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还不进去,你们等什么?”柳壶深吼道,今天办事怎么还胆战心惊的。
侍卫的脸上冒出的汗更多,颤抖的说:“可…那是….余丞相的祖屋。”
柳壶深心也一颤,余天成的利害他不是没见过,思了片刻,“我们走……。”
一行队伍整齐有序,离开了云巷方向,还没走几步,那紧闭的祖屋哗的打开了,从里面走出一白衣男子,一脸嘲弄,刚才柳壶深的话他听得一清二楚,势力小人,只怕你也要为你今天的决定付出代价。
刚才在那院落之中,他现一块布条,红色的,镂金的,只有皇宫大院才有绣丝手法,而且里面似乎还有挣扎的痕迹,若是没有猜错,被掳的人绝对死秦胜男无疑,也许有些秘密就要解开了。
“柳大人,这么快就要走了?”那白衣男子喊道,声不大,但沉稳有力,字字铿锵,又似乎每一个字都在讽刺。
柳壶深很意外,居然有人敢这般大张旗鼓的喊他,怒火中烧,欲将这一天来的怨气全都撒出来。
只是,回声,错愕,很快将那蛮狠的样子收拢于心,这人似乎在哪见过,又一时说不上来,不敢胡言乱语。
白衣男子见柳壶深瞬间的表情,有些意外,这只善变的老狐狸果然有些本事,便从袖中拿出一块腰牌,举于手中。
众人见此腰牌,均是跪下,默默不语。
柳壶深擦了擦额角的汗,暗自庆幸,还好他见好就收,不然,皇上的密使被他得罪了,还不知道怎么参他一本,到死也不知道为什么,只是他出现在这里是干什么?
难道皇上不信任他,才派人亲自查探。
“今日来此,为何不入?还是因为这是余丞相的祖屋而不敢入?”白衣男子正是乘风,一路调查,终于现了结果。
“臣…我…没有现什么异动。”说害怕,那就是说皇上的权力不及丞相,这种大逆不道的话他怎么能说出口。
“我也不想听你狡辩了,城外驻兵把守可安全?”屋内的柴火似乎刚刚熄灭,人似乎刚走不远,若真是掳劫秦胜男的人,现在应该想到办法出城了,城门虽有三个,但是一般都有重兵把守,不可能强过,不过与余天成牵扯上关系,柳壶深又是这般胆小怕事,难保他的手下也如此,若真这般放掉了,出了城就如大海捞针,与事无补。
想到这,乘风决定去城门看看,现在虽矛头直指余天成,但过早打草惊蛇,情况就不妙了。
“我已命守城将士,不允许任何人出入。”柳壶深说话抖抖索索的,心思有些乱。
“哼”乘风听完,依旧向东城门迈去,柳壶深带着一帮军士紧跟在后,生怕再有意外生。
他们走后没多远,余天成的祖屋里又冒出两个人影,两人看着远去的军士,一个另一个说:“天干,你先回去通知,我先在后面跟着,以防万一。”
“好,以流星火炮为记。”一道身影很快就淹没在人流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