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国外烈酒喝完最痛苦的事情就是--吐不出来!
一是喝的少就已经很浓烈了、二是烧得胃痛!
白雪进了洗手间直扑洗手台,也不管干净与否拧开龙头喝了两口自来水,但胃里的灼痛仍然没有缓解!
她在厕所里干呕了半天,结果发现直起身子后开始头重脚轻!
老天,要不要上头这么快!
用冷水泼了泼脸,白雪用纸巾在脸上胡乱擦了擦,晃晃悠悠、却步不稳的出了女洗手间。
出了洗手间就觉得天旋地转!腿一软!
“小心!”散发着好闻的古龙水味道的怀抱及时捞住了软绵绵的白雪。
“谢……谢谢……”白雪傻呵呵的笑了下,抓着男人的手臂站起来,她甩了甩头,抬起头看清对方的脸,“是……是你?”
聂风的黑眸中盛着笑意,一条手臂在白雪身后托着她的腰身。
“你喝多了。”聂风望着白雪无法对焦、迷离的眼神,感觉到怀中这个女人像无根的浮萍东倒西歪。
“没……没喝多……才两杯!”白雪力图站直身子,却一个趔趄扑进聂风的怀里!
聂风闪躲不及时,白雪的双唇叭的就亲在了他的脸上,两个都愣住了。
“意外!是意外!”白雪的酒劲醒了大半,猛的推开聂风缩到墙边,还拼命抹着嘴唇。
聂风本来没觉得怎样,但看白雪抹嘴唇的动作后眼神一黯。
“我送你回家吧。”聂风再度上前想扶住白雪,却被她闪躲开。
耸耸肩,聂风不再强求,白雪则扶着墙自己朝外面走。
这个时间段酒吧门前停着很多出租车准备载客,聂风帮白雪选了一辆出租车,扶她上了车。
倒进出租车后座,白雪就有些不行了,她的头歪向一旁。
聂风问了两遍白雪家的地址,她也没应声,再她的状态即使说出地址,这深夜一个女人打车回去也是不安全,他干脆也进了出租车。
在屡问无果的情况下,聂风只好说出一个地址,出租车才驶上马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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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头痛死了!白雪哼了一声翻个身,她口干舌燥。
“妈……妈?给我杯水吧。”白雪把脸埋进被子里哼声。
听到玻璃器皿碰撞的声音,然后身侧的位置陷了下去,“给你水。”好听的男声在头顶响起。
爸?白雪的脑子里第一反应是这个,但很快否定了!
爸爸已经五十来岁了,怎么会有这么好听的声音?
猛的从床上坐起来,白雪瞪大眼睛看向声音的出处!
被子滑到腰际,白雪雪女敕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之中,无遮无掩。
聂风挑挑眉,大清早看到这么令人血脉贲张的美景实在不愿去上班。
“聂风!”白雪尖叫一声,丝毫没意识到自己已经被看光光!“你怎么会在我家!”
聂风环视了一下屋子,哼笑一声道:“白小姐,你误会了,现在你是在我家。”
他家?白雪觉得自己的脖子像缺油的轴承,发涩的转了转头之后,才发现自己真的不是在自己家里!而且……她怎么没穿有服?带内衣也没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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