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晧匀的语气缓和下来,显然,在她面前,他再一次的服输。
听到门口的声音,呜咽的肖田田顿了一下,然后朝着门口吼道:“你走,我不要你管。”
“宝贝听话,嗯?”白晧匀哄人语气来了。
肖田田吸了吸鼻子,也止住了哭泣,“我再也要不听你话了,你坏透了,居然打我,居然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打我,呜呜……”
‘咚咚咚……’白晧匀听到她又哭了起来,便急促的敲着门,“听话,先把门打开,宝贝。”
“宝贝,不哭了,马上开饭了,厨房做了好多你喜欢吃的菜,快开开门。”白晧匀当然了解肖田田,所以又把美食给搬了出来诱惑她。
肖田田止住哭,吸了吸鼻子;
白晧匀听到她没哭了,以为自己这招美食计成功了。
然而,肖田田却是很有‘骨气’的咽了咽口水,朝着门口大声道:“不开,你答应离婚我就开。”
话后,门口突然就没了声响,过了半刻白晧匀低沉的声音才缓缓传来:“我说过,别在我面前提这两个字眼,肖田田,不要一而再再而三的碰触我的底限。”
不知道为什么,‘离婚’在白晧匀心里似乎有着阴影一般;
打他们两结婚开始,白老爷子让他们离婚,她又一想着法子要离婚,甚至于还去找了汤盛威,更是拿着监控器想要拍摄两人的床事;
在有她的日子里,离婚的字眼也总是出现在他的面前,耳里;连壮壮一个三岁孩童居然也一天到晚,说着离婚;
“我就要离婚,打被你骗去民政局拿了结婚证起,我从来就没断过离婚的念头。”肖田田是气他,气他打了自己。
他越不想听的话,她越是要刺激他,叫他打自己……
爱情的滋味,有的时候很甜,有的时候,却又酸酸涩涩的;
也许,在肖田田看来无意间叛逆的一句话,白晧匀却敏感的触到了内心的疼痛与底线;因为他爱她,他在乎她,所以会因为她一个蛮不讲理的小脾气搞得毫无头绪,默默的伤心却又不能退步;
“肖田田,别再胡闹,开门。”白晧匀咬着牙喊出她的名字,那缓和的语气又开始生硬了起来。
“我胡闹,我就是胡闹!”对她胡闹,她只不过是为了把灯笼挂上去,这就是胡闹?
松开一直紧握着的门把,白晧匀不再说话,摁着自己一直发疼的胸口,再次的深深吐着长气,自己若再与这小妮子争辩下去,迟早会被她气死。
肖田田把玩着长生,静静的听着门口,却是再也没有听到白晧匀哄自己话;
她刚刚才有些好转的心情,一下子又跌入了深渊,瞬间,感觉到自己在白晧匀心里的分量似乎并没有那么重了;
“少爷,吃饭了。”楼下赵姨喊着白晧匀;
伸出手,白晧匀瞬间是要去敲门喊肖田田吃饭的,手伸到半空却又是停了下来,并没有敲下去。
作为一个男人,在爱情里,他还是想保持着自己最后那丝傲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