凤希城默默的跟在吴公公的身后,脑海里一直都是皇上落寞的样子,凤希城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有难过的感觉。/中文/
“凤公子,你别埋怨皇上,如非迫不得已,皇上是不会逼你进宫当差的。人这一辈子,应当有所为,有所不为,每个人都有自己应该承担的责任。”吴公公一边走,一边和凤希城说着这些莫名其妙的话。
凤希城停下脚步,眼光敏锐的看着吴公公问道:“吴公公,你是希城的长辈,希城一直都很敬重您。今,希城心里有一个疑问想问问您,您能如实的回答希城吗?”
吴公公微微一笑,一副了然的神情对凤希城说:“老奴知道你要问什么?但是,今老奴不能回答你,既然你说敬重老奴,那老奴就托大一点,嘱咐你几句。”
凤希城不是很满意,但凤希城在心里的确是很尊敬这个吴公公。虽然,吴公公是个太监,但是,凤柏萧从小就告诉过凤希城,吴公公与别的太监不一样。在这些年的接触中,凤希城也点点滴滴的了解到,吴公公是个很内敛的人,他似乎很神秘,又好像有一种强大的力量,可以做到别人不容易做到的事情。
凤希城点点头对吴公公说道:“公公请说,希城洗耳恭听。”
吴公公叹了口气对凤希城说道;“记住,这宫里如同那海底深渊,波涛汹涌,你现在就要踏上一条航海的船只,要在这汹涌的海上迎风破浪。但是,能否达到彼岸,就要看你的技术了。”
吴公公说完,眼神鼓励的看了一眼凤希城,然后就继续往前走去。
凤希城现在已经是满脑子疑问了。皇上说话莫名奇妙,吴公公的话更加让人猜不透。
凤希城在练兵场见到了楚牧,楚牧正在那训练侍卫,看到凤希城来了,点点头,示意他等他一下。
凤希城点点头,这时,吴公公对凤希城说道:“凤公子,你和楚将军好好谈谈吧,要多用些心思,别辜负了皇上对你的厚望。”
吴公公说完,没等凤希城回答,就径自走了。
凤希城看着吴公公的背影,摇摇头,这皇宫里的人,一个比一个怪。
凤希城很耐心的等着楚牧,他站在一边眯着眼睛,仔细的看着这些侍卫训练的情况。
过了大约有一枝香的时间,楚牧训练结束后,来到凤希城身边,笑着说道:“欢迎你,以后我们哥两可以朝夕相处,共同做事了。”
凤希城无奈的笑着说道:“我还真不愿意和你朝夕相处,共同做事。我宁愿身无半分牵挂和约束,与你一醉方休,也不愿到这皇宫里来当差。”
楚牧不解的摇摇头说:“我真的不明白,你为什么这么排斥到宫里当差呢?这从古到今不是都说,男人需要建功立业吗?你这样的思想,可有些不思进取呀!”
凤希城被楚牧逗笑了,看了看蓝色的空意有所指的说道:“空任鸟,海阔凭鱼跃,我们是人各有志,你喜欢保家卫国,做一个人人敬仰的大英雄,大将军。而我,就是希望平平淡淡,快快乐乐的做我的平凡人。”
楚牧听的凤希城在那无病申吟,气的给了他一拳说道:“你还会是平凡人?你还平平淡淡?你要是一声令下,我估计没人能保得住项上人头,你这不是成心气人吗?”
凤希城叹了气说道:“我不是气人,我就是喜欢这样的生活,可是我到现在一直不明白一点,皇上为什么非要强人所难?”
楚牧听到凤希城的话,想了一下,也没想出什么。无奈,他拍了拍了凤希城的肩膀说:“既来之则安之,皇命不可违,好在我们两个在一起做事,也互相有个照应。”
凤希城知道事已至此,自己就算在不愿意,也没有其他的办法,总不能因为这个事情,让自己的杀手,把皇上杀了吧?
楚牧看到凤希城已经有了松懈的表情,便带着他在练功场转了一圈,然后又简单说了一下楚牧平时负责的事情。
不一会,色就有些要黑了,楚牧这时对凤希城说道:“宫门会在申时关闭,所以,你每要是想回去的话,必须要在酉时前离开。那么,明要在辰时到宫里来,具体的事情,我们明再说。”
凤希城叹了口气点点头,很无奈的和楚牧往共外面走。就在要到宫门口时,就看见太子从宫外面回来。
太子看见凤希城,明显的一愣,脸上的表情有些不自在。而凤希城看见太子,脸上则是很冷淡的表情。
两个人面对面的相向而行,楚牧按照宫里的规矩,给太子行了礼。太子微微点头,凤希城则是冲太子一抱拳,算是行礼,太子也没有说什么,两个人继续往前走。
就在要擦身而过时,太子突然开口问凤希城:“凤公子今怎么有空到宫里来呀?”
凤希城眯着眼睛,正要开口回答。楚牧就在一边高声回答道:“回太子,凤希城从明日起,就回到宫里当差,这是皇上亲自下的旨。”
太子有些意外的感觉,然后哼哼冷笑两声,阴阳怪气的对凤希城说道:“能得到父皇的赏识,真是不易呀。恭喜你呀,就要黄腾达了,但是,有一句话说的也不错,人无远虑必有近忧,凤公子是聪明人,好自为之吧。”
凤希城板着脸对太子说:“太子放心,希城知道什么是理循环,只要按道人道去做事情,一定会得庇佑的。”
太子眼睛里冒出阵阵杀气,气的头上青筋暴起,但是只能忍住。他不在理会凤希城和楚牧,自己气呼呼的王宫里面走去。
凤希城和楚牧相互看着。楚牧脸上有些担忧的说道:“希城,看来太子已经视你为对手了,日后,恐怕会对你不利,你要小心了。”
凤希城听着楚牧给自己的忠告,眼睛里燃起一团火焰,本来他是不甘心到宫里来的,但是,看到太子的样子,听到楚牧的话,凤希城一下被激起了斗志。他就不相信他凤希城会输给太子,哼,既然事已至此,他凤希城决定了,这个差事他做了,不但要做,还要做的随心所欲。
凤希城回到家,色已经黑了,凤柏萧,戚氏,骆童谣和楚墨都在等着他。
凤希城看到大家紧张的样子,不禁笑着和大家报平安。骆童谣看到凤希城安然无恙,心里松了一口气,然后就安排下人准备好饭菜,让大家一边吃一边聊。
用完饭,凤希城和戚氏说了一会话,就让骆童谣陪戚氏说会话,然后就说要问父亲一些关于宫里的事情,和楚墨父亲三人来到书房里。
凤希城一进到书房,就把今的发生的事情和父亲还有楚墨讲了,说完后,凤希城想听听父亲的楚墨的建议。
楚墨在那低头沉思,他毕竟对宫里的情况不是很熟悉,所以,一时间没法做出判断。
而凤柏萧听到凤希城的话,就眉头深锁,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
凤希城看到父亲的样子,有些担心的问道:“父亲,您觉得有不妥的地方吗?”
凤柏萧勉强的笑笑说:“也不是不妥,就是这宫里太复杂,你一向随意惯了,爹是怕你不适应,受到约束。”
凤希城笑笑说:“那您的意见是希望我去呢?还是希望我拒绝呢?”
凤柏萧苦笑一声,然后对凤希城说:“儿呀,现在的情形,恐怕不是你我说不去就不去的,皇上这么坚持让你到宫里去,一定是迫不得已了,我们根本就没有拒绝的机会。”
“可是,爹,儿子是在是不明白,皇上究竟是看重我哪一点,为什么说是到了迫不得已,才非要我进宫,儿子实在糊涂。”凤希城满脸不解的问自己的父亲,并希望父亲能解开他心中的疑虑。
一下了愣在那,觉得这个问题真是不好回答。想了想,还是很无奈的苦笑说道:“这件事,恐怕要问皇上才能知道答案了。”
“不是这样的。”凤希城皱着眉头看着父亲说道:“今吴公公就说过,皇上一定是迫不得已了才让我进宫,而您刚才的语气和吴公公一样,看来你们一定知道一些什么事情,不然,不会一同说出这样的话的。”
凤柏萧有些傻眼的看着凤希城,尴尬的笑着问道:“你说吴公公也说过这样的话?”
凤希城认真的点点头,然后眼神期盼的看着父亲。
凤柏萧想了一会,然后看着凤希城,语气轻松的说道:“这也没什么奇怪的,我和吴公公都算是朝廷和宫中的老人了,我们都十分清楚皇上的脾气秉性的,说出一样的话,不足为奇。”
凤希城皱起眉头,知道父亲在和他打太极,父亲说的并不是事情。
但是,凤希城并不想在追究下去,父亲一定有他得道理,自己又何必让父亲为难呢?
凤柏萧这时突然像想起什么事情似的对凤希城说道:“城儿,爹想起来了,我有一件很很重要的事情要和你娘亲说,这样,你和楚墨先聊着,爹先回去。”
凤柏萧说完,站起来急急忙忙的就走了。
楚墨模着鼻子笑着对凤希城说:“呵呵,老爷子不愧在宫中做了几十年的丞相,这在朝廷中使用的招数,今儿全用你身上了。”
凤希城也无奈的笑笑说:“老爷子这是不想说,也罢,凡事终究会有水落石出的那一,我又何必急着揭晓谜底呢?好了,现在,我要听听你的意见。”
“我的?”楚墨用手指指自己的鼻子说道:“说实话,我更糊涂?”
“糊涂?好就说说你为什么糊涂吧?”凤希城往椅子后面一靠,看来今自己是没什么收获了,不如就放轻松一点吧。
楚墨挠挠头,样子有些不确定的说:“我现在有一种奇怪的感觉,皇上再利用你,而利用你的目的,据我的猜测,是想打击或者牵制住太子。”
凤希城听到楚墨的话,一下子从椅子上直起身体,眼神发出感兴趣的光芒,楚墨的想法让他觉得很能说明一些问题。
“接着说下去。”凤希城的身体向前倾去,一副要认真聆听的架势。
楚墨这时也严肃起来对凤希城说:“我只是感觉,我并不了解宫里的具体情况,但是这一段时间发生的这些事情,不能不让人深思呀!”
凤希城认同的点点头,然后示意楚墨继续往下说。
楚墨捋了一下自己的思路接着说道:“太子先是劫走二夫人,哦,说错了,现在应该叫少夫人了。”楚墨嘿嘿一笑,自己纠正自己的错误。
“太子劫走少夫人,已经想到我们会想办法去营救少夫人,所以就设下埋伏,要将我们一网打尽。可是,在这之前,太子确是要我们去刺杀四皇子的,我们没杀四皇子,反而暗中保护四皇子的计划,只有我们两个知道,而且,所有的一切,都是暗中进行。我想,这只能说明太子是想用完我们后,要将我们杀人灭口,不留一点证据。”
凤希城点点头接着楚墨的话说:“后来,太子和我们谁也想不到皇上会在那么紧要的关头派人宣我们进宫,还派了楚牧做后盾。那很明显,我们的所有一切行动,都在皇上的掌握之中。”
“对”楚墨十分认同凤希城的说法:“皇上也许是在试探什么,也许是要考验什么,总之我认为皇上之所以要你进宫,就是为了配合他,利用你来证明什么?”
凤希城看着楚墨,有些泄劲的说道:“说了半,还是没有抓到重点。算了,就这样吧,反正迟早会知道的,不急于一时。你也回去休息吧。”
凤希城把楚墨送走以后,就回到母亲那把骆童谣接出来,和她一起回童谣阁。
一路上,骆童谣和凤希城有说有笑,让一直处于紧张和思考当中的凤希城轻松不少。
骆童谣的手和凤希城的紧紧相握,此时此刻,两个人的心中都是幸福满足的感觉。
一到清早,凤希城按照楚牧说的时辰来到宫里面。楚牧早早就已经在那等着凤希城,然后和他做坐在一起,仔细给他讲起来了宫里的一些安全防范措施,还有就是禁卫军的一些具体工作和主要职责。
凤希城很快就了解了自己要做的具体工作:他要负责宫里禁卫军的整体调度和负责皇上的守卫工作。||
宫廷禁卫军是有皇帝直接控制管辖一支军队,禁卫军也是全国最精锐,战斗力最强的一支军队。
平时里,禁卫军主要负责的就是宫殿门的出入情况,宫内警卫,各个妃子,皇子,公主住处的安全保卫,还有皇家外出时的警卫,仪仗等任务。
楚牧看着凤希城眉头紧皱,脸上表情极认真和严肃,他有些担心的问道:“有什么疑问可以提出来,你毕竟是刚刚接触禁卫军,也是第一次做这样的工作,所以,这一段时间我会尽量辅助你。其实,这项工作看起来,也没什么太难的,就是安排好侍卫的值班情况,在一个就是各个宫里的守卫,做主要的就是皇上的安全问题。希城,你记住一点,除了吴公公,皇后,和我们自己的人,其余的人,一律不允许近距离接触皇上。”
凤希城沉重的点点头,一开始以为宫里的差事没什么大不了的,所以自己根本就不屑一顾的来做这样的事情,可是,当他慢慢的了解了,才明白,看似简单的工作,实际上要想做好,做的滴水不露,绝非易事。
凤希城晚上回到家,感觉很疲惫。以前自己虽然有自己的事业,也有一些生意,但是,却从来没有感觉像今这样的疲劳。
骆童谣看到凤希城晚饭没有吃很多,一回来,就躺倒床上闭目休息,看样子,是累了。
骆童谣让锦雨打了一些热水,然后来到床上,趴在凤希城的耳边轻轻说道:“起来泡泡脚,这样能缓解一些疲劳。”
凤希城闭着眼睛,没有反应。骆童谣翘起嘴巴,看着锦雨说道:“呵呵,睡着了,看样真是累坏了,行了,没什么事了,你去休息吧。”
锦雨点点头,把水端到一边,简单归置一下,就离开骆童谣的房间去休息去了。
骆童谣看着一动不动的凤希城,摇摇头,打算自己洗洗也休息。她轻轻的爬起来,刚想起身,身体突然被凤希城从后面抱住,然后就一下把她压在身下。
骆童谣气的拿手要打凤希城,嘴里生气的说道:“你敢骗我?还敢偷袭,还敢装睡……呜呜,呜呜。”
骆童谣的话还没说完,嘴已经被凤希城堵得严严实实,除了发出呜呜声外,根本就听不清骆童谣在说什么。
渐渐的,呜呜声变成了令凤希城兴奋的申吟声。
一阵翻云覆雨,激情过后,凤希城搂着搂着骆童谣躺在那里聊。
“今到宫里去,很累吗?看你一副疲劳的样子。”骆童谣紧紧依偎在凤希城的胸前,关心的问道。
凤希城叹了口气说;“事情本身并不累,累的是心,皇上还真是信得着我,把一份很很重要的工作交给我做,我要花些心思才行。”
骆童谣用手指在凤希城的身上轻轻的画着圈,听完凤希城的话,骆童谣笑着问道:“看样子,你是想通了。不像一开始那样,排斥这份差事了。”
凤希城用手捏捏骆童谣的鼻子说:“排斥也没办法,皇命难违,既然没法拒绝,那就只能接受,既然接受了,就要做好。这是我凤希城为人处世的原则。”
骆童谣点点头十分认同凤希城的说法,两个人聊了一会,骆童谣害怕凤希城第二会没精神,就早早的休息了。
以后的日子里,凤希城每到宫中去。骆童谣则是到欢乐坊忙自己的事情,两个人只能在晚上见到面,有时候凤希城还和凤柏萧聊一下宫里和朝廷上的事情,有时回到童谣阁,已经是深夜了。而骆童谣也进入到了梦想。
但是,骆童谣和凤希城的感情依然甜蜜,浓厚,骆童谣的现代处事方法和开放的思想,让她和凤希城之间相处的很融洽。
如风站在欢乐坊的门口,犹豫这着要不要进去,他心里实际上是很惦念骆童谣的,但是他又怕,怕自己见到骆童谣会抑制不住的自己的感情。
如风现在经常能在宫中见到凤希城,他知道凤希城和骆童谣两个人在一起很幸福,他从心底替骆童谣开心,只是,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有一种叫相思的念头会来打搅他,让他时时感到失落和寂寞。
“如风,你怎么站在这呀?你在看什么呢?怎么不进去呀?”骆童谣刚从外面办事情回来,看见如风一个人呆呆的站在那,忍不住好奇的问如风。
如风冷不防看到骆童谣,有些惊讶,看到骆童谣容光焕发,精神抖擞的样子,不禁觉得很欣慰。
“我想进去看看你,没想到你居然没在里面,你的气色不错,这段时间应该过得是很幸福把?”
如风把自己思念的情绪掩藏起起来,一脸开心的对骆童谣问道。
骆童谣露出阳光般的笑脸,幸福的样子不溢于言表。她笑眯眯的对如风说道:“我过的的确很好,我和凤希城现在很好。不过,如风,我自己快乐,也希望你能幸福快乐。”
如风一副很开心的样子说:“你放心,我一定会很快乐的。能看到你幸福,我真的是替你高兴。”
如风由衷的替骆童谣高兴,心里却淡淡的有些忧伤。如果说当初不是自己不辞而别,或者可以带上骆童谣一起走,那会不会就是另一种结局呢?
骆童谣看到如风的样子,虽然笑的很灿烂,但眼神里还有一些让骆童谣愧疚的东西若隐若显。
“如风,我是真的希望你能开心,答应我,不要在想我们之间的事情,放开胸怀,去看看别的女孩子,试着接纳她们,然后找到属于自己的幸福,好吗?”
骆童谣眼光真挚的看着如风,希望他能好好考虑自己的话。
如风看着骆童谣,他没办法拒绝骆童谣,即使他并不想在找什么女孩子,但是,他不愿意看到骆童谣失望的样子。
如风点点头,就算应诺骆童谣;“好,我会的,我会按你说的去做的。”
骆童谣看到如风事事都顺着自己说,知道他是不希望让自己担心。心里不禁觉得感动,她感激的走到如风面前,紧紧拥抱住如风,如风的身体一僵,心瞬间融化。
骆童谣拍拍如风的后背,语气伤感的说道:“如风,命中注定我们相识,但又让我们有缘无份,既然不能相守一生,就让我们做一辈子的好朋友吧。”
如风的眼睛有些湿润了,终于明白有些东西即使你再喜欢,也不会属于你,有些东西,即使你在留恋,也注定要放弃。有些缘分是注定要失去的,有些缘分注定是没有的结果的。
骆童谣放开如风,眼神清澈的看着他,里面除了坦然,再也没有一丝的眷恋。
再离如风和骆童谣不愿的一个拐角处,凤希城正眯着双眼,看着眼前的一切。紧绷着的脸孔,薄薄的嘴唇抿着,看不出他的心情是怎样的。但是,当他转身离去时,挥起的拳头狠狠砸向旁边的一面墙,墙上留下一抹艳丽的红。
骆童谣和如风推心置月复的谈过之后,觉得今特别的轻松,下午回到家里,意外的看见凤希城居然也在家里。
骆童谣笑呵呵的走到凤希城身边,看着他问道:“凤大人,今怎么回来这么早呀?宫里的事情忙完了。”
凤希城看到骆童谣,满脑子都是她和如风在一起的画面,嫉妒心在作祟,一场大战即将爆发,而骆童谣却一点察觉都没有。
看到凤希城在那抿着嘴,也不吭声,脸上的表情也看不出什么来,不禁有些担心的抓起他的手关心的问道:“怎么了?遇到不开心的事情了?”
凤希城不理会骆童谣,用力的把手拿开。骆童谣差点被凤希城的力道弄到,她刚想发脾气,一下看到凤希城的手上全是血迹,还肿的老高。
骆童谣一下就心疼了,顾不上和凤希城生气,连忙喊锦雨,让她拿一些创伤药和白布来。
锦雨听到骆童谣的语气很急,连忙把创伤药和白布拿来,骆童谣拿过药,就要给凤希城清理手上的伤口。
凤希城冷着脸语气不乐意的说道:“不劳你费心,我自己来。”
看着凤希城的样子,骆童谣真想问个清楚,但是她忍着自己的怒气,冷静的对凤希城说道:“我不管你有什么不高兴的事情,你先让我把药给你敷上,把你手上的伤处理好了,然后咱们在好好的谈谈。”
骆童谣会说完,不在理会凤希城是否同意,霸道的抓起凤希城的手就为他清理起来。
看着骆童谣小心翼翼的,很细心的替自己上药,包扎,脸上又露出心疼的表情,凤希城的怒气消了一些。
骆童谣替凤希城包扎好伤口以后,让锦雨把东西收拾好拿走,然后把锦雨支走,她把门关好,然后走到凤希城的面前看着凤希城。
凤希城把脸转到一边,一副很不愿意的样子,根本就不去看骆童谣。骆童谣看见凤希城对待自己的态度,气的再也忍不住冲凤希城大喊道:“凤希城,你这是什么意思?我得罪你了吗?你摆着一张臭脸给谁看呀?”
凤希城本来已经不想计较了,但是看到骆童谣一点愧疚的意思没有不说,还和他凶巴巴的大喊大叫,凤希城这火气又上来了。
“骆童谣,你居然说我摆脸子给你看,你这个女人还真是够可以的,我看应该说你的脸皮厚才对,不但脸皮厚,你还不守妇道,我看你简直就是水性杨花。”
骆童谣瞪着大眼睛,像不认识凤希城似的看着他,脸上的表情有点吓人,她冷笑着点点头,语气恶狠狠的对凤希城说:“好,你说我不守妇道,还说我水性杨花,还说我脸皮厚是吧?行,凤希城,现在,你要么就把话说明白,要么,你就滚出去,我不想看见你。”
凤希城气的一把扫落桌子上的杯子,然后用手指着骆童谣呵斥道:“你自己做的事情你自己清楚,我懒得说你那些与人苟且之事。”
“苟且之事?”骆童谣一下就被凤希城的这句话伤到了,她轻易的不会流眼泪,可是,凤希城这时候的表现确实让她伤了心。
她知道自己的心里很在意凤希城,也始终认为凤希城和她一样,也同样的在意自己,可是,今,凤希城居然能用这么难听的字眼说她,骆童谣觉得凤希城太让自己失望了。
“你走,我不想看见你,出去。”骆童谣强忍着自己眼中的泪水,用手指着大门对凤希城说道。
凤希城在自己说出那句话的时候,已经后悔了,他本来想着说些软话哄哄骆童谣,可是,内心男人的骄傲和自尊又让他无法说出口。
直到听到骆童谣在赶他走时,凤希城不禁赌气的愤然离去。
骆童谣看见凤希城离开,也气得乱摔东西来发泄自己的委屈。
凤希城和骆童谣就这样开始冷战,谁也不理谁,每都避免见面。一开始,大家都以为两个人各忙各的,没有时间而已,可是半个月过去了,凤希城始终在自己的房间里睡觉,一直没有到童谣阁去。
楚墨知道了这件事以后,不禁觉得奇怪,他找到凤希城想问清缘由,但是凤希城却冷着脸不肯说。
凤希城一早刚进到宫里,就被吴公公叫去见皇上,凤希城不禁觉得奇怪,自己已经来了一个月了,尽管自己的工作就是保卫皇上的安全,但却一直没有见到皇上,不知道现在皇上叫他来有什么事情。
皇上看上去比上一次凤希城见到他的似乎有些憔悴,凤希城不禁在心里同情起皇上来,人人都喜欢坐上皇位,都想着皇帝是多么的风光,可是谁有知道皇帝也有皇帝的难处。
就说现在吧,皇上一脸的病容,早就听说皇上的身体不好,一直在养病,可这病不但没养好,还有加重的迹象。不但如此,有病还不能休息,还要整想着国家的事情,还有宫里的烦心事。最难过的就是,自己的亲生骨肉和你一点亲情都没有,为了那个位置,可以不顾父子兄弟之情,这可能就是皇家最大的悲哀吧。
皇上见到凤希城一副很高兴的样子问:“你已经来宫里一个月了吧?怎么样?适应不适应呀?”
凤希城点点头回答皇上的话说:“回皇上,希城觉得还可以,能应付的来。”
“嗯,朕知道你聪明,也知道你一定会做得很好,只是,要是在在早一些让你进宫就好了。”皇上有些遗憾的说道。
凤希城看着皇上的样子,有些担心的问道:“皇上,希城看您的脸色不太好。”
皇上听到凤希城关心自己,不禁有些激动,看着凤希城的眼神很古怪。
凤希城不想探究皇上的眼神是什么含义,他有一种预感,那眼神的背后一定有一个他不想知道的事情。
“皇上,不知道今宣希城来,有何吩咐?”凤希城想快点说完事情,好早一些离开,他不喜欢看到皇上那个奇怪的眼神。
皇上听到凤希城转移话题,也不在意,笑着对凤希城说道:“朕也没什么事情,就是想听听你这一个月,对皇宫里的安全措施还有禁卫军的当值情况有没有什么看法?”
凤希城没想到皇上会问他这个问题,不禁仔细的想了一下说道:“回皇上,希城的确是有一些想法。”
皇上听到凤希城的话,来了兴趣,连忙叫凤希城说来听听。
凤希城点点头,然后把自己的想法一五一十的说出来。
骆童谣坐在桌子前,一手支着腮帮,在那发呆。夏莲在一旁已经看了半了,伙计们在骆童谣面前来来去去,有的和她说事情,她也心不在焉的,夏莲不禁觉得奇怪。
夏莲端着两杯茶走到骆童谣对面,做到椅子上把手里的茶杯推到骆童谣的面前,骆童谣正在那出神,没理会夏莲。
“骆大小姐,您怎么了?想什么事情,想的这么出神呀?”夏莲拍拍桌子,叫醒在愣神的骆童谣。
骆童谣有些茫然的看着夏莲问道:“你叫我?怎么了?”
夏莲气的哭笑不得,她看着骆童谣问道:“大小姐,您这段时间是怎么了?一魂不守舍的,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呀?”
骆童谣有些郁闷的趴在桌子上,嘟哝着说:“没事呀,就是这几没休息好而已。”
“没休息好?我看不是,你一定是和你相公闹意见了,是不是?”夏莲眼神清澈,一副能看透一切的样子。
骆童谣知道瞒不过夏莲,她叹了口气,一脸气愤的样子。
“说说吧。”夏莲做出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对骆童谣说。
骆童谣想了想,觉得自己这几心里憋得确实难受,索性和夏莲说说,省的自己一个人憋得难受。
“夏莲,你说凤希城过不过分,他居然说我脸皮厚,还说我水性杨花,我骆童谣一向光明正大,可是居然被他说的如此不堪,你说,我怎么能不生气?”
夏莲默默的听着骆童谣在那诉苦,看到骆童谣发完牢骚后,夏莲想了想说道:“童谣,你有没有想过,凤希城为什么要这么说你?这段时间,凤希城为你做的事情,足以证明他是在意你的,他能说出那些话,一定是你做了什么让他很生气的事情,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夏莲说完,自己起身离开,留下骆童谣一个人在那回味着夏莲的话。
凤希城从皇宫出来,就看见楚墨在宫门口正等着自己呢。
凤希城走过去,淡淡的问道:“今太阳是打那边出来了,楚公子居然这么闲?”
楚墨模模鼻子,笑着对凤希城说道:“还知道开玩笑,看来问题不大。”
“你胡说什么,我好好的,会有什么事情?”凤希城不理楚墨,自己一个人自顾自往前走去。
楚墨也不在意,在凤希城后面跟着他,嘴里嘟囔着;“哎,有些人明明心里很难受,却每要装出一副没事的样子,真是难为你了。”
凤希城停止脚步,回过头来,不满的看着楚墨说道:“楚墨,你是不是真的很闲,闲的没事在这胡说八道。”
“我是不是不胡说,你心里最清楚,不如,你和我说说,也许我可以帮你想想办法。”楚墨始终笑呵呵的,似乎算准凤希城一定有事情。
凤希城一副不可理喻的样子看着楚墨,摇摇头,继续走自己的路。
“其实,四皇子和少夫人什么事情都没有,夫人那个个性你又不是不知道,其实,夫人这段时间过得一点都不开心,身体也不太好,老爷和老夫人看着夫人的样子,很是担心。”楚墨一副担忧的样子,慢慢往前走去。
凤希城一听骆童谣的身体不好,连忙追上楚墨焦急的问道:“童谣怎么了?怎么会生病呢?”
楚墨耸耸肩说道:“奇怪,她是你妻子,我怎么会知道她为什么会生病,但是,我听说她好像是什么气滞肝郁,就是因为生气不开心而导致的身体不适吧。”
凤希城眼睛带着威胁看着楚墨,语气很凶的对着他说:“楚墨,不要试图和我耍心眼,我需要的是实话,童谣她到底怎么了?”
楚墨看到凤希城紧张和生气的样子,已经确定他是很在乎骆童谣的,就是不知道两个人到底出现什么问题,有什么心结打不开。楚墨并不是闲着没事非要管凤希城和骆童谣的事情。
楚墨想想就觉得有些头疼,凤家二老是连软带硬非要自己把凤希城和骆童谣两个人冷战的问题解决了,楚墨实在不好拒绝,只能答应,而现在凤希城就是完全不配合的态度。
楚墨想了想,脸上的表情变得认真起来对凤希城说道:“希城,你和夫人也算是患难夫妻,在你们的生命都受到威胁的时候,首先想到就是对方,甚至愿意为对方牺牲自己,这样的感情我想应该是坚固的,可是,我想不出还有什么比死亡更严重的事情,让你们这样如同漠视,冷战这么久,非要压抑自己的思念,不理会彼此,这样,长久的下去,一定会影响你们的感情,希城,我言尽于此,你自己想想吧。”
楚墨觉得自己该说的该做的都已经办完了,凤希城是聪明人,如果自己这样苦口婆心的相劝,他都无动于衷的话,那就不会再有人能说服的了他了。
楚墨对凤希城说完这些话,就自己先走了,有些时候,一个人静静的想想心事,单独的考虑一些事情的效果会更好。
看着楚墨独子离去,凤希城一个人在往回家走的路上,细细体味楚墨的话,脑海里不禁想起自己和骆童谣成亲后的点点滴滴。
凤希城回到家,先是陪着自己的父母用了晚饭,骆童谣并没有出现在晚餐当中。
吃完饭,凤希城陪着二老聊聊,说说话。戚氏平时很喜欢和儿子聊,可是这一晚,戚氏早早的就让凤希城回去休息,在凤希城临走时,还特意嘱咐凤希城去看看骆童谣。
凤希城一个人慢慢的在院子里走着,脚步不知不觉的就迈向童谣阁。凤希城来到童谣阁外面,看着里面烛光摇曳,忽明忽暗,似乎是他的心情一样,闪烁不定。
“姑爷,您怎么站在这?”锦雨刚刚为小姐熬了药回来,看到凤希城一个人站在童谣阁的门外,不禁开口问道。
凤希城看到锦雨端着药坛子,不禁皱起眉头问道:“这是给你们家小姐吃的药?”
锦雨点点头,然后有些难过的说道:“小姐这段时间一直闷闷不乐,胃口也不好,睡眠也不好,我一开始就让小姐去看看大夫,抓些药吃,可小姐说什么也不去。结果,前几小姐就有些严重了,在欢乐坊差一点晕倒了。”
“什么?差一点晕倒?”凤希城一听到这些,马上就急了,三步并两步的就往屋里面走。
骆童谣躺在床上,心情十分低落,总觉得现在的一切都没有什么意义。自己一向争强好胜,从不肯认输,也没有什么事情能难住她,可是,自己现在真的有一种无助的感觉。
以为自己有了家,有了亲人朋友,可是,当自己一旦有病痛的时候,最希望的就是自己最亲近的人在身边,可现在看着空荡荡着屋子,冷清的气氛,骆童谣突然感到自己是形影单只。
眼泪不知不觉的滑过脸庞,骆童谣刚想拭去脸上的泪痕,就看见凤希城满脸焦急的走进来,直接就来到她的床头。语气担心焦急的询问道:“你没事情吧?现在感觉怎么样呀?”
骆童谣胡乱的擦去眼泪,就要把身体背对着凤希城,不打算理他。
凤希城用手轻轻扳过骆童谣的肩膀,然后担忧的看着骆童谣问道:“现在不是赌气的问题,你先告诉我,你究竟怎么样了?”
骆童谣板着脸,把脸转到一边,生气的说道:“你放心,一时半会死不了,不过,我不想见到你,见到你的,我真的会被气死。”
凤希城听到骆童谣的话,忍不住笑了,他双手支在骆童谣身体的两侧,一双魅惑,妖艳的眼睛迷恋的盯着骆童谣,语气充满诱惑,带着磁性的声音轻声问道:“真的不想见到我?你难道一点也不想我吗?”
骆童谣看到凤希城令人沉迷的样子,一瞬间大脑有些空白。但她马上想到凤希城曾经说过的话,不禁有气愤不已。
她板着脸,声音冷冷的说道:“我才不想你呢,为什么要想你?我一个水性杨花的女人,我想的人多了去了。”
凤希城的脸慢慢逼近骆童谣的脸,语气轻柔的说道:“好,是我错,我不应该那么说你,我道歉。”
骆童谣有些意外的看着凤希城,没想到他会向自己道歉,心里不禁有些感动。但骆童谣并没有打算就这样原谅凤希城,有些事情,特别是夫妻之间,一定要养成一些好的习惯,不然在以后的相处中,矛盾会越来越多。
打定主意,骆童谣还是板着脸对凤希城说道:“道歉有什么用?话已经说出来,就像泼出去的水。再者,你心里一直就有这样的想法,不然为什么会月兑口而出,一点都不犹豫?”
凤希城听到骆童谣的话,知道以她的个性,如果不让她把自己的想法和气愤撒出来,她会一直不依不饶的。
而且,凤希城觉得自己说的话,确实是过分。凤希城犹豫了一会,然后坐直身体,把骆童谣也拉起来,与自己面对这面。
“好,我承认,我是心胸狭隘,我一看到你和如风在一起,我就生气。我凤希城这辈子,没怕过什么事,也没怕过什么人,但是,我现在知道怕了。”
凤希城说道这里,眼神很真诚,也很动情的对骆童谣说到:“我现在怕你和如风在一起,我怕他会把你带走,怕你会离开我,也害怕你受到任何的伤害。”
骆童谣看到凤希城情真意切的样子,知道凤希城说的是真心话,心里所有的怨气已经消失不见了,她故意委屈的撅起嘴巴对凤希城说道:“我和如风虽然有过一段惺惺相惜的时光,但是在我们有缘无份,注定不可能成为夫妻。而且,老早已经把我们紧紧的连在一起,我们两个谁也跑不掉,如风只是老派来要考验我们的。我对你一直很信任,可是你呢?怀疑我不说,居然还说那么难听的话伤我,你知道,我心里有多难受吗?”
凤希城听完骆童谣的话,一把紧紧的把骆童谣抱在怀里,然后在她耳边轻声呢喃到:“我知道,我知道,是我的错,以后,我保证会好好的珍惜,不会再有这样的事情发生。”
骆童谣把头放到凤希城的肩上,也很深情的说道:“我知道自己心里在意的是你,我只是觉得有些对不起如风,希望他也能想我一样的幸福。我和如风讲的很清楚,以后只是好朋友,不会再有其他。”
凤希城长叹了一口气,心里暗暗怪自己小气,其实本来没有多大的事情,可是两个人居然这么冷战二十多,想想真是不值得。
这一下,两个人终于解开心结,晕开雾散。锦雨端着药,站在门口,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只好在那使劲的咳涑。
凤希城这才想到锦雨给骆童谣熬了药,他连忙起来对锦雨说道:“锦雨,把药端过来,我来喂你们家小姐吃药。”
锦雨惊奇的瞪着眼睛问道:“姑爷,你说你要喂小姐吃药?”
凤希城很自然的点点头,骆童谣这时笑着说:“不用你,我怎么敢劳烦相公亲自喂我吃药呢?”
凤希城也和骆童谣打趣道:“夫君十分愿意为娘子效劳。”
锦雨看到平时淡漠冷酷,不苟言笑的凤希城,居然有这样搞笑,温和的一面,不禁为小姐感到高兴。
童谣阁在冷清了二十多后,终于又恢复了往日的欢笑和温馨。
楚牧被皇上派到外地公干,现在皇宫里的禁卫军所有的安排全部交给凤希城来管理,而凤希城也有了自己的职位名称,那就是皇上钦赐的禁卫军统领。
凤希城按照自己和皇上说的几点建议,一点一点的调动禁卫军的执勤情况。
宫里的禁卫军是分左右两个营,分两个班执行宫里的守卫任务。当一个营换下另一个营,而那个换下来的营除了休息,几乎没有什么训练的时间。
禁卫军本来就是一支精锐的部队,可是因为常年在宫中执勤,很少有到战场上锻炼的机会,再加上吃穿用都要高于其他的军队。这样,时间一长,这些禁卫军慢慢有了倦怠之心。
凤希城发现了这个问题以后,把两个营值班的人数做了一下调整。由原来的两个班改成三个班,这样也就多了一些训练的机会。
这样一来,皇宫里其他各宫殿的守卫就相应的减少了很多。实际上,凤希城觉得有些宫殿里,根本就不用那么多的侍卫来看守,按以前的布置,凤希城觉得是浪费人力和物力。
凤希城按自己的方法执行三班轮流执勤后,侍卫们不禁觉得有足够的休息时间,还可以加强锻炼,还节省了不少的无谓的工作。这可算是一举三得了。
凤希城的这个办法实行了一段时间后,一切都很好,可是突然有一,吴公公就来宣凤希城,说是皇上召见。
凤希城和吴公公在去见皇上的时候,吴公公在路上提醒凤希城,宫里的一个妃子丢了一个很贵重东西,正在和皇上哭诉呢,还有,宫里一个宫女和太监失踪了。
这两件事情,都和宫里的守卫有关系,而负责守卫工作的凤希城理所当然要负起责任。所以,皇上召见凤希城的目的就是要查清这两件事。
吴公公一边提醒凤希城一边让凤希城早作准备,因为皇后和太子都在皇上的寝宫里,这件事不是那么好容易解决的。
凤希城嘴角露出一丝冷笑,太子这是时刻想找自己的毛病,一旦有机会,他就会落井下石。
凤希城和吴公公来到皇上寝宫,就看见皇上坐在软榻上,正闭目眼神呢!而皇后和一个后宫妃子正在那嘀嘀咕咕的说着什么。太子看上去则是一副等着看好戏的架势。
凤希城一一给皇上,皇后,太子,妃子行了礼,然后就向已经睁开眼睛并做起来的皇上问道:“皇上,召见希城,不知有何事?”
皇上在皇后的搀扶下,坐了起来,然后示意皇后。皇后微微一点头,表示明白皇上的意思,然后就看着凤希城问道:“统领大人,惠妃说昨晚在她的宫中丢了一件很珍贵的玉如意,这是皇上当年封她为惠妃时,赏赐给她的,价值不菲。现在,惠妃急的不行,您看看这件事怎么办吧?”
凤希城皱起眉头,转头向惠妃问道:“惠妃娘娘,希城想问问最近都有什么人去过您的宫中?”
惠妃满面愁容的看着凤希城说道:“最近也没什么人去本宫那里呀?除了几个奴才,平时很少有人到本宫那里走动的。”
凤希城听着惠妃的话,想了一下,接着又问道:“那您觉得您宫里的奴才有可能觊觎您的玉如意吗?”
惠妃想了一会,然后不确定的说道:“这个,本宫也说不准,但是这些奴才都是跟了本宫好几年的。但是一个叫小翠的宫女,来了有一个月吧,本宫觉得这个小翠可能有问题。”
“那这个小翠现在在哪里呢?”凤希城脸上露出很严肃的表情问惠妃。
“失踪了。”惠妃无奈的回答凤希城的话。
“失踪?”凤希城眯着眼睛问道。
“对呀,就在今早上,那个叫小翠的宫女和一个在皇上身边当差的太监一起失踪了,风统领,现在这宫里的安全保卫都是你负责的,出了这样的事情,真的叫人心里不安,皇宫里可是太平了好多年。”皇后这时意有所指的开口回答凤希城的话。
凤希城嘴里念叨着:“一个宫女和一个太监,这个太监是皇上身边的当差的……”
皇上看见凤希城在那紧锁眉头嘟哝着,忍不住问道:“希城,你想到什么了吗?”
大家的眼睛都看着凤希城在那自言自语,皇上这时看到凤希城认真的思考的样子,忍不住的问道:“希城,你想到什么了吗?”
凤希城这时摇摇头对皇上说:“皇上,希城觉得这件事不是表面上那么简单,希城需要好好想想才能给皇上答复。”
“凤希城,这宫里本来平安无事,可是自从你来了以后,又是改革,又是训练,又是在各个宫中减少守卫的人数,这样不出问题都怪了。”太子在一旁冷笑着说道。
凤希城这时看着太子,冷笑着反问太子:“太子怎么就能认定这件事是因为我的改革引起的,难道太子知道这件事的原委?”
太子听到凤希城的话,脸色立刻变了,他指着凤希城愤怒的说道:“凤希城,你自己没有尽职尽责,宫里的妃子丢了东西,太监和宫女一起失踪不见,你认为你能月兑得了干系吗?”
凤希城马上反驳道:“太子此言差矣,事情没弄清楚前,希城并不认为这件事和我调整宫中的守卫有关系。”
“你想抵赖吗?还是不敢承担责任?”太子不依不饶的问凤希城,然后不等凤希城回答,马上又面向皇上说道:“父皇,儿臣认为这件事很严重,凤希城不但不承认自己的工作有误,还一直在强词夺理,儿臣请求父皇尽快查明此事,然后严惩凤希城。”
皇上冷眼旁观,看着凤希城和太子针锋相对,脸上出现了一丝悲哀的神情。
凤希城这时也对皇上说:“请皇上放心,这件事希城一定会查的水落石出。”
皇上听到凤希城的话,欣慰的点点头对凤希城说:“好,朕相信你,你尽心尽力去办吧。”
太子看到皇上对凤希城的态度,不禁不甘心的为问皇上:“父皇,凤希城只不过是一个臣子,可父皇对他却百般呵护,儿臣实在想不通。”
皇上听到太子的质疑,微笑着看着太子,然后慢慢往后靠去,缓缓的闭上眼睛,这时嘴里才说道:“太子,你会有想通的一的。”
太子有些不解的看看闭目休息的父皇,然后又看看一旁同样感到迷惑的皇后。
凤希城没有回家吃晚饭,而是一起和楚墨到外面吃的饭,等到他回到童谣阁时,看见骆童谣正在那算账呢!
凤希城在骆童谣的身后紧紧抱住她,然后把头靠在骆童谣的身后。
骆童谣在前面发出咯咯的笑声,想银铃般的飘进凤希城的耳朵里:“希城,今怎么回来的这么晚?”
骆童谣一边看着手里的账目,一边随意的问着凤希城。凤希城靠在骆童谣的身后,手在她的身上不老实的来回移动说道:“晚上和楚墨出去吃的,直接和他谈了些事情。”
骆童谣身体一直,然后语气霸道的问道:“在哪吃的?”凤希城一愣,然后老老实实的回答道:“在街里那家迎客居吃的呀?怎么了?”
骆童谣一下转过身来,瞪着大眼睛,生气的质问凤希城:“你要气死我是不是?自己的老婆就是开饭店的,你居然敢到别的酒楼去吃饭,你这样明显就是让别人知道我欢乐坊的饭菜不好吃,不然,你为什么到别的地方去吃呀?”
凤希城惊讶的看着骆童谣的小嘴霹雳巴拉的说个不停,脑袋觉得都要晕了,自己不就是和楚墨在外面吃个饭吗?怎么能引起骆童谣这么大的反映?
“你说呀?为什么不到欢乐坊去?”罗通要忍着笑,看着凤希城一脸无辜的样子。
凤希城无奈的点头对骆童谣说:“好,我记住了,以后吃饭一定要到欢乐坊去。其实,我觉得到欢乐坊也挺好的,能看到自己的媳妇,吃饭还不用付钱,这真是一举两得呀。”
骆童谣这时不在忍着了,扑哧一下笑了出来,然后眼睛柔情似水的看着凤希城,语气也温柔的问凤希城:“怎么?今是不是有什么不开心的事情?”
凤希城一把搂住骆童谣,语气轻松的说道:“没有,那有什么不开心的事情,就是宫里出了一点小问题,有些麻烦而已。”
骆童谣从凤希城的怀里抬起头,然后看着凤希城语气诙谐的问道:“惠妃娘娘的玉如意不见了,一个小宫女和一个太监失踪了。现在,宫里宫外都在说新上任的都统大人失职,严重的话可能要丢了头上的乌纱帽呢!”
凤希城被骆童谣的话逗笑了,用手点了一下骆童谣的俏鼻说:“看来,什么事情都瞒不住我的骆大老板。”
骆童谣蛮横的看着凤希城说道:“怎么?你难道有事想瞒着我吗?”
凤希城哈哈大笑道:“我能瞒得住吗?”
“算你聪明。”骆童谣满意的笑着说道。
皇后拿起茶杯,慢慢的抿了一口茶水,然后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侍卫,漫不经心的问道:“说吧,这几都有什么动静?”
那个侍卫微微抬起头,小心翼翼的说:“回皇后娘娘,属下发现那个凤统领根本也没有查什么,每还是训练训练禁卫军,在皇宫里到处看看,出宫以后,要么去吃吃饭,要么就直接回家,每都这样。”
皇后端着茶杯刚要放到嘴边,听到侍卫的话,不禁觉得十分奇怪,她不相信的看着侍卫问道:“你说凤希城一什么事也不做,也根本没有追查这两件事情?”
侍卫低头称是。皇后在那自言自语的说道:“不可能呀?怎么回呢?”
那个侍卫听到皇后的话,语气很肯定的又说了一遍:“皇后娘娘,属下说的绝对属实,在下一直寸步不离的跟着风统领,就算是他回到家里,属下也一直派人看着。”
“嗯,很好,你做的很好,你去接着跟着凤统领,有什么事记得及时通知本宫。”
那个侍卫点头离去,走到门口时,就看见太子从外面走进来。侍卫恭敬的向太子一鞠躬,太子有些奇怪的看着这个侍卫,然后挥挥手,示意侍卫可以走了,那个侍卫连忙疾步离开。
太子走到皇后眼前,奇怪的问道:“母后,刚刚那个人是做什么的?来您这里是要干什么?”
皇后看着太子开口询问自己,就笑着对太子说道:“太子,这个人是母后安插在禁卫军里面的人,本宫让这个人监视凤希城的一举一动呢,这样凤希城做什么,查到什么,本宫全部都知道。”
太子眉头一紧,然后好奇的看着皇后问道:“那母后都得到什么消息了?”
皇后听到太子的提问,脸上露出很不理解,很不明白的表情说:“这个凤希城真的很奇怪,这边和你父皇说会调查这件事,那边每又什么事情都不做。本宫真是被他给搞糊涂了。”
太子听到皇后的话,脸色阴沉起来,然后变得越来越难看。皇后看到太子的样子,不禁奇怪的问道:“太子,你怎么了?”
太子没有说什么话,好像在认真想着什么问题,突然太子说了一句:“糟糕。”
皇后刚想问太子怎么了,就看见太子像箭一样,速跑到外面。
皇后讶然的看着太子的背影,不知道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
过了一会,太子脸色难看,气喘吁吁的回到里面。皇后马上站起来,来到太子身边,担忧的问道:“太子,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你出去去干嘛了?”
太子恨恨的端起茶壶,然后很渴似的,把里面的茶水喝的一干二净。
皇后不禁有些急了,她语气焦急的问道:“太子,你倒是说呀?到底怎么了?”
太子喝完茶水,缓了缓急促的呼吸,然后才对皇后说道:“母后,我们着了凤希城的道了。”
皇后被太子的话说的越来越糊涂,她有些不耐烦的对太子说道;“着什么道?你今为什么这么奇怪?你能把事情的缘由告诉本宫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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