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手空空的女人有些懊恼,下一刻被人从水里提了出来,坐在男人的腿上,这男人,似乎比她还热,挨着不舒服,她细腰乱扭着下去,又被他按住肩膀,双腿也被夹得紧紧的,她除了嘴巴哪里也动不了,“你干什么啊,快放开我。”
“疯够了吧。”
“谁疯了?我清醒着呢!”
“那你说,我是谁?”
白宛央身上难受,可她心里还残存着一丝清醒,但她故意气他,“不认识!你谁呀?”
她脸上不正常的红开始呈现一种耀目的光泽,他知道,她不能等了,身上层层叠叠的衣服纠缠到了一起,他也不知道该从何月兑起,一把将她衣服撕开,没撕动,定睛一看,防弹衣?她穿防弹衣去会所做什么?那些男人跟她又是怎么回事?从陆向东的只言片语里他能够听个大概意思,所以然并不太清楚,而且陆向东当时只顾着白宛央,让那些人溜了,如此,他想查个明白看来是不太容易了。
他把她月兑得只剩内衣内裤,手指在她身上轻捻慢揉的,不死心地问,“说,我是谁?”
“你要来就来,不来拉倒。”
“呵呵,好啊,我不来。”
他就这么等着,而她,等不了,“不来我来!”
不等他有所反应,她猛地一推,他平躺在地,她双腿劈开,在他想要坐起来的时候骑到了他腰上,然后不知所措地动着,毫无章法可言,把关河洲挑了起来,直梆梆地顶着裤子,她使劲地压,把他痛得不行,他按住她臀不让她动,她急得乱扭,“关河洲,你别太过分,你当初还欠我一次呢,这次就当还我了!”
如愿听到他的名字,他低低一笑,“真是不乖。”
刚放松一些,她又有了大的动静,从他身上放下来就去抠弄他的皮带,他如她所愿,将长裤褪下,看着内裤下紧绷的巨物,她惊恐地停下,前所未有的清醒,咽了一下口水,不敢往下继续了,他戏谑地看她,捏着她下巴玩弄,“你去尊美会所做什么?”
“办案。”
“什么案需要你卖肉的?”
“是那些人不规矩,他们给我喝酒,我又不知道里面有药……你到底要不要?”她终于剥开了他的内裤,可是,实在没有勇气坐下去,而他,慵懒的看她,躺得很惬意的样子,“想要就自己来。”
“我……我不行。”
“对着陆向东就行,对着我怎么就不行了?”
他还在介意刚才那一幕,若不是他及时赶来,她说不定会做出什么惊骇世俗的事情来!一想到她主动取悦别人的情景,他想把她劈了的心都有了!
“好,算你狠!”
白宛央没再跟他废话,一手拿着,对准,一坐下去!
“啊!”
“啊!”
她又痛又舒服!
关河洲却是爽到了天,如果是正常情况下,她这么做无异于自残,可现在她情动大发,已经湿得一塌糊涂了,痛会降到最低限度,所以他任她胡作非为了,反正这种事怎么说都是两全其美的,自从那一次之后,他想她想得发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