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初风流 第七集 奉旨西巡 250 陷害

作者 : 刑无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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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欧阳伦抱着一副字画终于随着聂庆童离开了公主府边走嘴巴中还在暗暗嘀咕着什么心中回想起刚才安庆公主交代给他的那些话。

事情回顾到十分钟之前。

公主府库房中!

“夫君皇兄那处不渝他变但是刘子风那儿我们却须得先下手为强!”安庆公主说道。

“哦?公主?如何先下手为强?”欧阳伦心中一动。

“哼哼!”安庆公主哼了两声说道“夫君那刘子风不就是大学士刘三吾的孙子么?若是那刘三吾犯了天大的罪名自然株连九族届时那刘子风岂不是自身难保?即使罪名无法波及到他但是只要刘三吾出事了那刘子风自然也会方寸大乱到时候他以罪臣之孙的身份也没有权力在插手此事了!”安庆公主眼中闪烁着狠辣地光芒。

“什么?天大的罪名?公主刘三吾那老头素来循规蹈矩哪里会犯什么天大的罪名!”欧阳伦奇道。

“正所谓人有失手马有失蹄那刘三吾的确是正直老实但是前些时日他与学生到郊外踏春之际或许喝多了些于是说了些很不该说的话……”安庆公主将嘴巴凑到了欧阳伦的耳边窃窃私语了起来……

御花园中。

聂庆童恭敬地报道“皇上驸马来了!”

朱元璋仰头望了望天。伸手从身旁的栀子丛中又摘下了两片枯叶说:“好传他过来。”言罢他心中不由自主地一阵感慨那驸马欧阳伦其实是已故的马皇后。当年亲自遴选的乘龙快婿英俊潇洒文采不凡因此朱元璋对其是格外喜欢。

可以说众驸马之中。除了驸马梅殷之外欧阳伦可以算是他最为信赖与器重的一个了。

几次押送三军粮草的重任他都交给了欧阳伦而从之前欧阳伦地表现看来他也十分合朱元璋的意又不避艰险。深入边塞蜀地各封疆大吏亦频奉奏章歌颂欧阳伦“睿智果决”、“夙夜辛劳”、功劳甚重”

然而现在为何会生了这种事情。朱元璋真的有些不敢相信这是个事实。

不片刻时间那欧阳伦已经在聂庆童的引领之下来到了御花园中。

欧阳伦参拜问安之后跟着沉默不语的朱元璋走进八角龙亭。

还不等朱元璋开口那欧阳伦“咚“地一声忽然又给朱元璋跪了下去大声哀道“儿臣请父皇恕罪。儿臣此番押送粮草因在途中染了恶疾不得不悄悄地回到京城修养请父皇恕儿臣欺君之罪!”这欧阳伦这些天还真的是被吓得不轻。连脸色都显得十分的苍白憔悴。因此他借口染病。倒也似模似样。

朱元璋显然并没有在这件事情上与欧阳伦计较地心思他也不管欧阳伦此言是真是假只是淡淡地点了点头道“平身吧只要粮草能够平安送到这些许消失朕不与你计较又有何妨?”

“父皇放心!儿臣返京之时粮草离边军关卡只剩下了不到五天的行程想必现在粮草也已经平安送到。”欧阳伦几乎是拍着胸脯说道。

“如此最好!”朱元璋又点了点头示意让欧阳伦在自己面前的座位坐下。

“儿臣听闻父皇今日身体抱恙不知现在好些了没!?”见朱元璋神色凝重欧阳伦只得自顾自地想要撇开话题。

朱元璋叹了一口气道“朕身体就算是好也会被那些不肖子孙给气死!”

欧阳伦嘴角抽了抽连忙低下了头不敢应对朱元璋这种含沙射影的话语。

朱元璋将对方的神情看在眼中心中更是烦躁忽然觉欧阳伦怀中抱着一副字画遂随口问道“伦儿你手中拿地是什么?”

“哦?”欧阳伦一愣旋即反应过来他连忙欧阳伦双手将字画奉上道“父皇儿臣在路经四川某小镇觅得了这幅五代蜀后主花蕊夫人的真迹一幅特进献父皇恭请父皇圣鉴。”

一旁的聂庆童连忙伸手接过递给了朱元璋。

其实这副字画哪里是在四川某小镇上找到的啊根本就是安庆公主在她公主府库房中翻出来的安庆公主十分了解朱元璋知道自己地父亲虽然本身受教育程度不高但是对名人字画特别是哪种特别稀少的名人字画特别的感兴趣为了投其所好因此她平素就刻意命人四处搜罗各种珍稀字画以博朱元璋地欢心。

而这幅《述国亡诗》正是她收罗来的字画之中最珍贵的一副本来安庆公主还想将这幅字画留在朱元璋大寿之际献给朱元璋作为礼物的但如今却不得不为了欧阳伦提前拿了出来。^小^说^网

“噢?!”朱元璋吃看一惊果然他对欧阳伦口中的这幅字画十分的感兴趣“果真是花蕊夫人的真迹?”

花蕊夫人后蜀主孟昶宠信的慧妃徐氏五代十国女诗人因貌美如花蕊故封为“花蕊夫人”。精通诗词以才貌兼备而得转宠被蜀主封为慧妃然而孟昶荒婬信用奸佞宋太祖赵匡胤知而遣兵征蜀。蜀兵败花蕊夫人请求太祖愿以臣属相待。于是孟昶偕夫人入京受封。后孟昶死赵匡胤纳其为妃夫人思夫拟报仇后谋害不成面斥匡胤。自尽而死。

熟谙各朝历史地朱元璋自然知道知道自古才华和美貌在女子身上似乎是互不相容一般。李清照、谢道蕴面容只能称的上是平凡;鱼玄机、薛涛其文才和智慧却又远远不及男儿。唯一例外的是一个叫做花蕊夫人的女子——那个奇异的女子。美丽却屏弃妖娆聪颖而博学强记对如山地诗词歌赋和纷繁复杂的君王世界了解地一如俯视自己手心的纹路。

特别是她那《述国亡诗》:“君王城上竖降旗妾在深宫那得知。十四万人齐解甲。宁无一个是男儿。”更是流芳百世!

收录于《全唐诗》下卷第七百九十八当然了此时是洪武年间还没有《全唐诗》呢

然而虽然花蕊夫人的这亡国七绝传诵了数百年。但世间却从未听说有任何关于她的墨迹流传在世因此朱元璋在听闻之后自然是吃惊非常如果这幅字画真的是花蕊夫人的真迹那的确是无比珍贵。

朱元璋连忙命聂庆童将案上地文房四宝收起然后亲手打开了装裱得十分精美的字画入目的正是那略显得灰黄的四行行书上书花蕊夫人脍炙人口的诗词。

然而此物是否是花蕊夫人亲笔书。现在就不得而知了毕竟花蕊夫人地墨宝是写闻所未闻。老皇帝看一眼自然也不能够辨出真伪。

于是朱元璋说道“诗是花蕊夫人所作似乎已作定论;书是否此女亲笔。尚不敢断定。”

“父皇依儿臣观之。必是真迹无疑。父皇你看这字写的刚劲潇洒大气磅礴恰如惊雷赶云何等气魄!”欧阳伦连忙解释道。

朱元璋哼了一声道“就是这笔力就是这气势却又恰恰证明此书可能是男人伪托。从纸质墨迹看来它都很像南宋之作——对了按照朕估计此物很可能是南宋士人对朝廷君臣怯于金人婬威书以讥刺。”

“这……”欧阳伦顿时哑然。

“好了聂庆童把这字交翰林院鉴验无论真伪都送交内库存放。”心中认定了想法朱元璋兴趣立刻减了不少于是向聂庆童吩咐道。

“是皇上!”聂庆童连忙小心地将字画收了起来。

欧阳伦顿时有点失望本想献上这稀世珍藏会讨到朱元璋的欢心却没有想到朱元璋居然如此漫不经心甚至还怀疑这是一副赝品。

“伦儿你此番去了一趟四川见闻颇多吧!”朱元璋也不愿意直接就逼问因此旁敲侧击起来。

驸马欧阳伦自然知道朱元璋想要问些什么他也不可能那么老实自己就交代了因此他故作赧然地一笑道“儿臣这一路忙于公务之暇倒也抽空以文会友与四川的文人学士交流了一番。儿臣无时无地不感父皇天恩兴之使然曾题诗一。”

“诗是如何写得?说来听听!”朱元璋脸色微变显然对欧阳伦的故作不知十分地不满不过很快地又控制住了。

“儿臣作诗浅陋恭请父皇垂教。”欧阳伦略作停顿吟道“清风碧叶托菡茗洗月流辉彩云间。春雨绵绵终不绝翠枝摇曳舞蹁跹。”

“嗯诗的韵味不错只是有些造作显得清高轻浮了点。”朱元璋听后稍一思索就毫不客气地批驳道。

欧阳伦非常喜欢自己这得意之作自比太白之风骨王维之遗风本以为能得到朱元璋的夸奖不意又受到批评心中顿时老大地不甘愿一时间唯唯诺诺不知道如何是好。却又听朱元璋说道:朕本起于布衣田家之子未尝从师指授然读书成文尚能释然自顺。朕主张作诗作文当以明白显易自然为上且以能通道术达时务无取浮薄。”

“父皇垂训昭如日月儿臣谨记深心。父皇博学鸿辞御制文章篇篇汪洋恣肆每臻绝唱。如《菊花诗》:百花时我不我若时都作杀。要与西风斗一场遍身穿就黄金甲。如《不惹庵示僧》:杀尽江南百万兵腰间宝剑血犹新。山僧不识英雄汉只凭晓晓问姓名。再有五言绝句《咏雪竹》:雪压竹枝低虽低不着泥。明朝红日出依旧与云齐。等等。粗犷雄浑博大精深实乃远逾宋唐乎魏晋千古独秀!”欧阳伦无奈。只得满口恭维……

“伦儿你这评品又夸大失实了。朕自知优劣深浅何须谀饰。”换作平时欧阳伦的马屁自然会令他龙颜大悦。可是此时心中有了疙瘩他却越听越觉得欧阳伦的夸赞很是刺耳。

朱元璋顿了顿忽然说道。“朕的那《早行》倒还写得明白如话无甚粗豪精深朕甚是爱。汝能背诵否?”

“父皇每诗句儿臣均能熟背。父皇这诗确是写得好——忙着征衣忙着鞭转头月挂柳梢边两三点露不为雨七八个星尚在天。茅店鸡鸣人过语。竹篱犬吠惊客眠等闲拥出扶桑比社稷山河在眼前。”欧阳伦一口气将这诗背诵而出。

朱元璋眯起了眼睛冷笑道“伦儿果然聪明。过目不忘。”

他顿了顿这才说道。“是啊忙着征衣忙着鞭……社稷山河在眼前!朕这些岁月不敢说为那万里江山为那天下百姓鞠躬尽瘁但至少朕心中无愧!伦儿你又如何?”

“呵呵呵呵……”欧阳伦干笑了两声后背上立时起了一成冷汗道“父皇功比日月儿臣哪敢望其项背啊!”

“伦儿你还年轻朕真的不希望你走错路!不走错路不要紧若是知错能改的话一切都会好的。”朱元璋终于忍不住轻轻点了欧阳伦一句。

顿时欧阳伦脸色阴晴不定他自然明白朱元璋说的这句话是给了他一个机会那就是若是他现在坦白了老实认罪朱元璋或许还会宽恕他不过那时候自己恐怕名声就彻底臭了会受到天下人唾弃而且朱元璋也不可能在委以重任了。

同时朱元璋地这番话还有一个可能那就是以朱元璋的喜怒无常的性格他很可能是在拿话套自己只要自己认罪了或许就要大难临头了!

认罪!?

不认罪?

面对着这个艰难的选择欧阳伦真的是不知道该如何决断在这一刻他真地迫切地希望自己的妻子安庆公主能够在自己地身边帮自己决断。

见那欧阳伦久久不语老皇帝心中愈的不悦犀利地眼神盯着那欧阳伦汗毛都快竖了起来。

终于那欧阳伦在心中做出了选择不能认罪!

因为他真的没有任何的把握确定朱元璋是不是在诓他!而之前在公主府中安庆公主安慰他的时候说地那么多话也起到了一定的影响在欧阳伦心中这时候正是抱着认为安庆公主定然能够保下自己的侥幸心理选择了装作根本没有听明白朱元璋话中的潜台词一般他一副若无其事的模样说道““父皇圣谕极是。”

在欧阳伦看来如果安庆公主真地能够将此事压下去这样一来自己不仅无需承受任何罪名同时还能够保住自己好不容易在世人面前树立起来的形象!

正应了一句话——虚名害死人啊!当欧阳伦踏上断头台的那一天他才知晓他果真如朱元璋所言那般走错了路。

朱元璋长长一叹眼神中明显地掠过一丝失望。

虽然在没有见到真凭实据之前他地心中并不愿意相信刘子风查出的那些事实但是在他的内心深处他其实还是相信刘子风多一些的因为他很明白刘子风与这欧阳伦根本就无怨无仇他完全不可能会无缘无故地将欧阳伦往死里整。

“朕希望自己没有用错人!”好片刻之后朱元璋终于盯着那欧阳伦一字一句地说出了这句话。只有他自己知道他这句话所指的对象除了眼前的驸马欧阳伦还有远在千里之外的那个刘子风。

欧阳伦嗫嚅了几下明显不敢正视朱元璋的眼睛他恭身垂手连连点头。等了好一会儿才觉朱元璋居然一直闭口不言。

他稍稍犹豫了一下将离开库房时安庆公主跟他窃窃私语地那番话在从头回忆了一遍然后在心中仔细地组织了一些语言这才试探性地开口。向朱元璋说道“启禀父皇儿臣虽然才返京几日但却听闻一时居然有朝廷命官。在大庭广众之下公然借诗讽谕含沙射影攻讦朝廷……”

“什么?!”朱元璋对以文影射讥刺朝政和他本人的事情是最为恼火最为十分敏感的。因此听欧阳伦这么一说。将手中茶杯一放厉声说“谁敢如此狂悖?谁?你说。”

朱元璋自从登上帝位之后。对文人地那种含沙射影十分的在意举个例子那些获罪地文人之中又以表笺文字不当而罹罪这最多。

按照明朝初年的习惯每逢正旦万寿节及册立东宫之时内外文武大臣都要献上表笺庆贺。

而各级文武大臣真正擅于文辞者其实并不多。于是撰写贺表地任务一般都落在当地一些文人的身上。

朱元璋既知文士有讪讥之好故而对这些表笺格外重视。只要一些表笺被他看出了“破绽”朱元璋毫不犹豫地亮出了屠刀。

当时以表笺文字触犯忌讳者为数不少而最多的是因为用了“则”字。当时地江淮方言“则”与“贼”读音相似。朱元璋就认为这是那些文人在讥讽他有落草为寇的经历。

如浙江府学教授林元亮因所作《万寿增俸表》中有“作则垂宪”句被杀;

北平府学训导赵伯宁因作《万寿表》中有“垂子孙而作则”被杀等等。

又如河南尉氏县学教授许元在奏章上写有有“体乾法坤。藻饰太平。”这两句话是千年以前的古文但朱元璋却解释说:“法坤与髡同音髡是剃光了头讽刺朕当过和尚。藻饰与早失同音显然要我早失太平。”于是许无被处斩。

杭州府学教授徐一夔的表文中有“光天之下”、“天生圣人”等语朱元璋牵强附会说文中的“光”指光头“生”是“僧”地谐音徐一夔分明是在借进呈表文骂他当过和尚砍了!

德安府训导吴宪的表文中有“望拜青门”之语朱认为“青门”是指和尚庙。这些犯了忌讳的人统统都被“诛其身而没其家”。

更可笑的是有时候朱元璋还妄自尊大,自作聪明,结果不少读书人又做了屈死鬼。有个叫卢熊的读书人,人品文品都很好朱元璋委任他到山东兖州当知州。卢熊到兖州后要启用官印,布文告。当他把皇帝授给他地官印取出一看傻了眼,原来,朱元璋笔下的诏书是授卢熊为山东“衮”州知州,这官印是根据皇帝的诏书刻制地,这“兖”州自然变成“衮”州了。可是山东历来只有兖州而没有衮州。卢熊是个搞学问的,办事认真,于是他就向皇上写了一份奏章,要求皇上更正,把官印重新刻制过来。朱元璋一见奏章,虽然明明知道是自己写错了,但是,就不认错反而大骂卢熊咬文嚼字,说这“兖”和“衮”本来就是同一个字,卢熊竟敢将它念成“滚”州,这不是要朕滚蛋吗?也砍了!

朱元璋对文字的避讳也不仅仅只限于奏章。其他任何的只要能够让他猜出自认为有“潜台词”的文字他都会大怒。

朱元璋崇信佛教对印度高僧释来复最为礼敬。释来复告辞回国行前写了一谢恩诗诗中有两句:“殊域及自惭无德颂陶唐。”意思很明显说他生在异国(殊域)自惭不生在明朝觉得自己还没有资格歌颂大皇帝。但朱元璋自己的解释却不同他认为“殊明明指我歹朱。无德明明指我没有品德。”于是朱元璋马上翻脸转瞬之间释来复从座上客变为阶下囚人头落地。

朱元璋憎恨读书人其实是有缘由的当年朱元璋的死对头张士诚一向对读书人不薄养着一批文人可这帮文人表面上对张士诚谦恭有礼骨子里却根本看不起他。张士诚原名张九四称王以后觉着这名自俗气想取个官名。他们便替他起了个官名叫士诚。后来有人查阅《孟子》一书见上面有“士诚小人也”一句也可读做“士诚小人也”朱元璋听了这故事回去一查《孟子》果然如此以此为鉴于是对读书人更为憎恨从此以后他每次翻阅臣下所上地表笺都会留了个心眼儿凡是里面有影射嫌疑的一律砍头。后来打击面越来越大文章里有个词用得不妥也要被杀。

著名诗人高启应苏州知府之请为其新宅写了《上梁文》结果因文中有“龙蟠虎踞”一词被腰斩。状元出身的翰林院修撰张信是皇子们的教师有一次他教皇子们写字随手写了杜甫的一句诗“舍下笋穿壁”作为临摹贴碰巧给前来巡视地朱元璋看见了认定张信是借古讽今嫌朝廷寒酸怒骂道:“堂堂天朝讥诮如此!”随即下令将张信腰斩。

其实这些文字是不是真有那么严重的鄙视地意思朱元璋心里也没底但他总觉得所有文字的背后都有可能暗藏着数不清的挖苦、挪揄和讥讽如此例子举不胜举这也是朱元璋心理最最阴暗的一面后世的学者研究朱元璋的对朱元璋的这种做法都认为其很可能有很严重的心理障碍深以平民出身为耻深以当过乞丐和和尚为耻。他的暴戾、残忍是外表内心实际上是非常的自卑或者说心灵极度的自卑外化为极度的自大、专横在他充满自卑的情结中异常羡慕官员和士大夫所拥有的优越地位因而产生强烈压制别人的暴虐意念以求自己心理平衡。

而此时欧阳伦正是抓住了朱元璋的这个弱点只听他大声地应道“回皇上那人正是翰林院大学士刘三吾刘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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