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声和诗敏公主离开那座小岛一直向北当天晚些时候他们就看见了6地。这片6地没有边缘估计即使是一个岛屿已是一个有人烟的大岛吃住应该没有问题了。
他们也确实看见了人而且是中土装束的人城镇里所用的店牌也与中土基本相同这使钟声认为已经回到中土至于是哪一个国家一时间还搞不清楚。当钟声以汉话与这些人交流时他们却不懂钟声的话这才知道他们使用汉字却不说汉话;穿汉装而不是中土的人更不是**胜所说的南汉人或是吴越人这里根本不是中土。钟声总算能够看人说话很快就搞清楚他们没有回到中土而是到了比中土更远的海上岛国——扶桑他们蹬6的地方正是扶桑国都。因为扶桑至唐以来一直学习中土其国都更是中土城镇的翻板钟声看见自然要误认为已经回到中土了。
钟声见这扶桑人穿木鞋理一头怪模怪样的头不由大感兴趣便将心中的一点儿失望抛开与诗敏一同在大街上游逛。扶桑人都比较矮小少有七尺以上的汉子;女人就更加娇小样子则很柔顺、甜美让人看见就不由不多看几眼。钟声对扶桑国别的东西感兴趣不要紧对扶桑女人多看了几眼面上不由浮现赞赏之色诗敏看见就来气了等他们在一家客店住下来将开门的扶桑女人送出门诗敏就作起来了。
“你是不是认为哪些小女人很好看?”
钟声一时间没有回味过来表情不由不得一愣口里差一点跑出一句:“她们是不错呀!”还算他为人聪明脑子反应快心中一动“哈哈”大笑着说:“诗敏呀诗敏你想到哪里去了我对她们好奇是因为她们学习大唐礼节学得太死了让人看了觉得好笑。大唐女人确实温柔贤慧但更可贵的是她们坚持了自己的性格保持了自由活泼的天性。这扶桑女人一看就是学大唐的女人但似乎有意把女人压低了不把女人当人了。其实男女是一样的平凡人家的男女仅是一个主内一个主外并没有要女人如此恭敬以至到了卑微的程度。哈哈就以我教你一元气功来说吧可不仅是让你能够自保更主要的是我们情投意合方便我们并肩遨游。”
“我——”诗敏听了钟声的话大感羞愧一时间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钟声搂着诗敏的香肩笑说:“你以后不要吃别的女人的飞醋了我心里只有你绝不会再有别的女人容身之处。”
“我——我又没有反对你纳宠嘛!”诗敏口不应心地羞笑着说。
“我只爱你一个人哪会纳什么宠。”
“声郎!”
两人这一交心又使心情激动不也难免亲热一阵直到有些喘不过气才适可而止。
吃饭的时候店伙收账钟声伸手模银子这才想起在爪哇国备办东西时早已把得自高棉人身上的银子花光了。诗敏看见钟声抽出空手已明白了他的意思不由笑嗔一眼转身去袍袱里拿出土人送的包放在桌子上当着店伙的面打开从中选出一块最小的宝石转身递给店伙。
店伙计只有二十多岁长得矮壮墩实眯眼塌鼻当他看见这么多宝石时眯眼也不由放射神光等诗敏给他宝石时他就不由慌了神“咚”的一声跪下去乱叫乱嚷起来。
钟声已明白了他的意思:他不敢收要请老板来侍候两位客人。钟声也觉得诗敏把这么多宝石拿出来示人不是好事也不与店伙计多说挥手让他出去叫老板来。
“怎么了他们不要还是不敢要?”诗敏已经看出问题有些不相信地问面上还浮现三分怀疑。
“不是不敢要而是这颗宝石的价值太大了他是一个识货的人当然不敢收下你的宝石了。就拿这一颗宝石来说吧它的价值已经足够买下这一间客店了。”
“我、我没有想到这一点。”诗敏是聪明人钟声话中之意她已经听明白了表情羞愧地说。
“也没有什么了不起我们只要小心一些在这扶桑还没有谁能够对我们怎么样实在不行了我们还可以走。另外这些帐篷已经用不着了你只要把换洗的衣服带上就行了。宝石、剑也收好别丢了。”
“以后有店住吗?”
“我听**胜说向北去是高丽三国都是与中土差不多的地方应该有吃有住不必再餐风饮露了。”钟声听诗敏这样问心里真想笑还是耐心给她说一个明白。
“这样最好!是这样我们就把所有的东西丢在这里我们也走吧或是换一家客店住。”
“我看不用了反正你已经把身上的财物露白了我们就干脆卖几颗宝石换一些银子以后也好使用。”
“随你我都听你的。”
钟声将宝石袋子自己背好又帮助诗敏理好衣服和女人用的东西打成一个大包让诗敏自己背好方便两人随时走路。
两人等了半个时辰门外就传来杂乱的脚步声直到门口才停下来等了片刻才有人敲门。钟声和诗敏正在调息一时不便收功去开门让门外的人等一等也没有关系。门外的人也真能够等直到钟声收功见诗敏还在调息不敢大声说话轻声招呼门外的人进来门外才又有人声。
门口一共来了五个人为头的就是进店时站在柜台后面的中年扶桑人其余四人全是锦衣白胖的人物让人一看就知道是有财有势的人。钟声早已经打好主意也不多说话伸手虚引示意他们坐下去。五个人再行一礼才分两边盘膝坐下再次府伏行礼。钟声不理他们直等五个人坐好才注目老板做了一个有话请说的手势。
老板再行一礼用扶桑话说:“贵客光临小店小店受宠若惊如有招待不周还请贵客多多关照。为了方便贵客小店已将同街几位财主请来贵客如有需要敬请吩咐。”
钟声听不懂扶桑话只是看明白了点了点头用汉语问:“你们谁会说汉语?”
“敝人会说几句汉话的有贵客吩咐。敝人银子大大的有。”
钟声见说话的扶桑人五十多岁白胖的外表下有些力量目中有神光闪烁必是修习过武功的人不由多看他几眼。钟声也不多话从怀里掏出一把宝石放在面前示意那人说话。这些宝石约有十多颗红红绿绿虽然没有加工光彩也十分诱人。那人没有说出话来眼光则大盛呼吸也急促起来跪着的人好象要一跃而起了。其余四人也好不了多少其吃惊和贪娈的表情有过之而无不及。
“五位我要出售这些宝石如果价钱合理它们就是你们的了。”
“哟嘻哟嘻毛坏的有不值价大大的。”会说几句汉话的扶桑人确实不弱当他听了钟声的话马上恢复过来商人的本性显露尽量压价。
“毛坏是毛坏但这么大的宝石阁下一定没有见过多少更不要说拥有了。象这十六颗最小的足有小指头大小最大的有母指头大如果阁下把它们吃进去精工制作成一串链子其价足可顷国;即使是吃进一颗小的将之制成指环戴在手上走到哪里你阁下都不会掉价。”
“毛坏的有制作成本太高。”
钟声不想和他多说摇了摇头捡起一颗最小的丢给他说:“仅是这一颗阁下出多少金子?”
那个扶桑人如获至宝捧在手上双手颤抖着眼睛里精光大放细细把玩那颗宝石。这还不算又用牙咬又从怀里掏出工具检查最后才将宝石抓在手里说:“金子百两再多我的不买。”
“哈哈阁下真会说笑!仅只是这一颗已经是价值千金了阁下只出一百两金子阁下有多少我也出一百两金子买?如果阁下买去卖给一个识货的人至少可有五到十倍的利润;如果阁下再投入一些银子将它制成精品那价值就很难说清楚了而阁下只出一百两金子我真是没有想到扶桑人会如此做生意。如何五百两金子我卖给你了?不能再少再少我们就不用做这一笔生意了。”
“五百两的不值。”
钟声听说面上表情一沉手一招就将宝石招回来冷淡地说:“我已经让利很大了如果阁下还不满足我就干脆白送你好了。”
“贵客的且慢。”
“五百两金子不能少一分一毫。”
扶桑人凝视钟声片刻转向其余三个扶桑人立刻叽哩咕噜地交谈起来。钟声一看就明白原来是他一个人吃不下还想钟声是一个外行让他白捡一个大便宜没有想到钟声对此虽然不行身边可有一个大有见识的诗敏听她说得多了已对此有些认识了。即使钟声开的价低了诗敏也会出声那个扶桑人的心思就白费了。扶桑人与另外三人商议无非是让其余三人与他共同出资买下钟声手里的宝石。那三个人听说想看一看宝石会说汉话的扶桑人也不向钟声请求直接将宝石分成五份他一个人出两份另外三人一人一份。如此一来四个扶桑人总算商量好了立即回去取金子。
“我的买下了不能换。”
“当然在我的宝石中它是最小的换了不是你吃亏而是我吃亏。”
那个扶桑人扫了店主一眼似有责备之意但没有说出来只是吩咐店主好生照顾钟声两人不得怠慢起身行礼带着三个扶桑人走了。
店主等三人走了真的回身向钟声大献殷勤钟声已觉得身上有些不舒服想洗一个澡便打手式说明。店主费了不少功夫总算明白了钟声的意思。店主走了诗敏还没有醒钟声又坐下来调息。
没过多长时间门外又传来一阵脚步声又传来敲门声并有一个说汉话的女声问:“贵客可以进来吗?”
钟声听了这话他乡遇故知心里十分高兴急忙说:“进来、进来。”
门外确实进来一个扶桑人打扮的美女清丽的面容甜甜的笑脸;一身的织锦花衣看了就让人高兴仅是背后一个方形包袱十分岔眼让人看了有些不舒服。
“姑娘不是中土人?”钟声表情有些失望地问。
“小女子出生中土不久才随家父回扶桑。今天听到贵客的中土语言几疑又回到了故国真让人高兴。”
“姑娘不用客气。”钟声看出姑娘已经看出自己的心思还是高兴地说。
“小女子姓桥本名春子贵客可以直呼小女子春子。”桥本春子也不便再说进一步亲近的话微笑着自我介绍说。
“我姓钟姑娘随便怎么称呼。”
“贵客自然是老爷春子不敢乱叫。这位是夫人吗?”
“正是。春子姑娘。”
“老爷有事尽管吩咐。”
“如此我就直问了外面是——”
“老爷不是要沐浴吗?外面是浴桶。老爷所住居室太小春子一时不知道放在哪里。”
“噢还有大一些的房间吗?”
“有。老爷可是要换一间春子立即去准备?”
“好有劳姑娘了。”
桥本春子没有再多说躬身一礼退出去了。诗敏适时清醒过来扫了钟声一眼问:“声郎我们住这里就行了不用换了。”
“你一个公主已经有多日没有沐浴了好好享受一下洗一洗也好。”
“我跟着你爱你我就没有打算享受只想自由、开心地过一生。”
“哈哈你又来了!”钟声听了诗敏的话不由哈哈大笑起来。
诗敏已经感觉到自己哪里不对不由羞急起来娇叫一声:“我让你笑我。”和身扑倒钟声与钟声滚在一起掩饰她的差愧。
钟声和诗敏换了一座独立的房子还有桥本春子带着的四个侍女侍候一切就方便多了。那个商人按时送来五百两黄金买走了那颗宝石。钟声有了银子花用好好打赏了春子五女又让春子买了两匹马准备好好逛一逛扶桑国再说走不走的事。诗敏对钟声愈来愈有信心也不再乱吃飞醋一切都由钟声高兴。可是钟声的安排很快就化为泡影事情并没有按照他的计划展。
次日当地官府派人来说钟声开采了扶桑宝矿要钟声上贡否则交官法办。诗敏听清楚春子译过来的话什么话也没有说纤掌一翻毫不客气地将来人凌空摔出去。
“告诉他我们的宝石遥远的大洋岛礁与你们扶桑无关再来搅扰我们我们必定杀无赦。”
春子不敢说什么出去交待钟声就不由笑劝说:“算了他们也是想揩点儿油并无恶意。”
“你才不要小看他们。他们这一类东西大概哪一个国家都相同最大的本事就是由点及面由浅入深只要你给他们理到一点儿线头我们就没有一个好。我以前处理过不少这种事他们逼得人家走头无路是小事家破人亡也不是什么难事。对了中土不是有”三年清知府十万白花银‘吗?清知府尚且如此那些贪官就更加不得了。那些银子是从哪里来的?羊毛出在羊身上最后只有两个来源:贪污、受贿。所以我对这种当官的向来不客气轻则抄家灭口重则诛连九族。“
钟声听了诗敏的话不由望着诗敏面上表情有些不认识的样子。诗敏感觉到了心念一转没有撒娇反而笑叱:“怎么我说得不对做得不对?那些受到他们盘剥的人可全是弱者如果国家不为他们主持公道他们就无冤可申了。”
“但也不必旁及九族吧!”
“说你在这一方面是外行你还不服气呢你可曾听说过”一人得道鸡犬升天‘他们是不是也有罪过?“
“但我总觉得那些女人、孩子是无辜的。”
“原来你是为这些人鸣不平。我当然知道他们是无辜的所以我说诛九族并不包括妇女和孩子只旁及相关的人只要现这种事就一查到底决不半途而废。”
“这样还说得过去。”
“当然了你还真以为我是一个女屠夫杀人如麻嗜血成性呀!”诗敏走近钟声搂着钟声笑叱。
诗敏的强硬手段并没有什么作用当天中午皇宫里又来了一个不男不女、弱不经风的华服中年人脸上白得青;同行的还有十多个武士都骑着高头大马将房子前面的空地几乎占满了。桥本春子介绍说这些人是宫里来的人要向钟声买几颗宝石。
钟声不想多话掏出四颗母指大小的绿宝石和蓝宝石直接了当地说:“黄金五万两用珠宝结算。”
春子将钟声的话说给白面中年人听他仅轻“哼”一声说:“本官要所有的宝石没有金子。”
春子似乎吃了一惊美目也睁大了一倍不好把白面中年人的话译给钟声和诗敏听一时间真还不知道说什么好。钟声已经明白了中年人的话抬手阻止春子瞎说直接了当地说:“阁下要如何是不是要我自动送上再说一声:请阁下务必笑纳?”
“正是。两位远从中土来扶桑大略不是一般人献上宝石我圣明天皇准许你们在扶桑居住并保你们无事。”中年人以汉语回答说。
“噢你以为我们是来避难的?”钟声对他会说汉话不以为奇一语说出他话中未尽之意。
“两位身怀重宝当是中土有身份的人我圣明天皇为两位提供保护自该有些收获才对。”
“哼阁下我们来到贵国身上怀有重宝可能引起了贵国误会这是我们的失误不怪你们。现在我郑重告诉阁下我们不是到贵国避难的人不需要贵国天皇保护。请吧阁下。”
“两位不再考虑了?”
钟声伸手虚引表情冷淡不再多说话了。
白面中年人不动声色转身慢慢走出门去同时返手招了招。那些武士跃下马来在屋前排了一排。
诗敏见了这种阵式已经明白是怎么回事不由笑话钟声说:“声郎你的申明似乎没有作用人家要动武了。”
钟声也不由苦笑说:“正好让你练一练手不然你学了武也没有用但最好不要杀了他们以免引起扶桑国武林众怒。小心一点我看他们的刀有些问题最好先以如意随心三十六步自保好好观察一下他们的刀法再想办法破他们的刀法。”
“好吧我就先放他们一马。”诗敏持剑走出大门跃出前廊直接站到众武士前面。
白面中年人看见诗敏出场似乎有些意外挥了挥手。两个武士上前几步大吼一声举刀劈向诗敏。诗敏闪身从两个武士中间窜过闪到他们身后。两个武士确实不弱当他们现诗敏不见了身不转刀已经一转追袭诗敏根本就不怕伤了同伴。事实上他们也没有伤到同伴他们也身随刀转再次攻向诗敏挽起的刀光已经将面前封死了迫使诗敏再不能从他们中间闪过只能后退或是挺身而出迎战两人。诗敏还不想动剑自然没有落入他们的计算之中身形只是轻轻跃起已从两人头上越过落下来时又面对他们不给他们追袭的机会。两个武士确实还是老办法但是已经分成了两方对攻夹击而上呈扇形的刀光再次将诗敏的出路封死了。诗敏已经将如意随心三十六步修成了这时候自然不会给如此简单的阵式困死仅仅是向上一闪再从容不迫地从两人让出的空隙中走出去。
如此者三白面中年人已经现两个武士不是诗敏的对手又挥手让两个武士下场以四敌一。钟声见了不以为意心中觉得这样也好让诗敏有一个由浅入深、由易到难、由轻松到危险的机会以好增进她打斗的经验。
此后白面中年人将十几个武士全派上场还是没有难倒诗敏他就有点明白了。他也许一生都在这种恶斗中打滚为人既阴狠又还算光棍一看没有办法收拾诗敏立即招回武士一言不地出门去了。
诗敏打了一个胜仗十分高兴跃上前廊正想听钟声夸她两句又现钟声皱眉不语心里大为不解口里问:“怎么啦有什么不对吗?”
钟声听了诗敏的话一时没有注意愣了愣面上才浮现几分笑容说:“没有、没有他们那一点修为和你比起来差得远了怎么会有问题呢。”
“不对你刚才的表情说明你有所现不要骗我?”
钟声看诗敏不问出一个所以然不甘心的样子想了想才说:“我只是想到这扶桑刀法与我教你的如意随心似有相通之处由此推想其它武学也应该可以用上。再推论下去武学的最高理论也有了——道家妙旨:无。庄子曰:”无名天地之始;有名万物之母。故常无欲以观其妙;常有欲以观其徼。此两者同出而异名同谓之玄。玄之又玄众妙之门。‘所以有无之间无中生有有极则无。“
“好啦别跟我调书包我虽然读过不少中土的书可没有水平和你这个中土的读书人相比。”
钟声听了诗敏的话自己就不由觉得好笑伸手搂着诗敏的纤腰自顾向屋里走去又想起一件事返身对跟在身后的桥本春子笑说:“春子姑娘依我之见你还是回家去吧此处已非善地你再留在这里已有不便了。”
“你说她不是店里的人?”诗敏听出钟声话中之意有些不信地问。
“春子姑娘你可是那位买宝石的商人之女?”钟声不回答诗敏直接问桥本春子。
“钟老爷猜对了。家父只是怕钟老爷生活不好才让小女子带五个婢女侍候钟老爷和夫人。”桥本春子深福一礼表情平静地说。
“噢令尊还要购买宝石?”钟声一听就明白商人的意思。
“正如钟老爷所说家父从钟老爷手里买的宝石确实可以获得大利所以家父把那一颗宝石卖出手以后一定会再向钟老爷购买。”
“姑娘确实一片诚意让我也不好说了。这样吧我把话给姑娘说清楚以免令尊误会了。我的宝石确实想卖一些但是我即使要卖也不会在扶桑因为从扶桑运送金银回中土太麻烦了。我在扶桑卖一两颗宝石只是为了筹些现银花用我们现在有银子花用了已不用再卖宝石了。我的话已经说清楚了姑娘还是回去吧以免令尊轻易将那颗宝石月兑手。”
“这——钟老爷——”
“姑娘的话不用说了回去吧。”
“是。钟老爷我确实应该把你这话尽快告诉家父但不用我回去我另外差人回去告诉家父。钟老爷在扶桑住一天春子必定诚心诚意侍候钟老爷一天直到钟老爷和夫人离开。”
“姑娘刚才的事——”
“他们是皇宫里的人但不能代表天皇老爷不用把他们放在心上。”
钟声听桥本春子这样说审视她一眼说:“如此就随姑娘的意吧。”搂着诗敏进屋去了。
诗敏站住说:“你叫春子买了马我们何不出去走一走逛一逛这扶桑城等玩够了我们也走吧。”
“好我们就去游玩一下。”钟声也想玩一玩想也不想就答应了。
两人收拾好带上宝石和宝剑上马出店。钟声不会骑马还是诗敏略加指点和示范再以他深厚的功力和武学原理为基础才很快掌握骑马的要领初步学会骑马。
扶桑的京城不同于大唐盛世时的长安街道窄小泥水满地再给脚穿木几的扶桑人慢如蜗牛一走钟声和诗敏就是想纵马奔驰都不敢了。而扶桑的马匹比人高大多了即使不是一匹日行千里的宝马外表也是够看的了走在街上人再坐在马上更有高高在上高人一等的感觉。钟声见骑马在街上走有所不便向诗敏略微示意两人就驱马直奔城外去了。
城外到处是树木一眼看去几乎看不见天;道路则不错全是细土铺成跑起马来十分理想。钟声打一个手式当先驱马急奔诗敏自然不甘示弱急起直追。这样驱马急驰了五六十里钟声收着缰绳心里十分高兴忍不住长啸起来没想到坐下马不中用没有等他的啸声舒展开来那马已经哀叫一声跪下去了。诗敏更加狼狈一时没有注意马失前蹄摔倒地上好在诗敏功力不弱反应还算快一觉不对飞离马鞍没有跟着马匹摔倒地上。
“看你这一叫回去怎么办?”诗敏也没有生气只是看着地上的马匹微笑着娇叱。
“我没有想到它们累了真是让它们受苦了。”
“它们受苦你也没有马骑了。”
“没有关系等回到中土我找两匹千里马在中土辽阔的土地上让你好好跑一个够。”
“是这样我们快回中土吧明天就渡海回中土去。”
“从此向西确实可以回中土去不过**胜告诉我中土与扶桑的海洋很宽中间没有岛屿可以休息我们还是从高丽转回去的好。”
“随你只要快些走就行了。”
“我也不想在扶桑久住这里没有让我们耽误时间的必要。我们走路回去怎么样?”
“走一走路也好但要施展轻功。”
钟声听说一时没有明白过来笑问:“为啥?”
“我好练一练呀自从我学会了十二翻、十二梯和十二飞的前几式我就没有好好用过。”
“行我和你一起施展。”
“你来追我。”诗敏笑说一句人已经犹如天际神龙一飞冲天再跨出几步翻几个筋斗出去两三里了。
钟声见了十分高兴哈哈大笑说:“你学得太死了十二翻、十二梯、十二飞可不是分开来使的。”他一句话没有说完已经挡在诗敏前面了。
诗敏听了钟声的话心里有些不高兴又有些不解地说:“不是这样使我使错了?没有呀我是照你教我的使的。”
“我教你时分开是想让你能够好好掌握运用时就要根据快慢转折灵活使用刚才是快你就可以以飞借力以翻和梯升高再以飞翻梯运用总之你要保持最大的冲力尽量减少用功而又能够达到最快的度。”
“我明是明白了但做起来还是很困难。”诗敏人不笨想一想就明白了。
“这是自然我也没有让你一学就会嘛。”
诗敏听钟声这样说话也不和他多说娇笑一声飞起来走了。
如此追着逃着钟声再指点一下诗敏很快就明白了如意随心的要旨行动就更快了。没想到钟声自认已经是快的人了有人的反映比他们更快已经在前面等着他们了。当他们经过一片森林时森林里有人突然起攻击先是暗器接着就是如雪的刀光从天而降根本不给两人一点儿反映的机会和时间不用任何怀疑就是要置两个人于死地。钟声大吃一惊想救诗敏已经来不及了只能大吼一声意念一动目光所及那些暗器就转向飞回去直射攻击诗敏的人。这样一来攻击诗敏的人没有击中诗敏反而给飞回去的暗器伤了几个人留下一片惨叫落下地去冒起一股青烟就不见了。钟声赶上诗敏又几掌震退没有中暗器的人总算解了诗敏之危。其实诗敏已经作好了应敌的准备也许暗器有可能伤到她后来的使刀人想伤她就不可能了。
诗敏对钟声的救援十分高兴偎在钟声的怀里笑问:“这些是什么人似乎全是绿衣蒙面人?”
“不清楚。他们的一身绿衣是为了利用这里的环境掩护他们以利他们起突然袭击。我们要小心了这些人不简单都是少见的高手。”
“恐怕没有办法避免除非我们现在就走。”
“不必我想会一会他们看一看他们有些什么本事。如果他们仅此一点儿本事我们已不用在这里耽误时间了。”
“好吧有你在我身边我可不怕他们。”
“哈哈你可别把我当成万能的神了你还是自己小心一点儿好。”
“你可不就是我的神不保护我可不行。”
钟声见经过一波袭击以后没有人再袭击自己也不再多话搂着诗敏又走只是暗中提高警惕提防再一次的偷袭。回到城里人多了起来钟声认为那些袭击者不会再来提起的心才放下来。没有想到就这一点疏忽钟声自己就挨了一刀。钟声的一元气功修为有成一感觉杀机逼近一元气功就集于一点挡住了刀势并将刀挟着使持刀者动弹不得。
钟声心中冷笑回头看见一个打扮十分平常的扶桑中年人瘦小的身材冷硬的脸型确是一个搞暗杀的好手。只是此人现在一脸死灰满眼的惊恐望着钟声犹如白日见鬼那一双眼珠差一点就要跑出眼眶了。
“阁下会说汉话吗?”
“哎呀该死!”诗敏一眼看见钟声背上的刀联想到这个扶桑人不用钟声向她说明她已经明白了行动跟上来恕叱一声飞腿踢了过去。
那个扶桑杀手动不了给诗敏结结实实踢了一脚飞出去十多丈摔在一滩泥水里不动了。
“你这一脚可要打人命官司了。”钟声笑趣说。
“你、没有伤?”诗敏一下子反映过来还是不信地问。
钟声以意导气接着飞到面前的刀看了一眼就失声笑说:“好刀!”
确实那是一把短刀长仅五寸宽仅二指背厚刃薄光亮如月冷浸透骨谁见了都不由赞一句好刀。
“真没有受伤?”诗敏可不管好刀还是坏刀她心里只有钟声转到钟声的背后仔细查看没有看见伤痕她还是不放心地问。
“凭他的功力还伤不了我。怎么办呢他可能死了?”
“我们走吧。”诗敏不回答钟声拉着钟声就走。
钟声扫了一眼旁边的人觉得正象诗敏所说没有必要管这个瘦汉子的死活便点了点头拿着刀跟着诗敏就走。两人回到店里桥本春子已经等在客厅里了。
“老爷、夫人你们在街上杀了一个瘦汉?”
“是我一脚把他踢死了。怎么了官府找来了?”
“没有他们要找来也要等一会儿或是明天的事。我是说你们杀的那个人身份特殊可能会因此搅起我们扶桑武林一场大风浪。”
“噢姑娘直说无妨。”钟声拦着诗敏接过话去说。
“他是神风流的人。”
“神风流是一个门派?”
“正是神风流在扶桑就象少林寺在中土。”
“我明白了。神风流为何要暗杀我呢?”
“还不是为了老爷的宝石。”
“神风流为了宝石就杀人那也算不上什么大门大派。”
“但老爷忽视了那些宝石的价值。”
“哈哈春子姑娘你要不要看一看真正的宝石?”
“真正的宝石难道老爷卖给家父的宝石不是真正的宝石?”
“当然是真的我也造不出假的宝石来。我的意思是说这些宝石才是真正价值连城的宝石。”钟声打开自己身上的口袋袋口给桥本春子看。
“八格呀!”桥本春子看见钟声身上的宝石大为震惊忍不着惊呼起来。
“姑娘不用惊奇这些东西只不过是一些美丽的石头全是诗敏在河滩上捡的。所以请姑娘去转告神风流的人警告他们别惹我想要宝石可以找我明抢明夺如果再惹我、再暗算我我会让神风流好看。”
“老爷吩咐春子一定办到。请相信春子春子不会把老爷的事说出去。”
“如此最好。姑娘去吧。”
桥本春子出去了。诗敏收回目光不以为意地说:“她仅是一个富商之女你为什么如此看重她?”
“她修习过中土泰山派武学可能与扶桑武林有些关系。”
“她修习过武学我怎么看不出来?”
“哈哈你对中土各派武技不熟悉自然看不出来了。”
“你对中土武林的武技全知道?”诗敏有些不相信地问。
“中土武学多如牛毛儒、释、道、邪、魔、妖等门派众多数不胜数我所知道的仅是几个主要门派她所修习的武学又正是我所了解的门派我自然一眼就看出来了。”
“我说嘛学海无涯自满可不是道理。”
钟声听说心弦一震注视诗敏一时无语。
“怎么我说错了?”
“我——我是想我们前生一定有缘今生我才一学会灵心一点就碰上你让你来时时提醒我。”
“声郎我真幸福!”
两人抱在一起亲吻了好一阵又抱在一起静静地没有分开似乎从此以后他们就永不分离了。
晚上钟声估计神风流的人要来让诗敏休息他自己坐在客厅里静候来人结果白等了一夜。这一晚上没有人来打扰他们连午时出门去的桥本春子也没有回来。早晨诗敏提议离开扶桑钟声觉得还是等一等没有给诗敏说明诗敏杀死神风流的人如果就这样走了神风流还以为自己怕了他们也许会穷追到中土去报仇。诗敏见钟声不答应自己的提议以为他真想会一会神风流的人便没有再多说。桥本春子很快回来了带回来一个神风流约斗钟声的消息。不过神风流约斗钟声赌的却是钟声的宝石:钟声胜了可以带走宝石败了就必须交出宝石和女人。
钟声听了桥本春子的话不由哈哈大笑笑过了才说:“春子姑娘他们真是不知进退竟然提出如此宽厚的条件!你应该告诉他们神风流不惹我我还真不想理他们没有想到他们找死找到我面前来了我就真的不用客气了只能算他们有眼无珠自己找死了。”
“钟老爷小女子认为他们所提的条件也是他们认为钟老爷人单势孤吃定了钟老爷。如果钟老爷好好利用怀中宝石小女子愿意为钟老爷联系我扶桑另外一派也是神风流的对头——柳生流。他们的武学比神风流差一些特别是没有象神风流刀圣一样的绝世高手。不过就这件事来判断刀圣不会出场即使是神风流的人全失败了刀圣也不会出手。”
“我不管刀圣不刀圣他与我无关。噢刀圣!可是南僧、北神、东刀、西商、中圣剑五圣中的东刀?”钟声一下子体会出桥本春子的话语气平淡地随口问了一句。
“小女子没有听说过他们是一些什么人我扶桑刀圣就是东刀?”桥本春子大为不解地问。
“贵国确实只有刀圣是扶桑第一高手?”
“刀圣不仅是我们扶桑第一高手还是天皇所立的护国第一圣者所以小女子听说过。”
“那就不会错了。”钟声点了点头又说:“姑娘现在没有你的事了我认为你还是回去的好我们也要走了。”
“小女子再为老爷和夫人带路吧?”
“不用了。此去向东五百里只有一座山应该很好找我们不会迷路。”
“老爷既然这样说小女子真要向钟老爷和夫人拜别了。”
“去吧。”
钟声给了桥本春子一根金条足有五十两作为她这两天的酬金足足有余。桥本春子没有拒绝没有感觉奇怪很乐意地收下了。
诗敏等桥本春子走了有些不解地问:“你和春子说这些话是为了什么她还有什么问题吗?”
“表面上看她没有任何问题只是我的感觉又告诉我她是愈来愈神密了。”钟声若有所思地说。
“她不是仅修习有泰山派的武学吗?”
“不错。但是她的话不可信她的活动能量太大了与她所具有的能力不相匹配。从这一点我可以推测出两点:一是她交友广阔认识的人多活动能量大;二是她是一个强力组织的成员有组织作为她的后援。”
“照你这样说她又接近我们做什么有什么目的?”
“问题正在这里她接近我们为了什么?”
“你推测过吗?”诗敏想了想表情慎重地问。
“想过。因为没有证据没有理由我也只有不了了之。”
“看来我们只有先不管她把约会应付过去再说。”
“诗敏你的决断能力真不简单!我们走吧。”
诗敏听了钟声的话也没有多说甜甜地笑了笑抓着钟声的手跃身上背娇叫一声:“驾乖马儿还不快跑。”钟声装一声马嘶闪身射出窗去直飞半空让那些监视的人难以现。
钟声向东飞行五百里果然现一座山形同扶桑人戴的遮雨斗笠山顶上是平的还有一个大坑正向上冒汽;山头上有雪向下直至森林。此外一路东来没有一座山与它相似它也没有一座山与它相联在这广阔的平坝上看去确实显得十分突出。
钟声略微考虑也不和诗敏商量决定先去山头上看一看再查一查神风流的人在哪里给他们一点意外。两人在山头上落脚这才现这是一座火山脚下虽是积雪一脚踩下去还是给火山灰陷到脚脖子只有使出轻功绝技——踏雪无痕才可以在山头上走动。
钟声与诗敏相视一眼什么话已没有说又升空向山下去。为了尽快找到神风流的人他们没有去别的地方直接向西边找去。在他们想来他们两人从西边来神风流的人绝不会跑到别的方向去等两人。
钟声贴着树梢飞行有时干脆借树枝垫一垫脚悄无声息地直达山下。真还给他们现二十多个人全都身穿森林色彩的衣服蒙着同一色彩的面巾。这些人正在听几个身穿扶桑武士衣服的人吩咐要他们躲起来找机会袭击钟声两人。
钟声在一棵树上停下来诗敏就在钟声的耳边说:“你想等他们埋伏好再行动?”
“他们真的会埋伏吗”
“不然他们穿得那个鬼样子做什么。”
“如果真是这样这个神风流也算不上一个大门派只能是一个二流门派。我们先别行动等一等看如果他给我们来暗的我们也给他来暗的不用和他们硬拼了。”
“我就说嘛我诗敏公主的驸马该不是一个死板的、不知变通的人。”
钟声听说不由搂着诗敏热吻起来。诗敏让钟声亲了一下推开钟声笑说:“别胡闹提防他们听到声音。”
钟声轻笑一声示意诗敏在背上爬好准备随时行动。那些人确实分散开来眨眼之间躲进林子闪了闪就不见了。
诗敏看见这一切不由耽心地说:“这个神风流躲藏很有一套我们还是小心一点没有坏处。”
“我已经用祭剑之术用树叶点了他们的穴道不用怕他们了。那几个人怎么办我们是暗袭他们还是明斗他们?”
山下还有五个人全是武士装扮有高有矮没有一个肥胖的人可知刀法和修为都有一些成就。
“我看还是明斗他们你在暗中为我警戒不怕他们用诡计害我们。”诗敏语气豪迈地说。
“你斗他们是可以但是要小心一点。”
“我当然明白。生命是我的大好的、幸福的生活还等着我去过我可不想早死了。”
“明白就好。不必与他们交谈以最快的度击败他们就向西去。”
“好。”诗敏公主答应一声十二飞施展出来临场再来一式十二梯中的两梯娇叱一声就展开攻击。
五个扶桑人立即大吼一声长刀并举呼啦一声摆出一个阵式将诗敏公主包围起来。诗敏还想象前天斗那些武士一样却没有成功迫使她硬拼总算依靠强猛的功力将那些武士弹开再趁机冲出去并击伤对手返身时施出七绝第三绝道德如网撒开剑幕直向四人身上罩去。四个武士没有想到诗敏剑式如此强猛眼见抵挡不住被迫后退其中一个大吼一声长刀全力劈出“锵”的一声巨响劈散了诗敏的剑网他也没有讨了好去闷“哼”一声直飞出去四五丈落地没有再爬起来;另外三个武士暴退避剑又给那人硬劈一刀挡了一挡没有受伤安全退出。
诗敏对那个武士劈散自己一剑极为愤怒娇叱一声:“该死的东西!”又将剑式一变施出天地七绝第六绝儒林如流那剑光就如水银泻地直射三人。三个武士还没有明白过来手腕已经中剑“哎呀哎呀”地抱手暴退三把长刀落了一地。
“哼没用的东西竟敢约斗我诗敏公主的驸马。”诗敏丢下一句话展开十二飞向西走了。
钟声见斗场情况如此心里有些不满意也只有自语一句:“神风流有如此差劲吗要不要再等一等他们?”他心里一时也拿不定主意眼看诗敏已经去远了只好升空追上去。
钟声刚才升到空中远处已传来诗敏的娇叱声兵刃交击声。钟声心里暗自一惊不敢再耽误时间灵心一点全力施出眨眼之间就看见诗敏正与一个扶桑老年武士狠斗其激烈的程度真还少有见到。钟声刚想现身出去又灵机一动身形一闪躲进树丛中去准备先看一看再决定采取何种对策。他之所以这样做主要是他在一瞬间现诗敏应付扶桑老武士并不十分困难没有多少危险反而以如意随心三十六步配合施展天地七绝与扶桑武士对攻没有显现一点弱势有攻有守难分胜负。
扶桑武士的年纪至少一甲子身体健壮矮小行动如同一头雪豹出刀快如闪电灵活多变真有一股无孔不入的气势。如果是中土任何一派的剑法弟子再学得死一点此种刀法必定在第一时间内就会将对手击毙。此时这种刀法与诗敏的天地七绝相斗两种绝学有异曲同工之妙斗起来一时真还难分胜负让人看了真有眼花缭乱之感。诗敏对天地七绝生疏了一些有如意随心三十六步相助还可以狠斗几十百把招;如果诗敏公主聪明一点趁机参悟运用天地七绝之道也许百招以后她就不是失败而是胜利了。钟声一眼看出这一点当即决定让诗敏公主冒一次险这样对她的剑法进步将有较大的帮助。
诗敏公主见情郎久不现身山下又没有特殊情况脑子一转已明白情郎到了身边必定是躲在一边看热闹。她的芳心里虽然有一些失落的感觉胆子却是大壮暗中想办法击败这个老家伙好让情郎夸上两句。这样一来场上的情况很快稳定下来诗敏的败像不见了反而有攻有守将一套天地七绝施展出来前招未尽后招又至真还使得有模有样根本不容扶桑老武士把刀招余意使尽让她占尽了上风。
钟声看得十分满意不由自主地点了点头暗想:“诗敏果然没有让我失望先不说功力仅是天地七绝已经有了七八成火候再让她领会了剑理她的天地七绝怕就应该有**成火候了。可惜!如意随心似乎与她的性情不合总是使不出意味来只能得一些皮毛这又是为什么呢?对了此老的刀法很不错他也似乎没有获得精粹仅是修习了几十年练得熟了几乎成了他的本能才能保持这种状况不然就要真的败在诗敏手里了。虽然如此总是生硬了一些失去了这一套刀法的本来面目如果他的刀法真的达到他派名神风的境界我也只能以最后一式儒心若无胜他;如果他也达到无的境界我又以什么胜他呢?”钟声想到最后一个问题身上不由冒汗脑子里更是刀剑乱飞相互纠缠不清再已没有精力观看场中两人的拼斗了。
场上诗敏已经抓到五成攻势一点儿没有败像;老武士似乎后力不济出刀已经有些慢了但是刀上流转的意味更浓不时深入诗敏的剑网之中迫使诗敏放弃一二分攻势。也许诗敏正是因为这一点在抢到五成攻势以后没有再苦苦相逼反而加强守势展开如意随心随时应变。两人胶着恶斗了一会儿正不知道是继续斗下去还是暂时分开已有人替他们决定了。
“不行不能这样打。”钟声一闪入场手中已是刀剑并举自己乱舞开了根本不管两个打斗的人。
两个打斗的人似乎大吃一惊暴退了三丈还是没有回过神来注视场中钟声一个人乱舞还是没有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不过此时此刻那刀剑已经不在钟声手里而是在钟声身边乱蹿如灵蛇狂舞。
“声郎声郎!”诗敏公主一惊之后很快回过神来看出钟声的表情有异立即娇声呼叫起来。
“噢我——”钟声一惊而醒刀剑在他身边一碰剑断为二刀插地上还有些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声郎你怎么了?”诗敏闪身上前抱着钟声惊恐地问。
钟声伸手搂着诗敏注视诗敏少时这才摇了摇头转向扶桑老武士:“阁下就是神风流刀圣?”
“敝人神风流长老中川云石刀神的不是。阁下中土武林哪门哪派的干活?”中川云石双手抱拳一礼问。
“我没有门派只是中土武林一个武林末学偶游扶桑不想就开罪了贵派尚请原谅。”
“开罪的没有宝石的献上。”
钟声听说暗自皱了皱眉还是以平淡的语气说:“今日一战未能尽兴宝石又让我们两个中土武林末学如何献上呢?”
“你们的开路回中土的等着神风流三年内必来取宝石的有。”
“如此就不谢了。对了我们还忘了自报姓名。我姓钟单名声字鸣;这位与阁下斗了几百招的姑娘是我钟声的未婚妻名叫诗敏。三年内神风流如果到中土来找我们只要打听到我钟声我未婚妻必定和我在一起。”
“中土的有姓诗的吗?”
钟声听了这话心里对这个中川云石的认识大为改观想了想直接了当地说:“她不是中土人仅是嫁给我这个中土人。”
“如此的开路的有。”
钟声不想和他多说拱手一礼搂着诗敏就向西走了。
两人没有走多远诗敏突然说:“声郎我们回中土或是回高棉吧。”
“当然我们这就回去。”
“我是说尽快。”
“尽快为什么可是想父王、母后了?”
诗敏摇了摇头面上已有不悦之色。钟声看见诗敏的表情大为不解一时间也猜不到诗敏为什么不高兴不由站定脚步注视诗敏。
“诗敏怎么了?”
“我、我要做你的妻子不做未婚妻。”诗敏粉面略红地、语气坚定地说同时一脸期盼地望着钟声。
“这是当然。只是我现在还年青就成婚好象早了一些。”
“你们中土的王法可没有说十六七岁成婚年青。”
“那是一般人我们可是修习武学的人最好还是迟一点成婚。”
“早成婚对修习武学有害吗我怎么没有体会到?”
“当然有了。如果修习旋转乾坤九绝结了婚就别想修成了。还有你的一元气功只给我打开了玄关没有打开会阴我又不懂女体只能依靠你自己打开。据我所知打开会阴必须要童贞之体结了婚的人想打开会阴绝对不可能了。”
“这——我只修到这一层就行了。”
“但是我还有一件十分要紧的、又十分困难的事要办必须要有一身高绝的武功才能办成。”
“这——你又什么时间和我成婚呢我们就这样不成婚到老吗?”
钟声见诗敏愈说气愈大忙将诗敏搂紧装出十分开心地笑说:“诗敏你今晚的表现大有进步让我感到十分意外。”
“别逗我高兴我只想和你做夫妻。”
“诗敏怎么了?”钟声见诗敏表情不对不能不正面问了。
“我要做你的夫人。”
“当然我们这一生已经做夫妻做定了。”
“现在就要。”
“诗敏!”钟声提高声音轻呼。
“我从现在起什么也不想只想和你共渡一生。”诗敏摇了摇头语气坚定地说。
“我们又不分开自然在一起了。”
“你——唉!”诗敏轻叹一口气再不说什么自己爬上钟声的背双腿挟着钟声的腰双手搂紧钟声的脖子。
“诗敏。”
“走吧随便你带我到哪里去天涯海角我总在你背上。”
“是这样我们就向北去离开扶桑去高丽过夜。”
“随你只是别丢下我。”
高丽全国正在大战到处是杀戮到处是浓烟到处是呼爹叫娘的惨嚎到处是堆集如山或散布原野的尸体——钟声找不到一片净土落脚只有继续向北向北。终于钟声看见一座山头上有亮光不是火光不是刀光便向背上的诗敏示意降落山头。诗敏反对不想再看见那些尸体眼里已现出一座湖泊如镜的湖面清澈的湖水优美的景色让人一见就喜欢。
钟声降落地面正想说先查看一下环境已现诗敏丢下袍袱一头扎进湖里去了。
“小心这高山湖泊人迹罕至说不定有怪物。”
“格格别吓我。快下来好凉的水哟!好清的水呀!我们高棉可没有这么清亮的水真是舒服极了!”
钟声将湖面搜寻一遍没有现什么异状心里也没有感觉到什么危险便把腰上的宝石解下来挂在树枝上衣服也月兑来放在树上这才凌空射向湖面一头扎了下去。
“呸你还说我冒失我看你也比我好不了多少也不看一看水有多深就一头扎了下去看摔坏了你我就要做小寡妇了。”诗敏笑叱一句再不管钟声自顾月兑了衣服想好好洗一洗将与神风流高手拼斗留在身上的汗水洗去。她虽然已认钟声为夫了总是怕钟声看见她的玉体不由自主地游得远一些。
钟声早看见了诗敏没有体会到她少女的羞怯反而潜到诗敏的脚下悄悄用双掌对准诗敏的足心猛力将诗敏推出水面跃上半空。
“要死了!我的衣服。”诗敏吃了一惊随及想到是谁娇叱一句急忙落进水里。
“哈哈……”钟声大笑不止还没有笑过他已经体会到诗敏的芳心看见诗敏的**心里不由一荡笑说:“不还你要就来抢。”
诗敏心里更加羞怯不敢靠近钟声丢下一句:“我不要了。”返身上岸准备找出包袱里的干衣服换上。
钟声也不敢追上去心中反而若有所失地笑说:“你可以再玩一会儿再去换干衣服。这一身衣服我给你洗了以后好换洗。”
“我不要了等到了城里你再给我卖几身新的衣服。你也不要洗的时间长了这湖里的水好冷哟。”
“放心吧我可是长江里长大的。”
“别吹牛了快起来我们在山上玩一会儿也好回中土了。”
“好吧。要不要吃鱼我现湖里有鱼?”钟声见水里有银光闪动心中一动大声叫了起来。
“不要我在那个岛上早就吃烦了现在看见就倒胃口。”
“不吃就不吃好了。我看一看是什么鱼。”
钟声一个猛子扎下去半天没有起来。诗敏正求之不得急忙跃上岸去一个十二梯已经站在衣服边上蹲下去抱成一团急急忙忙地找自己的衣服。
正在理衣服时现衣服上有七色光彩流动一时也没有注意等穿上衣服眼前树上又有七色光彩流动她就不由留了意。诗敏脑中念头一转已想到是身后来的七色光不由精神一振暗问自己“什么东西?”急忙转身查看。
湖对面正有一团七彩光园园的其大如轮七彩闪烁向外射将湖面、森林染得流光溢彩美不胜收恰似梦中仙境。仔细分辨这才看清楚那团七色光是从一头如同牛犊大小的花鹿身上射出来的。这头鹿没有角身上彩斑闪烁给阳光、湖水的光线交织在一起七彩光就聚在彩鹿身上将一头鹿打扮得如同彩凤真是漂亮极了!
诗敏给七彩鹿吸引一时看得呆了也没有多想一下。彩鹿现了诗敏或者给湖中水声惊醒“叽”的一声转身就向树林里跑。诗敏见了大急在一种说不清楚的情绪支配下娇呼一声“别走”展开十二飞、十二梯和十二翻越湖追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