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独慰下了早朝,连忙赶回御书房中,只要有云浅在的地方,就是他孤独慰期待的方向,永不变!
身后李公公捧着一大堆众臣批上的奏章急色匆匆的跟在身后,小跑间还连连掉落……而在身后紧跟其身的四将则是面面相觑,看着这个急色的皇帝,眼神古怪的看着从大人口中传出不举的男人,至今他们还处于半信半凝之间。
听到身后的声音,一直静立在殿内的云浅连忙回头,“微臣参见皇上!”很严谨的行礼,与那些官员没有什么区别。
看着云浅这般,本来一进来就要将这个人紧紧扣在怀中的,但是看云浅这般脸色就什么也不敢做了,要是自己的行为再次惹恼了云浅,孤独慰知道自己就会非常的不好受,刹住内心的冲动,唇角微挑。
身后的四将与云浅一同站一位置,身前一个台阶上高高在上的皇帝,眼神古怪的在两人来回打量着。
孤独慰自然是瞧见四将向自己扫来古怪眼神,想起由云浅口中传出去的不举,心中不禁恼怒,这个小家伙竟然敢如此乱传谣言,现在无论他走到哪里,经过自己的人虽然眼神不敢直勾勾的看着他,但是他还是能明显的感受到那些古怪的眼从自己的身上移过,就连女人都离自己远远的,再来就是自己的四将整日用探试的目光看待自己,能不恼羞成怒么。
“爱卿!”走到云浅的面前,孤独慰眯眼唤道。
云浅听出是在叫自己时,低头道了声:“臣在!”
孤独慰转到云浅的身侧,灼灼的盯着那在外的雪肌,“朕的妃子都被你给赶跑了,你如何补尝朕的损失?”孤独慰突然低下头颅,贴了上来,在云浅的脖子边上轻轻的哈着热气,企图明了。
云浅身形微僵,这个孤独慰竟然当着他的四将面前*,脸色轰然绯红,强忍住心里因为脖子边某人哈出的热气轻轻的颤抖,一本正经的正了正身形。
朗声回道:“回皇上,那是因为皇上的不举,所幸的,臣就做了个好人,免得误了人家姑娘的青春年华……”虽说那姑娘不是孤独慰亲自选的,但是,从云浅口中一出来就变成了孤独慰亲自选任的皇后了。
孤独慰危险的眯起黑眸,“哦?那朕是不是要感谢爱卿的大仁大义?”
云浅想起自己的行为,还真的有些不好意思了,此刻又有外人在,只能强装作正经的道:“皇上不必感谢微臣,这是为人臣子该为百姓所做的……”
“哦?看来,朕的臣子都是一些为国为民的好人,既然如此,朕的不举,爱卿是否如爱民如子那般为朕疹治?”
嘶!侧耳过去听着的人都倒抽了一口气,皇上这是在承认了自己的不举么?可是,这个不举真能够让大人治愈?
云浅脸色通红,连忙低下头,压住脸蛋上的热量,轻咳了一声,淡声道:“回皇上,臣不是太医,恕臣无能……”云浅还是一眼一板的回答。
孤独慰的身体贴得更近,低下头颅几乎是埋进云浅的脖子上,“爱卿,朕的病就算是太医来了也治不起,只有爱卿才能让朕恢复勇猛无敌的状态,怎么,爱卿这是不愿意么?”
听着孤独慰不要脸的话,云浅几乎要吐出血来,侧耳过来听的人险些没有跌倒在地。
云浅真想一手插死语无伦次的人,抱拳板着快崩溃掉的脸,“臣不敢,既然皇上说臣能治好皇上,那就来吧!”最后云浅抬眼,义不容辞的下着决心般偏过身体,挡住侧面看过来的四将,悄然向着下边伸出白玉手掌。
唇角一扬,邪魅之意更盛,“嗯,这才是朕的好爱卿!呃?你在干什么?”前一秒还在兴奋的孤独慰,后一秒见云浅的动作就直接僵住了。
两人的悄悄动作弄得身后的几人好奇不已,踱着脚伸长了脖子往紧紧贴在一起的两人望来。
“皇上不是不举么?臣在用手帮皇上扶举……”云浅伸出的手碰到了那个地方,又连忙向后退了些,一脸无辜的望着孤独慰,强忍住心底里的喷笑。
孤独慰:……
“啧!”傅晚晴终于忍受不住,很不给面子的喷笑了出声。
站在身边的三个男人侧是一脸的隐忍,脸整个不正常的扭曲起来。
受了戏耍的孤独慰脸色阴森森的扫了眼笑出声的傅晚晴,傅晚晴白净的脸一崩,连忙止住强忍的笑意,皇帝她可得罪不起啊。
“哈哈哈!”接下来更是一声很不给面子的飚笑出声来,响彻了整个大殿。
众人大愣,惊愕的看着不顾后果大笑出声的人。
“爱卿……”隐忍的阴寒。
云浅尽量止住自己的笑意,“对不起,微臣只是……”忍不住了,看着孤独慰那期待的眼神,他心里面肯定没想到什么好地方去,而后又被自己活生生的打破,难怪孤独慰脸色难看得吓人。
“只是什么……”冷寒的瞳孔一缩,大手习惯性的向面前的人捞去,将她整个人揽在怀前,直视着颤笑不止的云浅,鼻间轻轻的吸取那股淡淡的幽香。
云浅连忙止住脸上的笑,突然严肃了起来推开他的动手动脚,在臣子的面前还这么没个皇帝样,随意就对着她*,尽说些没个正经的话,“只是想与皇上算个账!”云浅微哼了声,与四将站在同一条线上,淡淡的扫了眼脸色不佳的孤独慰。
孤独慰见此,只能无奈。
“爱卿想与朕算什么账?”她算账,难道他孤独慰就不会赖账?
“为何要这么急着做这样的事情,皇上这是在给自己增加负担么!”云浅不懂,自己都已经那样子保证了,难道他还有什么顾虑?看着眼前着官服的人,孤独慰暗自叹息一声,“浅儿不是应下了半年之约?”
“是应允了!”能不应下么,你都昭告天下了。
“那浅儿今日就搬进紫金殿来……”
云浅心中一动,“你又擅作主张了?”
“是岳母大人将你赶进来了!”孤独慰笑得阴险。
云浅气结,想起应了娘亲的半年之约更是来气,真应该现在就露身份,让自己好好看看那个总是得意的娘亲是何种表情!
“岳母已经出发去边境了,有了岳母大人在,岳父那边也会多份胜算!”孤独慰末了还提醒云浅一句。有了洛双的帮忙,他们两夫妻作战比他们都来得强悍,若不是实力了得,当年他们两人就没有资格帮着孤天决上位了,说来,那两位也算是一双猛将了。
云浅欲哭无泪,今天起身的时候难怪都没有看到老娘的身影,还说两日后就会出发去边境帮爹,以洛双的脚程两日后就到边境了,狗屁,都是自私不顾儿女感受的父母!
“你就不怕他们两夫妻把事情给搞砸了?”云浅狐凝的看着孤独慰,什么时候起他也开始信任别人了?
孤独慰抿唇,眼神泛着得程的笑意,“那两位不是已经把他们的儿子压在我这了么!”
云浅瞬息黑脸,竟敢出买她。
“皇上,目前他们虽说没有任何的动向,但是两国大军就压边境观望,怕是随时都有可能欺向圣皇朝!”贺寄风担扰的道。
他的担扰也不是不无道理的,他们的人都伸入进来了,只是没有得程而已,他们的目的似乎都有一个共同点,想要天下第一美人。
孤独慰眉睫微皱起,这也就是他最为担心的,怕他们会再使什么招数潜入圣皇朝将云浅带走,云浅的武功他信得过,但若是像昨日那般一群高手涌峰而至呢?那时候若不是自己赶过去,云浅怕早就被他们带走或是杀死了。
“皇上不必担心他们会动大人,经过他们的失败退回后,想必他们也不敢再犯此低等错误!”看出了孤独慰的担忧,文丹寒瞄了眼静站一旁的云浅开口说道。
听着他们围绕自己进行的话题,云浅挑眉。
“果然还是因为我?”卢国太子爱上自己?真的有这个可能么?就算是算他一个了,那术国那方面呢,又为何引自己出宫?想要自己的命?还是想要拿自己威胁孤独慰?
“并不完全!”傅晚晴当然知道云浅会因为此事内疚,连忙插话上来。
并不完全么,但最终还是因为她才生出的事情,她并不想成为罪人。但最终还是因为这张脸,这一身自然而然散发出来的气质,给她带来了极大的困难路。
“有我在,浅儿还怕什么!”站在面前的孤独慰安慰性的说着。
云浅苦涩一笑,“只要能与你站在同一片天空下,我什么都不怕……”
有云浅这样的话,有了这股力量,孤独慰的心早已被填得满满的。“如此,我便放心!等会与浅儿一起去看看我们要一起入住的紫金殿!”
云浅懒得理他的不正经,“先说说你们打算如何应对眼前的境况!”他们总不能坐以待毙吧?难道真的要那两夫妻一直守在边境不回来?
“等!”从孤独慰的薄唇里溢出一个字。
“等?”凝惑的看着这几个高深莫测的人,云浅在心底里并不赞成他们所说的行走路线,因为在她的观念里,别人若犯我,必要加倍奉还。
“难道大人另有良策?”文丹寒出声问道。
此话一出,几人的目光都移向沉入沉思的云浅身上去。
“我虽然不懂你们所学的兵法,但是,这样坐以待毙下去也不是办法,既然始终都要打,何不主动出击?整日防着他人会来侵犯自己,何不如化被动为主动?”
几人细细的思量着云浅说出来的话,这些他们并不是没有想过,但是以圣皇朝一国之力主动出击两国,未免有些勉强,完全没有胜算可言,这种险他们冒不起。
云浅自然是知道自己的想法被他们否决了,所以,她只会杀,不会大幅度的去考虑得太长远,算准了那个道就直冲上去,做自己想做的。虽然有些候她也有些横冲直撞,但是,不冒一次险怎会知道没有胜算?
云浅提出来的,完全是拿整个圣皇朝来冒险。
做为人臣,他们自然是会有许许多多的顾虑,不敢有丝毫的大意。如果真的像云浅所说的,化被动为主动,那得做多大的强悍准备。
“浅儿,你这可是拿整个皇朝在赌博啊!”这一点曾经他也想过,但他们的顾虑太多,不能冒太大的险。
云浅唇角冷酷的挑起,“不去做,又怎会知道没有胜算?”别有深意的看着眯眼看自己的孤独慰。
这样的话谁都会说,但能做得到又有几位。云浅从来不会在国事上插手,因为她的每一个决定都会让上头那个人为难,一直以为云浅从来都不会说什么,但是这一次,她竟然主动提出要圣皇朝去攻打两国的主意,孤独慰陷入了沉思中。
看到孤独慰真的认真云思考云浅的话,四将惊出了一身冷汗,不可至信的看着一脸笑意的云浅,她完全都没有一点顾虑,反而有一种……兴奋!
这就是杀手的天性,直到这一世都没能成功的改过来,云浅眼底泛起嗜杀的光芒,仿佛在期待着什么。
四将看得一阵皱眉,这个决定孤独慰就曾经提出来过,但都被他们极力搏回了,没想到今日的大人也会主动提出这样疯狂的主意。
他们圣皇朝的兵力加起来根本就不能与比人家两国合力的一击,这若是主动出击,那不是要毁了圣皇朝。
“他们便就是算准了我们不会主动出击,所以才会迟迟不肯动手,难道你们不知道这招就叫做心理战么!”利用两国的兵力逼他们圣皇朝开出接下来他们提出来的条件,想得可真是太美好了。
孤独慰眼中闪过光芒,扬颜展笑,“果然,我的浅儿才是最聪明的!”很臭屁的话。
“皇上……”四将大惊失色的抱拳。
“皇上,微臣以为不可,若是他们两国同时合力攻下圣皇朝,那么就是成千上万的人会灭顶,还请皇上三思!”这个决定无凝就是一颗天大的炸弹,震得四将脸色黑白不分。
“文将军错了!”云浅突然高深莫测的一笑,摇头道。
错了?“还请大人看在圣皇朝……”
“文将军,虽然云浅不懂得什么兵法,但是这勇气云浅还是有的!有哪个战场不流血的,有哪个战争没有成败的,若是一味的忍让只会受人欺凌,胆小被胆大的欺!文将军可想过,若是对方开出的条件让我们无法接受呢?到那个时候再战?会不会有些迟了?敌人都有了准备,试问,到那个时候我们还有多少的胜算?”若是等着别人来攻自己才肯动手,那岂不是晚了,何不趁着此时他们没有一点的防备来个出其不意。
这就是云浅心里的想法,完全没有一点点的顾虑,即使结果是败也没有一点的退缩,这就是云浅。
四将被云浅这一翻话弄得一愣一愣的,有些难以反应过来。
这个大人竟然比他们这些常年作为将领的还要有一份胆色,而他们这些人却一直存在着顾虑不敢踏前一步,这就是他们与云浅的差别。
“成功与否,只在于你敢与不敢!”最后,云浅溢出一抹冷寒笑意,将这一句话打进了这几人的心底里,这也算是一种心理战,这种心理对于这些热血沸腾的将军来说多么的可靠,特别是对于他们男人们的血液。
这一回,他们看向云浅的眼神更是大变。
“浅儿说得没有错!果然还是我的浅儿最懂得我心!”孤独慰那爽快的笑容把四将的期待打入了地狱里,若之前皇上还有一些顾虑的话,现在的皇上完全是在听任大人话的好男人!完全决定了接下来的行动。
至于大人刚刚说的话,的确是震到了四将,他们可不是孤独慰,从未生出过那样的想法,不容易被打动啊,只是轻轻的动摇了一下。
“皇上,微臣还是请您重新思量此事,必须它关呼于圣皇朝的生死存亡!”贺寄风冰冷的目光看向一旁笑意盈满的云浅,皱眉请孤独慰收回那样的想法。
这个主动攻击根本就没有在他们的计划范围内,行不通的路就不要轻易去走。
“贺爱卿对朕的决定没有信心?”这话一出,就是孤独慰真正的决定。
“完全没有!”贺寄风真会打击人的自信心。
这是意料中的回答,云浅也只是指出一条路,至于他们要不要走就要看他们够不够狠,或者是够不够强大。
听到这样干脆性的回答,孤独慰也不恼,“张爱卿可有话要说?”身为军师的张仲从头至尾都没有出言反对一句,也没有出言赞成,也不知他是站在何种状态下。
“大人指的这条道也是有一定的道理的……”张仲思量许久才缓声说道。
“张仲?”三位大将军没想到张仲也会赞成这样没有完胜的方法,都吃惊的瞪着张仲。
“张大人请住下说!”云浅自是知道张仲还有话接下来,那就反击自己想法的话。
张仲看了一下孤独慰,又回头看了眼笑意不退的云浅,沉声道:“但,我们无法猜测对方想要什么,会给我们开什么条件,或者他们只是想要某样东西……”最后的目光定在云浅的身上。
“张大人的意思是他们想要人?而那个人就是我?”云浅不可置否的笑了,她承认自己魅力不可挡,但是为了得到她,那两国会这么蠢到倾一国之力来夺取不属于他们的她?而且,就算夺到了她又如何?自己若是不应允,她谁也不是谁的,她只是自己的。
“张爱卿……”孤独慰英眉扬起,不喜欢他们老是绕着云浅进行令她困扰的话题。
张仲适时的闭上嘴。
“这就是你的顾虑?”云浅抬眸淡然的望着一脸冷寒的孤独慰。
“他提出的条件是你!”
云浅听到这些话震惊的睁大了墨瞳,“为什么要我?”那个他就是西楼陌,那个男人为何非要自己?“他的目的与我一样……”见云浅一副不信的样子,孤独慰再后边再加了一句,那样就让云浅明白为何自己会如此的着急将她归纳为自己的。
“那又如何?西楼陌大军压境想要夺取我的人,就必须要付出他这么做的代价,休想从我身上得到半点好处……”眼中血光大放,她恨透了所有的事情因自己而起,心底里十分的难受,难受到想杀人,“他西楼陌想得也太过完美了。”
“浅儿……”这样充满杀意的云浅令人担扰。
“慰哥哥可信我?”云浅突然抬头。
“自然是信!”
云浅薄唇微挑出一抹温和的笑容,清雅带着份清冷。
看着这两人的互动,他们知道就算他们自刎都无法阻止孤独慰此刻的决定。
难道接下来他们真的要做好最坏的打算?
本来一齐过来商量着此事的四将一脸低沉的出了御书房,无声的踏着风雪离去,这个冬日可不能安生啊!
待四将一走,孤独慰就领着云浅前去紫金殿。
沁兰早早就将云浅的东西放置到紫金殿里,此时带着众位宫女至紫金殿前迎皇上与大人前来。
“奴婢(奴才)参见皇上、大人!”
云浅没有理会跪落一地的宫女与太监,而是抬眸望眼前被雪盖顶的紫金殿,奢华无比的外表是用紫水晶颗粒镶着,在雪花下泛着点点紫晶光华!
紫金殿共有两层,而且比原来的太子殿还要大上一倍,原来的花园都被拆了,就为了盖这座奢华无比的宫殿,这紫金殿算是这皇宫里最为奢华的一座殿了!
云浅震惊的回头看着一脸笑意的孤独慰,大骂这家伙真是败家!
“如何!”站在云浅的身旁,孤独慰笑问道。
“看来圣皇朝的国库十分的充实!”这么奢华的宫殿自己住进去都觉得浑身不舒服。
“浅儿不想进去看看?”孤独慰低头在她耳边诱惑着,似乎经他这样一说,里边真的会有吸引云浅的东西存在。
“你又在搞什么神秘?”云浅还是被他的话给诱惑到了,看着这华丽的紫晶外表,自然是想看看里边到底是怎样的。
“在浅儿面前,我还能弄什么神秘!”以云浅的见识,他只能做到这份上了,想给她一份惊喜还真是难啊!
云浅狐凝的瞅了他一眼,没有多想便踏入殿内。
刚一入殿门,云浅便愣住了。
这样的布局不正是现代人的居家格式么?现代加古代结合还真的别有一番风味!云浅震惊的回眸,这是曾经自己绘画的一种房屋布局,没想到孤独慰将它记了下来,难怪他这一年里都在亲自布局这紫金殿。
“这是按着浅儿当时的描绘所设计出来的,如何,可还入得浅儿的眼?”孤独慰完全把云浅眼中的震惊看在眼底里,邪气的眼更是泛起了得意的笑。
云浅坚难的吞了吞口水,心中大赞孤独慰是天才!自己只不过简单的用线条描绘出来,没想到会在孤独慰的手里演变成现实了,看着这熟悉又遥远的画面,说不感动是假的。“谢谢你孤独慰!”转身自动将自己拥入他的怀里。
虽说在现实中两个大男人如此娇情的环抱在一起有失风犯,但在感动的面前云浅可不管那么多。
孤独慰乐意这样的好事多一点,化被为主动的拥住了她的腰身。
身后的沁兰挥退宫女与太监们去干自己的事,让这两人自个去独处去。紫金殿有好多的东西都是亲搬过来的,他们这些奴才们有得忙了。
孤独慰突地横抱起云浅跨上楼道,“上去看看!”
云浅被这种感觉弄得晕呼呼的,还没有反应过来,人已被抱上了二层殿楼。身后的沁兰完全没有因为眼前是两名男子而有一丝惊讶,对于她来说,服侍怎样的主子都是理所当然的。沁兰紧跟在两人的身后,微低着头,不去看两人是如何走上殿楼的,脸上除了平静还是平静。
一入二层的大殿,云浅有种回到雅阁三楼的感觉,只是这大殿没有被分开一间间来,而是用大量的屏风隔开着,让人看不真彻里边的内容。
沁兰上前替两人掀开道道的珠帘,再次挥退二楼打扫的宫女与太监们,自己亲自来伺候在他们身旁。
而那两人的眼中只有对方,把身后的沁兰完全当成了透明物。
放下云浅,任由她欣赏二层的大殿。
“你是怎么做到的?”云浅震惊的回头,眼里泛着不可致信,这个孤独慰给她的惊喜太多了,而且对她太好了。想到自己还要瞒他半年的时间,心中有些不舒服的坐落在贵妃椅上,抬眸静视着孤独慰。
“若是这种程度都做不到,又怎么有资格拥有你这个天下第一美人!”说着坐在她的身旁,伸出手温柔的抚开额边的发丝,探到她的脑后轻易的解开了发间的扣索。
整个空间里虽然只有他们三人,但是空气中的那一股温度在流转着,外边的风雪轻轻吹响,一扇窗被风吹开来,沁兰转身合上窗口,侍她转身时已经发现那位大人常年戴着的面具被摘取下来。
人神共愤的天颜摆在眼前,沁兰的眼中只是闪过一道惊艳的光芒,尔后像个没事人一样继续就近伺候着他们,把暖炉移靠过来,不至于让这两人感到寒冷。
云浅起身,任由那白色面具掉落在地,走到刚刚沁兰合上的窗,伸手打开,侧过完美得可怕的侧脸,精美的五官,无论在什么时候看着都是享受。
“还记得上次我说过我有件事情隐瞒着你么……”望着窗外的小雪花,云浅良久才出声打破静谥的大殿。
孤独慰就着长椅靠住身子,慵懒的看向云浅的方向,真是完美的墨画!“现在浅儿是打算说了?”孤独慰挑唇笑道。
“慰哥哥可还想知道?”云浅眯眼缝问道。
“只要浅儿愿竟说的,我自然愿意听!”孤独慰有些期待她所想要说的话,因为他不认为云浅还会有什么事情让自己震惊的。
迟凝了,侧过头颅遥望着白茫茫的风雪天空,咬了咬唇。孤独慰为了她做到了这种地步了,自己还想什么半年,不如趁着现在孤独慰心情好些摊牌好些。
紧紧盯着云浅每一个细微动作的孤独慰,挑了挑眉眼,坐了起身来,“如果浅儿觉得为难的话就不要说了!我说过,我信你!”无条件的。
就是这该死的信任让她觉得难已启齿,云浅伸出手掌将窗外一片飞雪抓住,霍地回眸,绝世的容颜全落入殿内的两人眼里。
“其实我……”
“皇上,奏折已经全部放至于在一层的大殿内!”殿门外传来李公公的声音,打破了云浅接下来的话。
“嗯,搁着吧”扬声挥退外边的人,回头看着一直平静站立在一旁的沁兰,“你也退下罢……”
“是!”沁兰福了福身,退出了殿外,替他们掩上大殿的门。
孤独慰长身一起,来到云浅的面前,“现在不就没有人来打扰我们了!”说着又在云浅的身上上下其手。
云浅脸色微微泛红挥开他伸过来的手掌,“你在干什么!”狠瞪了眼不安分的他。
“浅儿都答应我半年后与我成婚了,现在你可是我的未婚妻了!是不是可以做些正经事了?浅儿不想试试你慰哥哥是不是不举么!”这一次不管云浅的反抗直径将她抱起,越过几道重重屏风,来到华丽的床榻前。
云浅大惊失色的想要挣扎出来,“什么正经事,你的脑子里整日都想着这些事情么!”不待她反抗成功,人已被压在床榻上。
男性的气息涌了下来,低沉急促的呼吸声从上头传来,云浅偏过脸,不敢看此时*大发的孤独慰。
“慰哥哥,现在可是大白天,你不是还有一大堆奏折要批阅么,不如……”
“浅儿,慰哥哥这不是想让快点治愈那所谓的不举毛病么,大人刚才不是还答应了皇上要疹治的?”早已沙哑的声音从耳旁传来。
云浅大急,“那个,我只是随口说说,随口说说!”云浅连忙偏过头颅来,讪讪的解释着自己的失误。
“圣皇朝的皇帝是个不举的男人,这话早已传遍了天下,难道浅儿忍心看着你的慰哥哥过着这种不能人道的日子……”唇轻轻的贴在她的精美的脸孔上,磨蹭着,弄得云浅身痒心痒,脸色更加的绯红!
“慰哥哥住手!”云浅慌忙按住解衣带的手。
“浅儿,你慰哥哥可是忍得辛苦了!”孤独慰哭丧着脸,眼底里的*因为她按上来的手更盛。
“不行!现在不行!”云浅从床榻上跳了起来,十分认真的说道:“慰哥哥可愿意听我说完我刚刚未说完的话?”云浅咬唇抬起水眸,那种近乎柔软的眼神让孤独慰整个人一震,松开拉扯她衣带的手。
“浅儿还真是折磨人!”坐在床榻上,将云浅环抱在怀里,“就这样说吧!”身体靠向后,叹息了声道。
云浅总算是松了一口气,“其实……”又是难言开启的话,“慰哥哥可要答应等一下听了这事后,不许生我的气!”
“不会!但在浅儿说这件事情之前,浅儿可否回答我一个问题!”孤独慰低语说着。
“嗯!”云浅用力的点头,为了等会儿不让孤独慰太生气,她现在尽量满足他。
“那个人可有找过你?”孤独慰寒眸一眯,回想当夜那个女人的话,八成是来找云浅了。可是孤独慰不知道的是,此刻他怀中人正是那一夜的女人。
“那个人?”云浅未反应过来那个人是指何人?
“就是你画中的女人!”当年那个画画之人可是眼神专注画出那女子像,此时还常挂在雅阁内呢,孤独慰语气里满满的是醋意。
云浅突然失声笑出,瞬间明白了孤独慰想问什么人了,也许是自己那一夜所说的话让这个男人吃醋了!心中说不出来的高兴!
孤独慰脸色一黑,“浅儿笑什么,难道她真的找到了你?你不是说她已经消失了,这么多年后怎么又突然冒出来了?浅儿是不是该给皇上一个交侍?”孤独慰负气的捏了捏云浅的下腰。
“是是是!马上交待!”这就是我所想要与你说的话,云浅在心里道了句,“那个人的确消失了,她的*消失了,但是她的灵魂还是存在的!”慢慢的,云浅的话题悄然的展开了,此时说出来不正好。
听到这样的说法,孤独慰猛然的低眸看着云浅的表情,果然是与当年那样的眼神,孤独慰不爽的挑眉,“*不存在,灵魂却是存在的,世上还有这等奇事?”
云浅撑起身体,面对着孤独慰,“如果我说,我就是那个人呢,你会不会觉得可怕?”紧紧的盯着孤独慰的表情变化,不敢放过一点一丝。
孤独慰一愣,没想到云浅会突然这样说。
“浅儿是说,那一夜的女人是你?”良久,孤独慰才找到自己的声音,坚难的盯着云浅认真的表情,想从上面找到她开玩笑的意思都找不到。
孤独慰这下子真的愣住了,脑袋有些接受不来这样突然如其来的话。“浅儿,你,你在与我开玩笑么,你可是堂堂男子怎会……”是那样的女子。
“那就是我!那一夜我故意变幻招式,用了你们根本就看不懂的招式……”云浅闭眼说出事实的真像。
“可是,那个人身上的味道根本就不是你的……”面对云浅认认真真的态度,孤独慰的话瞬间被埋没了下去。
“要改变一个人的气味不难!我要说的,就是这个,慰哥哥是不是觉得我很过份,骗了你这么多年……”云浅低下头,不敢看近在眼前的瞳孔。
孤独慰已经完全反应不过来了,那个女人竟然是他的浅儿?可是,浅儿又怎么会是那个女人呢?孤独慰被绕乱了,脑袋突然接收这样的怪异的事情,转不过来。
“等等……那个穿着女装的人是浅儿?而我们却误会穿着女装的你是雅阁那位,可是气质再怎么像也不可能是同一个人。”云浅他们太熟悉了,即使再怎么装也不可能装得如此像啊,而且还是着着女装。
什么女装!那根本就是她。本来以为孤独慰明白了过来,没想到还是被误会了,难道自己的外表如此的像一个男人?
“我就是画中人,画中人就是我!我们是同一个人,慰哥哥可明白了?”云浅尽量说得直白。
孤独慰突然震惊的板回云浅的身形,深邃不见底的黑瞳灼灼的探索着,“浅儿,你刚刚说什么……”
云浅抬眸,咬牙,“我是女人!”这下可满意了。
说出了这个隐瞒了十多年的事实,云浅顿觉得轻松了许多,眼睛不眨一下的盯着孤独慰的反应。
轰然炸过来的事实让孤独慰一时间扭转不过来,更多的是震憾。他的浅儿是女人?而且隐瞒了自己十多年,想到自己与云浅相处了这么久以来都没有发现,若不是她说出来,自己恐怕会被继续隐瞒下去。原本以为云浅不会有什么事情让自己觉得震惊,这一下,他连反应都没了。
“浅儿是女人?”沉默许久,孤独慰才被拉回神来,愣愣的看着眼前的云浅。
云浅竟然是女人?
“你说过不许生我的气的,怎么现在……”
“哈哈哈……我的浅儿竟然是女人!”孤独慰突然大声笑出来,也不知是受了什么刺激一头热的把云浅紧紧的揉在怀里。
听着这样的声音,云浅知道孤独慰并没有生自己的气,害她担扰了这么久,当真是该死,她就应该早点说出来。
“慰哥哥,痛……”云浅被人挟得呼吸不得,急忙出声。
孤独慰回神松开云浅,脸上是开了花的笑容,这回孤独慰是真的开怀一畅笑了!
“浅儿……”他从来就没有想过,云浅是女人的事情。自己真是傻,与云浅相处了这么多年了,竟然一点也没有察觉到,但是,为何她要到现在才肯与自己说出这样的事实?孤独慰的脸色突然阴沉了下来。
云浅见状,害怕的缩了缩身子,不敢面对像是要把她给吃了的孤独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