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回卧室的路上,白晧匀看到了一眼走廊上那三米长的鱼缸,地面湿哒哒的,长生被她拿走了。
长长吐了口气,看来,这两下打得,真让那小妮子受了很大的委屈;
肖田田有个习惯,就是受了委屈,便会拿着长生对它一个劲的说话;受了欺负,就会拿着长生不断的砸坚果吃。
现在长生都被她拿了出来,想来是心底委屈了,不服气。
卧室里,肖田田眼睛哭得红红的,趴在长生面前,长生还在冬眠,只留一个龟壳面对着肖田田。
白晧匀走到卧室门口,伸手置于门把上,却又没拧开。
他也有自己的傲气,她也有自己的倔气,刚刚两人都没低头,他要是进去,两人又要怎么面对?
“吸吸……龟儿子,我都被欺负了,你也好意思还睡得着。”肖田田把手指戳到长生的龟壳里,软软的长生在睡觉,对外来侵入者毫无知觉。
“他居然打我,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打我,呜呜……疼死了……”
“我只不过是想把有我和他名字的灯笼挂上去,书上说,把两个人名字写在一个灯笼上,就可以一辈子在一起;他这么坏,我还要不要跟他在一起?龟儿子,你告诉我呐……”
“龟儿子,我们一起讨厌他,恨死他,好不好……呜呜……呜呜……”肖田田说着说着又呜咽着小声哭了起来。
“呜呜……呜呜……爸爸妈妈,田田想你们……以前一个人的时候,还没这么想你们;为什么现在越来越想你们;以前一个人的时候,再苦再累我也不会哭,为什么现在变得越来越没用了,动不动就哭;我讨厌这样的自己……”
肖田田一面哭诉着,一面纠着自己的衣服;
在白晧匀的宠溺下,她真的变得越来越没用了;心也没那么坚强了,软弱得一丁点而委屈就哭;
“龟儿子,你帮我揉揉PP好不好,好痛好痛……”肖田田一边说着,一边拿起长生凑到自己PP上,上下左右的揉了揉……
然而,她用自己的小手揉着PP都会痛,何况是长生那么坚硬的龟壳碰在她的小PP上。“呜呜……龟儿子,连你都欺负我,没事长那么硬,揉得我越来越痛……呜呜呜……”
握着门把,白晧匀隐隐能听到房间里肖田田的痛哭声,她的话,他竖着耳机,一字不露的听在了耳里。
莫名的红了眼眶,白晧匀抬着头深深的呼吸着;
宝贝,何止你变得软弱,我何尝又不是如此;
在你的面前,我软弱得不堪一击;
白晧匀下了多大决心才硬起来的心,现在被这样软弱的肖田田击得溃不成军;
他还想让她长个记性,反而她让自己长了个记性;
握着门把的手一用力,门却是没有如愿的打开,而是被人从里面反锁了。
微微的拧起眉头,这小妮子没一件事让自己顺心的,“宝贝,开门。”
白晧匀的语气缓和下来,显然,在她面前,他再一次的服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