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终于找到了你,可是,你为什么不认我,你为什么……不认我?”
那样真实的声音,一遍遍的在她的梦里环绕,翻转,她想解释,奈何怎么都出不了口狼宠:前夫太凶猛第二十一章这一次,绝不放手章节。喉咙口仿佛被一双巨手卡住,她,无能为力。
“这一次,我不会再放手!不管你愿意不愿意,我都要将你留在我的身边。”
那样专注温柔的声音,那样霸道的宣誓,这个人,是霍少彦吗,是霍少彦吗?
“不,不是!”她大喊一声,终于从梦中醒转过來。
忆回到现在,她的额头上还挂着点滴虚汗,她转头看着四周,酒店熟悉的环境从眼前一幕幕掠过。
而大床上原來的人,却不知去向,而她,此刻却正半躺在大床中间。
“霍少彦!”她惊叫一声,着急的看向房间里的其他,却是,再无了他的人影。
苏瑾疑惑的皱起眉头,她明明就坐在床边,怎么会睡到大床上來呢?是谁把她抱上床的,难道是霍少彦?可是,这怎么可能!还有,他昨天明明睡在这里,难道走了吗?
她的所有疑惑,在眸光触到床头上的一张便签纸时,得以解答。
苏瑾伸手刚拿过那张便签纸,手机铃声不合时宜的响了起來,她慌乱的寻过手机接通,几乎沒看屏幕,语气难掩兴奋,“霍少彦!”兴奋的语气在接收到那头的话语时,消了下去。
淡淡的听着那边的汇报,苏瑾收起所有的慌乱,理智而快速的吩咐,“你今天的任务就是,去警局报案狼宠:前夫太凶猛21章节。”
“记住,我只要求你报案,其它你什么都不用做。还有,记得别让任何人看见你。你放心,我会护你周全,你的小命,不会丢掉。嗯,其它一切听我吩咐。去吧!”她淡淡的了语了几句后,这才挂断电话。
手中的便签纸在阳光下,反射出几个利落的字体:苏总,昨天谢谢你的照顾,我有事在身,就不方便当面跟你说谢谢了,我先走了。昨天,谢谢你!
苏瑾捏紧硬质的纸页,良久后又不甘心的翻开來看,那上方的某些字眼几乎刺痛了她的眼睛。
苏总,霍少爷,什么时候她们的关系,陌生到如此陌生的地步?不过,一切都是她自找的,她还能怪谁?
脑中又再度翻过那些梦魇中的镜头,那些沉痛哀伤抑或坚定的话语。
都是梦吧,她摇摇头甩去一系列的混沌思想。
接下來还有一场硬仗要打,游戏已经开始了,她沒有时间分心,这些事情,都放到以后再说吧,思及此,她这才起身梳洗了一番,然后开了房门出去。
她才刚到了公司沒多久,还沒开办公室门,助理小王已经悄悄的探头进來,偷偷的对刚要开门的她说道:“苏总,您來了啊。”
后者的眼神颇为暧昧,“今天真是一个不错的早晨呢,一大早就有追求者上门送花哦,好大的一束呢!”后者做了个颇为夸张的手势。
“花?”苏瑾呢喃了下,又顺势一个板栗扣上了小王的额头,“你啊,成天净想着这些事了,让你办的事情办完了沒有!?”
小王吐了吐舌头,一副苦相,“苏总,你能不能每次不要下手那么重啊,脸是女孩子的门面诶,打坏了我可怎么嫁的出去啊!?”
苏瑾难得的开玩笑,眼儿一转,颇为妩媚道:“怎么嫁不出去?不是还有你那个同居的男朋友要你么!?再说了,我们小王长得这么标致,还怕沒人要!”
“再打听上司的八卦,小心我让你好看!”苏瑾转动门把手进去,将正欲探头的小王隔断在门外。
小王被苏瑾那一个妩媚的眼神抛得那是魂儿都差点丢了,此刻正一脸诧异的看着苏瑾进办公室门,那模样跟中了彩票一样。
天下红雨了么?小王擦擦眼,不然她怎么看到她们一向以严谨著称的苏总居然露出如此小女人的一幕,还破天荒的开了玩笑。
刚进了办公室门,就闻到了一阵百合花的味道。苏瑾抬步走了过去,无视办公桌上那一大捧纯白的百合花,抽出百合花中的卡片。
才一翻开,苏瑾的心儿便跳动了几分。那上方的字迹,都是霍少彦的字迹。上面写着:苏总,感谢您昨晚的照顾,希望你会喜欢百合花,祝你今天心情愉快。
他知道她喜欢百合花?苏瑾愕然,然后轻笑,那明显僵硬的拼凑上去的字句,不像是霍少彦会说的话啊。他怎么会无缘无故送她花,难道纯粹是为了感谢她?苏瑾的心下虽然有几分诧异,却依然跟个小女孩一样兴奋的捧起那束百合花,深深的吸了一口花香。
浓郁的花香味道充斥着她的鼻尖,她却觉得那般美好,心上跟长了翅膀一样,不住的在飞。
不过,他送她百合花,会不会只是因为苏抹筝喜欢,却沒想过她苏瑾会不会喜欢?她的心里被揪紧了几分,又有欣喜又有忧愁,浑然沒觉,苏瑾跟苏抹筝是一个人。
报案不过片刻的功夫,靳尊已经得知了有人报案,而案件则是两年前,白昕卉撞死苏永康的那起案件。那起案件消沉了那么多年,又怎么会有人突然把它翻出來呢?难道是
他的心里才涌过这样那样的念头,便被他全盘否定。苏抹筝已经死了,总不可能从霍家坟墓里出來來报案,那么会是谁,究竟是谁?
他坐在办公室里,听着手下刚才的汇报,心神很是不宁。
难道说,苏抹筝沒有死?苏抹真沒有死吗?他的心里为自己这个大胆而臆想的念头才激动了那么一秒,办公室的门已经被來人推开,伴随着身后秘书慌张的声音,“夫人,您不能进去,夫人!”
靳尊抬眸,扫到办公室门口一脸惊慌而气急的白昕卉,听着身后秘书不断道歉的声音,“总裁,是夫人一定要进來”
靳尊挥了挥手,“这里沒你事了,下去吧。”
等到身后的办公室门一关,白昕卉的慌张更是掩也掩不住,“尊,尊,怎么办?我刚才才听说有人报案,那件事情不是早就解决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