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切好像都是走出校门后的延续,又像是对某些内心深处所存在的遗憾的掩饰,总之让人不断的叹息。两杯清茶,很简单不过,没有多余的眼睛,音乐总是有一种淡淡的雨露清香,他们彼此之间也没有多少的言语,偶尔聊几句,笑一下。“呵呵!”很淡很淡,就像一缕烟云飘浮在半空。这在毕业之后也算是一种相处,并不艰难,却多少流露出一种对于往事一去不再复返的感慨。
陶仁万万没有想到,在离开学校那么多年后与小师妹的第一次相处,居然会是如此单调乏味。这和他在东宁时渴望一见的心情截然不同,有如冰水泼灭了火焰。临近子夜,小师妹要起身回家了。她把手掌摊开放在桌子上,“如果命运写在手心,请你用你的手把她合上”。毕业分手的时候,也是做这样的动作,说这样的话,今晚在北京,他们重复了一次。
陶仁无法再挽留,过去的事早已经写下了一个句号,今天或许仅仅是翻阅一下尘封的记忆。陶仁走在她身后,为她叫了一辆出租车。没有说再见,但却呆呆的看着这条空阔的大街。
时间几乎衔接的相当紧凑,小师妹刚刚离开,手机就疯狂的响起。陶仁约好的那些同学非常准点的打来了电话。用某些人的话说,是上半夜谈感情,下半夜神经。张有才在与自己的同学聚完会之后,也要命一样的赶过来与陶仁会合。陶仁,以及大学时很好的几个同窗,还有算得上大师兄的张有才,一伙人很快聚集在了一起。
这些同学,或许应当属于混得比较好的“京飘”,他们对这坐城市了如指掌,他们对霓虹灯下的女人和美酒铭记在心,他们才是这坐城市真正的拥有者。一间间酒巴,一重金属的音乐,陶仁和他们在一起,喝着一杯杯味浓的酒。
令人眼花缭乱的镭射灯杂乱无章的横扫着,音乐歇斯底里的砸着一个个日益昏沉的脑袋。在中央处强灯照射下的钢管上,舞女皱眉眯眼,嘴巴微张微合,做着一副处于**之中极度陶醉的表情。这个晚上,她把诱惑表演到了极致,用双手拨乱批肩的长,然后白净修长的大腿盘绕着代表工业文明的不锈钢钢管,不断的蠕动着令人血脉喷张的躯体。突然间,她从钢管高处滑下,冷眼横眉的扫过四周,宛若惟独她是在勾引着芸芸众生,转眼间,她又低胸翘臀,似乎故意在闪躲着情迷意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