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容颜都没理秦远修,这次是真气了,可不是哄哄就能了事。当时是人多,刘小那几人才会装出安份的样子,过后保不准要怎么嘲笑她,牙都能笑掉,还得没完没了的刨根问底,让她把事情说明白了。
这事怎么说明白啊,是能说明白的事么。
秦远修看她负气跑到床上,盖好被子,连脸都掩全了。跟着在她身边躺下,拉她的被子:“乖,把脸露出来,别闷坏了。”
容颜转了个身,背对他。
秦远修这回真是没辄了,按理说他们是夫妻,即便什么都不做,别人也会以为他们什么都得做。暧昧的话在重口味的当今来看已经算清淡的了,再说他之所以犯这种低级错误,还不是因为她愚弄在先。可现在不是摆事实讲道理的时候,硬的不行,就只能来软的,贴上去好声好气:“老婆,还真生气了?你要早跟我说明白哪里还有这样的事啊,本来也算闺房密事了,结果拿出去娱乐大众,你当我不觉着亏么。”
容颜心里骂,猪脑子,不知道什么东西还敢问。
秦远修话茬接得靠,就像会读心术,上半身压着她:“我也不是正因为不知道什么东西才问的么,上次帮你弄,也没瞧见是什么牌子啊。”
容颜听完更是一阵窝火,死的心都有了。
秦远修这次出行不利,起始就狼狈不堪,便该想到是个不妙的征兆。结果还是一头热的来了,怎么样?有去无回了吧。
都说病来如山倒,真是不假,秦远修平日何其生风的人物,周而复始的一烧,什么脾气都磨平了。认了命,听医生的安排,决定输完这一疗程再回去。
最高兴的还属刘小,以前就巴望着能跟容颜嫁到一个城市,清平世界,享受寻常家庭的闹趣,吃完饭闲暇的时候能到另一家串门。再过很多年就是孩子,或许还能订个女圭女圭亲,好上加好。如今这样的愿望破灭了,就希望在一起的时间长一点儿。知道秦远修是忙人,如果不是这场病,谁能拦得住。
如此一来夏北北就只能一个人走了,她的事情比较零碎,毕业这么多年都在为考试奔波,确切点儿说是将心思都用到考公务员身上了,从来也没正经的做一份工作。回趟老家过个年,索性就将工作辞了,用她的话说,反正只是用来糊口的手段,没什么感情更谈不上喜爱,做什么不是做。这次回去首当其冲便是找份新工作,然后继续她的漫漫长路。
这些想法她也只愿意跟容颜说说,容颜不喜欢打消她的念头,还时不时在她气馁的时候拍着肩膀帮她打气。其实并不像段安弦说的那样她就是个老好人,而是真心觉得有梦想不错,是件值得高歌的事。她起初也有梦想,虽说不大,但也曾闪闪发着光的,只是嫁进豪门太久,早已蒙了尘落了灰,看不清最初的样子了。
“北北,要不然你等等,跟我们一起回去,报名不是还要等一段时间么。我跟远修说说,让他帮你找份工作。你看好不好?”
夏北北从来都有她自己的执着,这种小事上也不例外。把几件衣服装进小行李箱里,一开口还是留不住:“我就不给你们当电灯泡了,工作的事也不麻烦秦少的好,他那是大公司,随随便便一个人进去,都是精锐的高级白领,这么多年我都做过什么你又不是不知道,先不说能不能胜任,干不长是一定的,动用这么大的人际关系去跑龙套总觉得不划算。还是留着这层保障吧,哪一时考公务员这条路真走不下去了,我再来投靠你们,到时可别不要我啊。”
容颜静静的听完,忽然很心疼她,现在看来好像就属夏北北最孤家寡人,可也是四个人中唯一一个还为梦想执着进取的人。抱了抱她:“那你自己小心,只要我秦太太的位置还在,死也要为你保存一个名额。”温温的笑了笑:“不过我怎么也觉得你用不到,你是非成功不可的。”
“借你吉言。”夏北北跟她撞拳。
走当天容颜和刘小都去送她,秦远修那会儿正在酒店里输液,不放心他一个人,就把杜允丢那儿了。刘小扯着两个女将出去,非说有私房话要讲,有男人跟着不方便。
看来看去就缺段安弦,说起来难免扫兴。一早认识的段安弦可是八面玲珑,最能将事情做得面面俱到,典型宿舍里的交际花。怎么越老越回缩呢,刘小感叹,这次的事情做得实在不地道,本来一屋子人吃饭聊天,挺开心的事。跑出去接个电话就失踪了,一去不复返。打她电话也不通,再打短信就发过来了,只说她临时有事先走了,让他们别担心
刘小这会儿还止不住抱怨:“弦子她到底怎么回事呢?走了连声招呼都不打,不像话了呀。你们两个回S城见到她人了,得好好说说她,整天这么神出鬼没的,进特务营啦?”
秦远修这次出行不利,起始就狼狈不堪,便该想到是个不妙的征兆。结果还是一头热的来了,怎么样?有去无回了吧。
都说病来如山倒,真是不假,秦远修平日何其生风的人物,周而复始的一烧,什么脾气都磨平了。认了命,听医生的安排,决定输完这一疗程再回去。
最高兴的还属刘小,以前就巴望着能跟容颜嫁到一个城市,清平世界,享受寻常家庭的闹趣,吃完饭闲暇的时候能到另一家串门。再过很多年就是孩子,或许还能订个女圭女圭亲,好上加好。如今这样的愿望破灭了,就希望在一起的时间长一点儿。知道秦远修是忙人,如果不是这场病,谁拦得住。
如此一来夏北北就只能一个人走了,她的事情比较零碎,毕业这么多年都在为考试奔波,确切点儿说是将心思都用到考公务员上了,从来也没正经的做一份工作。回趟老家过个年,索性就将工作辞了,用她的话说,反正只是用来糊口的手段,没什么感情更谈不上喜爱,做什么不是做。这次回去首当其冲便是找份新工作,然后继续她的漫漫长路。
到现在这样的想法也只敢跟容颜说说,至少她从不打消她的念头,在她气馁的时候还会拍着肩膀帮她打气。容颜并非像段安弦说的那样是个老好人,而是真心觉得有梦想不错,是件值得高歌的事。她起初也有梦想,虽说不大,却也曾闪闪的发过光。只是嫁进豪门太久,早已蒙了尘生了灰,看不清最初的样子了。
“北北,要不然你跟我们一起回去,报名不是还要等一段时间么。让秦远修帮你找份工作。你看好不好?”
夏北北从来都有她自己的执着,这种小事上也不例外。把几件衣服装进小行李箱里,一开口还是留不住:“我就不给你们当电灯泡了,工作的事也先不麻烦秦少,他那是大公司,随随便便一个人进去,都是精锐的高级白领,这么多年我都做过什么你又不是不知道,先不说能不能胜任,干不长是一定的,动用这么大的人际关系去跑龙套总觉得不划算。还是留着这层保障吧,哪一时考公务员这条路真走不下去了,我再来投靠你们,到时可别不要我啊。”
容颜静静的听完,忽然很心疼她,现在看来好像就属夏北北最孤家寡人,可也是四个人中唯一一个还为梦想执着进取的人。抱了抱她:“那你自己小心,只要我秦太太的位置还在,死也要为你保存一个名额。”温温的笑了笑:“不过我怎么也觉得你用不到,你是非成功不可的。”
“借你吉言。”夏北北跟她撞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