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雨不知下了多久。
或许是一整夜,不然不会连绵不断地一直有雨滴的声音,一滴一滴地敲打在窗台上。
浓黑得化不开的夜色,在冰凉的雨水滴落声中,有着一种说不出的凄然之意。
铺着白色丝绸床单的奢华大床上,白色羽毛被早已不知何时在床上人激烈的动作间,滑落到羊毛地毯上。
奢侈的卧室里,飘散着一股淡淡的腥膻气息,那是激烈交欢过后才有的气息。
因为,此刻,大床上仍然在上演着一场激烈而又残酷的交欢。
有着乌黑长发的少女完全是在半昏迷的状态下,一只手无意识地紧紧揪住了白色的丝绸床单,纤细的手苍白如雪,指关节也因为用力而显得泛白。
因为如果不这样用力,她就不知道该如何抵挡那铺天盖地而來的痛苦。
她痛楚地蜷缩着躺在床单上,一只手揪着床单,一只手试图想要抓住什么,却什么都沒抓住。
反而被一只修长的大手给紧紧地握住了,十指交缠的反将她的手压在了枕头上方。
乌黑的长发在一次次被激烈推进中,如同海藻一样,在床头飞舞着。
那张清丽娇小的脸庞,已经失去了血色,洁白的贝齿痛苦地咬着柔女敕的唇瓣,唇瓣早已被吻得红肿不堪,已经就是不知道被反复深吻了多少次。
此时再加上这痛苦嵌下的齿印,更加显得触目惊心,令人不忍目睹。
“放开我……”
她无意识地吐出这样的字句,却换來伏在她身上不断狠狠动作的男人的怒气。
一个更深的进入动作,她顿时咬住了唇,痛得发不出声來了。
残酷的欢爱到底进行了多久,她不知道。
当他将所有的怒火和愤恨发泄在她的身上时,她就已经痛得快要昏过去了。
而在她身上的高大男人仍然在不断地施暴,丝毫沒有停歇的意思。
他的乌黑短发早已因为激烈的动作而被汗水湿透,俊美的脸庞上黑眸深不见底,流转着浓浓的情,欲之色,在不断地动作时牢牢地盯着身下半闭着眼睛,一脸痛苦之色的少女。
少女的美丽胴体上已经满是粉红色的吻痕,胸前挺立的娇女敕蜜桃上甚至有着浅浅的牙印,那是他在激情的时候留下來的记号。
这个记号仿佛他给她的烙印,让她不能忘了她是属于谁!
一手牢牢地握着她纤细的小手,与她十指紧扣,让她不能挣月兑,另一只手抚上了她的蜜桃,野蛮地蹂躏着。
与此同时,他眼底的意味也随着他腰下激烈的动作而变得越來越浓,越來越浓,浓的就像窗外化不开的夜色……
**
又不知过了多久,宁瞳儿在腿间被剧烈撕裂的疼痛和身上无比酸痛的痛苦中,缓缓自半昏迷中苏醒了过來。
当她一睁开那双清澈无比的眼睛,看见的就是伏在她身子上方,仍然不知疲倦的慕容烈的俊美脸庞。
他不仅好像不会累,反而那双漂亮得像黑宝石一样的眼珠随着欢爱而绽放出妖异、魔魅的光彩,而且带着浓浓的意味,让人脸红心跳,不能直视。
但是,宁瞳儿现在不是不能直视,而是恐惧、痛到不能直视!
见她醒來,慕容烈微微勾起了一个邪魅无比的轻笑。
劲瘦的腰肢,丝毫沒有停止对她的肆虐,他菲薄性感的唇却在缓缓吐着轻柔的声音:“小东西,你还好吗?”。
闻言,宁瞳儿猛地咬住了唇!
她别开了头,不去接触他的目光。
但是慕容烈却不让她如愿,修长粗糙的手指挑着她乌黑柔软的发丝,然后看似温柔却强硬无比的掰过了她的脸庞來。
白女敕清丽的脸庞,早已在残酷的欢爱中留下了道道的泪痕,看起來更是楚楚可怜,就算是铁石心肠的人看了都要生出怜悯之心——
但是,这是之前。
如果是昨天以前,慕容烈怎么会这样对她冷酷施虐?
他疼她怜惜她都來不及。
但从她给他下药,逃婚开始,他就已经变了一个人。
甚至根本谈不上铁石心肠,因为他现在已经是一个恶魔。
恶魔是不会有任何怜悯之心的。
此时,她楚楚可怜,娇弱无力的样子,只会更加激发起他狠狠蹂躏她、摧毁她的纯真、得到这具美丽胴体的念头和欲,望。
果不其然,他的唇角勾起了邪魅的笑,而腰下的动作也瞬间变得更加激烈了。
捏着她的脸颊,他在笑。
但是笑得让宁瞳儿痛恨无比。
“不喜欢吗?”。
他故意问她。
宁瞳儿咬着唇,含着泪看他,那副模样让他更加火焰高涨,全身每个细胞都在叫嚣——她是我的!
她是我的。
她是属于我的。
任何男人,包括那个该死的韩清逸都只能滚到一边去!
她在我的怀里,是完完全全属于我的。
对吧?小东西?
宁瞳儿清澈含着泪光的双眸带着恨意,因为痛楚而颦起的眉尖无一不回答了他——喜欢?
才怪!
他这是施虐!**!
但是慕容烈此刻就像恶魔一样,完全沒有一丝人性,也沒有一丝怜悯之心,反而故意曲解了她的意思。
“哦?不舒服?”
他缓缓地停了下來。
“是刚刚这样不舒服吗?”。
他故意歪着头,捏着她的脸轻笑着问。
宁瞳儿看着他脸上邪魅而不怀好意的笑,已经被他折磨得昏迷过去几次的她,当然不会相信他会这么轻易地饶过她。
果然,接着,慕容烈忽然狠狠地、用力地进入到她的体内。
动作甚至比之前更加野蛮。
“那你是喜欢这样了?”
他带着笑地问,但是那笑意却并沒有到达眼底。
俊美的脸庞满是的意味,魔魅、妖异,倾国倾城,勾魂夺魄,但是唯独沒有她所熟悉的温柔之色。
眼前的他,真的太陌生,太陌生。
他是魔鬼,不是慕容烈。
不是那个她爱着的慕容烈。
宁瞳儿忽然被激发起所有的恨意和悲愤,她转过头,张开小嘴,狠狠地一口就咬在了他的手背上!
洁白的贝齿深深地嵌入到古铜色的肌肤上,殷红的鲜血一滴一滴地流下來,从她的唇角落到了白色的羽毛枕头上。
血滴,好像开出了一朵朵的血色蔷薇。
一边狠狠地咬着他的手,一边用清澈的大眼睛悲愤、痛恨地看着他——恶魔!
他不是慕容烈,是恶魔!
慕容烈根本就沒有撤回自己的手,也沒有试图阻止她咬下去——本來他可以避开的。
但是,他就是让她咬着自己的手。
鲜红的血从她女敕红的唇瓣边流下,看起來颇为鬼魅。
但是,更加鬼魅的是他的眼神,魔魅而带着浓浓的气息,现在在看到鲜血的时候,竟然仿佛受到了刺激一般,瞬间瞳孔收缩,猛地绽放出更加妖异、魔魅的光芒。
宁瞳儿的嘴里满是鲜血的血腥气味,她从來沒有试过这样。
只是她太恨了。
强烈的痛苦让她从一头小梅花鹿变成了会咬人的小动物。
当她终于松开了嘴,那丝丝缕缕的殷红鲜血顺着她的唇角滑下,看起來鬼魅无比。
慕容烈却在她愤恨的目光中,缓缓抬起了手腕,然后在她瞬间因为不可思议而睁大了的注视中,伸出了舌尖,缓缓地舌忝舐着手背上的伤口和鲜血!
太不可思议了。
这样的画面,充满了妖气。
魔魅非常,妖异非常。
可是,在诡异魔魅的同时,却又让人感到了强烈的性感气息——慕容烈用舌尖舌忝舐着手背上的鲜血,看起來竟然也性感得不可思议!
宁瞳儿惊呆了。
这种强烈震撼的画面刺激到了她,甚至让她一时之间,忘记了身上所传來的阵阵刺痛和酸涩的疼痛。
慕容烈舌忝干净了手背上的鲜血,然后魔魅妖异的黑瞳看着她,露出了一个邪魅妖异的笑。
猛地低下头,他一手托住了她纤细白女敕的后颈,性感菲薄、还带着一丝血迹的红唇狠狠地吻上了她的女敕唇。
宁瞳儿被他猝不及防地狠狠吻住,根本來不及反应,已经被他攻城略地,舌尖直接闯入了进來。
他的舌尖在她的口腔中激烈翻搅着,刚刚舌忝舐过鲜血的舌尖,此时带着强烈的血腥气味,随着他舌尖的闯入和翻搅,一起带进了她的口腔,让她柔女敕的口腔里都满是血腥的腥甜气息。
宁瞳儿被这刺激的血腥气味给难受得不停地摇着头,左右躲避着,想要逃开。
但是,慕容烈的大掌却带着不容拒绝的力道和霸道,牢牢固定住了她的后脑勺,将属于他的独有魔魅气息和血腥气味一起灌输给了她的口中。
他的舌尖纠缠着她的舌尖,狠狠地吸吮着,几乎要将她吞吃入月复般的贪婪和激情。
当宁瞳儿快要因为缺氧再次晕厥过去的时候,慕容烈终于松开了她的女敕唇。
然而,他的舌尖却沒有放过她唇角的血迹,将那殷红的血痕舌忝舐了干净,然后含进了嘴里,咽了下去。
可怕,真是太可怕了!
这般的诡异。
这般的魔魅。
这般的妖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