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制熄灯,公主乖乖从了吧 078 失身了(万字首更,求订阅)

作者 : 紫宵鹊尔歌

078***了(万字首更,求订阅)

明月误入释魔教,成功收拾了想要轻薄她的俩护法,正当她暗自窃喜,魔教不过如此时,面前忽有阵阵异香扑面,随后,听到一声妖媚蚀骨的轻笑,满天的红花瓣纷飞飘落,一个美丽的红衣女子悬空飞舞而至。

香气扑鼻,明月只觉自己眼前发黑,头晕目眩,铺天盖地的花瓣雨令她呼吸困难,仿佛下一秒就会窒息了般。

而在昏迷前一秒,她挣扎着推倒了一架烛台,紧接着,便是冲天的火光……

释魔教,京城最神秘的暗杀组织,其教主慕容雪,更是冷血无情,杀人不眨眼的魔教头目溴。

火光打在他的侧脸上,勾画出他刀雕般的轮廓,深凹地长眼随着浓眉斜飞,透着寒意的眸子冷冽霸气,不怒自威。

“少主!火就是这个丫头放的,不过,论起起原因吗,还要归结于您那两个起了色心的手下。”迷迭圣使慵懒的侧卧在檀香美榻上,冷笑一声,嘴角带着不屑。

“属下实在低估了这丫头的本事,疏忽大意引起了火灾,还请少主刺死。”左右二护法纷纷起掌,惭愧地就要拍向自己面门结束此祷生

“滚!”慕容雪冷冷命令着,一步步靠近,俯身,到明月身边。

“啊!?”二位护法似是没有听懂,怔愣,惊惧地对视一眼后,仓皇地退了下去。

此时的慕容雪,并不急着追究事故责任,一双深邃地眼眸,只惊鄂加迷惑地停落在昏迷着的女子身上。看着她安静的睡颜,伸手的手指轻轻抚上她白皙的面颊,那细腻柔滑的触感,令他冰冷的心微微一颤。

“少主,容雪!”迷迭圣女见他迷人的目光,久久停留在地上的女人身上,微窄了瞳仁,连唤了两声,都不见他落在那女人脸上的目光移开。

慕容雪伸手将明月从地上抱起,却意外听到怀里的人,发出一声嘤咛。

他薄唇轻抿,骤然浮起的寒意,给那张完美得无可挑剔地脸加了几分冷峻之色,抬眼看向迷迭,沉声质问:“怎么回事?”

然这份冷峻非但没有造成不好地影响。反而更加迷人。

迷迭迷人目光停在他地脸上,扬了扬嘴角,不咸不淡地道:“她体内混合着好几种至阴之毒,再闻到我的迷迭花香,自然激发了隐藏于体内的***。”冷眼瞥地上女子,看着英气逼人的脸,满目鄙夷。

“你是说,她中了你的催情迷*药?”

“药可不是我下的!”

“你退下。”慕容雪的命令向来是毋庸置疑的。

迷迭舒展地身子骤然僵直,一张清丽绝美的美人脸一瞬间,变得又黄又黑。锐意地目光狠狠剜向地上昏迷的女人。不情不愿地退了下去。

屋内烛光摇曳,将雾气缭绕的寒玉床,笼罩得置仙幻。

慕容雪将明月放到了寒玉床上,刺骨的寒意,令他怀里的人我微微皱了皱眉,一双迷蒙的大眼睛如烟似雾轻启,眼波流转之间,妩媚得让人心惊,与此同时,一只芊芊玉手也向是寻找着暖意般的,探出来,带着些许的渴望,伸向了他。

紧抱起她,他双眸燃起了熊熊的欲火,美人在怀,芳香袭人,体内也随之萌动。

慕容雪一直以为,在冷酷无情的杀戮中,他早已成就无情无爱。仅视她黎明月是生命中的过客。他对她也并不曾温柔,本以为***一度,就是永生永世的陌路。

可感情这个东西,越是无情,就越会无边无际地疯长。不受控制,轻易的将整颗心陷落。

或许她在他面前泻下三千青丝的时候,意外牵走了他的心。后来,得到她嫁于景家的消息,以至后来又得知她与侍卫私奔的时候,他真的很生气,甚至想这辈子都不要见到这个女人。

可越是抑制就越热烈。没几天,心头的那份放不下愈演愈烈。他开始想她了,想她含泪承欢,想她怒目相对,想要她身体独有的气息,想要她悸动于自己身下……不受控制的思念,越想就越觉得心里揪着难受,想要得到她,想要看到她,想要触模她的***,强烈得几乎疯狂。

可现在,就这么看到她,触模到她,他觉得缘份这东西,奇妙得像是做梦。

“喂,女人,有没有觉得好受一点。”慕容雪将她放到寒床上,轻拍了她的脸。

“嗯……”明月豪无意识地应了一声,紧抓着他的手并未松开,欠起身,就往冷峻霸气的脸上贴去。

慕容雪注视她凤眸微眯的脸,蚕眉紧锁,忍不住伸手抓住了她的手,可手下灼热的温度,让他诧异,置身寒床之上,身体的燥热却分豪不退。

抓过她的手腕,出来指尖搭上她的脉搏处……沉默着闭起眼。

而明月似乎对这种斯文的探病,深为反感,抓着他的手从脸上慢慢向脖子里滑去。

慕容雪终于觉察到了不对劲,深吸一口气按住了她,另一只手轻轻拍打着她的脸颊,“喂,你等等。”

“嗯……”又一声甜腻的娇嗔,媚眼似有若无地朝他扫过,但又像是并未认出身旁的人,欠起的身,再次扑入到他的怀里,将火热的额角一个劲的向那里钻。

慕容雪极力的克制,心立刻像是被电到了一般又麻又痒,额头也开始冒汗,体内的血液像是在沸腾,汩汩地冒着泡泡。

“唔--”她皱眉无意识的呢喃了一声,两只手也急躁地胡乱撕扯起来,直到把他的身子整个攀到了怀里,才微微停了下来,可消停了没一会,她又开始胡乱撕扯他身上的衣服。

慕容雪,咬着牙,努力克制着自己熊熊欲动的欲念,心头更生出许多疑惑,若依她的脉向来看,她并未与其他男子有过肌肤之亲,否则体内的寒毒也不会愈演愈烈,但,她明明是嫁给了那个景略的,事后又与侍卫私奔,怎么会……?

或许,是天意如此!

将她送到他的身边来,让她做他的女人!

慕容雪挑开深不见底的黑眸,睨向怀里,委屈地撅起了嘴巴,眼神迷离的瞪着他的小女人。嘴角荡起欢愉地笑。

明显已经被欲火烧毁了理智的女人正以一种极度撩人的姿势,娇媚着,似乎每一个动作,每一个声音都在诱惑他。

而在不断的挣扎中,她身上的衣服已经松散,洁白细腻的肌肤坦露出来,精致性感的锁骨一览无余,甚至连胸前的白女敕,都隐隐可以看到个轮廓。

他喉间滑动,看着她泪眼朦胧的看着自己,浑身因为***得不到纾解而开始了微微的颤抖,身体的温度也高得吓人,更难受地不停推搡他的大手,身子也在床上扭来扭去,急切地想要他给她降温,却又不知道该怎么做才能让自己更舒服一点。

没有一个男人,能够在这样的情况下,做到无动于衷,何况还是让他失心的女人。性感的邪笑后。他便反被动为主动,一只手扣住她的下巴抬起,火热的唇覆上她因哭泣而轻颤着唇瓣,连着她的泪水一同吞噬。

这个吻虽然仍有些生涩,却不似仅如那夜霸道的占有,而是在霸道地吮吻中添加着一份柔。

只有他自己明白,这一吻,与那夜的情况再不同,在他失了心之后,失而复得,他要征服的已不仅是她的身,更有她的心,将她长长久久地扣在身边。

翻身压在身下,眼里是浓得化不去的情愫。他偏头轻咬她的颈项,暖热的手掌握住她胸并柔软,慢慢轻捏,另一手探到她身下,揉按,搓捻。

指间滚烫,滑润,他额头阵阵的麻紧,身下硬硬的抵着她,专注地睨着她俏脸上多彩的表情,咬咬牙,强忍内的燥热,指间力道稍大了些,越发的润湿。

她樱唇微启,娇喘一声,妙曼申吟,一声声从她口中溢出。

他咬着她,目光片刻不离她的泛红的面颊。

直觉指间一僵,湿热的密蕊内一阵轻颤。

他欢愉的心尖都在跳,眉稍扬起,果然……寻着她那处,探指进去,手指被紧紧的裹住,指上的温度瞬间传遍全身,恨不得在这里面的不单他的手指,而是他的……

思及连日疯狂思念,他又一咬牙,深喘着闭起黑眸,极力调控着身体的燥热。

明月双眸紧闭,秀眉紧锁,唯一的动作便是扣紧他紧致地腰身,胸口起伏不定,出不得声。

他陡地起身,令她乖乖地趴伏,滚热的身体,压伏上她,灼热细密地猾舌从她玲珑颈项绵延,一路吻下。

身下是清凉地寒玉床,身后是他滚烫的身躯。肌肤间的摩挲,在她体内,体外又加了把柴烧得透红,细汗慢慢渗出,滴落到寒玉里…凝成冰。

他从她身上探过,瞥及她美眸如烟如水,红唇微张,身下蓦然一缩,很想就此进入她,然,抿抿薄唇,忍……

他略粗糙地大手挤到她身下,揉过她胸前柔软,慢慢挪下,双手握住她的腰,俯低的头……咬向她的臀。

不知是条件反射,还是,她敏感地挣扎着……

他突然伏身,压住她,捉了她的手腕,单手解了腰间绦带,紧紧的缚了她的手腕。

任她怎么挣,都无法挣开,性感野性十足的身躯伏下,吻上她后腰凹陷处,慢慢向下,头埋入她腿间,尝到她那处的芳泽。

冰雾交织,升腾着拂着她赤着的小腿,丝丝的痒麻传遍全身。

滚舌,烫唇,勾勾舌忝舌忝,含了她敏感的,轻咬,慢吮,如千万蚂蚁爬过她的身体,撩得在混沌中瘫软无力。

迷蒙间,腰被他的手掌钳着,提起,跪伏起身,想躲,被他紧紧压住,动弹不得,生生受着他的唇舌在她身下为所欲为。

她绞着缚在手腕上的腰带,声声的喘息的申吟…痛并快乐着的想要逃月兑挣扎……

他牙齿轻磕,轻咬上她最柔软的那处。

令她尖叫出声……

他邪恶地又是一吮,连同她呼出的声线全数吞没,只能伏着身,无法思考,无意识地放凭他无止境地折磨……轻颤着喘息。

慕容雪斜挑唇,轻了齿,舌尖轻轻舌忝弄。

能让她如此,连同先前对她背叛的怒意也全部化成灰,换成满腔的畅意。

听着她断断续续的申吟,越发的得意。

闭眼,深吸了口气,唇离了她那处,顺着她柔美的曲线吻上,抱了她,偏头含了她的唇.将口中的芳泽与她口中甘津交融。

明月迷蒙着,面颊汗湿,耳边秀发轻贴白皙的面颊,喘了口气,嘴角翕动着似是回吻,又是拼命的喘息。生涩地样子惹他无尽的怜爱。

他想要这一刻,已盼得太久,再也忍不住,直了身,扶着涨得不行的粗壮,抵着她的湿润,滑动几下,引来她敏感地一阵痉*挛。

寻了幽口,身子前倾,命令般地:“女人,我只盼与你一世相守,若此生负我,我定会狠狠惩罚你。”声音低哑,说罢,握着她纤腰两侧,身下带着力慢慢抵入。

空虚、饱涨感令她身体僵直,身心颤得厉害……

他专注的凝视着二人结合之处,身下被他慢慢塞满,直抵到她月复间深处,刹时间心身俱满。

一点点进入她体内,心身的欢悦无法用语言表达,直到抵得不能再进,才深吸了口气,闭上眼,仰起头,崩紧身子感受被她紧紧包裹的烫热快感。

待心绪渐平,才又慢慢退出,再慢慢进入,每一次进出都让他心魂俱飞。

几下后,只觉体内热得不能自抑,猛的抵入,抬头望她醉意更憨地眼角带媚,一双眸子在烛光中,如浸了水一般盈亮。

再压不内乱冲乱闯的***,锁着她水眸,握着她纤细腰肢,动作越来越大,越来越猛。

他的手几乎插断了她的纤腰,只想她能再快些,再猛些,只恨不能将她绞碎。

他的身躯,他的双手炙烫如熔铁,揽紧她,猛的一伏身,胸脯紧贴着她的细腻的后背,不移开视线,爱她在他身下欢悦着的表情,带着久抑的***在她身体里疯狂肆虐。

他掌上的粗糙地茧摩挲着她的肌肤,带着粗糙却刺激的感觉探过平滑的肌肤,好想将她揉碎。体内的火烧尽了他,只剩下眼前她柔弱无力的娇躯,媚入骨的申吟,娇喘。

身下被她一波紧过一波的绞着,慌乱的思绪,全化为一片空白,快感如火花,在身体里流窜,他脑海一片空白,险些要昏厥过去。

激狂的***,像是燎原的野火,舌忝吻着她,身下全是本能的一次次深深的抵入,只想再深些,再深些。

她吟哦着,只能断断续续地喘息着,完全是身体本能地尽自己所能的紧贴着他,感觉到他在她身上所制造的一切惊涛骇浪。

他结实的身体一次次猛烈撞击,耸动的柔美身躯,颤动着娇乳,香艳媚感,烧红了她的脸。

身下随着强烈的快感不住抽搐。像是跌进烈火中,又像是沉进冰水里,根本不知该如何是好,想要抗拒那种感觉,紧闭上双眼,轻柔的流泻在室内。

无法思考,像是被包围在他的火焰里,只能任由炽烈的情火将理智焚烧殆尽。

他侧了脸,寻着她的唇,将她的申吟,娇喘尽数吞入,随着她的‘嘤咛’之声急喘。

抵在她深处,一点点的厮摩,旋动,舒服得欲死欲仙,不能自抑。

随着他的唇舌,随着他抵死的缠绵,浅磨深撞,所有思绪被抽得一干二净。只有单纯想要她。

一次次深深的抵入,***的波涛不断地袭击着她,她下面涨得不行,也麻得不行,快意一波接一波,神智松散,越飘越过,在他又一次深深抵入月复间深处时,失控地将他紧紧夹住。

他‘呃’地一声低喘,双手紧攥了她的腰,抽送之势越加的猛得将要将她抵碎,将她不断被推向一处又一处灿烂的高峰。

她的手指死死攥紧,月复间紧搐,将他越绞越紧,全身俱颤,腿间抽搐不已。

他猛的退出。令她身子一空,欲求不能,急得差点泣出声之际,他又再猛的抵入,直抵她最深处。

失而复得,引来更强烈的快感,令她脑中只剩下欢愉后的空白,灵魂慢慢远离身躯。

与她之间,久违的愉悦快感冲麻了他的头,浑身俱颤,良久,才慢慢趴伏在她身上,侧脸看着喘息的娇容,满足的闭起眼……

天色,由暗由亮,再由亮慢慢变暗,两具交缠着的身体,早就忘记了今夕何夕,像是世界末日般的抵死缠绵着。

直到又第一道曙光透过窗子照射进来,这个英气逼人的完美俊脸,才恋恋不舍地从她身上翻身而下,他已经不记得自己要了她多少次,但他清楚的是,从今以后,会将她牢牢地掌控在手心里。

*

一连七日过去了。

明月就像是上辈子没睡够,这辈子投胎就是为了睡大觉。一睡七日,其间,有人喂参汤,她便喝,有人送吃的,她也是闭着眼睛胡乱嚼咽。

无论身边有什么巨大的响动,都无法让她眼皮开启。

慕容雪静立于床前,深眸紧紧锁定在雕花大床上静卧着娇弱,绢秀的明月,既使在沉睡中也不失鲜花之色,置于雪白罗帐中清丽月兑俗。

看着她沉沉昏睡的样子,还真有些担心,但每每为她号脉,却是气息平顺,身体一天天的恢复中,心里总算安定。

“少主,夫人她,要不要去请大夫回来看看?”天护法,一身黑衣黑裤,年轻严肃地脸上,透着一丝忧虑。

不等慕容雪出声,迎面走来的迷迭圣使吃惊地叫了起来:“天煞,你刚才说夫人?你叫谁夫人?”

天煞冰冷不带情绪的目光扫过她,目光投到白色罗帐中,“自是少主夫人!”

“容雪,你要娶她?”一个惊讶过后,便是带着痛色上前,不敢置信地拉了慕容雪的衣袖。

慕容雪回眸,目光中透着不耐烦,“你有意见?”

“她不过是左右带回来的贱人,哪里配得上做少主-夫----”就在她话还未说完的瞬间,她看到来自慕容雪疾射而出的寒光,夫人两字生生咽了下去。

“这个女人,以后就是你们的主子,除我之外,她的话,就是命令,如果谁若再胆敢出言不逊,那么,本教的教规,你们就有机会尝试一下了。”慕容雪纵目冷扫过屋内的每个人,目光所过之处,众人噤若寒蝉。

众人齐齐跪地,异口同声道:“少主放心,属下等一定像尊敬少主一样,尊敬夫人。”众人齐齐下跪。

慕容雪摆了摆手,几人会意退了出去。

只有天煞依旧站在原地。

“少主!”

慕容雪微一侧目看向屏风后的身影。厌厌地收回沉沉地目光,久久地看了床上睡觉的小女人。

“何事?”

“有人出下天价,要一个人的命。”

“哦,何人?”伸手为她拉过被子,动作是罕有的温柔。

地煞微一沉吟,抬起的目光落在少主温柔地动作上,“黎国公主,黎明月。”

_慕容雪的动作骤然一顿,回过身来的刹那,冷峻地脸上扬起饶有兴致地笑。

“那这件事可就难办了。”不屑地冷哼出声,迈步优雅地缓步走出巨大的屏风。

天煞也是嘴角微抽,挂抹诡异地笑,“让属下去取了她的性命,敢与我释魔为敌,必死无疑!”他说着要走,被慕容雪抬手制止。

“出价的人,可是黎国皇族之人?”

“回禀少主,正是黎国大公主。”

“接下来。”慕容雪眼中闪过一抹厉色。

“可是少主!她希望这个令,由您亲自接下。”

“哈哈,果然是最毒妇人心,那个妖女不旦对男人狠,对妹妹也因妒成恨。”

“不知这里有何内情?”天煞闻听一惊。不解地看向他。

“你今晚,同我一起,去黎宫里,会会这个妖女。”慕容雪心里有他的算计,若是将她蒸发掉,或许也可以间接打发了惦记她的几个冤家。

*

翌日。

明月睁开双眼,首先入眼的便是床前屏风上,血淋淋的地狱。

恍惚间,惊得她一身冷汗,急忙闭着眼,躲入被子。这是哪里?自己怎么会到了地狱了。

记忆慢慢回笼,那晚自己被抬到这里的画面,从脑海里一一闪过。

从被子里钻了来,再紧张地看了看身上,衣衫依旧穿得整整齐齐,紧张的情绪渐渐散去。

“有人吗?”才喊了一句,便又捂了嘴,还是决定先看清周围的环镜再说。

蔚为壮观的大厅里,装整得富丽堂皇,无处不显露着奢华。

明月就在这座巨大似宫殿的足足绕了一个时辰,却一个人也没找出来。总不会这里是空座城吧。

明月累得气喘吁吁,满身汗湿。正自难受。

猛回头,发现自己坐在一座巨大的水池前,顿时双眼放光,来了精神。

池中泉水热气升腾,水面上铺着新鲜的玫瑰花瓣,阵阵清香浓郁。

明月斜眼,看向四周,此处无人,可巧她又湿汗涔涔。不如,暂且下去泡一泡。

并不多想,便退下外衣,向着泉池中走去。

僵硬疲累地身子,浸泡在温热的泉水中,瞬间,化解了疲劳。

明月半躺在泉水里,舒服得闭起眼睛,让双脚双腿缓缓浮起。

不知过了多久,身边似有汩汩地流水声,和一种巨大的压迫感。

明月睁开双眼,眼前竟是一个男子健壮性感的胸脯!麦色的皮肤在水波中闪着魅色。

顿时大惊。明月的眼睛迅速放大,愣愣地盯着眼前的麦色胸脯看了许久,顺着胸脯上移,是十分宽广的肩膀,两条结实的双臂庸懒地环在肩上,环起的胸膛上鼓起两团健美的肌肉。

漆黑乌亮地长发随意地散落在浑圆的肩膀之上,不拘不束地再扩散到水中,随波起伏,更显得狂放不羁。

目瞪口呆地看着眼前身材,竞有了片刻的恍惚,痴迷!

也不知过了多久,她的目光才想起来上移,一张紧闭着的性感好看的唇,再往上是挺直的鼻子,覆盖着浓密睫毛的狭长双眸,如一潭深不见底的黑水。斜飞的浓眉,宽阔的额头。就是潘安在世,只怕也没有这般俊美绝伦。这张好看的脸却自带着一股寒意,霸道而张狂。

而此时,那双深眸正蕴着笑意睨着她。

明月咽了一口口水,一阵迷糊,如痴如醉,这世上居然还有比那个小气的安苡尘更俊美的男子,这绝世美男子如果成为牛郎,那会引起什么效果?一定会轻易博得下到少女,上到婆婆的芳心吧。

正遐想连篇,突然发现美男色眯眯地目光下移,接着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诡诈地笑容。

明月顺着他的视线往下,大惊失色,脑袋“嗡”地一声,象被炸开了花。

她下水之前是月兑了衣裳,只穿着内衫的,现在衣衫随着池水浮力飘散,这会,早已松垮垮地搭在臂弯之上随波漂动,雪白的肩膀在外,而她内里鹅黄的裹胸湿达达地贴在身上,将整个凹凸曲线在清澈见底的河水中暴露无疑,还隐约看到两点红晕。

明月呆怔了三秒后,一张白面刹得,涨红过耳。

“啊”地一声惨叫。象是碰到天下最可怕的事物,连滚带爬地转身,一边狼狈地拉拢的衣衫,一边跌跌撞撞地往池边窜。眼角却不服输:“你是谁,为什么偷看人家沐浴。”

慕容雪笑了笑,不急不缓地伸手,拉住她的长发绕于指尖,“这话正是我想说的,夫人莫不是想要帮为夫搓背?还是——”说着将她拉近,暧昧地伏于她的耳畔,“还是夫人是来找为夫亲热的呢。”

明月头发被他绕起,逃不得逃,又听了这番说辞,急得眼泪都差点掉下来了,嘴上却依然逞强,“你是哪钻出来的,偷看人家沐浴,还不快点滚开。”

“夫人,你觉得看你沐浴也能称为偷吗,哈哈哈——”像是她这样极为有趣,慕容雪的嘴角传出爽朗的笑声。

邪恶地上前,明月则是步步后退,最后身子抵到了池边,退无可退,便恨恨地骂道:“谁是你的夫人,你不要太自作多情了吧,下流胚子。”

“哈哈,”他嘴角笑意未减,身子紧密地贴上了她地身,指尖轻挑起她的脸,迫她双眼倒映出他的面容,语调似调侃、似戏谑:“女人,你是不是睡糊涂,把那晚,水乳交融的肌肤之亲当成做梦了。连你已是我的女人这件事给遗忘了!”

“你这色胚胡说什么,我跟你怎么会有肌肤之亲,不要乱认人家丈夫~!”明月惊讶之余,更觉好笑。

“看来本尊有必要提醒你,”他托起她削尖的下颌……

明月早看出他的动机,自水里飞起腿,直踢向他的‘要害。’

他双腿一合,轻易将她膝盖夹住,伸手扯开她的衣襟,令她性感有致的锁骨暴露在他眼下,“你与我百般缠绵,或许你可当做是场春梦,但是,这里,留有我的痕迹。”扬起的唇更加生动地微笑。笑容也愈发的得意。

什么?哈哈,明月低头看向自己的肩膀,亦如从前的白璧无瑕。根本没有他说的什么印迹。

底气爆棚地瞪着张扬的霸道,令人倒胃口的脸。

双手插腰,如同一个茶壶,看在他眼里,分明是虎妻训夫的架势,嘴角的笑意也更深。

“你,你这个,本姑娘白璧无瑕,岂容你随意轻薄!你看,哪有?哪里?哪里有你说的痕迹啊!”明月说着拉了拉自己的衣领,索性就让这色胚看个够,看她一会割了他的舌头,让他再乱说。

男人的指尖轻轻落在她的发际,沿着发丝滑到颈项、锁骨,并未有停下的征兆,继续向下探去。

明月怒瞪他的手,心里却思量这家伙是个练家子,自己在他面前用武,恐怕讨不到好,弄不好再赔上自己,索性狠声地打开他的手:“喂,你出去。”

出去!慕容雪邪恶地笑了笑,“命令上了,那你是承认是本尊的女人喽!”说罢当真,起身出水。

明月看着他完美的身体一点点露出水面,不禁倒吸了口气,差点口鼻***,浑圆的宽肩,结实的胸肌,平坦的小月复,再向下…一丝未挂——一根萝卜……噗——‘咝’地倒吸一口冷气。

“等等,”急忙转身,掩住眼,“不要站起来,你这个色胚男人!”

她可爱笨拙地样子,惹得慕容雪‘哈哈’一笑。

明月悄悄分开指缝,偷偷从中见他长臂一伸,已将一件长袍套在身上,身子一旋,已飞出泉池。

一系列动作,干净利落,潇洒之极,这身轻功恐怕不比凉川差。

明月对着他吐了吐舌。

慕容雪似乎身后也长了眼睛,对于她的小动作,地清二楚。

扬起薄若蚕翼的唇,邪笑道:“不如一起吧,上床上你看个够。”

明月急忙将手指合拢,把舌头缩回去。再偷偷将手指分开时,他已穿好衣裳,流云长发不束不拘,经过泉水的浸泡,更显得爽朗出众。

虽恼他到了极点,但仍忍不住想多看几眼。

待穿好衣服,慕容雪转过身道,“不要泡太久,我等你一起用饭!”

“死色胚,谁要跟你吃饭。”明月低声咒骂了一句,伸手揉下肚子,还真的很饿了。不过,这饭,还是不吃的好,万一这色胚下药,就得不偿失了。

不如三十六计,走为上。

“身为一个杀手组织的头号杀手,有情,可是大忌!”

慕容雪回眸,对上迷迭不阴不阳地脸。

“这句话,也是本尊想要对你说的!”冷冷不带感情地语气,明确地忠告。

看不得他离去的背影,飞身上前扑到他的面前,“容雪,你当真喜欢一个野丫头,想我追随你,出生入死,难道我就一点也入不了你的心吗?”

明月大咧咧地走出来,正巧听到这句难道我就一点也入不了你的吗。

看戏似地站在一边嗤笑。还是一场精妙的苦情戏。

“你觉得呢?如果有,也不会等到现在!”慕容雪甩开手,头也不回地走开。

迷迭落空的手枯叶般无力地下坠,一双幽怨地眼神落在明月笑颜上,顿时炼成了深沉愤恨。

一个飞身,扑到明月面前。

明月眼见她上前,急忙向左闪身,不想她却是虚晃一招,悬起的右手,三只红色的羽毛分别射向她三处命门,待她看清是鸩鸟的羽毛时,已是躲闪不及……

骤然一惊,鸩鸟的羽毛有巨毒,若是被羽毛划破肌肤,她必性命难保,她可不想这么憋屈地死掉。

不知是出于冲动,还是强烈的求生意愿,明月大声的向那家伙求救:“夫君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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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此处的亲们,都是忠实读者,尔歌万分感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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