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完事儿的无痕睡着了,很香,很甜。
娇小女子从无痕的呼噜声中感受到他连续鏖战三个女人的疲惫。
是啊,再能干的男人,再多情的男人,在心理上要从一个女人过度到另一个女人,还要在短时间内过度三次,这是常人难以想象的,再是身体的连续作战,体力的消耗,精神的紧张,都是一般男人无法比拟的。倘若不是身体素质过硬的人,恐怕早就累趴下了。
她本想叫醒他,她也感到了这个男人的危险。
从燕燕的出让,娇小女子明白了对她对无痕的抛弃,这种抛弃意味着她另一阴谋的筹划。她的心开始抖起来,她明白无痕接下来的惨状:四肢被捆绑,用车拖到边远山区,选一片偌大的林子,还要是原始森林的,再选一个无人企及的深山峡谷,悬崖峭壁,将这个男人的头颅拧下来。燕燕有这个本事,无论多么坚硬的脑袋,一旦到了她的手上,那两根锁骨还有那根脊椎,连同包骨头的皮和肌肉便变得生脆,像生铁般毫无一点儿韧性,喀嚓一声,脑袋便从脖子上搬了家。然后将身体让那只小毛驴儿般的藏狗饱餐一顿,还要让那颗头颅看着。待狗吃完了,再将剩下的残骸扔到连探险队员也懒得下去的地方。
那颗头颅呢,当然要被包装一番。因为每个燕燕玩过的男人,她都是带着真情同他们戏耍的,所以这些男人会根据她对他们的喜好不同而进行一番不同的精心打扮。打扮过程中,燕燕会用眼泪祭奠这些男人,她的眼泪是世界上作用最大的,可以将人头融化成汁,然后变成一道清泉顺着山溪流到大海。不过,在她手中送命的男人们都是死得心甘情愿,她会在他们临死时数落他们的罪状,然后一条条进行论证,燕燕有一张逻辑很严密的嘴,在论证男人罪恶的时候毫无一点儿纰漏,让那些男人只有招架之功而无还手之力。
“除非我助他,不然,他别想跑出这个鬼地方。”娇小女子在心里想,她对这个地方实在厌恶,在沿海城市住惯了豪华大酒店的她,对这个又破又烂的屋子实在没有好感,虽然老家的环境不比这好,可惜那种从小就离经叛道的思维让她仇恨简陋与邋遢。
女子双手互相搓着,这是她做大决定时的动作。
“我帮他逃了,我呢?她会放我吗?再说,这个家伙看起来那么柔弱,他能跑出她的掌心吗?”当她想到一个让他安全月兑险的办法时,那份担忧便又爬上了心头,“虽然是很管用的男人,可那只是床上,再说这个家伙能够在很短时间内将情感自然过渡,也不是个什么好东西?我出卖姐们儿,然后去对一个在女人身上颠来倒去的男人,我值吗我?”
一番自问自答,她又开始动摇了帮助无痕的想法。
她站起来,要离开这个她轻松舒服了半天的地方,虽然只是个堆满内衣内裤的地方,可是她还是有些不舍。
她站起来,又坐下,坐下又站起来,连续好多次的动作反复。
她盯盯无痕因为疲惫而熟睡的脸,那两片微翘的嘴唇,这是男人最性感的地方。她想俯子去亲吻,可又怕弄醒他。燕燕是要趁着男人熟睡时办翻他的,这是她一贯的作风,只有这样,男人的反抗才会降到极点。
娇小女子依依不舍一步一回头的离开无痕走到屋子里去了。
“你这次过瘾了吧?”前脚刚踏进门儿,燕燕便眯着那双会说话的眼睛对娇小女子柔声说道,好像很体贴她似的。
娇小身体一个抖颤,心里随着一阵凉意袭来,她明白在这个女魔头的眼里放射出来的柔光与同她嘴里说出来的柔情蜜意意味着什么。
“看来那个家伙是逃不掉了。”她想。
“你们俩这次算是真正尝到男人滋味了吧?在你们心里肯定舍不得我将这个男人处理掉!可是你们想想,咱们这种人,能够心慈手软么?这种环境,让我们不能有多一份的侥幸,只要侥幸心理在我们身上多停留一分钟,我们的生命就会危险十分钟或者一百分钟。这种男人虽然让女人**,可是他除了这个还有什么呢?那种花心萝卜心里只有女人,而且又不会专心在一个女人身上,要那样还好。他们眼里是不会将某个女人长久存放的,他们的眼睛最敏锐,只要女人一出现,就会像猎狗嗅到野味那么敏感,追逐女人是这种男人一辈子的嗜好,他们的经历都只用在女人身上,不会有多大出息的。”燕燕舌忝舌忝有些干裂的嘴唇,那上面抹的唇膏已经被地上那个家伙给舌忝得一干二净,“你们是我最亲近的姐们,我不能害了你们,再说,放他出去了对咱们也是一个天大的威胁,留着呢,又不起丝毫作用,还要每天将其带着,累赘啊!”
燕燕长叹了一声,她今天好像有很多话要对这两个密友说,可惜她的身份不用许她说得太多。
“那就按着头儿你经常用的办法来处理掉他吧,反正留着也没用,天下男人多的是,咱们这种人还怕找不到男人呢么?”娇小女子嘤嘤嗡嗡的说,燕燕知道她不舍得,好不容易遇到一个可以连续鏖战的男人,被窝还没捂热呢,就将其处理掉。
可是一向只管说出自己的打算或用眼睛告诉她们自己的打算的她,并不听从谁的建议。
厚实女子看了看娇小女子一眼,是一副很不舍的样子,可她也同样没有改变燕燕决定的能力。
“你们照着前几次咱们的方法去弄他吧。”燕燕吩咐道,她们两人很吃惊,这次她不自己去做反而要她们两人共同去做?
“人呢?怎么不见人呢!”娇小女子走在前面,按着燕燕的指点出得屋去,无痕原来躺着的地方只剩下一片空白,便尖声叫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