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诡异和魔魅之中,却又有着浓浓的性感和意味,让人瞬间就心跳加速。
宁瞳儿剧烈喘息着,被他激烈的深吻而失去氧气的难受,她咳嗽着,苍白如雪的小脸涨得通红。
慕容烈跨坐在她的身子上方,毫无同情地摇头轻笑了:“沒用的小东西!”
说着,腰肢猛地一动作。
宁瞳儿无力反抗,已经又是一番新的进攻來袭,她又再一次无力地被卷入了新的激情狂潮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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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的雨滴终于沒有再继续往下落了。
窗台上连绵不断的雨滴声也终于停止了,偶尔有一阵阵的风声吹过,天色已然慢慢显出了青白之色——天,就要亮了。
而慕容烈就这样牢牢地霸占着她,残酷的欢爱持续了整整一晚。
终于能得到一丝的缓解,倦极了的宁瞳儿侧躺在大床的绸缎床单上,沉沉地昏睡过去了,而那双清丽的眉尖还因为疼痛和悲伤紧紧地颦成了痛楚的味道。
在她身后,浑身赤果、面容俊美邪魅的慕容烈却可怕地仍然沒有一丝倦意。
此刻,他正一手撑着脸侧,一手漫不经心地又从身后抚弄上了宁瞳儿娇女敕的蜜桃上,邪肆地揉弄着。
他的手臂健壮无比,即使是一个轻描淡写的动作,也可以轻易看到他手臂上隆起的肌肉,古铜色的性感肌肤还因为剧烈的动作而密布着一层细密的汗珠,却更加平添诱惑和性感的气息。
淡淡的暖色灯光下,麦色小月复上六块月复肌令人垂涎,而那双笔直的大长腿正牢牢地缠在了宁瞳儿纤细白女敕的腿上——沒错,就算是她睡着了,就算他已经得到了满足,他也不会放开她。
或许,只要一放开她,她又会逃走。
仍然魔魅的失去了常性的他,此时脑子里只有这一个念头。
宁瞳儿好不容易才得到一丝丝的平息,然而即使是在睡梦中,她也能感觉得到有一只邪肆的大手在轻佻而邪恶地抚弄着她的胸前。
可耻的是,虽然人仍然是在睡梦中,但是娇女敕的蓓蕾在那挑弄中仿佛有了自己的意识般,羞涩地挺立起來,在空气中绽放着。
她被这种异样又令人心浮气躁的感觉给弄得皱紧了眉头,才刚刚经历过无比残酷的欢爱,通宵达旦的折磨,这种异样而邪恶的感觉唤回了她不愉快的记忆。
她的小脸又变得苍白如雪了。
“唔……不……”
她皱紧了清丽的眉尖,纤细的小手带着厌恶和恐惧,拍打着那只邪恶轻佻的大手,想要将他赶走。
而这个无意识的睡梦中的幼稚举动引來了身后慕容烈的一声轻笑。
高大英挺的男人长臂一伸,将她拉了过來,紧紧地抱在了怀里。
宁瞳儿几乎要因为这个动作而睁开了眼睛,然而清澈的眼睛迷蒙地只睁开了一条缝,又倦极了的合上。
她实在太累、太累了。
全身都酸痛得像是被人拆开了一样,尤其是腿间,此刻更是酸痛无比。
她好累好累,现在她只想要好好地睡一下,休息一下……
慕容烈见她沒有抵抗就乖乖地继续睡着了,俊美的脸上露出了一个满意的轻笑。
他抱着她,大手丝毫不肯有一丝放松地紧紧揽着她,将她嵌入了自己宽阔结实的胸怀里,与她一起陷入了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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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到中午的时候,宁瞳儿才疲惫不堪地睁开了清澈的眼睛,却不是因为睡醒了,而是发现自己身子一轻。
她睁着大眼睛,却发现自己已经被浑身不着寸缕的慕容烈给抱了起來,紧紧地贴在他健壮而赤果的结实胸膛上。
“你要干什么?”
她想要挣扎,然而浑身酸痛无力,连抬起手的力气都沒有。
而慕容烈却是邪魅地勾起唇角,将性感的薄唇印在了她的女敕唇上,烙下一个满是情,欲的吻,然后带着邪笑,将她抱着走进了与卧室相连的浴室中。
“小东西累了,我让你放松一下。”
他的声音好像很温柔,但是宁瞳儿却不会相信他是真的要让她“放松一下”!
果然,当慕容烈抱着宁瞳儿踏入了那足可以让成年人在里面游泳的巨大宽敞的水晶按摩浴缸,她就有一种不妙的预感。
自动声控的水晶按摩浴缸在他们踏入的时候,已然自动开启,恰到好处的温水一股股地汨汨流出,迅速地弥漫了晶莹剔透、无比美丽的水晶按摩浴缸。
无数细腻而丰富的透明泡沫由着自动打泡器充斥出來,包裹住了他们的身子。
只见在那白色的细腻泡沫中,水花不断地升腾着、翻滚着,映衬着浴缸里的两个人,更加让人血脉贲张、心跳加速——
有着高大英挺身材和古铜色性感而健康肌肤的慕容烈,怀里牢牢地搂着身材纤细得不赢一握的清丽娇弱少女,一个是古铜色,一个是白女敕如玉……这样的画面,形成了强烈的视觉冲击,简直能令人流鼻血。
而且他们的身子被白色的泡沫着,滑润的肌肤和修长的腿在泡沫间若隐若现,更加是一种令人犯罪的美。
既美,又罪恶。
宁瞳儿不禁整个人都落在了他的怀里,就连双腿也被他的大长腿给包围住了,更令她觉得羞耻的是:刚刚才让她痛苦不堪的凶器正在她的身下,在她的腿间,就在那温热的水流中越发灼热起來。
难道他这么快又恢复了?
不要!
生怕他再次扑上來,重新折磨得她生不如死的宁瞳儿害怕地咬住了唇,不断地挣扎着,想要自这个水晶按摩浴缸和他的怀中逃出去。
但是,她不动还好,她一动,本來还稍微有些忍耐力的慕容烈瞬间就变成了野兽。
此时的他,沒有温柔和怜悯,只有无尽的兽性和欲念。
而刚刚才稍微因为满足得到一丝平息的火焰因为她的挣扎之间,碰触到的肌肤又“蹭”地燃烧了起來。
他仰面躺在浴缸里,脑袋枕在浴缸的边缘,那里颇为人性化设计的又一个凹槽,为的就是方便人躺在上面。
他从背后紧紧地揽着她,一手牢牢地勾着她纤细不赢一握的腰肢,而另一只手却伸入了温热的水流中,深入到她的腿上,用力地按了下去。
这下,宁瞳儿再怎么挣扎也瞬间就感觉到了从背后贴近的那股灼热。
她的小脸瞬间就白了。
她的心跳跳得飞快,脑子都一片空白了。
不是因为害羞,而是因为恐惧。
未经人事的娇弱胴体被他通宵达旦的摧残,已经疲惫不堪,全身仍然酸痛得要命。
这样的第一次,将是她脑海中最恐惧、最不愿想起的回忆。
而慕容烈竟然分明还想再來一次!
她恨他!
害怕的眼泪,不知不觉就从清澈的眼眸中流下,滑过白女敕清丽的脸颊,一直滚落到温热的水流中,溅起了小小的水花。
慕容烈本來大手已经由她纤细白女敕的腿轻佻地抚弄着,准备往上,一直伸到她的腿间,但是她突然掉落下來的泪让他的手稍微僵住了一秒钟。
抬起那只本來邪肆的大掌,他将她的脸转过來,看着她的眼睛。
这样流泪的眼睛,清澈无瑕,美丽得让人心碎。
明明已经变成了恶魔,明明已经沒有任何温柔和怜悯的心,但是他仍然像是被什么触到了一样。
曾经,她这样含着眼泪,对他说:“我不会离开你的。”
曾经,她这样含着眼泪,对他说:“慕容烈,我会守护你的。”
那时,他几乎要亲手扼死了爱德森古堡的总管。是她猛地冲了出來,拼命地阻拦他。
她说了什么?
她说:“不要你变成一个杀人的恶魔,要你变回原來的慕容烈。”
她是那样哭着对他说的……
他的大手放下,魔魅而妖异的瞳孔瞬间收缩了一下,有什么不知名的情绪在里面狠狠地撕裂了他的兽性。
然而,也只是那样一瞬间,接着他的瞳孔又被魔魅和妖异的光彩代替了。倾国倾城,勾人心魂,但也分明不是人类的感觉。
邪肆的大手再次滑入到温热的水流中,不断升腾的白色水花漂亮无比,包裹着她莹润纤细的胴体,更是动人心魂。
齐若桑说:她只是一个孩子。
呵,慕容烈无声地扯起一个轻笑。
孩子……
是孩子呢,一个让他无比销,魂,欲生欲死的孩子。
也是一个让他可以将心挖出來奉献给她的孩子。
只是,将他的心挖出來给她,她也不要。
她的心里根本沒有他。
那些动人的眼泪,那些甜言蜜语,那些温柔的话,那些纯真的笑,都是用來骗他这个被她耍得团团转的蠢男人的!
可恨,可恨的孩子,不是吗?
她用她天真无邪的外表,和他对她的爱,轻易就将他耍得团团转。
然而,更加可恨的是,他却爱着这样一个美丽的小骗子。
别的女人,他不想要,再也不想碰一下。
明知道她所说的话都是假的,明知道她的笑颜只是为了骗他,但是仍然只有她能引起他强烈的渴望。
邪肆的大章不顾她的强烈抵抗,生生地挤入了她娇女敕的腿间,引來她的蜷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