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咳”一声,就差案桌上有四个签筒,每个签筒上写有一个字,合起来是“执法严明”,手上再加块“惊堂木”拍擦两下。
“惊堂木”是一块长方形的硬木,有角儿有棱儿,意欲“规矩”,用中间的手指夹住,轻轻举起,然后在空中稍停,再急落直下,起到震慑犯人的作用,也可用来发泄。
我想附赠他块黑板擦代替“惊堂木”将就将就,免得待会说不过我,急了狗急跳墙直接拿我开刀可就惨了。
他毫不拐弯抹角额的问,“李穆燃呢?”
“我,我怎么知道!”
“你不要告诉我你不知道她是谁。”
…………我沉默…………,狠狠的瞥向张吕,张吕理亏的四处张望房顶,一副旁若无关的态度,此时我恨不得在他幽美的臀部留上我白居翼永世不灭的脚印。
我淡定的回答,“不知道,不认识。”
“白记者,请你好好的做回答。别把国家警务人员都当白痴,我们手上是有充分证据的。”
多么老套的台词,我们手上是有充分证据的,警察破案最喜欢用这句台词哄骗犯人,再套出嫌疑人的故事。
“我不知道她去哪了。”
“好!你嘴硬,由我们警方先说说这次案件调差的结果吧!而且都有你的参与。首先,你企图的伪名到了死者案件的现场。接着你去了李明威的家里,并第二次携同张吕一起去他家里带走了李穆燃,从李穆燃的口中你得知小俞男友的事情,并且今天你找到谷成,对不对!”
听完夏柳简短的诉说,我的目光再次狠狠直戳张吕身上,眼神传语,“你这个臭小子是不是把所有的事情一字不差的上报了。”
张吕慌张的摇头。
对面男警轻笑,“你不要看他,你的威胁十分管用,他的嘴粘了浆糊一样,总是支支吾吾没有说。全是我们警方调查出来的。”
我靠!眼前的黑框眼镜斯文男“下流君”更显的颇为得意,你他娘的是二郎神,用第三只眼观察我,还是在我身上装了个窃听追踪器。
“你怎么能了如指掌我的行踪。”
夏柳举起一只胳膊垫桌上支撑下巴,谐谑的说,“从我们发现你留下伪名开始,我早已派人查看你了。并且此案牵扯不小,所以警局没有声张,我们其实在发现李明威的死时就打电话通知了李穆燃了。”
我惊愕不已,“啥?她早就知道,为什们你们不把那个神经病带走调去做笔录?而且她完全不知情的模样。”
“噢?她是个十分会演戏的演员,电话里她非常的正常,而且太过正常,听到李明威的死完全没有惊慌失措的态度,像是早就知道他死了似的。并且当时她说天晚了,明日会来局里做协助调查,我们也没有办法使用强硬手段通传她马上就来,但第二天过了一早她还没有来,我们下午就派人去她们家调查。”
我心里唐突迷惑,下午我不正也在李穆燃家门口,莫非警察当时也在场。
对面的男人见我寻思的表情,解了我心中的猜测,“没错,警察就在你的不远处。”
“什么?原来你们从那时就跟踪上我了,还故意不拘留李穆燃。好一招放长线钓大鱼,不过可惜你掉错鱼了。还假惺惺的在医院与我偶遇,估计连我的真名身份也早知道了吧!”
“正是因为你出现在李明威的别墅区和李穆燃交谈和之后的事情,我们开始怀疑的你的目的不仅仅是做报道这么简单。出现在张敏住的医院,也纯粹是偶遇,因为我派出去的人还没来的急向我报告。”
他一番胸有成竹,料事如神,暗下埋伏让我往里直跳,世上最讨厌的人莫过于此人也。
(语将审问(二)下半截与明日审问(三)合为一章,多多加更字数,今日工作甚忙,两眼直打圈,实在不抵了,抱歉。=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