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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扬古名言拒绝果西楚喀的话被格佛贺听个正着,“大哥,你当真不管我们母子了吗?”。
费扬古扭过头,别过眼儿,“小妹,不是你大哥我不想管,实在是不能,也没那个胆子。你知道果西楚喀都做了什么事儿吗?”。
苦笑一声,格佛贺沉默不语。她知道,她的女儿她能不清楚吗?可是,再怎么说,果西楚喀都是她唯一的女儿,是她在这世上唯一的牵挂。眼睁睁地看着果西楚喀去死?她格佛贺做不到。
“大哥,果西楚喀以前是走错过路,可是你不能看在我的面子上宽恕她一回吗?想当年,我犯过的错儿比她严重得多,可你最后不还是原谅我了吗?”。
费扬古复杂的看着格佛贺,她难道以为他费扬古当真是没有痛到心扉,所以还要糟践他的女儿吗?当年格佛贺不论犯了再大的错儿,最后只不过就是让他费扬古受些委屈。作为大哥,为妹妹挡灾受难的算什么?可如今不一样啊!果西楚喀她,她就是个大杀器,她的一言一行都是在拿玉兰的未来开玩笑哪!
“小妹,大哥为你做什么都愿意,但是原则是不能把儿女们拖下水。以前大哥是那样子的,如今还是这样。果西楚喀任性些没什么,可是她不该拿你侄女儿说事儿,更不该不把我乌拉纳拉府放在眼里!”
格佛贺觉得分外的委屈,她大哥如今说这话是什么意思?难不成还惦记着那些个往事儿?可当初若不是他突然变卦,没有给她背黑锅,那她怎么会一气之下昏了头,结果竟被个混蛋骗去了身子?最后不得不下嫁的她过得那般不好,难道她大哥就一点儿责任都没有吗?
偏过头,格佛贺看着觉罗氏的眼神分外复杂。
是,当年她大嫂觉罗氏的确是对她很好,也没计较她格佛贺以前对她的各种排挤,后来更是一直暗地里照顾她。可是难不成就因为这个,她格佛贺就要一直一直对他们感恩戴德吗?他们不是她的大哥和大嫂吗?难道他们为她做的一些事儿不是天经地义的吗?若是她额娘现在还在,怎么可能任由她落入如此地步?
“大哥,大嫂,我可是听说了,玉兰还担心以后和离呢!你们可不能厚此薄彼,对果西楚喀一点儿都不上心。再说了,当年若不是大嫂太不关注我的果西楚喀,她怎么就能那般轻易的被人骗了呢?要知道,当年她随我进京之前,只是一个什么世面都没有见过的小丫头罢了!你们不看僧面,也要看佛面,额娘阿玛走得早,我又只有你这么一个亲哥哥。果西楚喀也就只有你这么一个亲舅舅,你可不能就这么不管了?”
费扬古愕然,格佛贺这说的是什么话?当年他夫人为果西楚喀操的心还不够多吗?为了她,他夫人可是和最好的朋友闹崩了,直到现在俩人还僵着。而且,她怎么又把玉兰给牵扯上了?什么叫做玉兰还担心以后和离?他怎么没听说过?格佛贺又是从哪里听来的消息?
“你该知道你大哥我最忌讳什么?”
“老爷!”觉罗氏突然拦住了费扬古,她站起身,慢慢地走到格佛贺身边。
看着觉罗氏一步步接近,脸上表情一点点变化,格佛贺心里分外不自在,她梗着脖子用力往上抬。
“怎么?难道我说的不对吗?你摆出这幅表情来是想干什么?
“你当然没有什么不对!”
觉罗氏不紧不慢的走到格佛贺身边。她细细地盯着格佛贺,从头看到脚,再从脚看到头,甚至想看到她的骨头里到底是不是豆腐渣。
伸出食指,觉罗氏猛力一托格佛贺的下巴,“你是不是以为我好欺负?”
格佛贺不自在地你扭过头,躲开觉罗氏的手指,却被觉罗氏死死掐着不放。
“我可没那么认为,只是你如今这是干什么?你这还是当家夫人的规矩吗?若是让下人看到,成何体统?”
觉罗氏冷笑一声,全然不顾格佛贺说了什么,只觉得心里的火一丈高过一丈。她觉罗氏不和你格佛贺计较,那是因为她着实没什么好在乎的。而且你格佛贺毕竟是她相公唯一的妹妹,能力范围之内,对你格佛贺好一点儿,那对谁都有好处,但是你若是以为她觉罗氏是大慈大悲的观音菩萨,那你就大错特错了。
格佛贺见觉罗氏不说话,还以为觉罗氏胆怯了。嘴角微微一笑,格佛贺胸有成竹的开始训斥起觉罗氏来,可她刚说两句,突然一个大耳刮子扇在了她的脸上。
“啪!”
格佛贺惊呆了!她不可置信的捂着脸,下意识模模脸,仍旧有些刺痛的感觉告诉她,她刚刚没有做梦,更没有出现幻听。那个如小兔子般的大嫂竟然给了她一耳光!
“觉罗氏!”格佛贺一声暴呵,上前两步抓着觉罗氏的衣服,“你这是什么意思?你竟然敢打我?你竟然打我?你是不是不想活了?”
“你才不想活了!”
觉罗氏用力挥开格佛贺的胳膊就带转身离去,可她不仅没有成功的把格佛贺推开,反被格佛贺一把抓着了手。
“你说谁不想活了?你知道我是谁吗?你竟然敢打我?我格佛贺活了这么多年,还没人动过我一根手指头!你竟然打我?我让你打,我让你打!”
格佛贺说着就开始动起手来,她左一把揪起觉罗氏的头发,右一把掐起觉罗氏的肉,“我让你打,看我不让你好看!”
“唉,你干什么?”
觉罗氏哪里见过这等仗势?刚才她也不过是气极了,这才将多年的怨愤一巴掌扇过去。虽然她扇完才觉得不该在费扬古面前这么做,但是她一点儿也不后悔。可是不后悔归不后悔,但她如何也没想到格佛贺竟然变成了一个泼妇?
“给我住手!”费扬古的眼睛闪了闪,脸铁青,一把拉开格佛贺,“你够了!到底还要闹成什么样子才肯罢休?”
“你!”
格佛贺指着费扬古,满腔悲愤地扭过头甩向觉罗氏,“你们好、好,很好!今儿你们是打定主意了啊,打定主意不过我们娘俩的死活,好!”
格佛贺心里是真的很难过,可再如何伤心,她也绝不能在这两个小人面前低头!
“我格佛贺算是认清了你们的真面目,你们就是看额娘不在了,看我格佛贺是个没权没势的,唯一的女儿又不是个能做主的,所以今天才能这般的糟蹋我。好!很好!既然你们这般看我不顺眼,我格佛贺也不是个没脸没皮的人。你们作践我格佛贺,我格佛贺可不会任由你们蹂躏。今后我们桥归桥、路归路,彼此老死不相往来!”
“格佛贺!”
费扬古看着格佛贺怨愤离去的背影,赶紧安慰了觉罗氏两句便紧追而去。
“哼!呵,哼,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独自一人的觉罗氏突然忍不住大笑起来。
她就知道,她就知道在费扬古心里,和格佛贺比起来,她才是外人!她觉罗氏即便在府里当了这么久的家,可是在他费扬古眼里看来,她再怎么做也是比不上他的亲妹妹的。莫大的哀伤涌现在觉罗氏心间,她凄然地笑着,想着,怨着,恼着,最后又重新划归了平静。
这么多年了,她早该明白的,不是吗?
进得屋来的费扬古见到的就是觉罗氏一副哀莫大于心死的模样,他忍不住叹气。又开始钻牛角尖了!也不知道是不是玉兰说的更年期到了。自从玉兰快选秀开始,觉罗氏的情绪就总是反复多变。一会儿晴一会儿阴,上一刻还高兴地对他笑,下一刻就能对他翻脸,让他防不胜防。
“你不喜欢我做什么,我以后不做了就是。如今你年纪也大了,大喜大悲的对身体不好!”
“你当然觉得不好了?我觉罗氏的死活你什么时候关心过?你放在心里第一位的永远都是格佛贺!我觉罗氏算什么?不过是你娶进门当老妈子的一个蠢货!”
费扬古愕然,这都是哪儿跟哪儿啊?这个更年期就真的这么厉害?他夫人这完全就是变了一个人吗?
“你都想哪儿去了?眼看着咱们都要白头偕老了,你竟然还担心这个?我费扬古指天发誓,我这辈子最爱的人就是你,脸咱女儿玉兰都要排在你后面。”
虽然这些肉麻的话,他费扬古是极度的不愿意说。不过,玉兰说了,当觉罗氏处于更年期状态时,强烈的需要周围人的爱意。以往都是玉兰在身边,一口一个爱啊爱的,这才三两下把觉罗氏的脾气给捋下去。
可是如今玉兰离这儿还远着,他费扬古若是放任觉罗氏再这么闹腾下去,恐怕第二天不仅仅是他夫人要后悔的事儿了,她怕是想死的心都有了。
想起前两次看到的觉罗氏时候后悔的样子,费扬古打了个冷颤。
说些老夫老妻恩爱的话算什么,赶紧让她别犯病了才是正事儿!
“额娘!”
就在费扬古秒口连珠、舌生莲花,逗得觉罗氏咯咯笑的时候,阿林阿突然一脸惊诧地出现在他们的面前。(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订阅,打赏,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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