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生了莫声 抉择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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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我们之间有必要进行一个man’stalk!”程斯的开口总是那么及时,夏子期就巴望着程斯能劝走李清仁,不是她讨厌他,而是她不知该怎样面对他。

面对李清仁眼中闪射出的十万伏电压,程斯丝毫不为所动,俨然有即便皮卡丘到来也无用的样子。李清仁败下阵来,扫了夏子期一眼就起身走到门外,等待程斯所谓的“man’stalk”。

夏子期暂时松了一口气,真不明白李清仁这么气势汹汹地做甚,她又没欠他什么,搞得他是她的头号债权所有者,非要逼得她要倾家荡产才能满足他似的。

“有话快说,有屁快放,爷没那美国时间听你唠叨那么久!”李清仁还在发育中,身高自然不及程斯,这首战就吃了亏、输了气势,但他为了提升档次,还不停地傲视程斯,以彰显其是身高潜力股。

程斯看李清仁就像父亲看儿子,总是一个欠揍的长不大的孩子。要说傲气,程斯一点儿也不输李清仁,那45°的俯视太具王者之气,这不得不让李清仁心里打个寒颤。“你,没有能力争得子期。”

李清仁感叹程斯眼神犀利的同时心头窜上三昧真火,怎么也灭不了,本想说:“你就放屁吧,老子认真争起来你连个屁都放不出来!”但转念一想,这话太那个了,总上不了台面,于是到嘴就成了:“你凭什么这么肯定?难道是你心虚?”

“面对那个人,我的确心虚,而你,更加没有可能!”程斯说得很肯定,就像孙悟空肯定有被压在五指山下一般肯定。

李清仁警惕起来,那个人?还有一个人?!

程斯看透了李清仁的想法,抢着说:“你不用猜,那个人在子期心中的位置是不会改变的,所以就算你知道了是谁也无济于事。”

“那你们刚才还……”李清仁锁紧双眉,一脸不解与气愤。亏他昨晚彻夜失眠,好不容易想通了他对夏子期的心意,却换来这么个结果,他……

“这我无可奉告。”冷冷的一句话断了李清仁继续追问的念头,程斯继续说:“如果没想明白,就回家好好想,今夜是我与子期的除夕夜,我不希望有旁人打扰,相信子期也是,想必你也看见了刚才子期在驱客吧。”

就男生的面子和他的心来说,李清仁不愿意离开,可就他的尊严来说,他没理由不走,人家都下逐客令了,他不走难道真等着扫地出门吗?

程斯不再多看李清仁一眼,转身进门,“哐当”一声,大门紧锁,将李清仁隔离在外。也许,他注定被挤在夏子期的门扉外吧?兄弟似的也做了一个多月,他是将这感情升华为爱意了,但夏子期对他的态度依旧不变:少言少语,保持距离。他好容易尝到爱情的青涩滋味,还未等果子成长,就被割去了,这种滋味比禁了他的游戏瘾还难受。都说女人如衣服,兄弟如手足,这下可好,夏子期是两样都占了,还硬生生地把它改成了“兄弟如衣服,女人如情人”——情人都是用来疼爱的。

程斯进门,夏子期已然蜷缩在沙发上看电视,虽是看电视,但她的神情飘渺,估计是神游太虚去了。也不知道她是为刚才这个男孩神游呢还是为莫声……他宁愿是那个男孩,因为这样证明她心里在为他着想,如果是莫声……呵,他根本不需要竞争就已经输了。

但又如何?谁叫他喜欢她?喜欢就得厚脸皮、喜欢就得卑微、喜欢就得不顾一切,否则即浪费了青春又输给了爱情。青春,是为爱情里有限制的春光;爱情,是为感情中无限制的给予。

程斯坐在了夏子期的身旁,将她的头靠在自己的肩膀上。“你放心,你处理不了的我会帮你处理,所以,不要想太多,我的肩膀随时给你靠。”

夏子期往程斯的肩膀上摩挲了会儿,“谢谢你刚刚帮我解围”顿了会儿,夏子期继续说:“我是指你……亲我这件事……”接着她的视线慢慢从程斯脸上转移到电视机,此刻正在播放春节联欢晚会。

程斯没有出声,因为是他甘愿被子期利用的。那个小子看见的他们亲吻的那一幕只不过是安排好的场景,聪慧如子期,她怎么会看不出那小子的心思,只可惜又是一个懵懂少年。说他是懵懂,他程斯又何尝不是呢?只是他愿意一直懵懂下去。

“我很欣赏萨顶顶老师,率性、真实、认真”夏子期闭眼倾听萨顶顶老师唱《万物生》,一般的话,她会跟着哼上几句,但面对她欣赏的歌手不会,只是专注地聆听、聆听歌曲背后的故事。

如果是我的话,大概只会睁大眼睛看配合《万物生》的动态背景,然后感慨科技发展迅猛制造出3d舞台这种东西,所以我看事物大部分是理性的,而子期却是感性的,这难道就是我们之间的差距吗?程斯这样想着。

想来莫声倒与萨顶顶老师有几分相似,是性格上的相似。别看夏子期和莫声在韩国只相处了短短一天时间,敏感的她还是整理出了莫声的一些特性,其中就有率性、真实、认真。或许就是她过往的生活太虚伪,对世事抱以无所谓的态度,所以才向往那样的生活、欣赏那样的人。

“你不打算回家过除夕夜吗?这样吃了几口饭就跑出来没关系吗?”。夏子期并不希望程斯因为她失去和家人在一起的机会,他们都成年了,需要负担的事情逐渐沉重了起来,而程斯担负着程氏银行全上下的饭碗,本就工作繁忙无暇顾及家庭,再加上程父病情日见恶化,相处的时间将会更少,这样浪费时间程斯不觉可惜吗?

程斯的手穿过夏子期与沙发间的空隙,搂过她的肩膀,力道也随之加重。“我不放心你一个人,你从未一个人过过除夕,就算是以朋友身份也应该来陪陪你吧!难道不欢迎我吗?”。

“你知道我没有这个意思。”夏子期挣开程斯,起身将整束银铃铛花的包装卸下,随手找了一个透明玻璃瓶插了进去。

程斯没有继续这个话题,转而谈起鲜花来。

银铃铛花是夏子期打小便喜欢的,在夏家的窗台上有一盆银铃铛花,后来辗转到宿舍再到现在这个公寓。夏子期将这一大束银铃铛花和原先那盆放在了一起。

“银铃铛花的花语是:你一定要幸福、永恒的爱、对你一串串的思念和无望的爱,我想你赋予它的是——”程斯侧身趴在沙发上,大胆猜测起来,但被夏子期打断了:“连我自己都不明确,你又如何猜中。”

“不,我知道,是无望的爱,你一定知道为什么的!”程斯很笃定,他自己也不知道此刻他的表情有多肯定,却又多失望。

无望的爱?她还真不知道。

“直视你的内心,你一定知道的!”

夏子期进入厨房,从冰箱中舀出几罐啤酒,走到客厅。“既然你这个好朋友想留下,那就一起喝几杯吧!我记得你在国外可无酒不欢。”夏子期跳过了刚才的话题,扪心自问,她的确害怕直视内心,因为那是会让她恐慌的答案。到现在为止,和程斯的谈话真够失败,有一句没一句的,希望酒能让气氛缓和些。

“想把我灌醉可没那么容易哦!”提起酒,程斯来了兴头,卷起袖子一副要拼酒的样子,这样看来他还有做拼酒三郎的潜力。

夏子期大笑道:“好啊,那咱就来试试!看谁先喝趴谁!嗯……咱们就来玩儿猜拳!”

“好啊,谁怕谁!”程斯满脸自信,“从小你就输,现在不怕被我灌成‘落汤鸡’吗?!”

夏子期嗤之以鼻,“那是我从未认真和你玩好吗?!”

“切!反正我会让着你的,以免落个‘以大欺小、以男欺女’之名!”程斯也开起玩笑来,是啊,他们有多久没有像今天这样放得开过了?

“别到时候你反过来说我‘以小欺大、以女欺男’就不错了!”

双方对峙不下,各自眼神犀利呛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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