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该死的天气,本来就够不好了,还给我这么阴沉沉的!”
安邑县衙门口,一高一矮两个衙差无精打采地坐在大门旁,看着阴沉沉的天和满天空的雨水,无聊地唠嗑。
矮衙差两眼有些发直地看着屋檐下的滴水,像是在研究水滴石穿一样,听了高衙差的话,头也不会地喃喃道:“是啊!自从那华雄来了,咱们大人就不敢进一单生意,规规矩矩的,弄得咱们也没油水可捞了!唉!这样下去,靠着衙门的那点钱,咱们以后别想在安邑过安生日子了。”
很丧气地顿了顿,矮衙差话锋一转,说道:“你说这华雄是不是有点毛病,不收税,连商人也免税,搞得那些商人百姓有事没事都找他的兵丁解决!他华雄到底图个啥啊!没钱他不一样得喝西北风。我听说,前不久他还被朝中大将郭李傕克扣过,现在他这样,我就想不明白,他的军队咋就不反他呢?”
高衙差很得意地笑了笑,摆出一副瞧对方没见识的样子说道:“这你就不知道了吧!我听说啊,他的军队现在正在城外分田地,准备用军队种田,而且自己养家禽!据说,他的军队顿顿都有荤腥,而且味道倍儿好,都敢得上长安城里那天上人间里的味道了!天上人间知道不?”
矮衙差听出了味道,好奇地摇头问道:“天上人间是什么地方?这天上地人间长安也有?既然是天上人间。不是应该在天上吗?”
“这天上人间,我也是听咱们张大人和他小妾说的,说那里简直比皇宫还要漂亮,环境幽雅,里面的小二都不叫小二,叫服务生!那里吃的东西都是咱们从没见过的,最重要的是全都特别好吃,就算是皇宫的御厨也比不上!坐的也不一样。是一种有靠背。坐起来很舒服很轻松地椅子。说是叫什么老爹椅!这名字怪怪地!老爹椅!难道是那天上人间里有个叫老爹地人吗?”
高衙差口沫横飞地说着,满头的唾沫星子就像潮水一般喷溅在空气中,竟似要与屋檐外的细雨比密集度一般。
而细雨被如此挑衅,竟也稍微大了一些。
不过雨的变大却没能影响到高衙差喷唾沫星子的兴致,高衙差看着矮衙差一脸神往的样子,脸上得意之色更浓,甚至都感觉自己的知识一下子渊博起来。继续说道:“最大地特色你知道吗?就是那些服务生,全都是貌美如花的姑娘,个个二八年华,穿得那叫一个华贵整齐,身上的衣服也不一样,是紧紧地贴着身体的,将她们那诱人的身段全都暴露出来。吃着美食,看着一个个婀娜的姑娘从自己身边走来走去。那滋味——光想想都感觉好极了!”
说到这。二人同时抹了一把嘴角的口水,一脸憧憬而兴奋的样子,显得十分。矮衙差梦呓般地说道:“那——那岂不是比妓院还好!那妓院里地姑娘穿得都没那样,而且一次咱还包不起那么多姑娘啊!”
高衙差摇头道:“这你就错了!如果你是在吃东西地地方吃,那里的姑娘虽然多,但看得吃不得,除非他们自愿,不然你要是动手动脚了,那你可就惨了!肯定会被人家大卸八块,拿你的肉来做菜!天上人间里,只有赌坊和休闲地地方才能碰女人,不过价格很贵,咱们张大人心疼钱,只去看了下,没能干什么!”
这一下把矮衙差的兴致又调动了起来,一双眼早就不去研究滴水穿石的道理,里面充满强烈的兴奋和星星,很是急促地对高衙差催促道:“那你快说,那里面的姑娘如何?”
高衙差很是暧昧性地丢给矮衙差一个有些挑逗的眼神,随即耸耸肩说道:“这我就不知道了!张大人也没多说。不过按照张大人所说,那吃饭地方的姑娘都美得没话说了,这些能碰的姑娘想必更是——”
矮衙差微微有些失望,但随即和高衙差同时陷入幻想之中。
良久,矮衙差才叹气道:“唉!要是能去玩一场,就是死了也值了!华雄军队里的伙食真有天上人间的味道?”
高衙差点头道:“没错,人家是这么传的!“
“唉,真想不明白,好好的军队,他却拿来种田,这日后要是发生战事,他的军队必非别人敌手!这也就罢了!可他这样做,弄得咱们要喝西北风!实在太过分了!现在张大人吩咐,我们不许和任何人起冲突,搞得咱们现在没上门的孝敬钱,也没法出去捞钱,就算调戏个丫头都得收敛点!”
“是啊!还是以前好,想要何物便拿何物,谁敢拦着,一刀抽过去,谁也不敢再作声。哪像现在,就临街那丫头,现在是越发动人了,就可惜华雄在这个时候来,不然咱们又可以尝一回鲜!”
“是啊!这该死的华雄——咦,那是什么?”
二人说话间,矮衙差忽然看见街道尽头突然出现几十骑,一路冒着大雨向衙门方向奔来。
随着人影的接近,矮衙差的瞳孔也逐渐开始放大,因为领头一人是他见过的。
有句话说得好,白天不说人,夜晚不说鬼,因为往往都会说什么应什么,这领着几十骑奔驰而来的正是华雄。
华雄现在骑的依旧是以前的战马,小红马在联系到马商前,他都不打算骑,以免落下个变相收礼的口实,而在他的战马上还坐着另一个人。
那是一个七岁多的少年,全身被蓑衣包裹,只露出一双不甚灵巧的眼眸望着漫天地大雨。
而在华雄身后的几十骑中。每一骑上面除了一身甲冑的士兵外,都另有一人,或老或少,或男或女。
这几十骑是华雄的亲卫队成员,华雄领着他们来这里不为别的,就是为了张善而来。
矮衙差看到迅速接近的华雄,两条腿开始打颤,自己二人刚刚骂华雄来着。转眼就看到华雄。做贼心虚下。矮衙差直觉地以为华雄是来找自己麻烦的,当即吓得腿软,面色苍白,嘴唇直哆嗦,仿佛刚受了冰冻一样。
“你怎么了?”
高衙差看到矮衙差的异样状况,忙走过来顺着矮衙差地目光看过去,这一看不要紧。整个人立时呆愣了一下,口里喃喃道:“华——华——华雄!你在这应付,我去禀报大人!”
叫出一个完整地名字后,高衙差才想起现在不该在这里发呆,华
,那首先要做地就是进衙内通报,忙转身跑进衙门,在。
高衙差前脚刚进衙门。就听到身后传来一阵马嘶声。
华雄带着亲卫奔至衙门前。齐齐勒马停下来。
只见华雄一脸寒霜地抱着少年下马,走进屋檐,瞥眼看了看大门上那块写着“县衙”已颇见年岁的牌匾。又看看一旁一脸惨白之色盯着自己的矮衙差,再看看那面被木架高高架起的大鼓,忽地一声呛啷,华雄拔刀在手。
高衙差看到矮衙差的异样状况,忙走过来顺着矮衙差的目光看过去,这一看不要紧,整个人立时呆愣了一下,口里喃喃道:“华——华——华雄!你在这应付,我去禀报大人!”
叫出一个完整的名字后,高衙差才想起现在不该在这里发呆,华雄来了,那首先要做地就是进衙内通报,忙转身跑进衙门,直奔张善所在。
高衙差前脚刚进衙门,就听到身后传来一阵马嘶声。
华雄带着亲卫奔至衙门前,齐齐勒马停下来。
只见华雄一脸寒霜地抱着少年下马,走进屋檐,瞥眼看了看大门上那块写着“县衙”已颇见年岁的牌匾,又看看一旁一脸惨白之色盯着自己的矮衙差,再看看那面被木架高高架起的大鼓,忽地一声呛啷,华雄拔刀在手。
华雄身边那少年似乎被吓到了,略显害怕地朝华雄身后躲了躲。
华雄挥刀朝那面大鼓砍了下去,哗啦一声,大鼓连同木架一起被华雄分尸,木屑纷飞间却听到一句很奇怪的话。
“将军饶命啊!小的不是有意要骂将军的!小的——小地——”
见到华雄抽刀子,矮衙差当即吓得跪在地上闭眼磕头,口中连忙将自己地罪状和盘托出。
这一句奇怪的话听得华雄眉头一皱,随即意会过来,用刀身拍了拍矮衙差的脸蛋戏谑道:“你骂我什么来着?再骂一遍来听听!”
冰冷地刀锋上传来雨水的感觉,矮衙差浑身一震,牙关打颤地说道:“小——小——小的——小的不——不——不敢!”
华雄冷笑一声,面色微微一寒,眼前的衙差也是安邑的一颗毒瘤,而张善则是一个大毒瘤,不除之,则政治上难以完全安定。
华雄拍了拍身后的少年,轻声问道:“欺负你的人里有他吗?”
少年探头打量了一下,缓缓摇头,华雄即向唐羽喝道:“先拿下再说!”
唐羽一挥手,立有两名亲卫将矮衙差押住,矮衙差哪敢反抗,只是拼命地大叫:“华将军饶命!华将军饶命啊!”
华雄瞥眼望了矮衙差一下,轻笑道:“放心,我现在不会杀你的,只不过——”
一丝阴阴的笑容,看得矮衙差不由打了一个寒战。
华雄说完便带着众人直入县衙,一路行去,先吩咐亲卫将所有出入口守好,这才带着唐羽在内的二十来人直入县衙大堂。
县衙大堂,张善领着一帮子衙差已经摆好了迎接架势,刚要行礼,却见华雄等人浑身湿透,门外更有一群老弱病残畏缩在旁,心下顿时一凛。
没等张善有所应变,华雄一摆手说道:“全部拿下!”
二十来人迅速地分散开来,先行将张善十一人包围起来。
张善为之色变道:“华将军。你这是——”
华雄对张善的说话毫不理会,二十来个亲卫默不作声地冲上前,这一下出其不意,三下五除二就将张善在内地十一个人拿了下来。
“华将军,你这是何意?”张善面带忿怒地说道,虽然身在士兵的包围中,但面上却一点也不为所动,只是心中暗暗想着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华雄让唐羽将那个少女给带过来。表情有些癫狂的少女在见到张善时。整个人呆滞了一下。随即不停偏着头上下打量张善。
而张善见到这个少女,脸色刷地一下白了,但仍色厉内荏地说道:“华将军这般对待下官,莫非以为下官好欺不成?”
“认识这位姑娘吗?”华雄不答反问,声音冷漠无比。
张善摇了摇头,说道:“不认识!”
“不认识?真的?”
“华将军,你带这么一个痴痴呆呆的姑娘来此作甚?”
死不承认!
华雄冷笑一声道:“这位姑娘被人毁容。割去**,莫非你不知道?”
“这——请恕下官治下疏忽,不曾得知!若是华将军要令下官彻查此事,下官身为安邑令,责无旁贷,犯不着如此对待下官吧!”
就在这时,少女突然神色慌张地大叫起来,“啊!不要。不要。张大人,妾身——妾身不是故意的,不要。不要!”
华雄看着张善笑道:“张大人,据本将军所查,这位姑娘是安邑人士,全家被张大人定罪斩首,至于这位姑娘口中的张大人!张大人,这安邑有谁可以被叫张大人呢?”
张善神色微变,说道:“将军一提,下官倒想起来了,此女行刺于下官,是以下官将其家人以同罪论处,而此女本也当诛之,可不知如何却跑了!今日多得华将军带来,下官正当谢谢华将军!来人,将这疯女人拿下!”
精神一振,很王霸之气地下令,可是却没一个人上前,他的十个衙差全被华雄地亲卫押着。
华雄被张善一番抢白,面上怒气更甚,顿时大喝道:“好你个张善!到现在还强词狡辩,现在外面有三十来人,三十多户人家,全是被你和你这班衙差所害!你说你该当何罪?”
张善见华雄直言而斥,面色有些难看,却还是硬着头皮大声道:“华将军,你带这些个刁民前来,说是为下官所害,恐怕这才是强词夺理!”
华雄眼中杀机一闪而过,呛啷一声,迅速地拔刀,一刀砍下张善地胳膊喝道:“叫你给我死撑!你以为老子是来跟你谈判地啊!张善,倘若刚才你态度好点,我还留你全家,现在——哼哼!”
阴恻恻的冷笑,在场所有人都为之一寒,而被砍掉一只胳膊的张善早已在地上翻滚起来,断臂处鲜血有如泉涌。
“众将听令,先给把这些衙差给我扒光全阉了!”
华雄脸色铁青,脑海中回想着那三十几号人所说的一件件惨事,同时想着要用最残忍的方法来对待这一群安邑的禽兽毒瘤。
一众亲兵听到这个命令,全都怔了一秒钟,而十个衙差早就色为之变,有些更是吓得屁滚尿流
失禁。
但命令就是命令,而且这些亲兵也都知道自己面前的衙差是些什么人,回过神来后迅速地将十名衙差地衣服撕下来,并将衙差们绑将起来。
十个大男人被月兑得精光,那情景实在很难看,这一下变故,让一直在外面不敢进来的三十来人也凑到门口来了。
十把刀光闪过,血染县衙大堂,也伴随着世上多了十个太监,十个太监和一个独臂人在县衙大堂上翻滚来去,叫声凄厉无比,一刻不得安宁。
这样的惩罚方式,是谁也没见到过的。
华雄接着大叫道:“唐羽,派人去给我取盐巴来,给他们伤口都涂上。”
唐羽得令而去,独臂人和十个太监闻言本已苍白的脸再度变色,张善强忍疼痛,用沾满鲜血的手抹了抹额头的汗珠,连滚带爬地跪到华雄面前说道:“将军饶命!将军饶命啊!下官知错了!”
华雄一脚踢开唐羽,冷哼道:“现在知错。晚了!”
正在这时,大批的士兵从前面赶将过来,却是华雄地一千军士到了!
“唐羽,派人将县衙内无论老少男女,通通抓来。”
“是!”
不多时,盐巴取到,十一个鲜血横流,光溜溜地男人脸上同时露出骇然之色。纷纷求饶。可是现在他们的一切说话都直接被华雄忽视。所剩下的,只是华雄要把他们朝死里整,能整得他们有多痛苦,就多痛苦。
门外三十几号伤残人士睁大眼睛看着盐巴被撒到十一个男人地伤口之上,看着十一个男人在地上翻滚来去,众人的眼神里流露出兴奋,却也酝满泪水。这样的画面是他们做梦都想看到的,如今切切实实地出现在眼前,不能不让人为之激动。
华雄扫视着堂上地一切,似乎觉得这样地效果有点单调,再度下令道:“给我把他们全都绑结实点,不准让他们动。”
“是!”
等到大家绑好了,华雄忽然从一旁取过杀威棍,一脸诡异笑容地走向张善。他此时想到了一个应该是很残忍地点子。
望着华雄的诡异笑容。面色惨白如纸的张善连讨饶的力气也没有了,从来只有享受的张善在短暂的时间里失去一只胳膊,伤口还被撒上盐巴。那种锥心的痛楚使他完全丧失了一切地气力,只能用一双饱含恐惧的眼睛看着华雄一步步地接近。
“给我把他抬起来!”
惊天动地的一声吼叫,伴随着华雄那阴寒到骨子里的笑容,所有人都怔住了,不知道华雄要对张善的干什么。
这时,唐羽问道:“都督,这——都督这是要干什么?”
华雄把眼一瞪,唐羽这样一问,让他感觉很没面子,“给我抬起来就知道了!这是命令!”
“是!”
唐羽面色略有些尴尬地走向那二十个亲兵,目光一于扫过去,每个人都朝后退了一步,要去把一个大男人的抬起来,这事实在有点龌龊。
二十个亲兵,所有人的脸皮都不停抽动着,每当唐羽的眼神盯到谁,谁就一阵颤抖,嘴角连连撇动,像是示意不要,又像是嘴巴被什么东西扯住一样,模样很是滑稽可笑。
华雄看着大家地表情,心中也是暗笑,不过想起刚才唐羽地怀疑,心中还是有些不快,暗道:“看来得教会他们军人的天职,这年头的人,对不合理地命令还是难以服从,也或者说是还不能毫无保留地信任他们的将军!说来也是,他们信奉的是我的人品,而不是办事能力,只有诸葛亮那种人,才能不用训练就让这个时代的人不管合理不合理都照做。”
唐羽的目光就像杀人光束一样在二十人身上转了几个来回,依旧拿不定主意,华雄摇了摇头,只得改下命令:“把张善给按在地上,把腿给我分开!”
这个命令难度不高,当即有两个士兵将张善推倒,分开张善的双腿。
华雄拿着杀威棍比较细一点的那头,一下戳在张善的门处,顿时又一阵惨叫。
唐羽等人看见这一幕,心头都是一跳,仿佛这一戳戳在自己身上一般,同时纷纷皱起眉头,露出一副嫌恶心的样子。
“张善,知道这个叫什么吗?”
华雄的问话,张善没有力气回答,此时的他只有惨叫,而华雄则一次又一次地戳下去,想要将杀威棍戳进那小小的洞里,“这叫通柜!叫鸡奸!明白吗?你们不是喜欢侮辱良家妇女吗?今天本将军让你们也尝尝被侮辱的滋味,唐羽听令!”
唐羽眉头一皱,神色极其不愿地走上前一步,“在!”
“用杀威棍,帮他们所有人通柜!懂吗?就是插进拉屎的那里,让他们也尝尝被人侮辱的滋味!”
“啊!”
以唐羽为首的二十来亲兵人人面露骇然之色,眼皮连跳,纷纷惊讶出声。
虽然是惩治罪恶滔天的人,但用这种怪之又怪,还有些恶心的方法,饶是这些亲兵在战场上杀人如砍瓜切菜,碰上华雄这样的命令,也难怪他们会有抵触了!
“都督。这个——不好吧!都督,这事实在——”
华雄瞪眼道:“实在怎么样?你看他那痛苦的样子,这叫惩罚!你看看,这位姑娘现在还缩在那里,神智不清地!你看看她脸上的刀疤,她连胸都被这些家伙给切了,这样的家伙,现在让你们用杀威棍通下柜。你们会死啊!又没让你们用指头去做。恶心什么。脑子里要想着外面这三十几号人,还有他们死去的家人,听到没有,给我下手!敢违抗军令了都,回头真得好好教下你们。”
唐羽顺着华雄的手看向那一票伤残人士,受惊的少女依然全身颤抖地看着张善,三十几个伤残人士全都泪眼汪汪地看着堂上的一切。就连那双腿齐膝而断的男人,还有他失去一颗眼珠地儿子也激动地哭着。
所有人看着这一幕,然后都默默地从一旁架上取过杀威棍,一个人制住衙差,另一个则开始努力地对这十一个赤条条地男人通柜。
已无气力地十一个男人在这样的对待下,再度发出杀猪般的惨叫,可是听在现场所有人的耳里,那惨叫就有如天籁之音一样。
华雄看着那些激动的伤残人士。那一把把的眼泪与鼻涕。再听听脚下十一个男人的叫声,不由感慨道:“魔鬼地惨叫,对受苦受难的百姓来说。没有什么比这个更好听了!”
嘴里这么说
雄再度扫向那些伤残人士,在心中暗暗地说道:“难尸体会被百姓那样对待,晒油点灯!看来对待魔鬼果然要残忍一点才能泄愤,至少我现在心里舒坦了一些,不过还不够。”
“都督,县衙内所有人带到!”
“好,都给我带进来!”
一队士兵押着二十几个人走进县衙大堂,人刚一进来,就有几个不同的称谓奔向张善。
“爹爹!”
“相公!”
“老爷!”
“我的儿呀!”
六个人的声音,一个老太婆,一个中年妇女和两个姑娘,一个十一二岁的少女,一个七八岁的少年,六个人同时扑向张善。
那老太婆扑上前去,大声哭喊起来:“我的儿啊!真是冤孽啊!是谁这么缺德?竟如此对待我儿,儿啊!你放心,老娘一定帮你报仇!”
瞥眼看到华雄,这老太婆身体还不错,立马起身冲向华雄,口中咆哮道:“你这个将军,你就是那华雄是不是?竟敢如此对待我儿,信不信我告上朝廷,要你——哎哟!”
话没说完,华雄一记杀威棍打过去,顿时将这身体倍儿棒地老太婆打得飞出一米多,重重地摔在地上,一时爬不起来。
“死老太婆,就是你这种娘教出这种儿子,搞清楚状况,你当我华雄是什么人?还想冲过来,自找死路!”
从看到少年那失去地一目开始,华雄就打定了主意,这座县衙里的所有人一个都不放过,一般来说祸不及妻儿,但张善在这里的是一股势力,这县衙里地人怕没一个是好东西!现在所要考虑的是如此才能泄愤,才能让那些死去的,勉强生存着的被害者痛快。
“将军,将军饶命啊!”
和老太婆不同的是,那个中年少妇连忙跪下来向华雄磕头求饶,同时也拉着另外两个女人和少女少年一起磕头。
华雄对此毫不理会,只吩咐人将张善的家人先押好,因为他在带进来的人中看到了另外几个衙差,随即直接下令让人给这几个衙差同等待遇。
随后华雄才笑道:“人都到齐了吧!那好,现在咱们可以开始清帐了!”
说完这话,华雄走向门口,将那失去一目的少年带进堂内,冷声道:“来,告诉我,是哪几个衙差欺负你的!”
少年的样子让所有人都为之骇然,原本稚气的脸上失去了一颗眼珠,那模样普通人绝对是没有见过的,即便是华雄第一次见时,也同样被震撼住了。
而现在,那仅余的一目中正盈满泪水,脸颊上也挂着一丝泪痕,看得人心里直发揪。
少年的目光在众衙差面上逐一扫过,抬手指出了其中四个人,极其吃力地说道:“就是——就是他们四个人!将军大人。你真是个好人!”
少年向华雄磕了一个头,一瘸一拐地退出大堂,继续在旁边看着华雄如何折磨这些欺负过他母亲的人。
华雄看着少年地样子,心中有些酸酸的,转头便望向那四个面无人色的衙差,被阉掉的四个衙差在盐巴和通柜的折磨下有两个见到华雄的表情,其中两个当场昏厥过去。
“给我用冷水淋醒!”话说完,华雄瞥眼看见屋子外面的大雨。改口道:“算了。省了。给把这两个直接拖到外面淋醒再拖进来。”
亲兵将二人拖出县衙大堂,鲜血拖出一地,等到淋醒又拖回来,四人一脸哀容地看着华雄,面上惧色更甚,平日里对付别人就还好,现在轮到自己头上。一切就不那么回事了!
“现在呢,第一条罪,你们四个呢奸杀了别人的老婆,挖下一个七岁孩童地一只眼珠,打瘸他地腿,还喂他吃木炭,还把别人双腿齐膝盖砍断!不错!罪很好!如果全加在一起呢!估计你们已经死了!所以现在本将军来给你们安排下次序,来人!架油锅!”
传令后。华雄再度逐一扫视现场。这公堂地正中挂着一块匾额,上书“正大光明”四字,
看到这四个字。华雄不由笑了,再度下令:“来来,给我把这个牌匾弄下来,就用这牌匾烧!用你们的‘正大光明’来烧油,然后呢喂你们喝!好吧!”
摇头,摇头,摇头,摇头。
四个人像吃了摇头丸一样,拼命地摇头,用尽吃女乃的力气,硬是从早已干枯的身体里挤出一句不清不楚的话:“不——饶——”
华雄点头道:“好,既然你们不说话,那这第一步就这么定了!用‘正大光明’给你烧好喝的滚油,第二步就挖你们一人一只眼珠好吧!用你们四个用得快坏的眼珠赔偿小弟弟!再朝你们眼眶里灌油止血。第三步,就把用你们八只小腿赔给人家爹爹!很公道吧!本将军做人一向公道地。这第四步呢!你们把人家娘亲奸杀了!很好,很不错!那最后我们就通柜从下面通进去,你们看怎么样?把你们的心肝脾肺肾全都从喉咙里顶出来,哇!那情景,一定很壮观的!这样你们差不多可以下去向人家娘亲道歉了!回头呢我一定把你们带去展览,让世人都瞻仰一下!就这样吧!很好的步骤!”
华雄自言自语,唐羽等人听到这一步步的残忍,想着一个人被这样对待,那种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样子,比起那些炮烙、凌迟、五马分尸来说都要残忍。
众人浑身寒毛都竖起来了,虽然觉得这些衙差没什么好可怜的,可也为自己都督折磨人的手段之高超暗暗乍舌,纷纷在心中祈祷以后犯错一定不要栽到都督手里。
而在大门外探头地三十多名伤残人士听到这样地惩罚却显得激动万分,不少人捏紧了拳头,在心中暗暗为华雄的手段而喝彩,觉得只有如此对待,才能慰他们亲人的在天之灵。
华雄说完这些,面向伤残人士问道:“各位,你们痛快了吗?你们地亲人痛快了吗?”
“痛快!”激动万分的说话,众人齐齐给华雄磕头。
雨一直下,气氛不算融洽,在同个屋檐下,都渐渐感到心在变化。
报仇了吗?也许还有点恨吧!但如此折磨下,大家都应该满足了吧!
华雄看着屋檐外变得瓢泼的大雨,不由想起了一首歌,稍稍将歌词改了一下,在心中默默地念着,这样残忍的东西想起来实在有点费劲。
“唉!难怪都说要统一中国了,和我那个年代比起来,这年代的人受苦可真是——说不下去了!没得比啊
正大光明的牌匾被拆下烧了,油锅也很快地热了起来,当滚烫的油进入四个衙差的口中时,公堂上却没有一丝的声音,所有的只是油炸肉的滋滋声。
一样样的酷刑上身,四个衙差虽然说也算是身体健壮,但也承受不住,其中两个在挖眼珠时直接死过去,也不知是被吓死还是失血过多而死。
另外两个在挖完眼珠之后也死了。
华雄只好吩咐道:“把尸体送去东城门,让守城官撒上盐巴。再挂城门楼子上风干七日,身上挂个大布幅,然后写上这个人的姓名,平生有那些恶行恶状,之后再丢去喂野狗吧!还有,通知高顺将军,让高顺将军派一队人去这些人家里分别抄家,家属一律充作奴隶!”
很详尽地吩咐了一番后。华雄便开始继续他地折磨。一个个苦主将迫害他们的人指出。而华雄就将他们迫害的手法成倍地还施彼身,一个个衙差在无穷尽的折磨中去向地狱。
直到最后,衙差全部都死得干干净净,全部被抬去各大城门楼子上风干。只剩下县衙里的一些家丁和张善的家人,最后就是张善。
失血过多的张善此时已经没有任何可以做的事,他所剩下地就是等待着他地死亡,以及向上苍祈求华雄能放过他地儿子和女儿。
然而。现实总是那样残酷的,即便是好人遇到迫害时,也不会有什么幸运或奇迹出现,更别说现在是张善遭报应之时。
“张大人!是不是很虚弱啊?失血过多让你的感觉有点麻木了吧!就这么让你死了,我看那些被你害惨的生者和死者也不会安息,可是我现在也找不会你更多的感觉,你的惨叫呢,我也不爱听。我想大家也都听腻了!所以我给你特别想了点节目!”
华雄蹲在张善面前。一边说话,一边将目光瞥向一旁张善的家人,一个老太婆——张善老妈。
一个中年妇人——张善正室。
两个少妇——应该是妾室。
少年和少女——儿子女儿。
张善听了这话。苍白地脸色瞬间又有了一些红润,吃力地说道:“华——华将军,祸——祸不——不及——妻儿!一切——皆是下——下官造孽!一人做事——一人……”
华雄看着张善脸上因关心家人而泛起的一丝红润,学着张善结巴道:“没想到你也会关心家人啊!你还知道祸祸祸祸不及妻儿,还一人做事一人一人当!可以啊!不过我想问你,这外面这些人,还有那些没被我们找到的人,还有那些死去的人,难道你就不知道他们也是祸不及妻儿吗?而且他们还没祸,是你硬给套上祸的!他们的家人怎么办呢?”
张善神色顿时一变,挣扎着伸出另一只手,想要抓住华雄,干涸的鲜血包裹着手掌。
华雄复道:“对了,我差点忘了,在我来之前,你还收了富锦、柳生、王温三个人的厚礼是吧!够贪心地,可要不是你这么贪心,我恐怕还不会加紧地查查你!这不查不知道,一查就查出一堆地问题!可惜啊!我原本想如果你能用,就留着你用用,没想到你就是安邑的毒瘤!那我只有让你提前去见阎王了!明白吗?”
话音一落,华雄转身站起大喝道:“众位将士,众位乡亲,你们谁想要处置张善家人的就站出来,无论是怎么折磨,**通柜也好,严刑打也好,切割身体器官也好,随便你们怎么做。总之,要让他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明白吗?”
“明白!”
这个命令像是一个催化剂,让所有人都起来,尤以那些伤残人士备加兴奋,看了华雄地一番残酷手段,他们对于报仇有着极大的快意。
那每一个步骤,那每一声惨叫,仇人身上每一处皮肉和器官的损坏都让他们仿佛看到死去的亲人在向他们微笑。
华雄回头看了仍然奋力伸手的张善一眼,对身后唐羽说道:“我们出去吧!让大家有仇报仇,有怨报怨,至于这些家丁奴婢的,也许起初是受害者,但现如今多数也是狗仗人势之流,也随他们去处置吧!总之,一个不留!尸体全部送到各城门风干!让安邑的百姓看看他们奸官的下场。”
伴随着一阵狂笑声,华雄离开了公堂。
大雨倾盆而下,华雄站在回廊间,耳边的雨声中夹杂着公堂方向的惨叫,有男人的,也有女人的,
华雄摇头叹气,望着灰沉沉的天空,自言自语道:“乱世!实力!统一三国!安邑啊!这第一步可真不好迈出去!种种的事情都没上轨道,好在经济上了轨道,还有个可以期待的陈宫,马商!一年多一点的时间,应该可以有点成效!”
顿了顿,华雄续道:“接下来是军事上的事情!要好好地整整军队,真是的,连军人天职都还没弄明白!在关键时刻可是会影响军心的!可惜,待在安邑见不到两位超级美女,对了,咱写情书!我真是太聪明了!”
这一次的伸张正义让华雄再一次见识到这个时代民众的残忍,和他过去在电视里看到的完全不一样,在电视里,人们对那些害过他们的人,无非就是杀死。如果说那人被官府拿了,也就是丢丢臭鸡蛋,烂菜叶,香蕉皮,西瓜皮之类的玩意。
可是在这个真正的时代,民众对那些奸邪之辈,尤其是一方祸害,那股恨,所想用的惩罚实在让华雄大吃一惊。
包括张善在内,十几个人,上至那最老的张善老娘,下至那最小的张善儿子,全都被一根杀威棍从门插入,将整个人都挑了起来。
等到华雄回来看到十几个人都挂在杀威棍上,整个人都被震惊了,随即笑道:“乖乖,你们倒也是别出心裁,通柜通得把人都插成肉串了!怎么着,大家莫非想要烤来吃?烤人棍?”
所有人都尴尬地笑着。
“好了好了!送去城门楼子上风干吧!这回算是真做了一次人肉干,阿弥陀佛,罪过罪过,我华雄这回杀孽算重了,得吃一星期斋才行!上帝啊,请你宽恕我们这些罪人今天的残忍!阿门!”
随口调侃了一下,华雄吩咐唐羽去安顿这些受迫害者后就打算离开,正在这时,一名传令兵来报。
“都督!陈林突发疾病,现已病入膏肓!特请都督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