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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书由《穿越之醉卧美男膝》正式改名为《酒香君满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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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爹和娘亲不知不觉已经把两坛白酒喝完。却还是不见有人敢开口说上一句话。
爹爹是实在不知道怎么开口,就想再喝上几杯酒壮足胆子。若是再来两坛,估计随便什么话都敢说了。话说自己也是个大胆不怕死的,怎么这样就焉了。
其实从进院子到坐下喝酒,好几次他都憋足了劲想开口,可话到了嘴边又吞了回去。看娘亲也是只喝酒不说话,也不敢抬头去看,毕竟是自己将来的嫂子。反复几次,原来打的包票拍的胸口现在都开始后悔了。又不甘心就这样无功而返。
娘亲也是脸红心跳的坐着,除了抬起手来倒酒敬酒,半句话也不敢多说。倒不是矜持,而是总听表姐(罗毓秀)说什么“男人喜欢温柔矜持的女子,像顾向南这样举止不凡,又颇有傲气的男子更是如此。”云云。又一心以为自己爱慕的男子是来找自己表白的,就是想说话也不敢开这个口了。
娘亲那个时候还不知道自己的身世,而且娘亲小的时候命很苦。直到六岁那年还是个乞丐的娘亲遇到了我外公苏镖头,外公看娘亲可怜就把娘亲带回了家里,一生未娶的外公把娘亲当成亲生女儿养,娘亲才开始她的幸福人生。
但是也因为外公一生未娶,娘亲从小到大除了表姐罗毓秀,见到的不是镖头就是武师。虽是个柔弱女儿身,却有颗江湖英雄胆。自小喝酒打架没少干,绝对是个豪爽大方的。只是女孩子遇到这样的状况又怎会不害羞!
看酒已喝完想着酒太少不够壮胆的。娘亲就又去取了三坛黄酒来。
还找来温酒的器物,把酒温了继续喝。今天说不得要用酒把胆子给壮足,然后还要听听这木头会跟自己说些什么。
就这样闷头喝酒,气氛说不出的怪异。最终还是爹爹开了口,也不敢太直接:“你这屋子里藏了不少好酒啊!今天知道了,以后说不得要常来讨酒喝了。”
娘亲听爹爹终于肯说话了,看爹爹也不知是喝酒喝的还是给急的,居然一头的汗。又是心疼又是好笑。递了自己的手帕过去,心想好歹要答他一句的,立刻回到:“知道你好酒,其实我也喜欢。我这里虽不多,却都是极好的佳酿,你若是有空就常来,也可以陪我多喝上几杯。”
爹爹一边擦着头上的汗,一边在心里责怪自己。早该开口了,这得了准信还得马上给罗大哥回信呢。又想着只怪自己成事不足,这都认识一年多了,苏家妹子又是好说话的主,自己果然一遇上好酒就要坏事。眼看着时辰不早了,就直头直脑的来了句:“以后绝对还要经常讨饶的,毕竟马上就是一家人了,这往后你和……”
娘亲一听“一家人”三个字,小女儿家的本色立马暴露无遗。也不敢再听下去了,站起来转过身就嚷道:“谁跟你是一家人,你这人也真是的,怎么能这样说话?”又害怕自己不够温柔把爹爹吓跑了,就接着轻轻的说道:“你有话跟我爹说去。”
爹爹本来想说:“这往后你和古大哥成了亲,就是我嫂子了。”听娘亲提到外公,以为娘亲是在怪古大伯没有行那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当下大声的回到:“这个古大哥说了,虽然不能让你做正妻,可是只要你同意,那平妻之礼也不会委屈了你的。苏镖头哪里古大哥当然会……”
娘亲听了半句就再也听不进去了,搞了半天这木头是来给别人说亲的。让自己情何以堪。当下咬紧牙关含着眼泪道:“古大哥跟你说要娶我做平妻。你这是来说媒的还是来作保的?”
爹爹这边好不容易把今天来的目的说出口,又害怕因为自己的失误造成他们的误会。刚松了口气又提起了心,哪里听得出娘亲话中的酸涩。急急忙忙的就想先替自己的兄长解释:“你也知道古大哥已经成亲了,他绝不是那不顾礼教之人,只是让我先来问问你的意思。”
娘亲转过头来看着爹爹的眼睛:“那你的意思呢?你也觉得我嫁给古大哥好吗?”
看着娘亲炙热的眼神,爹爹立马就慌了手脚。也怪他对婚嫁一事豪不上心,只想着和兄弟喝酒比武,娘亲平日里对自己的关注从未留意过。现在看着娘亲炙热又痛苦的眼神,才意识到自己也许什么地方做错了。
可即使这样,爹爹也没往“苏镜喜欢的人是自己”这方面想,以为娘亲只是不愿意嫁给古大哥,自己这下怎么跟古大哥说。当下躲闪着娘亲的眼睛,声音也不自觉的轻了:“你若是不愿意,那我就去回了他,其实古大哥真是条汉子,你要不再想想,我…我…你…你…”
说着说着就发现娘亲向自己走来,两三步就走到自己面前,停子,弯下腰来看着自己。
爹爹话也不会说了,脸也红了。
不由自主的盯着娘亲,这会子才发现娘亲离自己那样近,那眉那眼,那粉红色的小脸,还有那含着酒香的气息,就那样吹在自己滚烫的脸上。
爹爹突然觉得自己被什么东西勾住了心窍。自己是来干什么的,刚刚都说了什么话全都忘了。
看到娘亲抬起小手去拿桌上的酒杯,又喂到自己嘴边,也只顾着去想那露出来的手腕怎么那么细,皮肤怎么那么白。
看到娘亲冲自己眨眼,就只想数一数那翘翘的睫毛有多少根,怎么就眨得自己的心里痒痒的。
后来娘亲跟自己说了什么,自己又喝了多少酒,全都记不得了。
罗姨磨蹭到天黑才回来,回到院子里看到娘亲的房里点着灯,本想进去取笑一番,走进了才从窗缝里看到娘亲正蹲在地上,深情款款的拿着酒杯去喂爹爹喝酒,而爹爹一脸的猪哥样,只知道盯着娘亲流口水。
罗姨笑着悄悄“呸”了一声,也不知道是取笑娘亲呢,还是取笑爹爹,反正是毫无声息的回了房。
再说那古大伯看到爹爹去了娘亲她们的院子,就一直心急如焚的满屋子打转,等到天黑也没看到爹爹来回话。心就凉了半截。
后来看到中午出门的罗姨回了院子,也没见爹爹出来,就以为是娘亲不愿意嫁给自己,爹爹又不好意思来传这个话,所以躲开了自己出门去了。
本想自己亲自去问问,看到娘亲房里还点着灯,又有两个人的身影靠在一起,以为是两姐妹正在说话,心想既然人家不愿意,自己去问了又如何,就回房睡觉不提。
这一夜有人睡得香甜,有人失眠;有人笑了一夜,有人却叹了整夜的气。总之人生百态,话语难描。
第二天醒来一阵头疼。爹爹知道自己昨天又喝多了。坐起来想要撑个懒腰,才发现被子枕头均不是自己所用之物。晨起的好心情荡然无存。等到发现自己穿着内衫睡在一女子房里。魂都吓得出了窍。
紧张得出了一身的冷汗,爹爹是动也不敢动一下。好半天才发现屋里没人。自己的衣服就整整齐齐的放在床前的八仙桌上。
爹爹顾不得多想,赶紧穿了鞋走过去,看到衣服上还有一封信,连忙打开来看。
是娘亲留下的一首诗,短短的只有四十二个字,却犹如当头棒喝,让爹爹为之一醒也为之一痛……
当然,以上的内容是我根据爹爹躲闪的描述,还有小时候娘亲和罗姨的谈论,以及我自己的艺术加工,合成的。
直到很久以后我还在感叹,娘亲这一招“美人计”,外加一招“以退为进”玩得够漂亮。
欲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