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眼看到桌下春光,却不是和自己一点关系也没的人?难道我们真的是陌生人?难道真是一点什么也没有发生?
可能是觉得刺激受大了,我毫无掩饰地瞪着坐在我旁边地他,他见状也知道我为何会露出这样的表情,因此把脸转向了一边,抬头对服务生喊道:“服务生,给再拿双筷子来!”接着他又对着我们道:“我去下洗手间”,说完起身就走,我此时分明听到桌下传来‘啪嗒’一声响,这一定是小喜穿着皮鞋脚落地的声音。
我目光不由的扫到小喜的面上,她却好像没事儿人似的,埋头吃起碟中刚才他给剥皮的虾。
就在这一瞬间,我已经对这个年龄只有十六的‘小’女孩儿刮目相看,我甚至忍不住开始怀疑,她到底是不是只有十六岁啊?还是我的问题,我太老土,太保守,我不知道这个世界已经发展到这样的地步?
我再也崩不住了,站起来就往外走,还不明就里的陈蕊赶紧道:“你怎么啦?是不是喝多了想吐啊?”
我冲她无力的摇摇手,连头也没回地道:“屋里太闷,我出去转转!”
这晚是我第一次抽烟,门外就有个摆着卖的小烟摊,里面有好多种不知名的洋烟,我指着一盒墨绿色包装的典雅大方的烟道:“这个给我来一包!再来个打火机!”
老板递过来一盒,接着又递过一个打火机,声音砂哑地道:“烟八块,打火机一块五,一共九块五毛钱!”
我也没有还价,也不知道在街边上可能买到假烟,因为当时对于抽烟实在算是菜鸟中的菜鸟,正好口袋里还有十元钱,因此递过去,拿了烟就走。
电影里不是常常有这样的画面,当男女主人公感到心烦意乱之时,便会在黑暗的角落点支烟,一个人静静地呆着。
我可真有眼光,这烟味道真好,带着淡淡的薄荷味儿,把那深绿色的软包装撒开后里面的烟是淡棕色的,看上去很像是男人抽的雪茄。
烟是一种可以消除烦恼地东西。我转到后巷。学着别人地样子。点起一支烟。此时奇迹发生了。可能我天生就是抽烟地材料吧。第一次点烟抽烟地我居然没有被呛到!
这巷子背阴。正过西北风呢。一阵冷似一阵。我点起烟后。蹲在巷子里地黑暗中。看着一明一灭地红色亮点。眼泪像被冻住了似地。此时此刻。我只感觉无比地寒冷。但在这种寒冷里我心中忽然有了一个认知。这个认知让我惊慌失措。
完了。我在吃醋呢。我吃老张地醋呢。我爱上他了。完了这下惨了。我可能真地爱上这个粗鲁又下作地男人了!
这个认知让我觉得如晴天霹雳一般。怎么会呢?从什么时候开始?从那个我失恋打电话给他地雨夜?还是当他在寒风中地街头等我时?还是那一次次走过地街道?一次次地相视而笑?
还是从看到他那双含笑地桃花眼?他明明就是个粗俗不堪地男人。却为何会生着这样地一双眼睛?
我想到这儿。头疼欲裂一般地。也不知道是外面风太大还是刚才那大半瓶二锅头。我只觉得头仿佛被人箍住了。就像孙猴儿带着紧箍咒似地痛。
忽然见有人向我走了过来,我听到一个熟悉又陌生的声音低声道:“小玉,你怎么在这儿?我都找了你好半天了!”
此时后巷不知何时已经亮起了一盏红溶溶地灯笼,这分明是古代的灯笼,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个城市中心处?
我惊讶地慢慢站立起来,看着门下略暗处,站着上次我做的怪梦中的那个和我十分相似的古代歌姬,在她的对面,立着一个身穿着清朝服饰,身后拖着一条长辫的男人。
这时我听见,那女子对那男子道:“四爷,小玉只是觉得有点闷,出来走走。
我奇怪自己这近视的眼睛是怎么能在能见度这么低的黑夜看这么远,暗想,这恐怕又是南柯一梦啊,于是抬手在自己大腿上狠狠掐了一下,这一掐不要紧,我痛的眼泪都要掉下来了,还不由自主发出一声哼。
这也太疼了,难道跟本不是梦,可如果不是梦,眼前的这两人又要做何解释?
对面的那个男人也许是听到了动静,立即机警地回头道:“是谁?”
我还不知道目前是什么状况,也不想被发现,只得张口学了声猫叫,因为从前养过猫,所以学猫一像非常像!
他这才放松了下来,转身又对着那位古典少女,并抬手轻轻抚过她的脸颊。
那个女子像温驯的小猫似的,坦然接受着那男子的轻薄,一双眼莹莹亮亮,湿润的要滴出水般。
那男子轻抚片刻,忽地俯首吻向她娇女敕的嘴唇,他一边轻吻,一边将那女子往更深黑的角落里带去,他如同最优秀的猎人,用最快的时间就掌握了手中的猎物。
我还从未遇上过这样香艳刺激的场景,一时只觉得口干舌燥的,看到他们到了暗处,为了看的更清楚,便下意识地又往近处靠了靠。
此时那个叫小玉的女子被他紧紧搂在怀里,后背贴着他,两只由舞蹈的宽袍中滑出的藕臂轻舒,攀着四爷的脖颈,半侧着脸和四爷的唇舌做着激烈的交缠,而胸前原本系牢的鲜红肚兜也不知何时被半退至腰间,一双坚挺地**被四爷修长的手指罩住。
我看见他不时抬掌压按那两团绵乳,手指同时灵活把玩顶端的一点艳红,惹得身前人儿不时发出轻柔娇吟,我生生吞下了一口口水。
也不知是刚才的洒精在做祟还是眼前的影像太过刺激,我的身体不由的升起了一股无明的燥热。
如果这两个人真是古代人?那不是太开放了,虽说是在夜晚,但这样的野合地点不是很容易就被人发现么?
我手指紧扣着身后的墙壁,突然听到对面的小玉娇声乞求道:“四爷,你能带小玉走么?小
玉不想埋没于这烟花之地!奴婢只想一辈子跟着您!”也许是那个四爷的**手段太过高明,我耳边传来的小玉的声音都是破碎不堪的。
我又看向那个被称为四爷的男人,只见他听到这儿突然收手,那个小玉被他亵玩至软瘫的身
体一下子失去了扶持,滑坐到了地上!
那个男子见状也没有将他扶起,他只转身走开,在走之前,对着那地上的女子道:“这个你想的也太早了,说什么对爷是真心,我看,你是真心想让我把你带离这里才对吧!”
他一说完立刻迈步向前走,我这才惊觉到他这是在移步向我这边走,因此赶紧转身,抢步往前跑了,却不料脚下突然一滑,眼前一黑,我面朝下跌了下去。
醒来时,我发现自己正趴在一处温暖的肩膀上,这是谁,鼻端全是一种让人心安的体味,我只觉得说不出的舒畅,但很快就反映过来,这是背着我的人是谁?
啊?他,脑中一下子想到方才发生的事情,我对着他宽厚,结实的背部发怔,看来方才真是个梦了,我还是在现代,他还是那个现代的他。
也许是意识到我醒了,他开了口,道:“你这个猪头,不会喝酒就少喝点,不会抽烟就不要抽,你躲在那儿睡着了,就不怕被冻死?现在还要害小爷我背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