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教授在自家卧室门口走走停停。
看到陆向东从里面走出来,他拉住她询问,“小东,白警官喝醉了还是……”怎么跟上次来的那个男人的状况有点像,咋回事?
“没什么大事,就是被人下了一点春.药。”
“啊?”
“别慌,我去打个电话。”
陆向东抓抓湿漉漉的头发去一边打电话,一接通就问,“大关,你出差回来了吗?”
屋内,白宛央泡在浴缸里,冰冷的水也无法浇灭身体的火热,她终于明白了当初关河洲被人下药后的所作所为,给她一个男人,她会毫不犹豫地扑倒!吃得连渣也不剩!可刚才,对着陆向东,她又下不了手……只能用冷水这一招了,这药效眼下正发挥得如火如荼的时候,想要又得不到的空虚让她痛不欲生,小手模索着钻入裤子,隔着内裤刚触到那里她就羞涩难当,她怎么可以对自己做这种事情?不行不行!她连忙把手缩回,握得紧紧地并在身体两侧,她不要去找关河洲,她宁愿这么痛苦死也不要看到他,她不能再跟他有任何牵扯了,她要远离他,远离那些是是非非,她一定说到做到!
嘭嘭嘭!陆向东在外面敲门,“白警官,你怎么样了?”
“我没事。”
她声音是强忍的。
听起来还算理智。
陆向东擦掉额上的薄汗,为她坚强的意志惊叹,那药他有幸吃过,结果就是跟女人狂战了一个晚上,她却没事人一样,真够能忍的,就算再能忍又能怎样,最后还得靠男人来帮她,不然就算她咬牙拼死撑过了这么一晚,她的神经和大脑也会受到不同程度的损伤,与其这样,倒不如跟男人做来得安全些。
他坐到床边,双腿无措地乱晃,看着腕表,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
半个小时过去了,只听咚的一声重响。
他风一般冲过去,“白警官,你怎么了?”
“没事。”又是这两个字,不同的是这次是申吟出来的,带着勾人的魅。
“你千万别做傻事啊!”她不会用极端的手段吧?譬如,自残?
咚,又是一下。
陆向东很确定了,她肯定在自残,“我已经让大关过来了,你再忍一会儿。”
“关河洲?不要,我不要他!”
一听到关河洲这个名字,白宛央有些歇斯底里。
她刚才想从浴缸里出来,腿脚却失去了控制,生生地摔到了地板上,好不容易爬起来又摔倒,一次一次的,陆向东心急如焚,生怕她做出什么不可挽回的傻事,一会儿大关来了他不好交代,就一脚把反锁的门踹开了,看她没出事,他长吁一口气,手刚扶住她的胳膊,她猛地方捉住他,小手搂上他的脖子,水光粼粼的小脸竟是美得紧美得妖,艳红的唇往外吐着香气,全部喷在了他脸上,“小东,你是男人对不对,你帮我吧。”
对于她来说,是个男的就行。
可他呢,是完全清醒的,明知道她半醉半糊涂的,又被药折磨得发疯,想要推开她,一看到她双眼蒙着一层雾蒙蒙要掉不掉的泪水,他就莫名其妙地动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