Z市刑警队雷浩被带到了审讯室,看着那有些似曾相识的地方,雷浩不禁有些感慨,昨天自己还在审人家,今天人家就开始审他,这角色转换也太快了点吧,正印证了若干年以后非常有名的一位戏剧大师的一句台词:这人生的大起大落实在太快了,快得我都有些受不了了,当然那个时候雷浩还没听过这句话。
雷浩坐在凳子上,桌子对面三个警察开始询问雷浩,雷浩没有表示什么,只是问一名老警察要了根烟,这个老警察警衔不低,两杠两星,绝对算是个小领导。
那个老警察掏出烟来给了雷浩一根,帮雷浩点上,然后开口询问道:“我是Z市公安局刑警主队副支队长白万里,你再详细的描述一遍,关于今天下午酒店门前你遇袭的情况。”
雷浩就又复述了一遍,基本上跟第一次询问的笔录没有什么太大的区别。
百万里点了点头,静静听完雷浩的复述,就在雷浩讲完的时候,白万里突然插口问道:“既然是这样,那么当时你为什么要把周风从车上拖下来?据其他目击者的证词好象那时候你是先试探了周风的呼吸的,既然那时候周风就已经死亡,为什么你还要把他拖下车来?难道你不觉得这样不合情理?”
雷浩点了点头:“当时我并没有确认他是不是已经死亡,我准备再听下他的心跳,于是将他挪动了一下,有什么问题吗?”
另外一个年轻点的警察站了起来,指着雷浩说道:“你说谎,马路对面有一对年轻的情侣看到你扭了周风的脖子,而现场勘测显示,周风正是死于外力造成的胫骨骨折,你怎么解释?”
雷浩不屑得看了那个警察一眼:“我根本不需要解释,当时的情况我根本就没有杀周风的动机,就算他没死,等待他的也是无期以上的刑罚,请问我为什么要杀一个快死的人?”
那个警察气嘟嘟的看了雷浩一眼,没有在说话,其实他们都知道,对雷浩这样一个受过专业训练的人审讯是得不到什么结果的。
轮番的审讯持续了四个多小时,雷浩就是不松口,Z市刑警队的人也没办法了。
十点五十,省公安厅的一个电话打了过来,不知道跟Z市公安局的说了什么,审讯暂时告一段落,雷浩被押进了Z市看守所。
雷浩一路上并没有说什么,刑警队的副队长在送雷浩去看守所的时候还把自己的一包烟给了雷浩,雷浩接过了,看守所里面,雷浩的随身物品已经被接管,白万里还特意交代了一下雷浩的情况,于是雷浩破例带了包烟进了看守所。
雷浩怎么也没有想道这事情会有目击证人,竟然会有人目击自己杀人的过程,雷浩知道自己不能认,就凭那两个人的证辞是没办法定自己罪的,而且自己的罪名也绝对重不了,最多是个防卫过当,不知道为什么Z市刑警队就是咬着自己不放。
雷浩没想明白就对了,这个时候Z市公安局长路红军正在和人打电话,电话那一头正是雷浩父亲的老对手,Y市公安局的姚副局长。
看守所里面,雷浩在半夜被丢了进来,管教对雷浩还是比较好的,没给他安排重刑犯的暴力仓,只是把雷浩安排在普通房,而且看雷浩一身的血还给雷浩丢了件外套,雷浩笑了笑穿上了。
雷浩一进去房间,管教一走,七八个人就围了过来,雷浩旁若无人的点了一根烟,看守所是个比较特殊的地方,这里面的人基本上都比较冷漠,没有床,所有的人都是打地铺睡觉,像雷浩这么晚来的,被子都没有,幸好是在初秋这么多人在一起也不显得冷,里面的人看到雷浩抽烟都咽了咽口水,其中一个三十对岁年老点的犯人走到雷浩边上笑着说道:“哥们新来的呀?犯了什么事情呀?”
雷浩没答应,转过头抽自己的烟,开玩笑雷浩好歹也在公安系统呆了四个多月,看守所里面那一套门清的很,那人没说话,转身对其他的八个人说道:“妈13给脸不要给我干他。”
其他的犯人啪一下全爬起来了,照着雷浩冲过来,雷浩心里暗骂了句操,把烟掏了出来,顺势放到铁栅栏外面,月兑掉外套露出里面的血衣,雷浩动了。
十一点,个监室的灯早就熄灭了,听到有新人进来,很多人没睡着的人,都趴在铁栅栏上听着雷浩这个监室里面动静,有同情地,也有无所谓地,更多的确实幸灾乐祸等着看好戏地。
随着年长一点的老犯人的一句话,里面六个人都动了,可惜今天晚上一个颠覆的时刻到来了,黑暗中没有人知道到底怎么回事,只有雷浩监室对面那个监室里面的见证了现在很流行的某大牌的口头禅:下面是见证奇迹的时刻。
冲突发生的很快,一对六,走廊里面微弱的灯光见证了雷浩的英勇。
这帮在里面关了些日子,已经饿的面有菜色的痞0子,怎么会是雷浩的对手,只见他左右开弓,双手挥动,里面没有人能抗下雷浩两拳以上,也就那么一分钟不到,监室里面就安静了下来,除了一地的哀嚎,就剩下雷浩把那个下令打自己的老监犯逼到墙角的声音。
“刚是你骂我的对吗?是你说要他们干我的对吗?”
老监犯早被雷浩的威武吓得全身颤抖,雷浩一开口他马上行动了起来,挥拳向雷浩袭来,他其实还是很能打的,一挑三没什么问题,但要他像雷浩这样一挑六他自认为做不到,而且雷浩一身的血也在告诉他一个事实,这个人是犯了大事进来的,他只能在心里悱恻地:骂到管教,操,怎么搞了这么个刹星到他监室里面来了。
那个老犯人的这一拳在雷浩眼里,并没有什么,随手一抓,一扭,那个犯人的手就耷拉了下来,雷浩一脚踢在他膝盖上面,那个犯人疼的哼了一声,抱着脚跪了下来,雷浩还算手下留情了,并没有使太大的劲要不这个社会可能有多了一个瘸子。
雷浩解决了这最后一个痞0子,转身走到铁栅栏边上,拿起自己的烟,点上一根,然后转身对一地疼得打滚的痞0子说道:“谁再哼哼晚上睡尿桶边上。”
一地的人就静了下来,所有人都卷缩在一堆,雷浩扫了一圈,挑了个最矮小的犯人问道:“东西藏在哪了?拿出来,以后我罩你,没人欺负你。”
那个犯人一脸茫然看着雷浩弱弱得问了一句:“什么东西?”
雷浩摇摇头笑着说道:“打架的家伙,告诉我在哪?我可不想晚上睡觉的时候睡不好。”
那个犯人抬起头看了一眼雷浩,在看了一眼躺在地上伤的最重的,前‘牢头’,想了一下指着躺地上的人说道:“在凌恺被子下面,有根磨尖了的钢精。”
雷浩笑着走到那个小个子旁边拉起他来,递上一直烟,给他点上,那个小个子激动的接过烟,双手捧着火苗,点了好烟,还不忘说了句:“谢谢老大。”
那个年老点叫凌恺的犯人怨毒的看了雷浩和那个小个子,死硬的说道:“小毛子,还有新来的家伙,我会让你们后悔的。”
雷浩不屑得看了他一眼,开口骂道:“傻13你妈都躺那装死了,还嘴硬装13。”
转身对着其他躺在地上的犯人说道:“你们现在上去,一人打他一顿,以后就是我雷浩的兄弟,要是不想打,那就是我敌人,我先说好,我这人脾气不好,谁当我的敌人自己掂量一下够资格不,”说完把躺在地上的那些人都拽了起来。
那些人其实都受过凌恺的欺辱,这个时候雷浩出来说这话,他们还会有什么意见,转眼刚刚下令打雷浩的凌恺被一帮人围了起来,他的一只手被雷浩扭断了,一条腿也被雷浩踢肿了,他在看守所里面威风了多年,这次终于栽了,只听一顿暴踩,刚刚还威风八面,被称为省城一看凌无敌的凌恺,像只死狗一样的躺在地上不能动弹了。
雷浩看差不多了,笑着摆了摆手,要大家停下来别打了,转身对着门外喊道:“管教,管教快来呀,这里有人摔倒了,你们快点来看看。”
过了几分钟一个管教懒洋洋的走了过来问道:“怎么回事。”
雷浩马上回答道:“这个叫凌恺的犯人,刚才起床的时候不小心摔倒了,我看他摔得很严重,于是就报告管教了,那个管教看了看躺在那里不能动弹的凌恺点点头,你们等一下,马上过来处理,说着就出去了。
雷浩转身对刚围攻凌恺的那帮人说道:“都老实听着,刚大家都动了手,等下管教来问,就按我刚才说的回答知道吗?谁要是说漏了嘴,等下我就撕烂他的嘴,”说着蹲下拍了拍被打的半死的凌恺的脸狞声说道:“王0八蛋等下我要是听道你瞎说一个字,我就弄断你下面的弟弟,你自己看着办,”说着走到凌恺床边模了一通,把被子底下藏着的两包烟掏了出来,放到旁边那个被子下面,问了句:“这是谁的床?”
一个低低的声音传来是我的,雷浩看了那个人一眼:“烟先放你床下了。”
过了大概一分钟,几个管教走了过来,打开监门问道:“怎么回事?你们说说。”
所有人都异口同声的说:报告管教,是他半夜起来,不知道怎么滑倒了。
管教又问躺在地上的凌恺:“是不是这样?”
凌恺有气无力的回答道:“报告管教我自己不小心摔倒了。”
几个管教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刚刚进来的雷浩,刚问话的那个管教对雷浩和小毛子说道:“你们两扛着他去医务室。”
雷浩马上回答道:“是管教,对了,报告管教,刚我在凌恺床上发现了一些东西。”
凌恺一听大急,吼道:“那不是我的。”
几个管教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其中一个转身走到凌恺床边模了起来,模出了一根磨好的钢精,在手里面掂量了一下。几个管教都没有说话指着雷浩和小毛子说道:“带他去医务室。”
凌恺一下滩软在地上,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雷浩点点头:“是管教,”说完两个人抗着凌恺的手脚把他抬了出去。
晚上还有一更要到凌晨两点左右,大家不要等了明天起来看。
混在江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