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丽阳这帮丫头,除了必要的应酬之外,平时在家里做饭吃,这倒不全是为了节省,而是觉得更卫生更随意更符合口味。反正丫头们也爱捣鼓点花样来吃。
当然,薛丽阳是这个小组织里的头头,所以平时除了在街上看到新奇食物买一些回来,一般是不亲自下厨做饭的,除非她来了兴头要露一手。
这样,另外5个小姐妹,就要轮流值厨了。说是轮流,也不那么绝对,谁有空了,或者谁身心状态好,或者谁来了兴趣,谁就主动上厨。相反,谁身心状态不好,谁就偷个懒,这一点谁也不在乎。
其中,年龄最小的杏儿,是平时下厨最多的一个。这个身份证上十七岁其实只有十五岁的山西小丫头,别看话语不多,手脚却是非常勤快,而且干起活来干净利落,饭菜也做得最好吃。特别是她那道冰拌西兰花,酸酸甜甜的,吃在嘴里舒爽极了,几位姐姐就笑着夸奖她,将来嫁人,肯定是个贤妻良母,这在9o后中实在难找啊。说是夸奖,其实也有调侃的味道。
这个时代,找老婆谁还在乎理家这一套,只要长得漂亮出众又温柔就行了。不过杏儿毕竟年小单纯,听了姐姐们的夸奖,那小嘴便笑得比抹了蜜还甜。
今天本来是蚂蚱值厨,可她说中午喝多了,头疼,蜷在床上不动弹,两只手抱着脑袋,说是等会儿再做饭,可就是半天不动窝。
杏儿站在蚂蚱的屋门口见蚂蚱这副样子,只是笑了下,什么也没说,系上白围裙就下厨了。
这时候,童筱冬在自己的屋子里收拾一下的床上物品后,出了屋子想看会儿电视,一眼正看到杏儿下厨做饭,心想自己刚来,要表现得好一点,讨得她们喜欢才是,她们喜欢了,才能在这个少女之家里生活得更美满啊,于是就来到了厨房。
杏儿正在水池里洗一捆小白菜,她这神情一专注,小脸蛋更是迷人,红朴朴的,比她洗的小白菜还水灵。她见童筱冬进来了,抬头很快地看了童筱冬一眼,复又把头低下专心洗菜,那鲜女敕的小嘴唇一张一合地道:“哦筱冬姐啊,你今天刚下火车,身体很累的吧,你去跟她们几个看电视吧,我自己做就行了,不就是7个人的饭嘛,又不复杂,很快就好了。”
童筱冬倚在厨房门上,道:“我不累的,看看能帮你的忙不。杏儿你一大早就去火车站接我,后来你又工作了一下午,现在一个人做饭,不累吗?”
“筱冬姐,我不累,真的不累,再说我愿意捣鼓饭菜,筱冬姐你去休息吧,真的不用你帮忙的。”
杏儿一边说着,一边把洗好的小白菜放到一块切菜板上,拿起一把十八李不锈钢刀,熟练地切起来,那小白菜被她切得整整齐齐一段段的,然后右手把刀插到菜段底下,左手与刀合力,把菜段兜起来,放到一个大白瓷盘里待用,接着又“啪”地把煤气灶打着,将一个不沾锅放到火上,加了些鲁花牌花生油进去,再放些事先准备好的葱末,待葱末炸得见黄了,把白瓷盘里的菜段放进去,“滋拉”一声,锅里热闹起来,杏儿手持一把带木把的小铲子,快地翻动着菜段,一股宜人的香味,便飘满了厨房。待那菜炒得六分熟了,杏儿又放些事先准备好的糖醋进去,双加了些淀粉水,一道醋溜白菜便做好了,色香味形俱佳。
整个过程一气呵成极其流畅。童筱冬看得迷了,须知这只是个15岁的小丫头,烧菜动作如此熟练,童筱冬自叹不如。心里越喜欢杏儿。他没有依杏儿所说去客厅看电视,还是站在厨房门口,从侧面看着杏儿,只见这个小巧玲珑的丫头,在厨房操作的时候,越看越有一番韵味。
从侧面看上去,杏儿一米六左右的身体曲线很美,此刻她穿着一件吊带装,小围裙系到胯部,胸部鼓得恰到好处,小月复没一点多余的肉,与胸部形成一个极好看的曲线,胯部和大腿相接的地方,有一个极性感又极青春的小弯儿,她还长有一个很艺术的脖子,耳后根那儿,有一绺初长成少女才有的一茸毛毛,细细地,像那春地里刚芽的草苗苗,她的脸蛋在炉火衬托下,更是浑圆浑圆红润红润。
“筱冬姐你干嘛总在看着我?我哪有什么好看的,和你这大美女比起来,我简直是丑小鸭了。”杏儿一边忙乎一边道。杏儿不抬头,却知道童筱冬一直在看她,这正是她的天性吧。
童筱冬听了,竟没回话――他竟欣赏得入神了。
杏儿偶抬头,见童筱冬的眼光有点异样,一怔,圆眼睛便眨动了一下,接着复又低下了头。
其实,自从早晨认识后,杏儿就在悄悄地观察着童筱冬了。在她眼里,尽管这个从山城来的新姐姐身上穿的衣服很土气,但还是惊呀于这个新姐姐的漂亮出众。只不过让她觉得纳闷的是,这个美丽姐姐有些动作,却很不淑女,比如那喝酒的动作,有时候太过豪放了。
确实,若论漂亮,老神仙给童筱冬的这副脸蛋,真个是胜过天仙。尽管童筱冬有意把自己的漂亮收敛起来了,不敢过多的张扬,但众姐妹还是在心里赞啊叹啊妒啊。
论漂亮,杏儿赶不上童筱冬,但是,杏儿身上却有着童筱冬所没有的韵味。
哪个姑娘不喜欢别人欣赏自己?童筱冬那么欣赏地看杏儿,杏儿心里当然高兴。不过,杏儿原以为童筱冬是以一位大姐姐的心理和眼光来欣赏自己的,却没有料到,刚才偶抬眼间,看到童筱冬眼里的光芒,和作姐姐的眼光不大一样。
杏儿不知道童筱冬本质是个男人,再说年龄又小,当然解不开童筱冬为什么用这样的眼光看自己,只是心里本能地跳了一下:这位新来的姐姐,是不是和蚂蚱姐姐一样,心里不太规矩?要是这姐姐也这个样子,对别的姑娘有那种心思,我可要离她远点啊!
杏儿可不喜欢蚂蚱那样,她认为那是一种变态。有一回偶然间看到蚂蚱和蝈蝈在客厅的沙上亲热,当时就差点没吐出来,一个女的怎么能去亲另外一个女人的嘴呢,真是恶心,杏儿好几天吃不下饭。从此一看到蚂蚱就躲得远远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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