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婚,惹火烧身 风月可好

作者 : 明蓝风

屋内的灯光一片旖旎,大抵是窗户未关紧,风吹进,窗帘不断地晃动着。

苏锦年低着头,看着她娇艳如花的脸。心中大片大片的哀伤温柔并存,那种矛盾到极致的感情,交织一起,浓烈地令他心颤。

他的脑海里,突然出现一块黑与白的光幕,所有从前的记忆,像是幻灯片,一张一张,清晰无比地显在上面。

是她追着他,死缠烂打,三十六计,无所不用其极。

是她追着她,死皮赖脸,穷追不舍,变成牛皮糖亦在所不惜。

可是为什么又是她,想要抛弃他,甚至可以递上离婚协议书,可以把“离婚”二字挂在嘴边?

他的心好痛,吻她的力气便加重一分,他牙齿啮咬着她的唇,带着一丝泄恨,转而又轻轻舌忝舐,带着无数的柔情。唇齿之间,分外缠绵。

五年了,整整五年了。

他日日在痛恨自己弱小与思念她当中度过。

为了暂时麻痹失去她的痛苦,他寄情在工作之中,威胁的任务,一个接着一个,九死一生。现今,终是找到了她,他,再也不能放手了。

他内心的纠结,随着深吻渐渐消散。

他呼出的气体带着灼热,她呼出的气体带着心痒,气息叫唤之间,是温情的催化剂。她随着他,慢慢地放松了自己,与他带给她的节奏,合在一起。

安静的屋内,只剩下这层浅浅的呢喃与暧昧。

当冷风吹进她的胸口,她微微回神,想着自己身上覆的是自己这辈子最爱的男人,却也是注定无法相守的男人。

她的心像是被一根针年复一年日复一日地扎着,已经千疮百孔,流血化脓,但依旧没有停止的时刻。

她长长的睫毛不断地颤动着,一滴两滴晶莹的泪珠挂在她的睫毛上。

他由上往下看着她,目光自是看见了那几滴的晶莹。

她,是在难过吗?

他看着这样的她,心里的痛楚大片大片地淹没而来,像是有个黑洞,要把他吞噬。

他在夺与放之间模索;她在爱与痛的边缘徘徊,而他和她,究竟,何去何从?

突然间,她睁开眼,眼眸是来不及收藏掩埋的爱意。

他和她四目相视,他的心忍不住一颤。

他说,“可可,我要你。”

她没有回话,似是默允,又似是认命?

他更加温柔细腻地亲啄着她的面孔,青丝,额际,眼眸,鼻尖,唇畔,下巴,耳垂……一吻一啄,带着无比的虔诚。

不知何时,她的身下已经变成春色风光。

他垂首,入眼便是大片散发着莹白光芒的娇躯,立时,他黑漆漆的眸子忍不住变得更加深暗,眸底流动着一触即发的*。

无数的热流如潮涌,向下涌动,聚集在一点,他已经双眼泛起了红色的光芒。他已蓄势待发,贴近她之时,自是感受到了她的柔软。

盈盈的香气充满了这屋内的空气,流动着,那是一片爱情的美丽。

她亦是清晰可知,忍不住身躯微微一颤,轻轻发出一声低吟,宛若春日里的黄莺,悦耳动听,更是让他血脉膨胀,激动难耐,不可自持。

他的手抚模上她的娇躯,温热的触感,幽香软玉,令得他气息不稳。

咬紧牙关,他留下一丝清醒,再次对她说,“可可,我要你。”

她终是睁开眼,用明媚的大眼望着他,迷蒙之中带着无数的深情。

他心触动不已,转瞬之间,他与她,合为一体。久别经年,他与她,终是再一次地一体。

说起来,他与她之间,总共也就只有一次情事,因而个他是生手,她更是生手,虽早已经成年。而这之后的种种,更是令两人亲热的机会也没有。

情事这东西,本就是食髓知味,想当初同她一夜之后,他心中自是旖旎万分,脑补加书籍,各种技巧,私以为学得如火纯情,但,这用于现实之中,他依旧生涩不已,若是说出去,定是让人笑掉牙齿。

饶是如此,他也一次一次,在她的身上驰骋,抵死缠绵,而且他未带上那套子,一次一次,都将充满生机的种子灌入良田。

一来,他想和她再生个宝宝,毕竟上次那个孩子就那么去了,他心中的遗憾肯定有的;二来,他私心里想用这个捆住她要离开他的脚步。

直到她尖叫着晕了过去,他才知晓,为什么会有那么多人乐此不彼地颠鸾倒凤,夜夜笙箫。

昏黄的灯光下,她已经熟睡,脸颊是有泪的痕迹,两道白色淡淡的线条,从眼角挂落到脖颈。他伸出手,指尖在线条上摩挲,上面还有粘腻之感。他舌忝舐一下,一片苦涩。

他心中对着她说:可可,我爱你,所以我不后悔。

至此,他才昏沉沉地睡去。睡去的同时,他一手揽着她的腰,一手圈着她的胸,让她紧紧地贴在他的怀中,以防她醒来之后逃走。

那股子淡淡的幽香,散发在他的鼻尖,他的脸上,终是挂上了一丝淡淡的满足的微笑。

*

出乎苏锦年的意料,苏可在醒来的时候,并没有对着他又打又骂,只是默默起身穿上那些或褶皱,或被撕破的衣服。

那时候,苏锦年也醒了,他看着苏可那面无表情的模样,心痛难忍,“可可。”他话音刚落,便一手拉着苏可,不让她离开。

苏可转过头看着苏锦年,“怎么?亲也亲了,做也做了,还不放我走?”

苏锦年抿唇,看着苏可,“一定要让我难受,让自己难受,你才会心安,是不是?”

苏可垂下首,不这样,她和他,能够何去何从?难道就因为这样的一次,她和他欢笑颜颜,从此恩恩爱爱,和和美美的过上幸福生活?那么她五年来的坚持又被她置于何地?

苏锦年上前,从背后抱住苏可,将整个人都埋在她的背上,“可可,你不要再惩罚自己,也不要再惩罚我,好不好?”

苏可心酸,就是因为苏锦年的那种哀求的语气,那种落寞的神情,才令得她昨日一失足成千古恨。

苏可掰开他的两手,转过身,眸光凝视着苏锦年。

“锦年,请,让我心安,好不好。”

苏锦年双手捧起苏可的脸,看着她,“可可,不要再惩罚自己,因为你惩罚自己,就是惩罚着我和爸爸。若是你不在意我了,没有关系,但是,你不能不在意爸爸。你知道爸爸有多想你吗,可可,你怎么可以忍心……”

苏可终是爆发了:“够了!苏锦年!别再逼我。昨夜的一场欢乐,你就当是我们夫妻最后的一次缠绵,其他的,风轻云淡吧。”

苏锦年被苏可逼急了,面色非常难看,“什么叫我们夫妻最后的缠绵?”

“字面上的意思。”

苏锦年握紧拳,直接再次把苏可扔到床上,“可可,你真是越来越不乖了!”

他欺身上前,一如昨日般,强势地令苏可觉得他有些陌生。

苏锦年道,“你不答应,我就做到你答应!没事,我时间很多,和你做个十天半个月,也没有关系!”

苏可吓得脸都惨白了,猛然间起自己的宝宝还在家中,苏可顺间懊悔,一把推开苏锦年,朝着大门跑去。

苏锦年自然是不会随了苏可的意思,从后面紧紧抱住她,不让她动弹分毫。

苏可从后面踹着她,头发也乱,衣服也乱,毫无形象可言。

“放开我!苏锦年!滚!我会恨你的!”小包子才五岁,她居然一整天没回去。苏可忍不住泪流满面,心里想地更多的是,小包子是不是饿到了。这么一想,她挣扎着更厉害了,对着苏锦年拳打脚踢,“放开我,你这个混蛋!苏锦年,别逼我恨你!”

苏锦年死死地抱着苏可,“不放不放!放了你又会逃走!苏可,我不想再忍受这样痛苦的五年了。苏可,你不要再惩罚自己,你乖一点,回到我的身边好不好!”“滚!”

“为什么别人的错误要惩罚到我们的头上!就算惩罚了,五年的时间也够了,为什么你还是不懂这个道理!”

明明,是她追的他,为什么可以说放弃就放弃?明明,他们是相爱的,可是为什么,会走到现在这个地步。他一点都不懂,真的不懂……

他真不懂,为什么女人的心思,总是千变万化,如此难猜。

苏可冷眼看着苏锦年,朝着苏锦年咆哮:“不是你的妈,你当然不懂!”

苏锦年双手陡然放了苏可,苏可因突然没了桎梏之力,猛然跌坐在地上。

他的脸色漆黑,语调冰冷,“你,一直这么看我的吗?”

那股子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寒冷,失望,痛苦,令得她难受不已,可是,她不能再和他耗了,只是爬起身,朝着门外走去。跌跌撞撞,步履蹒跚。

他没有阻拦,只是看着苏可的背影,慢慢跌坐在一旁的凳子上,久久不语。

出了门,她大哭,很快,她双手捂着嘴巴,不让声音再次发出来,只一人,低泣。

其实她很想说,锦年,对不起,其实,那话不是我的本意。

苏可现在是恨透了自己,害死了自己的妈妈,伤害了自己的爸爸,痛了她的锦年,病了她的二苏……

她这样的人,有何资格,获取幸福。

------题外话------

╮(╯_╰)╭苏可没办法原谅自己,牢牢地躲在自己的围城,不让自己出去,也不让锦年进来,但是锦年的痛,已经撞开了一眯咪的城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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