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连怀松就把花瓶台灯一通砸,边撒气边骂,“那对王八蛋父子,我要是再活个十年,非灭了他们不可!”.
展念初过来给他顺气,旁边的手下也说,“大哥,过两天还有例会,你不要去了吧?免得又被他们气到。砍”
“我不去他们不是就赢了?我要去,还要争回来南山的开发权!”
旁人小声的咕哝,“连吴铎都另起炉灶了,大哥,你就别争了。”
连怀松怒冲冲的把那人骂走,展念初看他这样,无奈的转身,“你再这样我就叫护士给你打镇定剂——叫你控制点脾气偏不,一点也不听话。”
看着女儿转头叫人过来收拾,连怀松更是觉得咽不下那口气,正郁闷着,展念初放一边的背包传出了手机声。
他看看门口,推着轮椅过去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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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到电话,慕景深急匆匆的赶往医院,一路冲进病房,护士很激动的说,“慕先生,蜜心小姐早上的时候手指动了下!医生说马上安排她做手术,如果一切顺利,她可能就会醒过来了!”
笑了笑,感到欣慰,慕景深拍了拍躺在那儿的女人,低头,“再坚强一点,你可以。”
“慕先生你一来蜜心小姐的情况就格外的好!她一定特别的喜欢你吧!”护士笑的开心,“她醒了你们就可以结婚了吧!”
慕景深静默不语,心头却仍旧有些发沉,“在她醒之前别告诉任何人。我会找些人来守着她,你多留心,有什么不对劲的马上叫人。”
护士点点头,有些担忧,“慕先生,你的意思是还会有人来伤害蜜心小姐吗?”。
慕景深看着沈蜜心,抚了抚她的发,阴着脸,“这次我不会再允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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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天后,又到开大会的日子。连怀松非要去,展念初说破了嘴也没用,实在担心,就推着轮椅陪他一起去。
这一次帮会大手笔的包下酒店的整间大厅做餐会,连怀松一直乐呵呵的咧着嘴,都不知道有什么值得开心的,看他那样,展念初就希望他不要再和人吵架反倒气坏自己。
一进场白猛没例外的损他,先说他快入土的人,后又说他没儿子送终要不要借白烈之类的,展念初都生气,可是连怀松就是乐呵呵。
直到梁震东黑西装黑墨镜的出现,她才总算知道自己老爸脸上那得意和炫耀从何而来。
打扮的酷劲十足,梁震东月兑掉外套摘下墨镜坐到连怀松的位置,朝大家点点头,面无表情的说,“各位前辈好,我是连老大女儿的男朋友,也就是未来的女婿——我未来岳父身体不好,这次会议我替他来发言。”
展念初在一旁不停的掐他,梁震东偷偷打开她的手,抹了抹锃亮的头发,中气十足的说,“各位,今天我们开会主要讨论一下南山的开发案——我家里就是搞地产生意起家的,所以我也算略有了解,下面从专业角度来给各位分析一下这块地到底用来做什么才能使得其利益最大化。”
展念初看着他把众人唬得一愣一愣,顿时头疼的扶额——他根本就不像个受过重伤没多久的人,打扮成那样,一看就是电影里学来的……听他头头是道的说服众人放弃开发酒店,再看看旁边不停点头附和的连怀松,展念初算是知道了,这两个人在自己不知道的时候一定是联系上了,不仅如此,还达成了某种高度统一的目标。
一个会议结束,居然有不少人对梁震东提出的新规划案表示感兴趣,这个人别的不行,夸夸其谈唬人最厉害,看着他像模像样的跟人做会后答疑,她摇摇头,对这个人顽强的生命力表示叹服,
回家的路上连怀松显然对‘女婿’的表现十分满意,兴奋的直夸奖她表现好。展念初闷在一边,到家直接回房间。
没多久梁震东就上楼主动请罪,推门进来,小心翼翼的看她坐在那儿,笑笑,“我昨天临时决定来的……那天我打电话找你,伯父接的,聊了几句,我就……”
展念初瞥他,“你伤好了?”
“好了,不信你看。”说着他就要解扣子,看她冷眼瞥过来,讪讪的住了手,“我知道伯父身体不好了,尽点微薄之力让他开心开心没什么不好的,是吧?再说,那块地确实是好地方,他们那么开发,太暴殄天物。”
对那块地没什么执着,展念初低头摆弄指头,“你偷跑出来,家人不会担心吗?再说这里也不是好玩的地方,都是杀人不眨眼的黑帮,你快回去。”
“我这次是为了伯父,我们电话里聊得很投机,不管你怎么样想,我来都是真心想让他没有遗憾的走完最后。”
展念初想说他太冲动了,可是门口连怀松已经开开心心的过来叫人,“震东啊,你来陪老伯下盘棋——小初都不会这个,笨的不行。”
“她一向是那样的,什么也不会。”
看着两个人一唱一和的走出去,展念初气得一肚子火——这两个人到底有没有管她在想什么!
一个乱来,一个乱认!
上午还有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