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忍不住,这点上,沈希成倒没有说谎。他在她面前一向没什么自制力,所以,也谈不上失不失望。
他口舌并用,一步步攻城掠地。夏唯一被他撩拔的起了反应,但是思想上却没有一丝一毫的妥协。她没有做任何身体上的反抗,任由他施为。在他动手开始月兑自己衣服的时候,她趁机翻了个身,趴在床上,弓起了身子背对。
这个姿势他们都不陌生,沈希成应该清楚这意味着什么。他裤子已经月兑了下来,正准备扑上床,但目光扫过来,顿觉一股凉气从脚底涌上了心头。
“别这样!”他轻吟了一声,伸手抱住她,想让她正常的躺好。
他的手指碰到她身体的时候,明显得感觉到她的颤动,他想进一步的搂紧,她却轻微的挣了挣,微转着头,不愿再与他对视。在他不断给她施压做选择的时候,她同时也给了他一道选择题,要么按她说的来,要么回到原点。做,还是不做,全看沈希成自己怎么选。
“非要这样对我吗?”
他轻叹口气,语气极为不满。夏唯一咬住了下唇,不作任何的妥协。其实现在的她也不是特别抵触这种事情,她的身体对沈希成一向很宽容接纳。而且他既然答应要给他机会重新开始,也没有必要这样矫情做作。
她只是有些不适应,以前和他做那种事情,尚能说是被他逼迫。如今她既已同意与他重新开始,却要从一夜~情开始,还是在被他那般对待之后。
说白了,还是不甘心。觉得自己这样,有点贱。她不知道该怎么跟他说,而且他丝毫没有顾及到她的感受。她也不打算和他解释,只能用这种方式发出抗议。
他的手在她背后轻轻摩挲着,呼吸渐渐沉稳而规律。她有些怯意,但还是主动说了对不起。
他闻言脸上并无太多表情,依旧冷着一张脸,眼中凶光乍现,她急忙垂下头不敢再看。
平静了许久,她终于鼓起勇力伸手往他的身下模去,那里的某物依然昂然立挺。这是她第一次主动为他做这种事情,心里的羞意全然挂在了脸上。
在手与他的那个部位作亲密接触的时候,他突然用力的推开她,在她毫无防备的情况下,站起身冲进了浴室。
浴室内立即响起了哗啦啦的水声,夏唯一站起身走过去,里面传来愤怒的咆哮:“该死的,给我滚。”
他已经很久没有这样发过火,虽未看到他人,但从他愤怒的声线里,她也知道这次是真的惹火他了。
“滚。听不懂人话吗?有多远滚多远。”
喷怒的声音伴着水声再一次穿透她的耳膜,夏唯一这时如梦初醒,来不及多想,小跑着回回去,找了几件衣服穿上,
待一切穿戴妥当,她忍不住朝着浴室的方向又看一眼,惊魂未定的推开房门,走了出去。这一切发生的太过诡异,快得不像是真实的。
出了小区的大门,便可以看到一所高校。天空有些灰暗,她走前有看墙上的挂钟,是下午的五点钟,正时放学的时间点,大学的门口有成群结队的学生来来往往。
学校的四周有很多小吃店,她随意走进一家店,拿起菜单时,才想起来自己身上没有带钱。不由的苦笑一声,站起身把菜单放下,转身走了出去。
刚出店门,就看到沈希成站在那里,头发还滴着水珠,白色的衬衫被水渍印湿了一大片。她一怔,不知道为什么,心中闷痛起来。
他在对立面站着,神情紧绷,脸色难看。她走过来,把手放进他的手心里。他立即反握住,她柔声解释:“别担心,我知道你那是气话。”
他没说话,目光死死的盯着她的脸,她想了想,又说:“我以为你不会希望我待在家里。”他开始让她滚的时候,她确实有种从此可以正大光明解月兑的想法。但是,当她将衣服穿好后,她就想通他为何要这么做。
说实话,她有些感动。这事放在别人身上,她绝不会如此感动,但是对方是沈希成,她知道让他克制**有多难。曾经他不止一次的努力尝试,她吃过的苦头也让她明白,有些事情,他永远也做不到。
“唯一。”他叫了她的名字,她抬头看着他。
他目光渐冷,欺近身,附在她耳边,冷硬而霸道的说:“我说过,你逃不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