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不大?!
人家的咪咪正在珍贵的发育期好不好,怎么能给你这样不相干的男子乱看?!羽天气涯鼓鼓地抓过诸葛昭允手中的裹胸布塞进怀里,昂首挺胸,“不要乱拿女孩子的东西,否则我会以为你是个伪娘!”
昭允太子本身只是淡笑看她,她这示威性致的一挺胸,身前美好的曲线便流光般显现,勾勒一抹初春早桃花瓣的弧。
羽天涯却还毫不知情张牙舞爪地瞪着昭允太子,太子殿下眸中的笑意便不经意深了开去,静澜暗水的眸色漾起清漪,他毫不客气地多打量了那处美好两眼,点头,“嗯,很有潜力。”
羽天涯丈二和尚模不着头地乐呵呵,什么潜力这厮竟然没跟自己计较很讽刺啊。
“你说伪娘吗?”昭允太子笑吟吟地凑近看着她,“是太监的意思吗?天涯,来,我会让你知道我不是。”
“……”
羽天涯立刻恢复双手格斗状态警惕盯着太子殿下。
昭允太子打量了她一眼,径自伸手展开簇成团的绒锦被,
“睡觉。”
他腾出只手按倒要爬起来的羽天涯,将之塞进被子里,“明早卯时起床,我叫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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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木府,院中脚步声急,士兵护卫穿梭不断。宗堂内一人静跪,众人屏息凝立,安静地可怕。
当朝右相端木靖劈手一个巴掌,将跪在地上的人打得歪倒在地,“混账东西!你给我说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好端端的那个羽天涯从哪里出来的!公主大婚夜在府中遇刺身亡,你是要让我们端木府给你陪葬是不是!”
端木靖越说越气,一回身抽出身旁侍卫腰间佩刀,一把便往端木亦驰身上砍去,“畜生!你要连累我端木府我偏不让你如意,我杀了你这畜生去给皇上请罪!”
“老爷!”
众人大惊,赶忙上前拦住气的浑身发颤的端木靖,长子端木亦楠按住他手中的刀,低声道,
“父亲息怒,现在不是责骂三弟的时候。从现场看那凶手出手狠毒,旨在谋害皇室血脉,引我太和内乱,皇上知我端木家忠心耿耿断不会做如此大逆不道之事,父亲切勿一时气急,反而乱了阵脚,让皇上误会才是。”
他是端木家长子,若说端木家势力令人心悸,一是在端木亦驰手中的帝都洛城三万兵权,二便是这位长子,任吏部侍郎监管洛城粮草商营,似乎权利不大,却是洛城几万人口及周边军队的必要供需,最是精密的活计,在朝堂地位犹比端木亦驰要高。此时他低声劝阻,端木靖倒也还听得一听。
“何况,公主遇刺,有人势必心急大乱,皇上此时心力瘁痛必然顾不得,倒是我们的好机会……”端木靖一震,端木亦楠接着低声道,“若能有个把柄,看到这场刺杀是有人为了大位和挑拨离间的下的好计,那三弟的嫌疑,就不只是解月兑了。”
“所以父亲,现在的当务之急,是要在某人之前,将凶手缉拿归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