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尘记 正文 6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作者 : 神秘女郎

那天以后我和陈蕊走近了不少,从前也就只是同事关系,我这个性格本来就不怎么喜欢交朋友,是属于比较自闭的那一类,可偶尔交到一个知心又谈的来的朋友,友情可能就迅速升温了。

我和那姓张的再没有说过话,再加上他每天都上夜班,我每天都上白班,又不在一个班公室里,所以交流基本上是零。

可每每看到他和那个小姑娘小喜走的很近,我的心就莫名其妙的一阵酸楚。

我想,我可能当时就爱上了他,只是自己不知道罢了。

天气渐渐又热转凉,天气很冷的时候,我和他都没有说过一句话,想到从前一起走,实在是太冷的天,我就会把手强行塞进他的口袋里。

他的手不大,短短肥肥,可却是那么温暖,我们两人的手放在一个口袋中,偶尔会碰到

一处,每当此时,我的胸中总会升起一种异样的感觉。

有天早晨,我提前来了,正坐在饮水机旁一边啃着硬邦邦的蒸饭,一边等着水烧开,外

面已近深秋,风把梧桐叶吹的满街都是,天蓝的不像是南京,正发着呆,就看到街角那边,

走来两个身影……

正是我此时最想见到也是最不想见到的人和小喜,并肩走在秋风萧瑟的街头,朝阳斜照

着他们笑地十分灿烂地脸。我则坐在阴暗地角落清楚地看到小喜地手是放在他地口袋中地。

那一时刻。我地心酸痛难忍。我正要走开。却发现离大门越来越近地他好像是看到我了。

便赶紧转过脸去。顺手把搁在桌上地杯子给拿起来。假装去打水。

他们很快推门进来了。我背对着他们。却听到身后传来小喜地声音:“咦?姐姐你怎么来

这样早呀?还是红灯呢。水好像还没有开!”她出言提醒。

我顿感尴尬不已。但事到如今只能死撑。便继续打水道:“天太冷了。这水也难烧开了。

我先打点水把杯子洗洗!”说到这儿我忽然想起了什么,便回头道:“你们不是都上晚班么?

怎么这会子就来了?”

回头时发现两人的手已经各自分开,我不由的轻咳一声,顺手抽了一张手纸出来,假装

擦试自己的茶杯。

小喜则一点也不觉得尴尬,笑着道:“昨天下了班,我们去看了‘无间道’的南京首映,

可好看了!姐姐你有空也最好去看看。”

她可能一点儿也没有发现自己已经把称呼变成了我们,我在心中好气又好笑,我们?谁

们?你和他?

口中做出了反应,我怒极反笑道:“那敢情好,但我说小妹呀,你这张大哥可不是要追求

你吧,还带你看午夜场,你可要小心哦!”。

一句话把小喜的小脸给说的通红,我说完深深地看了他一样,扬头捧着茶杯走掉了!

虽然当时做的骄傲的孔雀状,可只有我自己知道自己心,是多么难受。

下午一下班我就拉着陈蕊开溜了,最近一个多月,在我和他吵架的时候,陈蕊已经不知不觉

替代了那个曾经每天陪着我在这小吃一条街上胡吃海侃的他。

那几天刚好发了工资,我于是把悲愤转化为食欲,一气买了二十块的烤全羊,又和她找

了个酸菜鱼馆子,叫了个中份的肥肠鱼,还有一份烤鸡翅,二个小瓶的红星二锅头,慢慢边

吃边聊。

这家店是重庆人开的,老板娘长的十分漂亮,做事干脆,泼辣,她们店的菜都很好吃,

特别是是肥肠鱼和鸡翅,几乎是每来必点的,来的次数多了,老板娘也就渐渐和我们熟悉了,

所以每次过来吃饭,她给我们的菜都是份量最足的。

今天来的时候,店里人都坐满了,可能是天太冷,人人都想吃点辣的,好怯怯寒,她见

我们两个女的点了大份的酸菜鱼,于是笑道:“还是点小份的吧,大的怕你们吃不完!”

我则是说道:“没事儿,今天我们两个人都饿慌了!”老板娘听说后微微一笑,也不再多说,

转身就给我们上菜去了。

平时陈蕊的话都挺多,一般都是她说我听,可今天她也一反常态,只顾闷头吃菜,我们在等待酸菜鱼和鸡翅上桌的空隙里,她就已经干掉了一大半‘红星’,我于是打趣道:“姐们儿,想不到你这酒量还不差嘛!”

她闻言也不做声,闷头就着瓶嘴喝了一大口抬头道:“我问你个事情,你要老实回答我!”

我不知道她要说什么,但不喜欢撒谎的性格还是让我点了点头。

她还是没说什么,把送的油炸花米一颗一颗往嘴里拈,片刻才闷声开口,我虽然不知道她要说什么,但直觉却隐约告诉我她这难以启齿的话题可能和那个人有点关系!

果然我听她说:“你是不是前阵子和老张谈朋友的,现在又崩了?”我实在是没有想到陈蕊会这样直接,一时也不知道应该做何回答,她也知道这是个我难以回答的问题,因此也就不再说话,正好这时锡纸烤鸡翅也送了上来。

这种锡纸包着烤的鸡翅,是这家的招牌菜,又香又滑又女敕,外脆里女敕,所以成了我们这班人必点的经典佳肴!

可此时这香飘四溢的鸡翅也丝毫也吸引不了我,在热气腾腾之中,我仿佛可以看到他的脸,他那双微微迷着眼睛。

不知不觉就仰头灌下一大口又怆又辣的二锅头,当那**的液体滑过喉咙,我只感觉连眼泪都要被呛出来了。

我终于艰难地开口道:“没有,我们不是男女朋友,从来不是真的谈过,我和他的关系就好比我和你,只是朋友,如此而已!”

我低着头把话说完,就开始拿起个鸡翅剥起来,陈蕊却在对面半天没有接话茬子,我把剥好的鸡翅伸手剃给他,却不料看见他。

他不知什么时候来的,静静立在桌子前面,身后跟着小喜,我的心忍不住的一抽抽,鸡翅呯地落到了桌上,翻滚着又掉到了地上。

他面上平静,无波无澜,可本来不笑也带着几份笑意的桃花眼,此时却染上了一片寒霜,小喜却在他背后东张西望的像是在找空位子,她可能还没有看到我和陈蕊,小手轻挽着他,不时左右摇晃着,嘴里也不知在嘟囔什么,看这样子,好像是在撒娇呢。

陈蕊这时开口打破了僵局,她道:“哎?是你们呀,好巧,你们今天不是休息么?怎么?真是谈朋友啦,这休息天都安排在一起了?”

我明眼看到他快速收起眼中的寒意,笑着对陈蕊道:“陈蕊我可是真服了你了,这都哪跟哪儿,小喜就是个小妹妹,一个人在外面多不容易,我就照顾照顾她,带她玩玩儿,你可别想歪了啊!再说了,我要肯谈,人家小姑娘也不愿意呀,我这么一个老头子!”

此时听见我们说话,小喜也转过脸来了,她赶紧放开了扯着他衣袖的手,把一只手背在身后,一只手对我小福度挥了挥道:“原来是两位姐姐,我们来晚了,都满座了!”

又是‘我们’,我听了气不打一处来,脸上却不能表现出来,却听到陈蕊招呼他们道:“正好呀,我们菜点的可多了,要不老张你和小喜我们一块坐吧!这顿我请了!”说着就把小喜拉到自己这边坐下了,然后指着对面我旁边的座位道:“老张,这小美人儿就暂时归我了,你坐对面去!”

我见他本来还要推托的样子,但无奈小喜太热情了,正好服务生这时把一大盆热气腾腾的肥肠鱼也送了上来,他也就勉为其难的坐了下来。

我赶紧往里坐了坐,他本来就比较胖,加上冬天穿着大衣呢,所以也就加倍的占地儿了。

这时小喜趁服务生还没走的间隙对他道:“小帅哥,你给把菜谱拿过来,我再叫两个炒菜!”

我闻言敢紧说:“这都满坑满谷的了,千万别叫了,不然吃不下去,浪费!”

陈蕊则伸手用筷子在我手背上打了一下道:“就你吃不下,这添俩大活人呢,老张的饭量你还不知道?今天说好了我请客,一个儿也别客气,给我往撑了吃!”

我见陈蕊态度这般果绝,也就不再多言,只顾埋头喝酒吃菜。

陈蕊见小喜不吃肥肠,于是又点了个宫保鸡丁,一个盐水怆虾,又叫了二瓶二锅头,小喜不喝酒,便多叫了一瓶桔子味儿的美年达汽水。

我因为他坐在帝边,只感觉特别的压抑,他可能也觉得坐在我旁边很不自在,所以悄悄把身体往座椅外面挪了挪。

陈蕊则不管不顾,等酒菜一一上来,就要大家举杯共饮,小喜今晚似乎和她很谈的来,她像变了人一样,话突然多了起来,一会和我身边的他说说这个,一会和陈蕊说说哪个,也没有吃多少东西,这时我看到他则在旁边默默地剥虾壳,他把剥皮后的虾堆在一个小碟子里,然后剃到小喜面前,带点宠溺地道:“快吃吧,平时话不多,这会子怎么这么多话?”

我本来闷头吃饭,突然见到此情此景,惊的筷子都掉了地,敢紧俯身去捡,却发现桌子下,小喜穿着厚厚羊毛袜的小腿正勾在他的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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