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燕**着身子回到另一个房间,向女保镖们丢了个眼色,两人心领神会的径直去了。
她一人往床上一趟,心里复杂之极无法言表。
当传来厚实女子叫喊的声音时,一种心疼也随着叫喊的高低起伏而纠集在一起,那种自己心爱的东西被人抢占的疼,像一个关押了许久的囚犯被彻底释放了出来,在心里乱窜。
她这才明白自己已经被无痕俘虏。
本想马上去制止的,但又有些不好意思,一个连这点儿气量都没有的人,那还不叫老大?。
在下属面前的宽宏与阔达是燕燕赢得民心的杀手锏,她常常可以自己不吃让给下面吃,自己不穿让给下面穿。
一个被捡来的小孩,因为感受她的恩德而五体投地,又因为领教她的残暴而恨得咬牙切齿,最后还是以怨报德而被燕燕觉,处以了极刑――扭掉脑袋,扔到了深山峡谷中。
在痛过之后,随着来到燕燕心灵的便是满腔的仇恨:“一个胖女人都搞得你这么魂不附体,要是西施来了,你岂不用命相交?才刚从我身上申吟了半天,叫喊了半天,却又用另一种声音来讨得另外女人的欢心,好像比对我还卖力?”
燕燕越想越感觉无痕不是个东西,不过她答应了让两个下属去领略庐山真面目的,那就还得忍住气让娇小女子也尝尝男人滋味。她也明白好久都没让这两个姐们儿过瘾了,要不,她们会埋怨她而对她离心离德的。
她不忍心听了,便用耳塞堵住了耳朵。
耳塞里传来悠扬的琴声,那是古筝,燕燕是一个古筝高手,六岁时母亲便要她跟着一位老师学艺,只是因为后来上山习武而放弃,那让自己如痴如醉的古筝也随着时间的推移而生疏。
进入江湖之后,燕燕再也没有抚弄过这种中国最高雅最悠扬的乐器。
燕燕的情绪也只有在古筝的熏陶中才能放松,每每烦躁的时候,她便戴上耳塞让这种泉水般,珍珠落玉盘般的脆响来抚平心中的伤痛。
一《高山流水》从耳塞里蔓延开来,燕燕的心开始徜徉在青山绿水中,寺庙的清幽,古刹的宁静,钟声的呼唤,还有泉水的清澈,再是翠绿的叠印都一起向她的大脑涌来,这种混合了好多种景致的声音让她的精神为之一震:“男人算得了什么?都他妈滚蛋去吧!你们能够**女人,难道女人就不可以**你们么?老娘现在也想学学你们男人玩技呢,或者比你们更加高明!”
她笑了,在那片如诉如泣的悠扬中,她一边听一边想,一边用脚在床上轻轻击打着席梦思,便从自然的神乐中得到了启。
既然自己已经月兑,那么她也不怕听到两个女同伴的叫喊了,她顺手拔下耳塞,耳朵里便立刻传来无痕那种在她听来是史无前例的男人申吟。
“男人真是贱!”燕燕往床前“呸!”了一声想。
厚实女子满意的享受了无痕的抚爱,轮到娇小女子进攻了,这一轮进攻让无痕的**达到了极致,并非女人的魅力,而是他要利用两个女人逃出去,他不得不使用浑身解数。可是他的这种聪明反而坏了他的大事。
厚实女子看到无痕在娇小女子身上使用的力气比在自己那儿用的功夫深,她心里便充满一种刻骨的仇恨,原本认为他对自己比对头儿来劲,可是,看到他这时候的表现,她才明白无痕的为人。
她不满了,她想到了燕燕:“我会叫这个老魔头让你吃不了兜着走的!她一个小魔女能做什么?还不是头说了算,你是她玩够了才让给我们的,别指望她会对你好!”
厚实女子已经被自己的仇恨充满了心胸,无痕与娇小女子的**之事她并没细看细听,只是一味的想着如何收拾眼前这个忘恩负义的家伙。
她的心可不比上燕燕的豁达。
一个在心胸狭隘的家庭环境中成长起来的女孩儿,那是一种根深蒂固,要想改变是很难的。来到都市里闯荡这么些年了,她的那种狭小也还是带在身上毫不褪色。
她沮丧的走了,来到燕燕身边躺下,她正在聆听外面的声音,眼里露出一团阴森恐怖:“她要行动了。”这是燕燕行动前的预兆,厚实女子很明白燕燕的习性,每当要处决一个人的时候,那种眼神便摆在她的瞳仁里,同行们一看便明白头儿的心思。
看着这种恐怖,厚实女子不敢作声,她明白头儿现在心里很复杂,那儿有一丝不舍,有一丝依恋,可是占据最多的还是舍弃,而且要彻底舍弃。
想利用燕燕收拾无痕的打算也随这燕燕表情的变化而变得可靠起来,充实起来。
其实厚实女子对无痕也还是很满意,只是她承担不了无痕对另外一个同伴的卖力。她知道他的用心,那种良苦的用心却招来两个女人的怨恨,“这是他的聪明伤害了他,怪不得我们!”她毫不犹豫的想。
她翻转身体,双手支在床上,目不转睛的看着燕燕,体味着身旁的同伴,她不停的看着燕燕那双会安排事情的眼睛。
她们经常读她的那双美目,每到这时候,他们同燕燕便是心领神会,以目传心,各自的想法与行动便会一目了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