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倾城,暴君的夜宠 242.默默吃下

作者 : 七夏浅秋

他双手撑在女子的两侧,将她困在自己的两臂之间。

这样的角度,正好能与他直视,见眼前男人一脸的不悦,清浅忽然起了逗弄之心。

伸出手臂,她圈上男人的脖颈,开口道:“我与他许久不见,自然是有些体己话要讲。当然时间会长一些。”她清灵如水的嗓音中蕴了抹浅浅的笑意。

眼前男人的脸色愈发难看了,可他却是一句话也不说,只是这样目不转睛的注视着她,那暗沉的眸中,尽是令人窒息的压迫逼夺之色。

清浅察觉到自己似乎玩的有些过火,忙解释道:“我是去关心清洛的近况,他是我的妹夫,亦是你的兄弟。”

她知道连彦于他而言的意义,他信连彦。否则也不会将攸关到所有人安危的事,托付给连彦媲。

因此,她并不想因为自己而影响他们兄弟间的关系。

这样的信任,是十几年来一起风雨同舟,荣辱与共而建立起来的。

连彦是他感情上最为亲厚的兄弟,亦是他最得力的臣子。

将自己圈于身下的男人仍是保持着这样的状态,依旧是这样的看着她,却并不言语。

清浅心中不禁纳闷,这男人又在想些什么?

将环在他脖颈处的一只手臂拿开,她小手轻抚上他的薄唇,指尖盘恒缭绕。

下一秒,连澈忽然伸手将她的裙子撩高,猛的扯下了她的单裤。还未给她任何准备,他便进入了她的身子。

清浅吃痛的低呼。

连澈眸光紧锁着身下的女子,她因吃痛而涨的小脸通红,却又因什么原因而死死的咬住唇瓣,不肯溢出一丝声响。

马车外,忽的响起了一道声音,“主子,温大人与九王爷求见。”

清浅闻言一阵慌乱,她急忙用小手推打着连澈,示意他快些出去。

连澈却死死的盯着她,似在狠狠的压抑着,他并未退出去,而是将腰身朝前一顶,让二人的结合处更加的紧密。

“滚!”他嗓音一沉,低吼。

清浅不禁大羞,旁人都知道,她就在马车上。

如今他不肯见他们,马车外的人指不定在想什么呢。

看着身下女子眸色恍惚,竟似在走神,连澈微眯了眼眸,开始缓缓挺动腰身。

她身子并不那么滞涩,而是带着暖暖的柔腻,她已经适应了自己。她的身子于他而言,即便是进入的时候再艰涩,但若给她点时间,她便能很快适应。

他忽然很满意自己将她变作只因他而软腻的女人,抗拒也好,羞赧也罢。最终,她都会因自己而疯狂。

眸子死死攫着身下女子,看到她娇羞却又恨恨的神色,连澈唇角轻凝了几分,猛的加大了撞击的幅度。

这突如其来的转变与他不断赋予自己的强烈感官刺激,让清浅无处遁形,她轻红着小脸,不断的低声央他不要如此激烈。

她身子已随他的撞击,早已偏离了原本所在的位置。可马车上没有任何让她固定身形的东西。

她小手什么也抓不住,只得死死抓着连澈的手臂,小月复内乱窜的热流,让她酸胀难耐。

可她却不能发出一丝声响,体内无处释放的狂烈,让清浅不得不费力的直起身子。

将小手攀上他脖颈,她贴上他的唇,将自己难耐的娇羞之音,全数渡入了他口中。

连澈的大掌则是将她的腰身朝自己身前一压,让她全身心都与自己纠缠在一起。

唇间收下她软腻到噬骨的娇音,他回应给她的,却是更加激烈的撞击…

*******

将自己整理了一番,清浅缓缓下了马车,朝客栈而去。

行至已定好的雅间内,他们已坐在桌前谈着什么了。池宋立在连澈的身侧,正俯子在他耳际说着什么,而他则是一副眉目清淡,面无表情的模样。

这男人果然是不能招惹,每每自己想去捉弄他,总是被他反扑。因他的伤势仍是有些重,故他们之间的情事并不多,而他也未做任何措施。

清浅心中不禁微微有些复杂,瞥了眼圆桌,那桌旁唯一的空位,便是连澈身边的那个。

不由想起第一次伴他出宫的情景,那是是连彦与池宋坐在他的两旁,而自己则是坐与他的对面。

她立在原地,随从前的记忆而去,似乎有些走神,连澈轻瞥了眼她,淡淡道:“还楞在那里做什么?”

清浅回过神来,缓缓行至他身旁的位置坐下。

待她坐定后,池宋将碗筷恭敬的在她面前摆好,随即替她斟了一杯茶。

一切都是如此自然,似乎并未有不妥。

之前,她和连澈的关系是公开的秘密,大家虽心知肚明,却三缄其口,一切也都照旧。

如今,她和他在经历了种种之后终于交心,这样的状况反倒让清浅微微有些不自在。

清浅将眸光扫向连澈手边的茶杯,转而不着痕迹的瞥了他一眼。

他却是一脸的淡然,似乎习以为常。

将眸光转向同桌的温玉,他也没有看自己。

而一旁的连彦则是同连澈说着话,自然是不会看自己。

目光挑回自己面前的茶杯,清浅撇了撇嘴,好吧,是自己想多了。

“花榕府周边都已被严密的封锁了起来,戒备极为森严。他此时应该仍藏匿在花榕。”连彦目光探向连澈,淡淡开口。

清浅不禁生了丝疑惑,莫非他说的是颜铭。

连澈眸光微敛了几分,应道:“他善于乔装,易容之术也是颇为精妙。他若是藏匿在这闹市之中,想要找到确实不易。只有设法将其引出来。”

只是目前,他们在明,他在暗。

策划了如此久,却是落得这般惨败的结果。他势必不会罢休。

作为与弘夫子的交换条件,他答应找到容仙,交给弘夫子。而谷云天的妹妹,谷云依也得有相应的处置。

至于如何寻得容仙,他已有了计较。

清浅因连澈的话而微微吃惊。颜铭,对他,她有种说不清楚的感觉。

若不是这个男人,自己早已是一堆森森白骨。

若说他无情,那日他却是拼死从谷云天的蓝衣人手中救出自己。但若说他有情,船上那次,他却亲手将箭直直的指向自己。

究竟哪一个才是真实的他?

在她的观念里,若真爱一个人,就不该存在利用与博赌心理。

桌下,连澈轻握住她交叠着放于膝上的小手,从恍惚的思绪中回过神来,清浅望向了身旁的男人。

他似乎对自己今日的频繁走神微微有些不悦。

雕花木门教人缓缓的推了开来,小二张罗着来上菜了。都是些家常的小菜,并不如宫中的丰盛,但却也种类较多。

连彦一直安静的坐于清浅对面吃着饭,并未开口说话。

池宋则是在连澈身旁替他布菜,用公筷夹了一份萝卜,池宋将之放在连澈碗边的小碟内。

连澈却是径自吃的饭,瞧都不瞧一眼。

清浅见他这副模样,心中生了丝微微的不悦,她猛的伸出筷子,将碟子里的那份萝卜夹起,放入了连澈的碗中。

连澈并未言语,只是将萝卜就着米饭一道默默的吃了下去。

一旁的池宋本是有些紧张的,可看到他此时的动作后,却又释怀了不少。

一行人用好膳,便准备继续上路。刚踏出客栈,不远处便有几人骑着马,朝客栈的方向,疾驰而来。

待马急速靠近后,清浅终是看清了为首的男子的模样。竟是连曦。

独自坐在马车内,她看着小塌上的茶水和零嘴,还有那人吩咐池宋给自己准备的打发时间的各类小物件。

竹烟失踪了。

这是连曦见到他的第一句话。

而他则对自己说,去去便回,又转头向池宋吩咐了一些事,便与连曦一道离去。

这一次,他又要去多久?

清浅又一次的告诉自己,他们本就有十多年的情谊,自己与他,不过才区区数载。

这之间的情谊又如何能比。

虽这样想,可她心中仍是有止不住的酸楚轻轻泛开。

轻轻甩了甩头,她不想再去思考。

不知不觉中,马车竟已停了下来,她不禁狐疑,便挪至车门处,掀开车帘,将脑袋探了出去。

池宋忙走了过来,朝她道:“苏姑娘,我们已回到了花榕府。”

清浅略略一惊,原来自己竟是发呆了如此久。

夜色已悄悄的降临而至,天幕已有银月交缠着星光,闪闪而耀。

池宋将马凳搬至车前,随即掀开车帘,示意她可下来了。

清浅将身子探出马车,缓缓踏了下地。

映入视线的,已是一家客栈。

“主子若是顺利,很快便会来客栈与我们汇合。”池宋在一起轻声道。

清浅不想说什么,只得轻轻一笑。眸光一转,她看向了从马背上翻身而下的连彦。

他正朝她微微颔首。

似乎听见了什么声响,他忽然将头转向了另一方。

清浅好奇,也将目光随着他视线的方向看了过去。

是湮没在黑暗中的身影,只知是骑马而来,却辩不清究竟有多少人。

身影渐渐从黑暗的光影中一寸一寸显现,清浅终是看清,是连澈与连曦回来了,二人身后还跟着数名暗卫。

竹烟与连澈同骑一乘,她坐在马背的前方,而连澈则是从身后用双臂将她禁锢住。

马,缓缓的行着。

随着他们的越来越近,清浅便看得愈发的真切。

连澈怀中的竹烟,神色似有异常。

行至客栈门口,连澈率先下了马,随即将马背上的竹烟抱了下来。

清浅思虑了片刻,终是抵不过心中的揣测与各类复杂的情绪,缓缓朝二人走了过去。

“她还好吗?”

脑中曾想过无数的开头,却不想真正开口的竟是这一句。

连澈眉眼淡淡的瞥向她,“她受了些惊吓,休息会便好。”

眼梢轻轻一挑,他示意池宋将竹烟搀扶至客栈内休息。目光一转,他看向了连曦,“我们谈一谈。”

清浅立在原地,看着那女子离去的背影,仿若是身体内所有的气力都被抽走了般。

她的眼神空洞黯然,毫无光彩。

连澈看了眼站在客栈门口的清浅,声音再次响起,带着微微的轻斥,“身子本就不好,小心风寒侵骨,快回房间去。若是累了便早些休息,不必等我。”

说罢,他便与连曦一道离开了。

清浅回到了池宋安排好的厢房内,在雕花木桶中洗浴完毕,她穿戴好衣裳,缓缓踱至了窗棂前。

发丝仍凝着滴答而落的水珠,此时还不可入睡。

忆起他方才说的话,想来他今夜该是有事要忙。

这男人是天生的处理事务狂。

既然暂时还不能睡,清浅心想事情基本已尘埃落定,且周围又有许多暗卫。应该不会再有事情,她便想着出去转转,一个人呆在这房间里确实有些无趣。

缓缓踏下楼梯,她立在客栈的大厅内四处望了望。

眸光朝前一探,她发现了一处小院,便径自向那处走了过去。

而在小院的另一扇门处,一名男子走了出来,跟上了她。

看着女子微微失神的踱着步子,他便是不紧不慢的跟在身后。

只是待清浅未意识到前方的台阶,一脚踏空的瞬间,男子迅速上前,将她扶住。

她稳住身形,镇定了心绪,看清了来人,竟是连彦。

咬了咬唇瓣,她略显错愕的开口道:“你也在这?怎么未去休息?”

看着身旁女子微微疑惑的神色,连彦并未言语。又是这般场景,她的发丝并未绾髻,而是顺着肩头轻垂而下。

发尖凝着点点晶亮的水珠,而她周身倾散的,则是刚沐浴完后的清幽之香。

那一日,就如昨日般,在他脑海中深刻如烙。

那日她是沐浴过后在街上遇险,而他,则是从歹人手中,将她救下。

那一日的她的香气与身子的软腻一直凝绕于他心间,从不曾散去。

只是那时,她还不是七哥的女人。

微微自嘲一笑,他放开了扶在女子手臂的大掌。

清浅轻凝唇角,好奇的开口道:“你在笑什么?”

连彦轻笑,“笑你大半夜出来,像小偷似的。”

清浅微微楞住,他什么时候也爱这样调侃的与人说笑。

忽然想起什么,她开口道:“听说那日你与颜铭大战了一场,你可还好?”

听得她的言语,连彦目光中忽然凝了些什么,“你是在担心我吗?”

清浅眉眼一弯,爽朗的笑道:“那是当然。”她想了想,继续道:“若你出了什么事,很多人都会伤心的。尤其是清洛与你七哥。”

连彦笑了笑,“你是出来找七哥的?”

她忙摆了摆手,否认道:“不是,只是单纯的想出来走走而已。”

连彦淡淡的瞥了眼前方亭子的方向,继续道:“若是你想找七哥,他此时应是和竹烟在那边的亭子里。”

话音刚落,他便转身,径自离去。

清浅看了眼他离去的背景,兀自咬了咬唇瓣,心中却是纷乱不已,强烈的好奇心让她想过去一探究竟。

毕竟他们有十多年情,光是这一点,便足够让她嫉妒。

站在原地挣扎了半晌,她终是决定过去看看。

缓缓迈开脚步,清浅朝着连彦所说的那座亭子走去。

沿着院中的小道而行,她步履颇为缓慢,心中也尽是忐忑与慌乱。

这样晚了,他们会在亭子里做什么?

行至小道的拐角处,她还未走到亭子附近,便听到了竹烟轻柔的嗓音缓缓传来。

“瑾之,你与我,相识相知多年。我很好,你无需挂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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