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们没有任何的准备下,一条红影从上空中窜飞了下来,身后紧跟着是十名蒙面白衣女子飞身抬起一个白色纱幔帐轿,凌空跃来,十分的有梦幻感,那是罗刹门十大侍女,水秋怜虽然将罗刹门给了孤独鸿,但是这十大侍女还是属于她的,一生一世只忠于她,只听令于她。
看着这些人的到来,众人都大愣。
云浅从孤独慰的怀中转过身来,看着眼前落下的红衣女子,心一跳动。
在这种时刻,这个女人的到来让人十分的怀疑她的动机,只要有这个女人出现的地方总会发生些什么事情。
云浅的眉一挑,将唇抿成一条线,默然的看着她们落下来。
这样的功底,这样的凌空抬人,那要多深厚的内力才行,这十名少女不比沁兰差到哪里去,令人心惊啊。
云浅第一次见到这十名少女,其他更是没有见过,就连身为现罗刹门门主的孤独鸿也从来不知道这十分侍女是从哪里冒出来的,从来只听说罗刹门有十侍女,可这还是他们头一次见过这样的阵式。
看到这样的阵式不得不让人防备起来,特别是云浅他们这一些人,隔着一个大国边境,没有任何的增援,他们纵使高手再怎么多,也无法同时对付这些人。
红衣一落,正朝着花萱冷而来。
他们的视线都统一望着那十侍女抬起的花纱轿子,准确的说,那里边的人才是他们真正想知道的。
如此的神秘到来,如此的动作让云浅想到了他们到来的那日里,水秋怜所说过的话,那里边的名含其谁云浅也有所猜测,只是,那个人真的……
水秋怜红衣袖一摆间,眼神交会而来。
“请神医帮在下救治一人!”水秋怜带着请求的意思看向云浅身侧的花萱冷。
听到神医两字,不知道花萱冷身份的人都倒抽了一口凉气,那个人竟然是传说中的神医,会不会太年轻了些?
对于花萱冷的身份他们的确是应该怀疑,谁叫眼前的这个人如此的年轻,就与他们一般年纪竟已名扬天下的神医了,如果云浅的名号一样响亮。
云浅对于花萱冷的实际年纪到是没有什么觉得惊讶,人的阅历不是年纪就可以决定的,这里边的一些是需要真的经历来证明着一个人。
花萱冷见这红衣女人一下来就请自己治人,彼为不悦,别看花萱冷这般,脾气相当的古怪,也没有什么爱好,就是不喜欢这样让自己去救人,听似请求,却有一种若是你不治那你的这条命就得交待在这里的感觉,是个人都不喜欢被别人如此命令,更何况是堂堂一代神医呢。
花萱冷一扬冷唇笑道:“若在下不治呢。”他也是一个高傲的男人,不允许自己的被一个自己不认识的女人如此的命令着。
水秋怜闻言,眼中寒芒大放,“哦,神医有什么要求尽管提,我会尽量满足于你。”为了那个人,现在叫水秋怜做什么都愿意。
“当真什么都愿意?”花萱冷踏前一步扬唇笑问。
水秋怜抿着唇点头。
如此的水秋怜就更令人怀凝那轿中人是何人了,众人得不把目光投放在那身后的白纱轿中,试图想要透过那层层白纱看清里边躺着的人是谁。
云浅的视线不自觉的放在身后飘飘扬扬的白纱轿上,脚步一抬正要上前看得清楚,被孤独慰一把揽回怀中,“浅儿……”有他在就让他来解决就好,不必事事都由她来出面,这样子会让他觉得心疼。
知道孤独慰的担扰自己会冲动,但现在的云浅已经冷静了下来,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是不会出面。
“只要我做得到的,请神医出条件……”水秋怜留了条底线,自己若是做不到的,也没人逼得了她,她是女人可以说话不算话,只要花萱冷不同意,那么下场只有一个。
花萱冷抿唇冷笑说道:“看来这位夫人一点诚意都没有。”聪明如花萱冷怎么不会知道水秋怜的心中想法呢。
自己同意也罢,不同意也罢,结果还是一样。
“神医,现在的我可是很没耐心……”水秋怜寒瞳一横用阴森的语气说道。
没有哪一个人会这般对自己说话后还能保持自己的心情是平和,花萱冷只是冷冷一哼,不屑于水秋怜的威胁。
“本神医想救就救,不想救的没有任何人强求得来,若是夫人想要在下救人就先拿出你的诚意来……”花萱冷踏前一步侧着目光看向水秋怜。
闻言,水秋怜皱眉不语。
“你这是在为难我?”
“不敢。”人多势重面前,花萱冷依然淡笑润雅,一点不失风范,仿佛眼前的人都是透明物。
“哼。既然神医不识像,那也只有让神医明白何为势均力敌……”话落,红影大动,阴风阵阵袭来。
花萱冷就站在云浅的身侧,云浅当然能感觉到水秋怜那阴风阵阵来的凌厉势招。
孤独慰看着水秋怜袭来的方向,只要她一改势过来,孤独慰会第一时刻出手护住云浅。
所有都没有动,动的只有那红影与那男子的回守偏招。
看着花萱冷的招式,云浅一看便知这花萱冷医术虽然十分的了得,但那一身功力绝对不及那水秋怜。水秋怜是何人,上一任罗刹门门主,岂会是他轻躲就躲的人,再加上身后还有十大侍女静守着。
红袖大甩间,那磅礴大势如狂风暴雨挥霍来,令花萱冷招招吃亏不已,只能守不能攻,主动权全都在水秋怜身上。身侧的沁兰见状,一把抽开傅晚晴手中的剑,大起大落间已经加入两人站之中。
云浅这边的人微愣,没想到沁兰会出手帮忙,口中虽硬,但心里还是对这个花萱冷有些怀故之意,并不是什么感觉也没有。
见沁兰上前来,花萱冷乐开花了,脸上别提有多么的高兴,“倾城,你能这样我已经很开心了,但是,这个女人由我来应负就行,小心伤着了你……”说着就要将沁兰推向后去,却得来沁兰的一记怒目瞪。
沁兰剑招一转,偏过花萱冷的挡,刺向水秋怜。
水秋冷红袖一卷,长袖缠绕住了沁兰出来的长剑。沁兰一挑眉正待握剑一旋转出来顺势伤了水秋怜,而水秋怜似乎看出了她的心思,水袖一扬甩出去。
“砰!”剑断,力量反弹回去,沁兰被迫打退数十步之无,落地,手掌撑地面,断剑住边上一扔去,抬头看着前方又缠斗在一起的两人,抿着唇色,脸色淡冷。
即使他们两人一齐连手也不是水秋怜的对手,面对这个孤独鸿的母亲,云浅已不知如何去表达心中的意,是怒还是淡然……
水秋怜的两指一勾住花萱冷的喉节,胜负已分。
“神医,现在是否该救人了?”水秋怜的声音阴森恐怖,威胁之意更是明显不已。
花萱冷唇角一弯,完全没有被人钳制的意识,“救人?在下何时说过要救人了?难道这就是夫人的诚意?这未免也太过牵强了吧……”依然没有把水秋怜的威胁放在眼里,似这个为玩笑。
水秋怜脸色一沉,两指更靠近了一分,“臭小子,我可没有什么耐心,我不敢保证在你说下一不字时会不会手下留情……”很显然的,此时的水秋怜怒了。
“哼。”不屑的哼笑。
水秋怜的凤眼一眯,手中动作一开一合就要一把花萱冷的脖子扭断。
“等等……”这个时候云浅出声。
云浅一出声,水秋怜他们的目光顿时扫向云浅那边去,而花萱冷却笑得跟花儿似的,似乎猜测到云浅不会让自己就这么死掉一般。
云浅挑眉看向花萱冷得意的一笑,这算是自己与花萱冷的交易,救了孤独慰,现在换她来救回他的命,抵过了。
“哼,怎么,你也想替他出头不成?”水秋怜冷笑一声说道,手中的动作依旧未离花萱冷的喉头。
“只要不动我的人,你爱杀谁便是谁,但是,我有一个疑问一直都很想问你……”五年前里水秋怜带走那个人前所做的动作云浅可是看得一清二楚,现在,她只是想证实一下自己的猜想。
听到云浅这么说,花萱冷扬起的笑脸一敛起,原来这个女人并不是救他出头而是因为别的。
似猜到了云浅接下来所问的问题,水秋怜把目光定在了她的身上,脸色瞬间凝重了起来,这个云浅既然看出来了,不简单啊。
“问。”一个字,干脆利落。
“你要让救的人是不是我所猜测的哪一位?”云浅淡声问道。
此话一出,众人的脸色一凝。
水秋怜脸色微变,接着就是一阵自嘲的笑起,“你不是已经猜到了么,为何还要问。”水秋怜到是大方的承认了。
果然。
云浅徒地抿唇淡声说道,“他果然没死……”
云浅的一句话弄得大家心里沉重无比,身侧的孤独慰眉宇一皱,似也明白了云浅的话中意思。
“呵。”水秋怜惨笑了一声,瞬间眸光一转,寒冰之气大作,“我说过,只要他死了,必亡圣皇朝……”
“你做不到……”云浅淡雅的声音敲定的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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