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改了下情节,后文会慢慢明朗化,更加精彩期待您的观看!
北堂宵独自一人开心的游逛在大街上,模着那小木人,舌忝着冰糖葫芦看看这玩玩那,不住的高兴。这几天背了五本史记,抄了八本经书,算了三本账册,还天天早起的继续蹲马步,累得他站着都想睡。
于是他决定反抗,把巴豆下到三公公爱喝的茶里,提早叫了好东西给楚姐姐吃,还把最宝贵的灵蛇放出来让他们追着打,最后才逃了出来。包子铺小食店里好多好吃的,不过看到别家和他同岁的孩子都是爹娘带来吃。看他们笑的开心样,自己一个点的满桌好吃也少了味。爹爹老是在忙,已经很久不见他了。娘亲?虽说那时岁小,但还是模糊记得样子。娘亲离开的时候对他将:“宵儿要乖乖的,娘亲会在月圆的时候回来,在家里等着。”他问过老管家,每个月的十五都是月圆的时候,但却没见娘亲回来。爹爹不来看他就去早他,娘亲不回来宵儿自己去找。
于是,北堂宵背上小小的包袱,打包好鼓鼓的食囊,去雇马向他们说的木国戚梁去。马市向来很少人,但这段时间出行的人较多,连破旧的牛车也被改造赶路。北堂宵小小的个子在那晃悠了整个早上,还是没有雇到。不是没银两,只是好点的车子都没置闲的,简陋一些的就是老实点的车夫,一看到自己掏出的银票都以为是小孩子家拿假糊弄人的,也就没人理睬。
“小哥这是去哪?见你找了一早。”一位满脸皱纹的胡须老者见他走过面前,慈眉善目的问道。
“戚梁,怎么?老爷爷你肯雇车给我?”北堂宵惊喜的应声,期待的望着老者。
“哦,我也准备去那探探亲,不收你银两搭你一程。”老者微笑着,装载之前的行李。
“呵呵!那真是顺道。不收银两可不行,这张给您,一路得多辛苦您。”然后从怀里拿出一张一千两的银票递给他,高兴的上车。老管家教过观察一个人是否真心真实,要看眼睛、脸纹、手纹,不一样的规则会体现出他的身份年龄是否一致。经过刚才的几句话语,北堂宵确认他没有恶意才上的车。
“呦!!这怎么使得,还是华记钱庄的呢?”老者一看票傻乐眼,那可是大钱庄呀!五国各地都有分店。这票他认得,上次卖地时莫老爷给的票样,当时他一再确认真假,后来领了银子才安心,没他黑心的骗。
“什么使不得的,是真的,你老快上车赶路。路上的一切吃住您就打理了。”北堂宵见他还在那傻愣,一把塞进他怀里,一个劲的催促着。
“哦,那行,到时剩了还给你。那你可坐稳了。驾……”然后,有些破旧的牛车缓缓启程,往即将激战的木国戚梁而去。
车没走多久,便见几个獐头鼠目的汉子互使眼色,紧跟而上。
艳阳高照,阳光很是猛烈,但这样的天再热,也阻挡不了众人的权欲心和好奇心。此刻辰风楼的后院里,不,应该说是历练场上齐聚了上万号人。之所以可容纳这么多人,一是临山而建,二是城防军时常在这集合演练,于是有了这大面积的场地。今天的人不止多,衣着方面各是不同,五国比较有头有脸的人物都聚集在这。经过之前的初选,一千人参加,会选出三百人进入。
“喜迎各位的到来,在下皇甫渲澈,这次的历练事项及规则都由在下颁布。第一场的文试,在一炷香的时间内写出来,走出眼前的五行阵,而且不能破坏阵型。此阵说难不难,说易不易。”见他一指眼前开阔出来的五十坪地,那复杂的图形一般人一看就很费解。
“开始之前,先介绍一位学识高人,沈承申老先生。他的座下弟子和子弟大家都会知道,金国的薛奇将军,木国的岳凡居士,水国的杨尹文官,火国的唐克吏官,都是比较有建树的人才。因此,沈老会担任这次的考官及评判人督视大家。现在,由沈老出题。”虽场面宽广,但他宏厚的声音还是传遍了全场,显现出他内力的高深。
“好……。”齐声的高应呼,在场的人无一不认同。
“生既是死,死既是生,意欲何物?”年越七十的童颜鹤发,一身的素袍,没有文人的高傲姿态,肃穆的眼光瞟视着每位参赛人。
“生既是死,死既是生。比试开始!”皇甫渲澈把题又宣布了一回后,点上了香。
北堂浩和舞凌风并肩站在一起,思索着这简单而又深奥的题目,私下里俩人又细细的观察望着众人。金国的五皇子、木国的廉王、水国的三殿下、火国的吴世子、土国的阿里木王子,都是众星揽月般的在其间。
“堂兄也在这呀!怎的不在雨泠死守那个墓跑来这里凑热闹?”一个不怀好意的声音戏说的传来,一身贵族高傲姿势的瞟视着众人。
“呦!这不是华瀹吗?被关禁闭出来了?这次可要好好表现了。”北堂浩一个回话,三殿下的脸色一阵红一阵白的,哑言似的说不出话。
几位有身份的看到这情况,只在旁观的笑语,没走近的颔首打招呼。
不远处却有一个凌厉的眼光正打量着他们,一身的蓝衣书生打扮,有些刚豫不失俊俏的脸,整体给人冷厉不敢靠近的感觉。
北堂浩与舞凌风的目光碰触,都感觉到来人的身份比预期的要复杂的多,花向宇?皮货商?现在先过完关再说。俩人不分先后的交上答案,走到阵前细看。不算难走,但不破坏阵型的情况下走出,真得花一些时间。
北堂浩虽略懂些,但不是很精。一开始走的还很顺畅,慢慢地感觉到了吃力。那不同出现的幻象,稍不注意就踏出阵外,再想走进又难上加难。
“跟上,踩着我的步子走。”舞凌风适时的伸出手来,帮了他一把。那真诚的笑容让北堂浩的心有那么一刻的悸动。
进入阵型的没几个人,花向宇紧跟着他们没几步。看来人家也有不小的实力。
好不容易走出阵的时候,舞凌风满头的汗。并不是耗费体力才至,只因她的老毛病又犯了,一阵一阵的抽痛。
“你怎么了?又是那病症?”北堂浩紧张的走到她跟前,细看她的状况。那汗湿了的发跟,无不显示出那疼痛的隐忍。
“悦语楼,那里有药。”舞凌风一说完,就无助的晕倒了。
此刻的北堂浩却有心悸的痛,他不懂为何会有这样特殊的感觉。急忙的一抱起她赶路。出了场地还没多远,夏翎迎面赶了来。
“城主,属下无能,少爷失踪了。”匆匆跳下马匹,夏翎惶恐地跪倒在那。
“立刻去查清,把她先送去悦语楼再说。”此刻的他最心慌的不是自己的儿子,而是眼前的人。脚步邹然加快,赶到她所说的地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