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艳骨 末世飞鸟入红楼下

作者 : 南玉姑娘

汉子一听忙点头,二人打定了算盘后也在未有心思亲热,为了以防万一灯姑娘忙将汉子送出门外,看着白雪皑皑里的人一路远去心底才算放了踏实处。

屋子里的夏五月只觉得肚子疼的厉害,脸色苍白之极,天晓得她来这里就只饮过那半凉的绛色茶水,剩余的米水已然未曾沾牙,本想这灯氏会做个菜烧个火的,倒时她做饭自己只管去混饭,就不信她不给自己吃!可是如今倒是好了,自己把人家夫妻俩的事情撞破不说还我的妈哟,倒霉!看来这饭也危险了。

送走汉子,灯氏一心扑在夏五月身上,生怕这妮子嘴巴不严实,走漏风声自己就活罪难逃!心下一动,连忙揭开西边屋子的草帘子,看着睡在土炕背对自己的人,眼珠子一转百般讨好道:“好妹妹快醒罢,说你这来我家里依然数十日子,可觉得病情何如?可曾缓过些?”听着身后灯氏的话,夏五月只觉得稀奇,她没事讨好自己作甚?刚要答话就见门口‘扑通’一声响,起身好奇的看着。那灯氏也是一阵心悸,差点露出马脚赶忙换上一副贤惠样,揭开帘子果不其然就见那吴贵喝的软泥趴趴,嘴里喊着道:“老子要喝酒酒”

要是放在平日,灯氏定然插腰怒瞪,水蛇腰一摆一扭当做不见,要么出去寻欢要么在家里吃着茶磕着瓜子,只将地上的吴贵当做空气。可放了今日自己偷汉子被夏五月看到,心头一阵龙蟠虬结伸手硬硬是将那多浑虫扶了起来,送进里屋。

夏五月咳嗽着,只觉得身下一动一阵热流溢出,心中只觉无奈,到底是21世纪的新人类不绝的害臊,忍住不适应和胸口处的闷疼,下了床子揭开草帘子,身形倚在墙边看着外面的一幕,只见灯姑娘不情不愿的将地上烂醉的男子慢慢扶进里屋去。男子一派胡言乱语,恶心的酒气味道蔓延的整个堂屋里都是。微微皱了皱眉,夏五月用手挡鼻想遮住那冲天的酒气。心想到刚刚这两口子还在干那档子事情,怎么先如今这吴贵就喝的烂醉?夏五月好奇的抬起头来往男子脸上一扫,顿时呆愣在那里。我的妈哟!!和刚刚那个男人不是一个人!证明什么?证明这灯姑娘红杏出墙刚刚是在和野男人睡觉。而自己刚好撞见那么一幕,借用一句古话来讲算是‘捉奸在床’。管不得刚刚那灯氏无辜来找自己打问病情,夏五月本以为她只是一时关心,再加上被自己撞击了她做那事情,夫妻两个有些羞红,却没有想到她来却应该是为了阿谀献媚,深怕自己泄露她偷汉子打探消息来得。幸亏被这醉酒的吴贵打破了这一切,要是刚刚自己说话不对这灯氏不等将病着的自己怎么着呢!

想罢,夏五月直直转身回头。既然自己已经抓住了她的把柄,倒不如

回到房间里,夏五月生怕体寒到时候这身体咳嗽会再次加重,赶忙上了炕床上。快速的将自己贴身的里衣月兑下,再将外衣穿上裹得严严实实,用被子披在身上掩着。后又单腿跪在床边,伸手够着一把剪子,细细的坐在床上将衣服剪成长形布条,用来做卫生巾。

半响,一件里衣已然破烂的不成形状,出现的是四五寸不等的长条。忽然就见草帘子抖动了两下,灯氏嬉笑着进了屋子里来。看着手里还在忙活的夏五月道:“这是怎么了,妹妹要做什么?”说罢,一坐在抗边,手里拿起一抹长条细细看着。“我身上来了葵水,今日呼喊你如何不见,所以我便将贴身衣物剪了做罢。”听着夏五月如此说,灯氏心中一动,表现的机会来了。道:“我原以为什么呢,弄了半天是妹妹身子不便。早说给奴家听,奴家那里可是有香炉灰的,这就给你拿来使!”看着灯氏离去的身影,夏五月似乎早已预料她的殷勤,挑了挑眉,继续做着手下活。不一会儿子灯氏手里便拿着一个深色的罐子出来,里面是满满的炉灰。道:“快别忙活了,这哪里是你做的活,我来。”闻着一股子炉灰的淡淡佛香味,夏五月心里贼笑,心想只想自己本就不会针线活,这下好了倒是有人帮忙了。也不客气就将手里的针线交给灯氏,反手拿起炉灰,等着灯氏忙活。

灯氏接过针线,一边手下忙活一边笑着道:“不知妹妹中意人没有?”听着此话,夏五月微微眯起眼来,莫非这灯氏因为自己撞破了她的丑事,要将自己嫁人?随机应变道:“还未,我如今这身子骨怕是没人敢娶,罢了,男女之事暂且搁下。”“哟!我说妹妹这事情如何且搁下?如今已然十六破瓜之年,何不找个婆家逍遥快活?在这里和你姑舅哥哥在一处,到底也不方便不是?”灯氏一边小心翼翼观察着夏五月的脸色,一边手下针线飞走。夏五月听着灯氏的话,心下了然看来这灯氏打得确实是那主意。冷笑道:“我说呢!原来这姑舅哥哥怕是嫌我碍事了,要将我嫁人赶出这家子,摆了摆了!我这病怕是也不能活了!横竖不过三五日光景!死到了外面倒也干净!”说罢,一把就将背角揭开,作势要下炕离去。这灯氏媳妇平日里狐媚惯了,一副妖态风流作风。如今一看这妮子秉性决然,一副牙尖嘴利作势离去的模样,心中顿时一空,生怕她将自己今日丑事状告出去,损失颜面是小,那浸了猪笼就只能一命呜呼!赶忙用手扯住夏五月的衣衫,好声道:“好妹妹,我倒没说那番话,你千万别往心里去!快快作罢!快快作罢!你就当做我的嘴是那河里的臭虾臭鱼,乱说呢!”夏五月倒也没打算走,如今一听灯氏如此一说,想要张嘴说话,就吸了一口冷空气,只觉得胸口难耐开来,直直咳嗽起来。听着夏五月‘咳咳’的声音,灯氏赶忙将她扶在床上睡下,道:“我的祖宗哟!就在这好好休养吧。这针针线线我方拿去做好再给你拿来使。刚刚我那臭嘴说的话千万别往心里去,我这就走了你好好的罢。”灯氏生怕夏五月喘过气来说自己一句不是,赶忙脚下生风手里拿着布条和针线离去。

‘咳咳咳咳’夏五月只觉得自己心口堵得慌,嗓子似乎也恰了痰了。用力的咳嗽着试图摆月兑这种不舒服,不想‘噗’一声。一道血红恍惚了视线,从嘴里涌出。看着自己吐了血,夏五月眼中出现一丝慌乱,不行!她不能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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