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众人终于离去,夏青铺好被搙,对着坐在桌边喝茶的三爷和站在床边的若水晴柔声道:“奴婢已铺好被搙,望三爷与小姐早日休息。”
若水晴轻轻点头,见她要走,便慌忙拉住她,说道:“夏青,你若走了,我可怎么办啊,你别走。”
夏青笑着回答:“小姐又说笑了,今儿个可是洞房花烛夜,我若是待在这里,像什么样子。”
“可是·····”还未等若水晴说完,夏青已挣月兑开手,并跨出房门,在房门关上之时竟对着若水晴意味深长的笑了一笑,若水晴知道这其中含义,但心中却是这样想的:我又没答应要嫁过来,若不是丞相这样,我本不用来的,况且我才二十五岁,刚从警校毕业不久,虽然有个八年的杨国芳,都是从未近过我身,我只是穿越来的,打打酱油的,应该不用就这么把我自己给送了吧,虽然他长得很像白豆腐,但是长得帅又不能当饭吃,要是类似于睡一晚给钱也很好,但是我们明天也是会相见的,要是他拉着我要我对他负责怎么办······
暮寒轻咳一声,向若水晴走去,若水晴以为他要干什么,连忙尖叫着滚到床上,用被子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大吼道:“白豆腐,你要是敢碰我,我就报警,不对,我自己就是警察,你要是敢动我,我就告死你,我把你告得妻离子散,家破人亡,身败名裂,我······”
还没等她说完,暮寒扑上去便把她压在身下,恶狠狠地说道:“若水晴,你给我闭嘴!我刚才就说过了,你给我等着,既然你嫁给我做十八妾,你就该尽妻子的责任,还有,以后别叫我白豆腐。”
说罢竟开始对她动粗,若水晴慌乱之中,用尽全力,提起脚就使劲踹了他的小月复,把他踹下了床,提了提胸前的被子,对着他怒吼道:“丫的,白豆腐,你以为你谁呢,你当老娘这几年警校混饭吃的啊,你丫的,敢碰我,我让你断子绝孙啊!还应尽的义务,是我爹逼我嫁给你的,你让他负责,嫁给你也可以。”
“行,若水晴,我不碰你,那你至少告诉我,你要我睡哪儿?”
“你傻啊,这地上那么空,给你看的啊,随随便便打个地铺不就好了。”
本,暮寒好想好好教训一下若水晴,但碍于她是丞相千金,计划一部分,之好乖乖听话。
地铺打好之后,暮寒起身想要宽衣,若水晴见状,喊道:“你要干嘛?!”
“大姐,不月兑衣服我怎么睡?(想想离歌笑怎么对燕三娘吼的)
“这我可管不着,反正你就是不可以月兑。”
“行,那我合着衣服睡,行了吧。”
若水晴狐疑的看着暮寒,直至他真的睡着了,若水晴才躺下去。
三更已过,若水晴却只是刚才一小会儿眯了眼,后面都睡不着,而是想着这几日的种种。也不知是哪根筋搭错,若水晴侧身一直看着暮寒,之后便下床躺在他的身边,盯着他的脸惊叹道:怎么可以长得那么像,如果你真是我男朋友,我倒贴都肯,唉,谁说只有红颜才祸水,若是世上男子皆像你,那蓝颜也祸水啊。想着竟情不自禁地用手划过眉宇,一直如此看着看着,眼皮便越来越重。
次日,清晨————
夏青端着水盆走进房内,刚想说话,却看到了这样一幕:暮寒搂着若水晴,姿态亲昵,额头抵着额头,睡在地上。
夏青犹豫要不要叫醒他们,却欲言又止。
门外传来一男子喊叫声,边跑进房内边叫:“不知王兄昨晚春宵,过得可好?”
但刚踏进门,便像夏青一样怔住了,似是被这声音吵醒,暮寒动了动眼皮,缓缓睁开了眼,怀中的若水晴也随之醒来,两人先是朦胧对视,待视线更清晰了看清了,若水晴尖叫起身,赶忙低头看看自己的衣服,虽是皱了一些但完好无缺,又看了看门口的两人,立马滚上床。暮寒起身,拍了拍喜服上的灰尘,看了一眼若水晴,便头也不回的与暮辰出去。
夏青赶紧坐到床边,问:“昨晚小姐与三爷如何?”
“还能如何,他没碰我,我没碰他。”
夏青听了,惊讶的说:“昨晚你们未行夫妻之事?!”
若水晴重重点了点头,随即下床洗脸,梳妆,换衣,准备去请安。
太妃阁内————
太妃喝着早茶,与十七位妃子谈论事情,萧妃似是无意地说道:“昨个儿三爷定是好好疼爱了新进门的妹妹,都那么晚了,也不见妹妹来请安。”
骆妃喝了口茶,答道:“哟,怎么一大早就有一股那么浓的醋味呢,不过想来也是,三爷有几天没去妹妹那了吧,若是哪日妹妹孤单寂寞想三爷了,哪日便来找姐姐,看看三爷也可解解相思之苦啊。”
萧妃听出骆妃这是在讽刺她,怒火中烧,这时若水晴悠悠的走了进来,在太妃面前跪下,甜甜笑道:“太妃,水晴今儿个晚来向您请安,还望原谅。”
太妃笑着说:“水晴快快起身,经常丞相说你如何如何好,听得我都心痒了,今日见到你,甚是喜爱,长得水灵,嘴巴又甜,可要快给我生个孙儿啊。”
若水晴莞尔一笑,点了点头,心想:若不是因为夏青说要客气一点儿,不要给丞相丢脸,我还不来呢,昨晚你们家的白豆腐意图对我图谋不轨,没阉了他,已经对他仁至义尽了,还给他生孩子,妄想!
若水晴随后笑得越发灿烂,坐到了位置上,骆妃看了,说道:“妹妹嘴巴那么甜,今早是吃了什么蜜了?”
“姐姐真爱说笑,大清早若是不吃点蜜,难道像你们喝醋?”若水晴不甘示弱,她想告诉这个女人,她不是好惹的,昨天的事她是记得的。
太妃为了缓解气氛,问道:“水晴,骆儿,你们好像还有点儿关系吧。”
骆妃听了,立马附和道:“可不是吗,骆儿的哥哥啊,便是水晴妹妹的姐夫。”
“哟,那姐姐,以后可望你多多关照,就如同昨晚一般。”水晴特别在关照与昨晚加重语气。
阁内,两人的话,充满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