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戾么,满月殿殿主,武功倒是不错,怪不得能在三殿居首,宫中能打败他的人,还真是不多。颐鸢卸妆,沉思,丝毫没有要出去的意思,还有弄月殿和影月殿,爷爷好像说过,影月殿殿主在宫中很不起眼的阿,又不告诉她哪个是,要他自己去找,真的是。颐鸢想起爷爷对她说过的话,嘴角就扬起一抹苦笑。
紫逸谷
“爷爷,你又在种东西。”颐鸢刚进紫逸谷想找点药材吃吃,就看见清軒慈拿着小铲子在地上挖着土。
“是啊,这是火鳯刚叼回来的,爷爷就想试着种种看,看到底是什么啊。”清軒慈继续挖地中。
颐鸢抬头看向在凉亭里休息的火鳯,“火鳯,我说,你这次又叼回来什么东西啊,你就不能有“动物”性点叼些五谷之类的种子啊,天知道,我多久没吃过米了啊。”语气甚是不悦。
“吱呀吱呀。”火鳯好想听懂颐鸢的话一样,一样,发出声音拼命抗议。
“鸢儿啊,这火鳯虽说叼回来的不是五谷之种,但却皆是珍贵的药种啊,我们的身体那么健壮还真要谢谢火鳯的啊。”清軒慈放下铲子,舀起一瓢水洗着手。
“这个倒是啦,我又没说我不感谢它,好啦,不好意思咯。”颐鸢嘟着嘴瞟了火鳯一眼,讪讪地说。火鳯一脸鄙视地别过脸去。
“说起来,我倒想起了,爷爷有个老朋友也喜欢这些花花草草啊,我跑路的时候把他的草药拔得七七八八,估计他恨死我啦,哈哈哈哈。”像是想起了开心的事,清軒慈不顾形象地大笑起来。
好吧,她承认,跑路这个词是她教的,“我说爷爷,他既然是你的好友,你还拔人家的草药,你没搞错吧,真是同情他。”
“哈哈,要是不把他的草药拔了,现在紫逸谷哪有那么多好东西。”
颐鸢看着种满了奇珍异草的诺大的紫逸谷,不禁想到,那个人要是知道爷爷在这,估计会杀过来吧,冒冷汗啊。“爷爷,你,也太狠了。”
清軒慈笑得一脸无害,“我可没有啊,那个家伙那么多好东西,跟我分享下是应该的吧,再说我只拿了一点。”要是四分之三点五是一点的话。
颐鸢怀疑的看着面前的老人,一点?爷爷会那么好人?“爷爷,他是谁啊,我可不想到时候被人寻仇啊。”
清軒慈神秘的一笑,“那个啊,爷爷老咯,忘记他是谁拉,”要是忽略掉他眼里的狡黠的话,颐鸢估计会真的信,“不过啊,爷爷记得,他是影月殿的殿主哦。”
颐鸢无奈的看着老人,“爷爷,你是故意的对吧,你想让我进宫后被他背后捅几刀还不知道是吧,你就那么狠心啊。”颐鸢掩面,抽泣。
“鸢儿怎么这么说呢,爷爷我真的不记得啦,”小样,跟我比演技,“不过啊,嗯,让我想想,对了,他在宫里,是最不起眼的,最让人不注意的。”
“爷爷,你说了等于没说吧,话说回来,影月殿既然是三殿之一,殿主又怎么会不起眼。”
“鸢儿,这样吧,我现在给你扫扫盲哈。”清軒慈一脸痛心,“一个好好的女孩子,居然没文化,太松懈了。”
好,她忍,她错了,不该教这个老人精那么多现代词的,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不就是她琴棋书画、武功造诣都比他高嘛,用得着这么欺负人啊。
“好好好,鸢儿日后定当用功跟爷爷习字,就请爷爷扫盲吧。”这几个字说的是一个咬牙切齿啊。
清軒慈得意的点点头,丫头片子,我让你什么都比我厉害,嘿嘿,“还记得爷爷跟你说过的三殿六阁吧,”颐鸢点点头,“其实,三殿中,满月殿殿主并不是武功最强的人,最强之人一直都是影月殿历代殿主,”颐鸢也点点头,这个她倒是早就猜出来,“殇琴宫第一代宫主立出的满月、弄月二殿和六阁只是摆在明面让江湖之人看的,殇琴宫最强主力其实是影月殿。影月殿的中最弱的一个人都可以只手打败满月殿殿主,终合实力更是惊人,也因如此,影月殿的每个人都必须由历代宫主挑选指导,对殇琴宫忠心无比。跟别殿不一样,影月殿殿主不仅武功要在影月殿中出类拔萃,还要在影月殿中最有人心,换句话说,尽管你的实力能打败他们所有的人,但是只要有一人不认同你,那么你这个殿主就当不成。”颐鸢点头,得人心者,得天下,不过她倒是没想到,影月殿殿主要殿中每个人的认同,这个殿主着实不简单啊。
“而也因为影月殿的实力太过于惊人,所以第一代宫主下达命令,非宫中存亡之际,影月殿各人不得出现在大众面前。所以,影月殿就越发的神秘,也因从没出现过,大家就渐渐遗忘,所以啊,隶属于影月殿两阁之人也越发的过的凄惨啊,哈哈。”
“爷爷,那殿主和您比谁厉害啊。”颐鸢眼里闪着一闪而过的狡黠的光芒。
“这个啊,真不好说,现在过了十几年了,也不知道那老家伙会不会为了找我报仇而拼命修炼啊,哈哈,不过啊,在我还没跑路之前,跟他打过一场,结果当然不用说,是我赢啦。”清軒慈一脸骄傲。
这样啊,爷爷现在都打不过她了,那个影月殿殿主,应该就不用怕了。想到这里,颐鸢微笑起来。“对了爷爷,要是我想见影月殿的人,怎么见啊?”有高手,当然要好好玩玩啦。
“憩风居,也就是历代宫主居住之地,你到书房去,找机关吧。”清軒慈一脸“善意”地笑着。
“好,多谢爷爷,鸢儿先去消化消化爷爷的话,告退。”磨牙磨牙,走人走人。
清軒慈走入凉亭,火鳯飞到其肩,“火鳯啊,我有告诉鸢儿,影月殿的人认同宫主就跟认同殿主一样吗,就要应该有说吧,我有说哦。”笑得是一个纯良啊,火鳯点点头,眼里如它主人一般的狡诈……
颐鸢卸好妆,带上面纱,“药效该差不多发作了,是时候出去了。”面纱后面,扬起一抹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