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制熄灯,公主乖乖从了吧 079 裂帛碎(万更求订)

作者 : 紫宵鹊尔歌

079裂帛碎

不知是出于冲动,还是强烈的求生意愿,明月大声的向那家伙求救:“夫君救我!”

眼见着鸩鸟羽毛飞射过来,明月大喊了一声。

她以为这次又是劫数难逃了,为何自己总是如此倒霉啊,被蛇咬到才几天哪。

眼前阵阵地黑,明月几乎是闭起了眼,等待那刺入皮肉的刺痛传来溴。

可等了许久。

咦?怎么回事。

悄悄地睁开眼,就看到,身边多了三个人祷。

左右护法和天护法,他三人一人接到一根鸩鸟毛,护在自己身边。

再抬头看向美丽的红衣姐姐,吃惊地发现,她果丹一样的唇边渗着鲜血。正自好奇,就见红衣姐姐的身子一歪,回头看向身后的人。

而那个色胚就站在她身后,悠悠收掌。

“容雪--”红衣姐姐表情极为痛苦,那种深深地悲怨,分明是种被至爱的人背叛后的切肤之痛。

“迷迭,她是本尊的女人!没有人可以动她。”

“容雪,这刚来的野丫头,牙尖嘴利,全无贤淑之德,还用一些邪门暗器,哪比得上我跟随你出生入死,生死与共来得真实。”

“啪——”地一声响,再看迷迭的脸,印上了慕容雪的五指山。

迷迭从来没有被人打过小脸,一股寒气从脚底爬上来。脸色惨变。望着慕容雪。眼内堆满不安,恐惧的复杂情绪。“你当真要这个女人做妻子?”摇晃着身子后退了两步,似乎受到巨大的打击。

“本尊说过的话,从来不重复第二遍。如果你还没有听明白!”眸子里泛起了可怕的黠色,“天煞,你带她去灵光顶的地宫里住上几天,只怕就能听清本尊的话了。”

“是。-”天煞走上前,一把抓了几近昏厥地迷迭圣使手腕,扯着就走。

明月看着面前这一堆人,差点晕掉。他们到底在说什么?谁是他的女人,这说的不会是自己吧?可她并不觉

得与那色胚之间发生过什么事。

虽说这色胚长得确实有男人味,也是她喜欢的型,可是她喜欢水到渠成的爱情。如此的无厘头的状况,她是打心眼里接受不了。

她想着还是先行离开这个混乱的场面,于是,就缩了身子,绕道而行。

不想刚一绕开左护法,就对上慕容雪硬朗而又性感的脸。

有时候,当这种男人站在面前,想要拒绝似乎很难。

明月怯怯地望着他,咽了咽口水,正要低头看从他魁梧的身子边钻过去,又意外地,被他伸来的手,横抱起来。

啊——看着他望向自己时眼里的紧张,她硬是没骂出来。

“夫君救你,可还及时。”他邪肆地笑,垂眸看她的眼中闪烁着灼热的火焰。

明月呼吸蓦然一紧,“别自做多情了!”不敢再看他的眼,慌乱的垂下眼帘。

“哈哈,”慕容雪看着她紧抿起的蕊红小嘴,满心的喜欢。双手上提,将她的脸凑近她,‘吧唧’一声,在她脸蛋上亲了一口。

“你!”明月一惊不小,抬手一巴掌招呼了他的脸。

慕容雪实实在在地接了她的掌掴,嘴角的笑容,越发的邪恶,并不气不恼。性感而又微哑地声音落在她耳边,暧昧地轻咬,“宝贝,再叫一声夫君如何!”

呃,真是一失口,成千苦恨哪。明月羞得粉面通红,倔强的小脸恨不能360度地转开,“我饿了,带我吃饭。”

“哈哈,好,那就夜里再叫给为夫听。”

并不顾及身边有几位旁观者,慕容雪宠溺地抱着明月亲昵地走开。

空气中充斥着一种叫欲哭无泪的气息,明月耷拉着脑袋长长地呼出气。此人的厚脸皮,胜过景略,盖过凉川,基本上能跟那安苡尘拼上一拼了。

什么呀,整个一自我感觉良好嘛!

被慕容雪带到了另一个宽敞的大厅里。

厅内四周全部是黑玛瑙的珠帘,正中间,放着一张巨大的紫檀桌子。

她被他放到了一张圆椅里,火热的手指轻抚上她耳边乱发。一派温柔和蔼,全然没了刚才要杀人的那种压迫感。

对着她笑,语气柔了许多,“为夫给你准备了一些衣裳,你看看可还喜欢?”说着对着一侧的墙角努努嘴。

明月顺着他努嘴的方向看,就见墙角并排放着四大只紫檀箱子,箱盖外翻,里面满满登登地码着五色华服。

“这些?”不解地看向他帅得没有人道的脸。

“给你准备的。”

“给我?---”

慕容雪的手轻抚了抚她的额头,嘴角的笑如春风般的和睦。

“喜欢吗?”

“喜-”喜欢是喜欢,这些衣裙一看就知是上好的衣料,精工细做而成,并不次于宫中服饰。但她受之有愧呀。

“想说什么?”他于她身边坐下,伸手将她的身子更次揽入怀里,放在膝上,一应动作自然流畅,好像如此亲密是最恰当的。

明月双手捂着逐渐升温地脸,再不敢挑眼看向头顶上自信满满的脸,“我说尊主大人,你确定这些是给我的,没有认错人?”?……慕容雪的脸色沉吟片刻,黑眸蕴笑,灿若星辰,指尖抬起她的脸,“你可真是糊涂的女人!”

“嗯,”这点明月并不否认,她确实时而会犯糊涂,“我只是被你手下误抓来的,之前我们并不认识,所以,你一定是认错人了。”说着便挪动身子,从他怀里滑了下去。

正要退开,腰间一紧,再度被他带入怀里,睨着她的眼神深邃几分,“为夫可并非是个糊涂人。”

呵呵,明月轻笑,她倒是觉得他糊涂的不轻。

“其实,你真的弄错了,严格来说,我,是有夫家的人。”这时候,她想起了景略。且与他确实拜过天地。

在这个封建时代,拜过堂,就等于是夫妻了。

明月垂眸想着,全然没发现,慕容雪邪气的笑脸陡地阴沉下去。盯着她看时,入鬓的眉峰拧得层峦叠嶂。

落在她腰间的手骤然加重了力道。

*

腰间一紧,明月蓦地抬头,一股强大的压迫感袭来。心头一惊,心脏顿时如擂鼓一般的狂跳起来。

心中暗道不好,就见自己的身子被他托着压到了椅背上,顿时,捶打了他的胸脯,“你这色胚,跟你好好说话,你这是要干啥?放我下去。”慕容雪揽在她腰间的手移到了她的肩膀,伏低的星眸黯了下来。

侧脸对着四周说了一句:“你们都出去。”

明月诧异地向四周看了看,并没见一个人,只隐约听到有极轻的脚步渐响渐远。原来这家伙也养了一帮子的隐形杀手,怪不得她找遍了所有地方,却看不到一个人。

屋子里安静得只剩下他们二人的心脏声。

面对他近在咫尺的脸,心不受控制的乱跳,“我,我要回家了!”

慕容雪指尖抬起她的下巴,凝视着她慌乱的小*脸,柔声道:“你还是怕我?”

这——明月想说,自然不怕你,但乱跳的心,却暴露了她的到嘴边的话反而说不出口了。

“你不该怕我,我将是你的夫君,我会好好待你。”

这——面对如此粗线条的男人的轻言细语,让她乱跳的心,更失了方向。

强压下内心的萌动,诺诺的道:“我们连彼此的名字都不知道,怎么可能是夫妻。”

“不,”慕容雪摇头一笑,仍深深的看进她的眼眸,“慕容雪,黎明月,知道彼此的名字,并不难。”

“啊!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哈哈,你是我妻子,这并不稀奇啊。”

明月震惊,或许她能来到这里,不是个意外,但无论是什么,“我有夫家了。”既然知道她的身份,对她的所谓情史更应该了如直掌。

“你并不爱他,而他心里亦是没有你,否则那皇甫梅儿也不会这么快,就做上如夫人的位置了。”

“他们,”成亲了吗,是啊,是她一手将梅儿送入洞房的。明月秋水明珠地眼底划过一丝暗淡。

慕容雪在她脸蛋上一刮,“你心里现在或许还不能接受我,但我相信,”指尖落在她的心口上,“我会让,

这里装着我。”扬了扬嘴,深眸望向窗外,景略?先入为主,也不能代表一生一世,今后,咱们走着瞧!

明月想跟他好好的说,不想,这人顽固不化,便也没了耐心,反了他一个白眼,“我可不陪你做梦了,我饿了,饭在哪里?”

“呵……”他轻笑一声,手臂一紧,在她扭脸看向桌案时,极快的吻上她的唇。

明月被他偷吃了豆腐,凤目圆瞪,挥手又要一巴掌拍过去,被他抓住小手,侧脸往旁里躲开。嘴角上勾,眼

里浮起谑笑,“好了,不是饿了吗,咱们先换套衣服,再吃饭。可好。”

春寒料峭。慕容雪的寝室内,不再是往昔的寒气弥漫。

两只偌大的暖炉冉冉喷着暖意。

一夜辗转难眠,说不清是恐惧,还是其它,明月睁着珍珠美眸,直瞪到了天明。

欠身看了看寒玉床,慕容雪袭着紧身的白色长衫,合衣而卧,紧闭着的双眸表明他尚未转醒。

明月记得昨夜,因她睡不着,他也几乎是整夜未眠,想必晨起才睡,不如,趁着雾色偷偷的离了这里。

小心翼翼地掀开被子,起身下床,步步走向室外。

回头回脑地刚走几步,转身之时,眼前出现了两个抱着宝刀的黑衣男人。个个面无表情,冷得渗人。

明月吓得“啊”地大叫一声。

“夫人,您要去哪?”身后是慕容雪似怒不喜的声音。

回身对上他质问地眼神,“我,我----”何时起,她成了别人的阶下囚了。

啪地一声将外袍甩在地上,横眉对上慕容雪的深不见底的眸子:“我是你的犯人吗?我连出去走走的自由都没有吗?”

慕容雪专注地看着她,许久,伸手解去腰带……

呃,明月后退两步,“你要干什么?”

呵呵,抽掉腰带,将外袍月兑,给她披在肩上,长臂自然而然地搂上她的肩,转回身重新走回内室,声音

低柔地询问:“夫人想去哪,可以跟为夫说,何必为这点小事发脾气呢,爱生气的女人,可是容易衰老的。”

衰老也是取决于遇到什么样的男人,遇到这样无赖的为夫,她能不气老喽吗。

“我想出街逛逛。”

“好,”

“我想回家。”

“好,咱们去景家,让他们交出休书。我们也好尽快成亲。”

“诶,”明月无奈地叹气,“昨夜咱们不是说好了吗,我没爱上你之前,不说什么成亲,为夫,之类的话!”

“呵呵,好的,”将她的身子抱起重新放到床上,自己也一坐在床上,侧身躺下,“时间还早,你再睡一会。”

“这,好吧。你去你的冰床上睡。”

“我怕你一会又要调皮,还是这样为好。”他的大手强握上她的粉女敕小手,十指紧扣,方才放心地闭起了狭长的眼眸。

明月一脸苦闷,打又打不出他,说又说不过他,逃又逃不掉,难道这辈子,真的要栽到这色胚手里了吗。

这一睡,再次醒来,却到了正午时分。

明月伸了伸筋骨坐起身,发现身边的位置不知何时,已经空了,心头骤然一喜。

正要下床,却又意外地发现床下落着的一双绣鞋,向上看,是一个相貌伶俐的小姑娘,正捧着一件雪白的锦袍,看着自己。

小姑娘喜笑盈盈地上前跪地,“给夫人请安。”

“你叫什么名字?”

“我还没有名字,少主说,夫人喜欢什么名字,就让夫人赐名,奴婢全听夫人安排。”

“呵呵,”明月微笑了笑,没想到他外表是桀骜不驯的粗线条,这心思却还算是细致周到。

“这名字,我一时也想不出好的,不如就以后再说吧。”她并不是夫人,怎么能收下这丫环,若收了,不是把夫人的身份做实了么。她才没这么傻。

“也好,等夫人想到了,再给奴婢赐名。”小姑娘依旧喜滋滋的,笑眼眯眯的很喜人。

“夫人,先沐浴更衣吧,”

“你们少主呢?”

“少主出去了,临走时曾吩咐,说午饭时一定回来,陪夫人用膳的。”

用膳?一般平常百姓家是不用这个词汇的。“你是宫里的人吗?”明月纳罕地看向她。

小姑娘又是未语先笑,一对笑眼实在可人,令人无法不去喜欢她。

“奴婢不是,但奴婢受过宫侍人的教导。”

明月点头,不再言语,想不到这慕容雪对自己如此上心,估莫着怕外人她不习惯,竟私自教出宫女来了。

他于她,到底是怎样的孽缘哪。

*

车轮滚滚。

慕容雪有生以来,还是第一次牵着女人的手坐入马车。

原来与喜欢的女人,躲在相对封闭的小空间里,感觉真的很好。

“想去哪里?绸缎庄还是首饰铺?”

“我只想在大街上走走,不过,你的身份特殊,还是在车里等着我吧。再说,我也不喜欢与一个大男人逛街

的。就让你的丫环陪我吧。”

明月一口气说着,并不给他开口的机会。

慕容雪默默地听着她说个不停,嘴角上勾,笑得闭月羞花。

她说着抬头,对上他美无人道的脸,撇开视线坚持不与他对视。

“我不觉得与你一起有什么不好。”

“可我的感觉很不好嘛。”

“当真?”他说着,微欠身伸手将她整的抱入怀里。

“你这干什么呀,光天化日的不要总想着耍流氓好不好!”明月秀眉皱得一塌糊涂。

“丈夫亲吻妻子怎么能说是下流行为呢。”他虽然不太懂流氓这个词,却也能猜度其中意思。

说着,便在明月挣扎要逃之际,在她唇上一吻。明月气得张嘴就咬。

他机灵地逃开,嘴角的笑容灿如秋华。从前,他做着取人性命的工作,笑,对他来说,是个奢侈的事。可是,她来的几日,他笑的次数足把从前的全部补全了。

“放我下来,这在车子里。”

“车内有何不可。”说着扳过她的小脸,低头又亲一口。

明月欠身再次咬他,可怜又被他逃开。

狡猾的慕容雪嘴边笑意更浓,等她合上小*嘴之时,出奇不意地捏住她地下巴。狠狠地吻了下去,狂野地啃咬。

明月急了,可恨挣不出他地手掌。又没办法合上嘴咬他。只得挥着小拳头对他一阵乱捶乱打。

他任她乱打。吻不再是戏弄地啃咬。越来越温柔。

脑子一片空白,一切生的太突然,突然到让她心坎里的震撼。随着识意复苏,感受到他肆无忌惮地掠夺。

强横霸道的啃咬着她柔软的唇瓣,他给她带来无法说清的异样感觉。

她睁大眼,慌乱的瞪着那双近距离跟她对望半眯着的黑眸——挣扎着想摆月兑身体和内心的不安。

他索性将她压到厚厚的羊毛毯上,欺身压住她,湿*润的舌头强硬的探入她的嘴里,大胆而全无顾虑的搅动着她每一处感官。

她脑中一声炸开了,这种直接,肉*欲的接触撞击着她的灵魂深处,鼻息间是她所熟悉的,男人体*味,这种感觉……这种感觉……仿佛是曾经经历过的……

紧压在她胸前,他的宽厚的胸脯快速起伏,他炙热的呼吸喷拂着她的面颊。

她紧握着拳头地小手停在了他胸脯上。阵阵晕眩袭来。

一种久违地感觉溢上心头。她不明白,明明与他相识几日。但又对他地吻深深着迷。不忍也不愿将他推开。

感觉到她身体变化,他眼里的喜悦与***也越来越浓。呼吸也随之急促,紧密的缠绵着……直到隐忍地快超出他地忍耐限度.

才蓦然停下,慢慢离开了她地唇,看着她嫣红地粉面。仰起头深吸口气,压体的躁动,同时,也希望,可以快点收复她的心。

自己到底在干什么呀!

明月懊恼地打了个寒战,神智瞬间清醒,她是准备伺机逃离的,怎么能这样沉迷在他的亲吻中,不行,他们不能这样下去。

拼着所剩下的所有力气,推开他,“你说的话,都忘记了吗?”昨夜他答应过她,在她没爱上他之前,不可以有肌肤的亲密行为。

他看着她小*脸上还没有褪去的红潮,嗤笑,“当真不喜欢。”

“讨厌极了!”

他的手移到她的胸口上,声音性感得让人难以招架:“心口不一。”

明月抬手打开他的手,不想被他反手握住,没能挣开。

既然掩饰不了自己的心胡乱狂跳的事实,干脆大大方方的迎向他可恶的谑笑吧,明月凝眉斜视他美得不像话的脸:“你对多少女人这样过?还是说对所有女人都这样。”

“哈哈,”慕容雪朗声而笑。“如果,我说你是我第一个女人呢。”他满是谑笑的眼里竟参杂进一抹认真。

“这么娴熟的吻技,还敢说是第一回!?”她瞪着他。月兑口而出,再看他眼里露出一抹惊喜,更恨得咬牙切齿。

“你喜欢就好!不过这,当真是与你亲吻,与你一起练就的。”

望着他的唇,气恼非常,双手拉过他,就是一顿拳打脚踢。总被他占尽便宜地感觉当真不好!

慕容雪也不争辩。淡笑着以手搂上她的细腰,健硕的身子任着她小拳头捶打,只当是按摩。

直到她打得累了,粗喘着躺倒在他身边。

慕容雪猛然翻身,帅气的脸落在她脸上方,温柔悦耳的声音落在她耳畔,“明月,我们成亲吧。”

成亲!这句话早已不是第一次听到了。早在他之前,那个人,也曾说过,只是,从一开始,他的目地就不纯,心里明明装着皇甫梅儿,还要来招惹她。以为感觉是可以施舍的么。

“啪啪”两声,慕容雪敲了马车。

“少主!”马车窗外传来询问。

“传令下去,所有人退出百里之外。”

“嗯?”明月回神,就看到慕容雪的脸色难看得活像出土文物,灰头士脸的,仿佛经历了无数个春夏秋冬的洗礼。

“怎么了?”撑身坐起。

四周安静下来,慕容雪的身子压欺上前,双手握在她的肩膀上,星眸中掠过抹不容侵犯的精光,“你在想谁?我不允许你与我一起,还想别的男人!”

“啊?”明月诧异地斜视着,不以为然地甩开手,“慕容雪,你可以控制我,但不能控制我想谁和不想谁吧。”“我不允许你想那个男人。”

“哦!呵呵”你是我的谁啊!浅笑绽开在她的嘴角,透着些许明显的嘲讽。

“看来,为夫要做点什么,好把你身体里的不必要的东西,都清理干净!”他说着俯身向下,俊颜落在她的腰际时,猛一低头,咬住她的腰间丝带……额——

明月受惊的小鹿般睁着惊恐地大眼,惶恐地望着他的身子骤然定住。

嘿嘿·这才咧了樱红地小嘴,绽开笑颜。并不急着从他身下退开。双手撑在颈后,仰躺着笑看他。

“慕容雪,你是想做什么吗?那来呀,我等着呢!”

慕容雪的脸色瞬间铁青,算一算,从他出道到今日,刀光剑影中走过,从来未曾失过手,不想,今天却栽在夫人手上,想必当真是有情则乱,万事无绝对。一物降一物。

“什么也做不了是吗?那好吧,别说本公主没给你机会。”拍了拍手,轻轻地将他僵硬的身体推开,起身坐起。

“不要走。”

“我是不想走的,可是你这样了,也做不了什么了,不是吗,”明月媚笑着耸了耸肩,有些无奈。

“我会找到你的。”

“哦,那我等你。嘻嘻,”归整了下衣裙,掀开了车帘,但想到什么,又停了下来,回头看向俊魅如魔的面庞,自腰间又取出一根针,掷到他的哑穴上。

“后会无期。”笑着跳下马车。

清风微拂,春意袭人,午后的暖阳照在身上极其的舒畅。

马车四周,空无一人,正是离开的好机会。

明月跳上马背,纵马扬鞭,飞快地离开了慕容雪的马车。

一路狂奔,心中竟然有些莫名的不舍。

漫步在京城的大街上,有些恍然如梦,如此风神一般的人物,居然要做自己的夫君。

想来,晚些时候,他被手下发现,恐怕不会轻易饶了自己,而在这个国度里,真心保护她的人,也莫过于拥

有无上权利的皇兄了。

还是回宫,去向皇兄请罪吧。

没家的感觉实在不太好。

回过神来,明月将注意力放到了街上。

奇怪,平日京城的大街小巷人来人往,热闹非常。

怎得,今日百姓们不顾自己的生意,而是三五一群地聚在一起,热烈地议论着什么呢?

一阵士兵不时从她身边走过,鹰一般狡黠地目光打她身上打量,但见她骑的马,却又纷纷转头,惟恐避之不急的样子,匆匆退开。

疑惑着,她的马,渐渐来到了皇城外。

只见聚集在一起的百姓们重重叠叠地围在城墙旁,看着什么。

明月好奇,也跳下马,靠了过去。就听见士兵大着语调,宣读告示。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

黎国公主黎明月,勾结外臣,蓄意谋反,悔婚另嫁,惑乱宫闱。数罪并罚,特全国捉拿,凡是提供线索的百

姓,赏纹银千两,粟米十石……

“呵呵,”明月呵呵一笑,不知道这主意又是谁出的,景略?皇兄?总不会戚凉川吧。

松开手里的缰绳,就要上前去揭皇榜。

腰间突地一紧,身子被一股强大的力量狠狠的拉了回去。

明月还来不及反应,便一头冲入一个宽阔地胸膛,身子也埋入他宽大的黑色风氅里。

“喂,你干什么?你为什么阴魂不散的跟着我。”明月怒了,愤怒得手脚并用,对他上下攻击。

“乖,别乱动。”他大手落在她的腰间紧夹着,倏地飞身……

慕容雪将还在乱踢乱踹的明月提着扔入了马车。

离了他宽大的风氅里,仰头对上深谙地眼眸,怒不可遏:“你这个疯子,你到底要干什么?我回家,回家也不行吗?”

慕容雪沉眸,淡淡摇头,眼神里复杂纵横。

四目交汇,火花噼里啪啦做响。

“你不能回宫了。”

“那是我的家。”

“那里不再是了。”

“你胡说什么。我皇兄---”

“宫变了,你皇兄生死不明,你若回去,必死无疑!”

……明月吃惊地望着他严肃的脸,一对美瞳顷刻放大。

“你跟我开什么玩笑!你想留我在身边,也不用编这种故事骗我吧。”她一眨不眨地望着他,长长的睫毛在

眼窝处形成了贝克形状的暗影,掩去了眼底纷乱的情绪。

慕容雪一言不发的看着他,深谙地眼底没有半分戏谑。

“我不信,除非我亲眼看到,否则,我绝不会相信。”明月说着起身,就要下车。

慕容雪将她拦腰截住,轻易地将她托回,一个倾身将她压在身下,双手摁住她还欲挣扎的手。

“现在回去太危险了,我不会让你去冒险。”

“慕容雪,是你对不对,你想要得到我,或者,你想要那皇位,所以,你策划绑架了我。对不对。”

明月看到他漆黑地瞳仁里,由最初的错愕,转化为淡淡苦涩,最后落在她脸上的是抹诚挚。她的心不断下沉,敏感地直觉告诉她,这一次,她猜错了。

“宝贝,我慕容雪既然选择了你,那便是一生一世,便是至死不渝,会真心的疼你,宠你,爱你,又怎么会做那让你伤心之事,何况,呵,你的皇兄便是我的至亲,我怎会去害他呢。”

“你放开我!”事情发生得太过突然,这一刻,她无法相信任何人。

除非她亲眼见到皇兄,问明情况。才能判定他说得是真话。

或许,现在应该去找景略。

“我要去见景略,”喃喃的低语。推开面前的人就想要走。

“为什么要去见他,我慕容雪一样可以帮你。”慕容雪拉住她的手臂扯向怀里。尽管他平时对小儿女家,卿卿我我,拉拉扯扯的现象,很不屑,可现在面对这么个小老虎一样的强悍女人。也只好使出个以柔克钢的下策了。

“放开我--我要去找景略,我真正的夫君。”很明显,此时激怒他也是个下策,但这个时候的她,着实混乱了。一切像一场可怕而冗长的梦,将她的理智也抽空了。

只手禁锢了她的手举过头顶,另只手紧紧地按住了她好看的下颌,不容她有半点挣扎的能力。漆黑的眸子渐渐收窄。他根本无法容忍,自己怀里的女人想要去找另个男人.

“黎明月,我必须让你清楚一件事,你的男人,到底是谁!”按住她的双肩,瞳仁跳跃着充满***的火苗,炙炙地焚烧着。

明月仰视着他,墨黑的眸子中隐有惊恐,却也并不肯屈服,挣扎着想摆月兑他的掌控,声音因为紧张而变得尖利,“或许,你根本不了解,我平生最恨的就是被人强迫。”

他没有回答她的问题,一只手离开了她的肩膀,抓住领口,用力往两边撕扯。

随着清脆的撕裂的声音,雪白圆润的肩膀从裂开的衣领中露出。

“慕容雪,你要是敢欺负我,我发誓--会恨你,一辈子远离你!”神精崩紧到了极点。

从他闪耀着***与狠厉地眼神告诉她,这个男人想要的恐怕不只如此……

他俊颜森冷,从牙缝中挤出几个字。“不可能?对我慕容雪来说,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冷冽地笑着。

眼中跳跃地火苗。是妒,也是欲。

捏住她削尖地下颌。静静地凝视着她。他这一生,除了想要找到杀父仇人,寻回家传的秘籍,便是想要她。

这个想法,高涨到让他自己觉得吃惊的地步。在她惊恐和拒绝地注视中,慢慢伏低头。

狂肆的唇吻上她轻颤地唇瓣。在她躲避时,紧紧地将她禁锢,吻变得如同暴风雨般热烈。有力地双臂紧紧箍着她柔软地纤腰。身体变得炙热。

在与她的唇亲密的结合的瞬间,难耐的热度荡漾开来,从身体的某一处慢慢的扩展,让他情不自禁的想要得到她的全部。

手指滑过她细滑地粉颈,流连过她满削优美的肩膀,陡然握住卡在肩膀两旁的衣襟,又是猛烈一撕。

轻脆的裂帛声响,令人热血沸腾,明月身上的几层衣衫立即四散开去……

————公布歌子的Q号,357187484想聊的亲报上本文任意人物名,单Q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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