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白雪作出了最正常的反应--尖叫,然后拢紧被子把自己遮得密不透风!“你这个、流氓!趁我喝醉占我便宜!”
聂风将水杯放到床头柜上,站起身走到衣柜旁的镜子前继续整理自己的衣装。
四下扫视了一遍,看到自己的衣物都随便无规律的扔在地毯上,不难想像昨晚它们是怎么被月兑下来胡乱扔掉的!
系好领带,聂风双手插在裤兜里站在屋内看着大床上警惕的白雪。
“占你的便宜?”聂风一改在商场里时的温文而雅、酒吧里的绅士体贴,声音冷得结冰!“昨晚是你主动投怀送抱,我没有作任何强迫你的事。”
“你胡说!”白雪臊得满脸通红,但她这一嗓子却喊得没有底气。
昨天她的记忆只停留在上了出租车,聂风不断追问她家住在哪里那一幕上!
她想告诉聂风自己家住在哪儿,可是脑子控制不了嘴,像中了风的人似的糊里糊涂,朦胧中好像是被人扶着进了屋,然后发生了什么她一点儿印象也没有!
但看目前她的状况,不用猜也知道发生过什么了!
聂风勾起一侧嘴角轻笑,走到一个书桌似的台子前,拉开抽屉从里面挑了两枚袖扣,边扣着袖扣边笑道:“昨天在酒吧里你便主动扑过来送吻,到了出租车上就什么都不说,我只好把你带回我家来。”扣好袖扣,又挑了一块手表戴在腕上,“进了屋之后,你便抱着我狂吻,然后作一些很诱惑的举动……看来你很久没有性生活了。”
白雪张大嘴看着从容不迫的聂风,他的这番“回忆”把她直接推进了深渊!
她这么放/荡、饥渴?他竟然能知道她很久、没有、性、生活了?
“你……你胡……说……”更加没有底气了。
聂风皱皱眉,似乎腕上的手表不太合心意,解下来放回抽屉又挑了一块戴上。
戴好手表后,聂风走到床边,白雪吓得往另一边缩了缩,睁大眼睛看着他。
“别在意,我们已经是成熟的男女了,大家只是玩玩嘛,你不会认真吧?”聂风微弯下腰与白雪平视,脸上的笑容可恶之极!
白雪张了张嘴,说不出话来。
“呵!”聂风哼笑了一声直起身子转身朝卧室门口走去,“不好意思,我是个生活和工作都有计划的人,虽然我是管理者,但迟到不是我的习惯。”
白雪咬着嘴唇,看着聂风的背影心里打翻了五味瓶!
他那句话听起来刺耳又耳熟!
大家只是玩玩嘛,你何必认真!
这是当年被戴娇妍抓到自己与聂风上了床、挨了一巴掌后,白雪故作玩世不恭时说出来的话,原来他都听到了!
自作孽不可活!白雪垂下眼帘吸了吸泛酸的鼻子、掩住发热的眼眶,捉紧薄被下了床,拾起地毯上自己的衣物后开始穿戴。
房子的主人并不怕丢什么东西,自己准备妥当后就出门了,当门板关合的声音响起、屋里又恢复寂静时,白雪眼里的泪珠滚落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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