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雨停了,天上露出了一道彩虹,树叶却依然不紧不慢地滴着雨珠。~空气里夹在着吹着凉爽湿润的微风,吹在人的身上有一种清爽的感觉。
林翔处理完李瓶的事情后,天色已经黑了。这时他才感觉有些累,伤口也有些疼。他顾不上这些随便吃了点什么,又在伤口上涂了点药就直奔秋兰的别墅。
黑色奔驰在公路上疾驰,路灯散着微弱的光亮。远处星星点点车灯在缓缓的移动,似乎在提示着人们公路的尽头。
林翔心急如焚地赶到秋兰的别墅小区,开门进屋后现没人,楼上楼下四间卧室两个客厅都找遍了就是没有秋兰。奇怪,她去哪了呢?难道……一种不祥之兆油然而生。
他慌了,焦急的脸上淌下了汗珠,点了一支香烟在客厅里来回地走着。时而停下来想着什么,时而摇摇头又否定了什么。最后烦躁地狠狠丢下手中的烟头使劲地踩了又踩,这才三步并作两步地向大门走去。
就在这时,浴室的门开了,秋兰披着浴巾摇曳生姿地走了出来。她似乎没有看见林翔,不紧不慢地像卧室走去。那亭亭娜娜身姿,那象白玉一样富有光泽的皮肤,那两条**洁白的大腿性感异常。
林翔没有时间去欣赏秋兰的美,他跑步向前从后面紧紧抱住了她:“秋兰,你吓死我了,你为什么要和我开这么残酷的玩笑!”说着竟流下了眼泪。
秋兰没有感到一点意外,从林翔进门她就知道。本来想喊一声告诉他自己在浴室了,但当看到他疯似的到处找自己,就灵机一栋没有出声。他要看看自己在他的心目中到底有多重,也想看看林祥到底要怎样处理这件事。经过他看到了,结果她是满意的,这才走出浴室现身。
看到林翔的一脸泪水,似乎看到了他对自己的一片真情。她更坚信了是自己委屈了林翔,反倒觉得自己对不起她了。
秋兰急忙转过身也抱住了林翔,眼泪也控制不住地流了下来:“林总,是我不好,是我小心眼,是我冤枉了你。为了我你还受了伤,一切都是我的过错。好了,不哭了,我们坐下说。”
林翔确实被秋兰说感动了,他一边用手擦着眼泪一边擦着秋兰的眼泪,许久说不出话来。
秋兰开玩笑的说:“一个大男人还哭鼻子,你就不怕我笑话你。不过,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我理解你。”
林翔长长地出了一口气,如负重时地说:“这件事我们不说了,一切都已经明朗化了。看到你的精神状态这么好,我就踏实了。顺便告诉你我开除了李瓶,尽管没有证据,但她和这件事有着密切的联系,事后还百般抵赖。至于李闯等人还在公安局在押,估计在再有一段时间就会有结论的。我看判个三年五年的不算多,李闯是犯判的要重一些。”
想到李闯那副穷凶极恶的样子,秋兰仍心有余悸:“是他毁了我的名誉,毁了我在你心中的纯洁形象,一想到这些枪毙他都不解恨。不过那些人出狱后会不会还要找你的麻烦,我真替你担心。”
林翔在心中感叹着,一个身心受到极大伤害的女人,在耻辱的阴影里,心痛撕裂中还能设身处地的替别人担忧,实在是难能可贵,实在是最美之人。他默默无语没有回答秋兰的问题,而是目不转睛的凝视着她。
秋兰没有感到他的心态变化。没有听到林翔的回答,她以为他正在思考这个问题。她暗暗埋怨自己,不该在他十分疲倦的时候提及此事,使他的精神得不到喘息。于是她起身走向饮水机欲给林翔倒水,想以此分散一下林翔的注意力,缓解一下屋里的紧张空气。随着她离开座位,一双修长秀气的脚开始在地上晃动。白色拖鞋随着那轻移的脚步轻轻地拍打在她肌肉白皙柔女敕的脚底板子上,出了有节奏的声响。林翔的注意力顿时被吸引在他的脚下,两眼直勾勾地盯着她轻轻莲步下那双白女敕异常的小脚。窄窄的脚板、长长的脚趾,大脚趾直直的从拖鞋里伸出来,细长细长的如春葱般圆润雅致。
林翔有些淘醉了,在接过秋兰递过来的水杯时顺势将她来入怀中。
他有过很多女人,除了第一个恋人外,从未对任何一个女人着迷过。对他来说,女人不过是生活的调味剂,既然不是主菜,所以他从不会为女人费神。用他的话说,为女人去伤脑筋的人成不了大事。尽管认识了秋兰以后,他感情上那颗破碎的心增经死灰复燃过。但那只不过是一瞬间的事情,平时只是做到了顺其自然。但这次不一样,经过了生与死的劫难,他现自己的控制力却变得越来越差,**在直线上升,那不仅是生理上的,也有精神上的。
秋兰偎依在他宽大的怀中,眼前的情景使他的自信开始恢复。她似乎感到了通过昨晚的噩梦,林翔对她激增的感情。她庆幸这件严重伤害他的事情竟然会带来好的结果。她庆幸林翔是个讲大义重情感的男人,是个既有责任心的男人。她对感情的未来充满了浓浓的期望,对林翔更是充满了深深地依赖。
林翔看了看怀里的女人柔情地说:“秋兰,你放心,任何人也不会伤害我们。李闯的那几个人是一帮乌合之众,他们也只是需要钱以养家糊口。和李闯一起为非作歹是他们的职业,只要我出钱他们照样会为我服务。在这个社会中,只要有钱什么都可以做到。”
秋兰扬起头轻轻地说:“你的话我当然相信,我只是为你的安全担心。你知道吗,没有你在身边,我觉得活着一点意思都没有。为了我,你一定要好好的珍惜自己。林翔,我知道你很在意我,看我受了委屈你才开除了李瓶。这不公平,如果我和她的位置互换以下,我做了这样的事情你也会把我开除吗?显然是不可能的,这里面带有很浓重的感**彩。还是让她回来吧,宾馆需要她这样的管理人才。而我想看到的不是她在你的事业上被开除,而是在你的生活上被开除。”
林翔皱了皱眉头,显然他被秋兰说中了:“秋兰,你说的我听懂了。让李瓶回来工作也很有道理,只是朝令夕改会引起闭关管理层的波动,也会影响我的威信。至于把她从我的生活上开除涉及到方方面面,你容我考虑考虑,找个适当的时机再做这件事情。
秋兰松了口气,与其说她是为了李瓶讲情,还不如说是为了将其置于死地。
她见林翔没有反驳她的建议,才感觉到有些轻松。毕竟她已经没有忧虑的事情了,今晚可以睡个好觉。到天海已经一年多了,她体会最深的就是渴望休息。也许是在异乡,那种陌生到熟悉的过程天天在折磨着她,所以需要更多的精力来不断让自己适应。
秋兰的心理活动都在林翔的掌控之中。为了照顾她的情面他没有说穿。一年以来他都是这么做的,尽管他不完全赞成她的想法,但还尽量顺应他的思路,他不愿意因为一些小事而伤害她。
窗外吹来一阵南风,吹去了秋兰身上的闷热,转眼之间,她被吹得眼倦欲眠,欲睡还醒,脑海似梦非梦。顿时一阵困倦袭上大脑,她似乎下意识的抬起胳膊打了个哈气,浴巾从身上滑落下来。整个动作行云流水非常自然,没有一丝的做作,没有半点的雕琢。顿时一个东方的威尼斯出现在林翔的面前,幼滑而雪白的肩背,骄人的美腿表露无遣。
林翔么没有想到的景色出现了,他来不及思考这是她的有意还是偶然,一种无法抗拒的诱惑吸引着他的眼球。他死死盯着眼前这丰满白女敕凸凹有致的躯体,头脑里又闪现出昨晚那美妙的时刻,心里通通乱跳早已蠢蠢欲动了。
秋兰没有立即弯腰捡起浴巾,而是静静地站在那里。脸上更没有一丝的尴尬,躯体也没有半点的躲闪,似乎是服装模特在展示自己骄傲的身材。
终於,他把她拥在怀里轻轻地抚模着,尽管粉色的胸衣内裤挡住了他的视线,他还是能感觉到那平滑、那圆润、那柔软,他激动着,陶醉着……——
秋兰没有阻止,还是静静地站立着,任由他的手在她那娇女敕的肌肤上遨游。
她的整个身子已经软软地靠在林翔的身上,她的双手让她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在不断地生着变化。她甚至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在热、涨,似乎一股热流随时会喷出体外。林翔在稍微思考后就明白了,这是秋兰再次被被绑架后最想知道的他对她态度。他一把抱起秋兰,一边亲吻着她的脸颊一边走向卧室。
卧室里的亲热更为疯狂,秋兰像是被点燃了的干柴似的,放肆地喷着自己的**。她不再只是被动的等待,而更像是一名技艺高的骑手,操纵着奔腾飞弛的骏马,拼命地向目的地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