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向东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他像是被梦餍住了,手不听使唤地抱她起来,让她靠在自己身上,她磨蹭着,湿湿的臀不安地在他腿上扭动着,碰到了他那里,他像是被针刺了一下,狠狠地把她推开,“白警官,你再忍忍!”
白宛央努起了嘴巴,“你是不是男人啊!”这模样,落在他眼里,是怒气不足,媚意十足。
“我……”
白宛央呜呜地哭了,她自己哭自己的倒好了,哭着还看着他,扯着他裤子拽啊拽的,“关河洲,你混蛋,你为什么不要我,为什么?”
呃?
她真是彻底不行了。
连人都认不清了。
陆向东叹口气,他跟一个昏迷不清的人较什么劲啊,蹲下,将她抱起来,她穿的衣服都湿透了,好在挺多,也不至于露出什么来,可是那领口被她扯得露出大片百花花的锁骨,还有裤腰,被她拽下去一大截,肚脐都在外面,再往下,就是禁区了,他不敢看,也不敢帮她拉上来一些,一不小心手指就会碰到,他时刻提醒着自己,朋友妻不可欺,朋友妻不可欺,朋友妻不可欺,默默地喃着,喃着喃着就出了声,像是在念经,很搞笑。
被他重新放入浴盆,那凉意让白宛央舒服地吟哦出来,一双手却还是死死地拉着他,“关河洲,你现在给我装什么正人君子,我知道你的本质,死啦死啦的坏,巴格,巴格,你不是不行啊,我需要你的时候你怂成这样,你早说不行啊,我找别人去!”
“好了好了,我不行,你行你行。”
“你真的不行啊,可我一个人也不行,不行,怎么办啊?”她皱眉苦思了一会儿,猛地豁然开朗了,拿着他的手,“用它好不好,你用过的,虽然不够舒服,可是还行……好在它比较硬一些,来嘛来嘛。”
这下,陆向东汗如雨下。
他一咬牙,把手拿开了,“白警官,它也不行。”
“它是硬的啊,为什么不行啊。”
“总之就是不行!”
“那,那你用它吧。”她手指尖在他唇上一点。
陆向东差点没软到地上。
他倒吸一口冷气,淡定地说,“它也不行,口腔溃疡了。”
“没用的男人,没用的男人,你还真是一无是处!一无是处!”白宛央绞尽脑汁想出来的办法全部被他否定了,她很郁闷,很无力,双手啪啪地拍着水面,一边拍一边大叫,“关河洲,我发誓再也不理你了!用你的时候你不好用,不用你的时候你偏偏贴上来,有你这样的男人真是倒大霉了,我不要你了!”
发泄够了,她绷紧的身子瞬间放松,躺在浴缸里,一点点地被水淹没,直到她脸埋在水下过了一分钟,陆向东哗啦把她的脸拿出水面,她生气地打他,执意要沉下去,他不松,就让她打,她打着打着就开始拽他衣服了,那疯狂的样子让他错愕,还没反应过来,衬衫没了,皮带咔嚓也开了,她的手灵敏地伸了进去,在触到的前一刻,一股大力让他们分开了,陆向东砰地摔在地上,痛得龇牙咧嘴,抬眼往上看到关河洲,他的眼,黑得不见天日,陆向东尴尬地将皮带扣上,衬衫拉上,声音很大,欲盖弥彰似的,“大关,你终于来了,你看她,再不来我都要被她搞死了!”
被她搞死?
陆向东忙闭上嘴,卧糟,这个时候用词错误!
他灰溜溜地退出去,“她就等着你来呢,你们,那个吧,我在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