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星云模了模鼻子说:“其实我烧菜的手艺真的很不错,一点儿不比第一楼的厨子差。要不,你嫁给我。我天天给你做好吃的。你看你这么爱吃,咱们两个简直就是天生一对。”
陈楚楚笑的眼睛都眯在一起了,问:“真的!?”
霍星云说:“真的。”
陈楚楚笑得前俯后仰,然后站起来说:“切,你少来了。你又想诱骗无知少女?信你才怪!”
陈楚楚一转身向房门那里走去,边走边说:“我走了,记住过几天请我去第一楼吃大餐!”
霍星云长叹一声说:“又被你看穿了。楚楚,药!”
霍星云右手一扬,将那瓶药丢给了陈楚楚。
陈楚楚纤手一抓,将那瓶药抓在手里。对着霍星云嫣然一笑说:“算你有良心。”
花解语的房间。
忽然一名庆元派弟子走进来说:“启禀掌门,外面有一位左公子求见。”
石佛子问:“左公子!?他有什么事情?”
庆元派弟子说:“左公子说他有办法帮花解语姑娘解毒,不过他有条件。”
石佛子问:“什么条件?”
庆元派弟子说:“左公子说要单独给花姑娘治疗,此外……”
石佛子不耐烦地说:“有话快说,不要吞吞吐吐的。”
庆元派弟子说:“左公子还要掌门亲自为他护法。在左公子为花姑娘治疗期间,没有左公子的允许,任何人都不能进去。”
石佛子听后一沉吟,又问:“那位左公子,是个什么样的人?”
庆元派弟子说:“看样子是个读书人。”
石佛子对萧云说:“要我护法,不是不可以,只是……”
萧云说:“只是这左公子,我们和他又不熟。倘若他进去后要对花师姐不利,我们如何是好?”
石佛子点点头说:“贫道同样有此顾忌。”
萧云愁眉苦脸地说:“可是时间不多了,这次又是个机会。如果错过了,那,那……”
萧云此刻感到很无奈,她很难做出决定。她长叹一声说:“要是此刻陈师姐在这里就好了,她一定有办法的。”
就在这时房门“吱啊”一声开了,萧云望着进来那人开心地说:“陈师姐,你回来了。这下可好了。”
陈楚楚听完萧云所述这左公子的诸多要求后,说:“既然左公子说有办法,那我们也姑且一试。不过为了保险起见,你我二人不能远离。最好是守在窗户外面,倘若发现有什么不对,立即破门而入,营救花师姐。”
石佛子说:“看来也只有这样了。”
石佛子对门下弟子说:“去请左公子进来。”
不一会儿,一位身着浅蓝色长衫的青年走了进来。他手里拿着一把折扇,一身书生打扮。看起来儒雅,文弱。这就是那位左公子。
左公子进来后“啪”一声将手中折扇打开。那扇面上苍劲有力地写着一个“左”字,一看就是出自名家之手。这把折扇让这位左公子多了几分书香,多了几分儒雅。让他更加显得儒雅风流。
站在一边的萧云见到这么一位玉树临风,风流倜傥的青年不由得一时看呆了。她心中暗自叹道:好英俊的人啊!
萧云旁边的陈楚楚不觉的也眼前一亮,这位左公子长得太好看。面如冠玉,目似朗星。两道剑眉让他显得英姿勃发。只可惜是个书生,若是个武林浪子,不知道又会引得多少多情女子春情荡漾。
左公子见到石佛子,就了一礼说:“在下大南江人士左岩,见过石掌门。见过两位美女。”
陈楚楚听了还好只是嘴角撇了撇,心里暗骂:好个油嘴滑舌的等徒浪子。
那萧云听了小脸刷就红了,她的那颗心怦怦直跳:哇,他说我是美女耶!
石佛子呵呵一笑说:“听手下说左岩公子能解花姑娘身上的毒,不知是真是假?”
左岩“啪”一声又将折扇打开说:“在下不才,身边还有一粒‘雪蟾寒玉丸’。不知此药可否化去花姑娘身上的剧毒!?”左岩一边说一边将一个玉盒递给了石佛子。
石佛子很小心地接过玉盒,然后轻轻打开。只见里面有一颗拇指大小的白色药丸。石佛子捏起药丸在鼻子前闻了闻说:“果真是极品‘雪蟾寒玉丸’。这一下花姑娘有救了。”
石佛子开心地看着眼前的这位青年人说:“听说你要让我为你护法,并且不得你的允许任何人不能进来,这又是为何?”
左岩低下头一沉吟说:“其实呢,在下爱慕花解语姑娘已久。这次听闻花姑娘身中剧毒,甚是担心。我之所以要和她单独呆一会儿呢,不过是想静静地看一眼花解语姑娘一解相思之苦。毕竟,这次以后可能再也没有机会和花解语姑娘单独相处了。”
石佛子呵呵笑了两声说:“左公子真是性情中人。窈窕淑女,君子好逑。这一点大家也能理解。好,贫道就到门外为左公子护法。”
石佛子说完就领着陈楚楚,萧云二人走出了房间。
一出花解语的房间,陈楚楚就小声说道:“这个左岩脸皮真厚。趁人之危,占我们花师姐的便宜。他最好不要犯在我手里,要不然,哼!”
此时房内就只剩下左岩和花解语两人。房外,石佛子很自然地站在门外,背对着房门。一副有我在,谁也别想进去的架势。陈楚楚和萧云一起来到窗户外边的地方。她二人将耳朵贴在窗户上停了一会儿,想听听那左岩在做什么。听了好一会儿,没有听出什么来,就不听了。
萧云望了一眼陈楚楚说:“楚楚师姐你刚才去哪里了?”
陈楚楚说:“我去找药了啊。”
萧云问:“真的?”
陈楚楚一脸奇怪地望着自己的萧师妹说:“真的。怎么了?”
萧云一副,我都知道你不要再装了的表情说:“那你刚才回来的时候,为什么一脸兴奋的样子?是不是偷偷地去找你那位霍师兄了?”
陈楚楚一愣说:“什么我那位霍师兄,你这小丫头片子在想些什么?!”
陈楚楚想了一会儿心道:不对。
陈楚楚拉住萧云就开始给她挠痒痒边挠边说:“你个小丫头片子,敢取笑师姐了!?”
萧云被挠的咯咯咯笑个不停,边笑边求饶说:“师姐饶命啊,师姐……”
忽然屋内传出一声“嘶啦”的响声,是左岩在撕扯什么东西。
萧云和陈楚楚慌忙停下来,将耳朵贴在窗户上,屏住呼吸,用心地听。
没多久,有传来“嘶啦”一声,她二人心都快要跳出来了,难道左岩在撕扯花师姐的衣服!?
当二人正在犹豫是不是要进去看一看的时候,屋内忽然传出花解语那柔弱的声音:“你,你是谁?你要,你要干,干什么?”
屋内的左岩不啃声。
接着屋内又响起了花解语那柔弱的声音:“不,不要,你放开我……”
“啊”屋内响起了花解语的一声尖叫,接着听到花解语说:“你,你能不能轻点儿”
“啊”……
“啊”……
“啊”……
屋内传出了花解语一声又一声的申吟声。
萧云与陈楚楚在窗外听得满脸通红。陈楚楚低声说:“左岩这个畜生,我要进去把他碎尸万段!”
说着陈楚楚就拉着萧云一起要往屋内闯。
石佛子拦住萧云陈楚楚说:“你们!?”
陈楚楚对石佛子说:“石掌门你也听到了,那左岩是个禽兽。你快让我们进去救花师姐。”
石佛子对着陈楚楚和萧云摇摇头说:“不行,两位难道忘了左公子的吩咐了么?”
陈楚楚说:“我当然没忘?可是那左岩……”
石佛子说:“两位稍安勿躁,以老夫对左岩左公子的观察,他不会做出陈姑娘所指的事情的。”
陈楚楚急道:“我们刚都听到了,你还说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