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佛子说:“俗话说‘耳听为虚,眼见为实。’两位还是和贫道一起多等一会儿吧。”
陈楚楚和萧云没有办法,只好无力地站在那里。双眼瞪着石佛子,心想:你这个老家伙,真是个老顽固。若是花师姐有个三长两短,我看你怎么跟我们师父冷月仙子交代!
石佛子看着萧云陈楚楚对自己怒目圆睁的样子,心里一阵苦笑。
又过了一个时辰之后,房门“吱啊”一声打开了。左岩满头大汗,衣衫不整地走出来。
石佛子上前问:“花姑娘怎么样?”
左岩疲惫地说:“已无大碍,再休息几天就会没事了。”
陈楚楚与萧云看到左岩衣衫不整的样子更加肯定心中猜测。
陈楚楚咬着牙,怒视着左岩,恶狠狠地从牙缝飞出一个字:“你!”然后用力一咬下唇,冷哼一声。冲进屋内,去看花解语的情况。
陈楚楚进屋后,一下子扑到花解语的床前。抓住她的手哭声说道:“师姐,师姐都是我不好。是我错信了左岩那禽兽,让你受他欺负。呜呜呜~”
花解语睁开眼睛望着哭泣的陈楚楚说:“楚楚别哭了,我没事的,再过些天就会好了。”
陈楚楚听后,止住哭泣抬头看着满头大汗的花解语问:“师姐,真的么?”
花解语对着陈楚楚微笑着点点头。
陈楚楚一看师姐这么肯定没事,那一定是没事了。她对着花解语笑了笑说:“师姐没事就好。师姐你看你满头大汗,来让我帮你擦擦脸。”
陈楚楚一边帮花解语擦汗一边问:“刚才师姐很痛么?左岩那个臭小子有没有趁机占师姐你的便宜?”
花解语说:“你说刚才那个书生名叫左岩?”
陈楚楚点点头。
花解语说:“他刚才是在帮我切出腐肉,没想到他看似柔弱书生,下手却这么狠。现在我的胳膊还很痛。”
陈楚楚瞪着眼睛说:“切出腐肉!?我还因为他在欺负师姐你呢。”
花解语瞪了陈楚楚一眼说:“你这丫头,整天在想些什么呢?”
陈楚楚“喔”了一声说:“看来,是我错怪左岩公子了。”
陈楚楚又接着问:“那他为什么把你的衣服扯成这样?都成碎片了!”
花解语听到此处俏脸一红说:“我原来也以为左公子欲对我行那下流之事。没想到他是要用内力将我体内本已扩散的毒素逼出体外。我见那左公子运功过后很是疲惫,不知此时他怎么样了?”
陈楚楚恍然大悟说:“原来如此,我还以为……
看来我们真的错怪左公子了。”
花解语点了点头,心里想到了些什么,不觉脸上有是一红。
陈楚楚一看花解语像是有心事的样子,就对她说:“师姐,你也累了。好好休息吧,我们先出去了。”
花解语点点头,目送两位小师妹走出屋外。
两天过后。
花解语自从服了左岩的“雪蟾寒玉丸”,人也渐渐地恢复了。陈楚楚、萧云等人见到花解语病情有所好转,都松了口气。
在这两天里,左岩时不时地去花解语房间探望花解语。有时是了解病情,有时是安慰开导。渐渐地花解语和左岩也相熟起来。
左岩看时机成熟就向花解语发出邀请:“解语姑娘,等你伤好以后。可否到大南江一游?”
花解语看着左岩一脸期盼的样子笑了笑问:“大南江,有什么好玩的么?”
左岩一听就开始眉飞色舞地对花解语介绍大南江的秀丽自然风光,热闹有趣的风土人情。花解语渐渐地对左岩口中的大南江有了兴趣。加上左岩在一旁一力邀请,最后花解语答应在半月以后和左岩一起游大南江。
左岩听到花解语同意跟自己一起游大南江,心里当然很开心。他就开始筹划这次游大南江的最佳路线。
又过一天,铁中流也苏醒过来了。恢复神智的铁中流知道自己的“大王枪法”和“霸王卸甲”功法秘籍被黑衣人盗走后,心里很不是滋味。
铁中流心里暗自琢磨:这“霸王卸甲”虽然霸道强横,但是越到后期对人的心智影响越深。这“霸王卸甲”丢了也不是一件坏事。可这“大王枪法”是铁家不传之密,若是奸邪之人偷去,练成后为祸武林,只怕到时候大旗盟就再无宁日了!
想到这里,铁中流不禁心头郁闷,长长地叹了口气。
就在这时,铁中流的房门“吱啊”一声被推开了。
来者不是别人,正是庆元派掌门石佛子与龙门大虎雷天钧。
铁中流一见二人进来慌忙过去见礼。
雷天钧见铁中流面有苦色,似是心中另有心事。
雷天钧说:“刚才我与石掌门在门外听到铁兄弟长叹一声,不知铁兄弟正在为何事烦恼?”
铁中流摇头道:“有劳两位前辈挂怀,在下并无什么心事。”
石佛子微微笑道:“铁贤侄何必隐瞒。若是贫道所料不差,铁贤侄所忧之事定是与那黑衣人所盗武功秘笈、心法有关。”
铁中流苦笑一声说:“哎,还是瞒不过两位前辈。在下正是为丢失的‘大王枪法’烦恼。”
随后铁中流将心中的想法对石佛子,雷天钧二人讲述。
石佛子听后说:“铁贤侄所言极是,若是奸邪之人练成大王枪后为祸武林,我怕江湖朋友到时候定是会怪罪大旗盟。到那个时候,大旗盟只会有口莫辩。”
雷天钧点头说:“正是,那本‘霸王卸甲’影响人的心智,铁兄弟不练也罢。只是这大王枪还真是令人头痛。”
铁中流说:“当务之急是找到黑衣人,追回大王枪法。”
石佛子与雷天钧同时点头认为正当如此。
石佛子问雷天钧:“雷堂主曾和黑衣人交过手。不知可曾看出对方武功来历?”
雷天钧苦笑道:“说来惭愧,我与那贼子刚一交手,手中长刀就被他手中匕首削断。接着那贼子跳窗而逃。”
石佛子听后说:“这就没办法了。看来只能祈祷上苍保佑此贼不要为非作歹。”
雷天钧点头称是。
铁中流长叹一声道:“但愿如此。”
石佛子望了望铁中流,然后从袖中掏出一本册子对铁中流说:“此次黑衣人在庆元道场行窃一事,我庆元派有不可推卸的责任。我这里有一本“裂云枪法”,是当年贫道与师弟赤松子等人联手灭杀拜月教教主郑天罡时所得。可惜只有枪法,没有对应的内功心法。铁贤侄可以打开看一下,如果喜欢,就当做庆元派对铁贤侄的补偿。”
雷天钧与铁中流听后大吃一惊。
铁中流用他那因激动而微微颤抖的声音问:“这真是枪圣——郑天罡的‘裂云枪法’?!”
石佛子点点头说:“正是,当日若不是我们几大高手联合绞杀,谁生谁死还真难说。”
铁中流激动地说:“石掌门,这裂云枪法真的送于小侄?”
石佛子看铁中流激动成这样笑着说:“当然,只是不知道这枪法是否合铁贤侄的心意。”
铁中流喜极而泣说:“我太喜欢了。”
石佛子说:“那就好。”
雷天钧对铁中流说:“恭喜铁兄弟喜获裂云枪法!”
铁中流对着雷天钧一抱拳说:“我此刻真是太激动了,那枪圣——郑天罡是我心目中的偶像。我……我……”
石佛子拍了怕铁中流的后背说:“铁贤侄切莫激动。贫道还有一事要问铁贤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