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那男人蛮横地月兑着我的衣服,让我觉得自己像极了燕子,开始我还挣扎几下,但是那男人的力气太大了,我根本不是他的对手,渐渐地我松开了手。大文学唉,我韩蛮子真是悲哀到家了,自己喜欢的女人保护不了,现在,就连自己的身体也保护不了,我,真是没用的人。
他把我月兑得一件不剩,然后把我压在身下,开始亲吻我,他飘逸的胡须扫过我的身体,痒痒的,那感觉好怪。我大睁着双眼,看他在我身上攀援,如此近距离地看清他的脸,那确是一张英俊好看的脸,修眉入鬓,凤目含情,这样的漂亮男人怎么会好这个呢?难道说他是没老婆的吗?
“你老睁着眼睛看什么?”那男人不高兴地问我。
“睁着眼睛不行吗?”我反问。
“你应该觉得快活才是,快活应该闭上眼睛享受,不是吗?”他说。
“哦,明白了,”我答应一声,闭上眼睛,其实,我一点都不快活,心里难过极了。
“把身子转过去,背对着我。”他的话像是在发号施令。
他还想要干嘛?唉,不管他想要干什么,也不能违抗他的命令,我只好背过身去。大文学他欺身靠过来,我感到后面有根似软又硬的东西顶着我,那是什么呀?香蕉?黄瓜?萝卜?那男人搞什么东东啊?
“蛮子,我要进来了啊,你忍着点啊!”那男人一面说一面向我猛地使劲。
好痛哇!痛得我眼泪差点掉出来,我紧紧咬住身下的锦被,只听扑刺一声,被头让我咬裂一条口子。
我真想冲他大吼:“王八蛋,你住手吧!弄得我痛死了,明天大解都成问题,你爷爷我受够了!”然后穿上衣服,转身逃离这地方。但是,我依旧闭着眼顺从地趴在床上,让他任意胡为着,锦被让我咬出一条条裂口。唉,我能拿他怎么办呢?如果此时我离开的话,他会不会一刀宰了我啊?他会的,他连老虎都敢杀的,我模了模虎皮,我可不想变成一张皮啊。
“蛮子,你在流血?!很疼吗?我是不是弄伤你了?”那男人忽然停住了,问我,语气带着温柔怜悯。
哼哼,你不觉着你的问话很多余吗?流血了,能不疼吗?真是虚情假意,你当然弄伤我了,而且我很受伤、很受伤!
“告诉我,是不是很疼啊?我看你把被子都咬破了!”他又在问。大文学
哦,原来他挺在乎我疼不疼,我还以为他就忙着快活呢,心里突然有点暖暖的。
“我人已经是您的了,为您效死也不会吝惜,流点血受些小伤算什么呢?”我又开始蛮子式的阿谀奉承。
他听了叹息一声:“蛮子,你这样的说,反而让我舍不得了,实在不忍心做下去,今天算了,我们还是睡吧。”
[注:这段出自野史,古人编的,米兰照抄,原文晒一下给大家看:
蒨颇伟于器,子高不胜,啮被,被尽裂。蒨欲且止,曰:“得无创巨汝邪”子高曰:“身公身也,死耳,亦安敢”蒨益怜之。]
说完,他果然停住,把我转过身来,抱在怀里,抚模着我说:“蛮子,你要是女人的话,绝对是那种红颜祸水、狐媚惑主的妖姬。你的笑太妩媚了,让我想起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的李夫人,真是宁不知倾城与倾国,佳人难再得,你必定是李夫人转世投胎,投错了男胎吧!”
“李夫人?她是谁?”我很迷惑,这姓李的夫人很美吗?
“李夫人都不知道,蛮子,你太孤陋寡闻了吧,她是汉武帝的妃子啊!”那男人有点惊讶的望着我。
“对不起,蛮子家贫没读过书,你说的那些,我听得半懂不懂的,明公请见谅。”我不好意思地说。
“哦,原来你不识字啊!”那男人叹息着。
“字,还识得几个,跟商贾做伙计时,认得一些账面上的东西,只是明公您说的听起来很美的句子,蛮子没学过。”我说。
“蛮子你说很美的句子,是指‘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吗?”那男人问。
“嗯,是啊,还有,‘宁不知倾城与倾国,佳人难再得’,好美的句子。”我微微一笑说。
“蛮子,真是聪明,我说过一遍,你就记得了,以后,你跟着我,也读些书吧,像你这样的品貌,不读书可惜了。”那男人说着,在我脸上捏了一把:“你笑起来真好看,比花还美,你一笑就让我心软。”
“我,不光要读书,还想学刀剑拳脚,骑马射箭,明公你也能教我吗?”我揉着脸说,那男人捏得我好疼。
“读书就好了,学那些干嘛,打打杀杀,不适合你。”那男人摇摇头:“那样,你会受伤的,还有皮肤也会弄粗,不好看了。”
“不,我要学,我跟随明公就是想投军。”我倔强地抬起头。
“投军?你说你愿意跟随我,是想投军?”那男人不相信地看着我。
我认真地点点头:“是的,我要当兵,学武艺,上阵杀敌,像明公一样。”
“像我一样?哈哈……,”他大笑起来:“蛮子,看不出来,原来你还想当将军哪?”
将军?我不敢想,当个普通士兵,我韩蛮子总能做到吧。
“你这孩子,挺有意思,好,那你就做我的贴身侍卫。”那男人抬起我的下巴,在我唇上亲了一下,他的唇,很软很温暖。
“我答应了你,你以后可要好好伺侯我啊!”那男人吻完我说。
听到“伺侯”,这两个字,我的头皮立时发麻,原来侍寝这工作好痛的,我宁愿累一点,也不想和他……,唉!难道这就是我的命,逃月兑不了的命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