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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哥哥那日请你到那摇乐坊,却是还有一桩事要托你来着!”孟佟和许言嬉闹了一阵,喘了口起,便一脸正sè道,“谁知那夜你不告而辞得哥哥前两天也不好来寻你!”
许言看着孟佟的表情,已然知道他在想些什么,拍了拍了孟佟的肩膀叹气道:“孟兄,我知道你想说些什么。兄弟早给你安排到前面了,只是你这弟弟,这犯的事也忒多了些,这盐商们nòng上来的证词就足足有一匣子啊。你也知道这事情兄弟我也不好太过编排,只是我让下面的弟兄往刑部送的时候稍微掂量着点。哎,你这弟弟,以后这皇粮饭恐怕是吃不上,不过这牢狱之灾,做兄弟的可给你圆了!”
孟佟闻言大喜,忙朝许言深施一礼道:“多谢兄弟了,兄弟这份情,做哥哥的记在心里了!”显然许言的安排已经超出他的预料,他的本意也是想许言编排一番,能够让孟传少受几年罪便好了,没想许言却给帮他做到这份上。
“欸……你我兄弟,就不扯这些了!”许言微微摆了摆手,“不过,你这弟弟今后可要管紧点了,不瞒孟兄弟我虽不是什么善人,可心里也最为痛恨这等横行街市,恃强凌弱之徒,这回要不是孟兄的面子弟我可绝不会违心这么做的!”
“那是,今后我一定着紧管教,他这其实本xìng不坏,只是被下面的一帮狗崽子给教唆的,见有利可图,这心思也便大发起来!”孟佟一个劲地点头,心里乐开了huā。
“这样就好!”许言抬头望了望天,时间已近中午,不禁感觉到月复间有些饥饿,眉头一皱询问孟佟道,“这陛下也没叫我们回去的意思弟早点吃得少,现在却有些饿了,也不知道这龙舫内可有什么填肚子的东西!”
“你这么一说,我也觉得饿了!”孟佟拉着许言走到楚宓身边,正要和楚宓说什么。却见楚宓一把拉过许言,对着那几位驸马道:“许言,许思凡,皇子少保、疏密院掌院,大家都认识了吧!”
说着也不等那几个家伙开口,便帮许言介绍道:“这位安yù公主的夫婿,刑部齐尚书的大公子齐秦;这位是宁yù公主的夫婿,禁军都统王德昭大人的独子王天凌;这位是……”
等楚宓一口气都介绍完了,许言笑了笑对着几位驸马上前行礼道:“许言见过几位驸马爷!”
那齐秦之前还对许言百般不满,一见许言主动行礼,忙堆着笑意谄笑道:“不敢不敢,久闻许少保之名,今日得见,果然名不虚传!”
“哼……!”那齐秦话刚说完,就见王天凌一副鄙夷的神sè望着齐秦,冷冷地嗤了一声。
齐秦有些尴尬地看着王天凌,又瞥了许言一眼!他知道王天凌对自己刚才那样的行为有些不耻。可许言怎么说也是疏密院的掌院,他下面的四处可是一直都是他们头顶上的一把刀,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架到自己的脖子上,他也只敢在许言背后嘀咕几句,当面他可不敢去招惹许言。他们几个除了王天凌在他父亲手下任了个正四品的都司,其他也只是在朝廷的闲散部mén挂了个职,品阶虽然还过的去,却也没有什么大的实权。
王天凌的嚣张自然是有他的本钱的,许言虽然名为皇子少保,可当初楚棣却没有升他的品阶,也是正四品的品阶!王天凌也是正四品,虽然对许言也有些顾忌,可让他像齐秦他们那般谄媚讨好,他却是做不出来的。
许言不以为杵,朝齐秦等人连声谦虚,抬手邀请众人往舱内而去。
众人进入舱内,却见虚洛嫦正坐在案几前,凝眉调试着那架大圣遗音琴拉着楚缜等人正围在她面前,仔细地看着虚洛嫦的手势。
虚洛嫦见许言和众人走进来,只是微微朝他们点了点头,继续坐在圈椅上,一下一下拨nòng着手中的琴弦。
许言没注意到虚洛嫦眉间那副为难之sè,看见伺候在和楚缜身旁的童兴,忙向他招了招手,然后走到了舱外!
童兴忙一脸谄媚的跟着许言走出舱外心地问道:“许少保有何吩咐?”自从那日傍晚在御书房,见到楚棣与许言一番让他似懂非懂的jiāo心之后,他便知道许言在楚棣心中的份量,绝不是其他臣子能比拟的。所以他怎敢怠慢。
许言附在他耳边轻声问道:“童公公,舱内可有什么暖食能填肚子的?”
童兴回道:“许少保且稍等片刻,我已让人在准备酒菜,一会便可开席了!”
“哦……?”许言满意地拍了拍童兴的肩膀笑道,“难怪陛下时常在我耳边夸奖童公公,今日我算是亲身体验到了,呵呵!”
童兴眉间大喜,满脸的麻子都跟着欢腾起来,“许少保过奖了,这是我们这些做奴才的本分,能伺候陛下和许少保舒心了,也是我们的福分不是!”
他现在虽然在楚棣的跟前听差,都终归是资历不够,现在不知道有多少太监如何计算着要把他拽下来!所以,他也一直xiǎo心行事,不敢有半分疏忽。今日许言随口一句,却是让他喜出望外。
“哎……!”许言摆手道,“童公公,虽然咱们接触的日子不长,可许言从来没把你看做成奴才,我可当你是兄弟一般来处着的!”
说着许言像回忆起某些事情,淡然道:“许言听闻公公自幼离家入宫,在宫中吃尽疾苦,如今才熬成陛下跟前的敬事,殊为不易啊!这与许言年幼的时候何其相似,许言如果不是因为无意间在灵隐寺外救下陛下,从而认祖归宗,恐怕如今便还是游dàng于江湖,风餐lù宿,漂泊无依!其他人看着你我在陛下跟前甚受宠信,可又有谁知道你我所付出的!”
童兴整个人呆立在一边,嘴中喃喃地好似在说些什么!他被许言的一番话给震撼了,自己这些年在宫中苦苦挣扎的画面,一副副清晰地呈现出来,接着脑海中瞬时想起了他和许言的几次接触,更觉得许言对自己是诚心相
童兴眼中闪过一层薄雾,他自幼净身入宫,却从来没人能与自己这般贴心,许言的语言像是有魔力一般,轻易地就撬开了他的心扉,他突然脑海中想起那日的傍晚,许言伴着陛下站在御书房的窗前,两人沐浴在金sè的夕阳之中,许言一番话,便是让陛下在御书房中整整一夜不能入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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