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时候,他的手一直握得很紧。有很多话,夏唯一不知道该怎么说。偶尔她抬起头时,会看到沈希成完美无缺的侧脸,优雅天成,仿佛上天的恩赐。恍然想起自己第一次与他相见时的心情,即使早已被沈希言灌输了太多她哥是个禽兽的概念,当她真的看到沈希成时,还是忍不住惊艳造物主的伟大。
他就站在那里,俊如天神,冷若寒霜。她偶尔会忍不住偷偷地观察他,他始终不发一言,眸光如海,似容万物,却又空茫无物。她尽管害怕,但还是忍不住问他:“你是沈希言的哥哥对不对?”
他露出凶狠的表情,眸中乍现厌恶之色,几乎是转身而逃。那是她唯一一次主动与他交谈,之后有两年的时光,她经常看到他一个人站在离她不远的地方冷冷观望。
她一直以为他讨厌她,即使后来,她与他有了数不清的纠缠,她都从未猜想过他竟然是喜欢她的。
他送她回公寓,松开她的手,目送她进去。她敞开门,请他进来。他立足不前,目光深深打量着她。她不动声色,勇敢与他对视。约有一分钟的时间,他终于迈步。然后猝不及防的将她推至墙边,吻如暴雨一般的落下来。
起初她还在挣扎,他动作粗鲁,气喘如雷一般。显然已压制太久,甚至是来不及月兑衣,只扒下她的裤子,顺着最初的本能挺身而入。
她已太久不曾经过这种粗暴的做~爱方式,忍不住喊了一声疼。他慢慢放缓了力道,低下头舌忝了舌忝她的鼻子。这时候她的身体慢慢开始接纳他的侵入,他似有所觉,脸上慢慢浮起笑容,滚烫的大手慢慢向后托起她的臀部开始加大抽动的力度。
她渐渐体力不支,不得不将全身的力量交付于他,极尽全力才能跟上他的节奏。嘴里发出若无似无的哼哼,有时急了,也会叫他的名字求饶。她以往很少求饶,即使再疼,也会咬着牙忍受下来。这一次不知怎么了,突然变得软弱起来。
他吻了吻她脸上的泪,轻哄着说:“乖,腿缠上来。”
她乖乖照做,双腿缠上他的腰,迷茫中听到他低沉的笑声,他似乎是抱起了她,缓缓的移动着,时间变得漫长,有很多时候她都犹如梦中一般。他不断的吻她的头发,眼睛,还有鼻子。
他们的身体紧紧交缠在一起,她有些辨不明方向,分不清虚实。身体接触到柔软的大床,他轻轻附上来,开始新一轮的进攻。她闭着眼睛,放任身体沦陷。
他并没有贪欢,释放过后,便抱着她进浴室清洗。她躺在温热的浴缸里,渐渐回过神来。他端坐在一旁,笑眯眯得看着她。她有些尴尬,转过头去。
他伸过手来,将她的脸对准着他的眼睛,微笑着解释:“我给过你机会。”
夏唯一有些气闷他的话多,恶狠狠地瞪他,他犹不自知,继续道:“所以,是你勾引的我。”
死变态,自己,还赖别人。真不要脸至极,夏唯一气闷不已,红着一张脸,发誓再也不要搭理这个人。
她与他的重新开始,到底还是从一夜~情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