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蒙您的关照,我再说一边,我只是个小小记者,我与死者没关系,与此案件更毫无任何关系,采访而已,多么简单易懂的事情,为什么警察非要把屎盆子硬扣我脑袋上。说起编吹能力加上演技,更比不上警官您啊!在医院里遇到您表演的可是相当出色,只差与影帝拉塞尔·克劳媲美了!”
台上的青天大老爷“下流君”脸色由红变成绿,由绿转成紫,唯独他成不了黑色的“包青天”。
他有点恼怒的讲,“白记者你自己激动个什么劲,我们现在又没直接认定你是犯罪者,只不过是借助你和李穆燃牵个线,引出真正的犯罪者而已,也请你合作,说说你带走李穆燃有何目的。”
我毫不鸟他的说,“你坐山观虎,料事如神。不是什么事情都掌握在你手之中吗?何必又问我!”
我塞的他无语凝噎,隔壁年长的警察终于开口说话,从旁听回到审问者。
老警察一副慈乐安详,态度随和的对我说,“白同志,你是否有不能说的苦衷,但是在法律的面前,最好还是别有任何的隐瞒,因为这次牵扯很大,你也是个懂法的人,犯不着惹火烧身,你现在把你所知道的一切事情告诉警方,协助警方办案,以免导致你做了错事,将来要是变成刑事责任,可就不是现在平安无事的请你来了。”
我终于明白他二人为何搭档审问了,原来一个是唱黑脸的黑无常,一个是唱白脸的白无常,反正不让你道出个所以然,他们是决不罢休。
“你们安排了人在我们身边,还有什么不知道的。”
老警察虚伪的笑容满面继续道,“安排人只是个跟脸的,当然我们得听听你亲自说说你的事情经过,如果警方旁敲侧击就能破了案,我们每个的调查当事人干吗?”。
姓夏的一旁符合的威胁道,“白记者,我们也念你是张敏的朋友,张吕是张敏的表弟,才好言相劝,态度随和。如果换了其他的嫌疑人,你认为我们审问还会如此迁就么。”
我眯起眼睛,品味他二人的教导,姓夏的威胁归威胁,警察是可以没有“传唤证”的让我来配合调查,款且我天地良心没做任何犯罪的事情,也来了。
但有些话不能说出口,说了他们又不信,我内心里就是与他姓夏的憋着劲,不想与他好好配合。
想是这样想,唯独君子与小人难养也,尤其是君子的夏警察叔叔更加不易深得罪,他的后台硬啊!是我们伟大祖国的中国人民武装警察部队,胳膊始终拗不过大腿。
所以我调转他们针对目标的我,缓和态度,撇开话题,“按理来讲,你们该去找李穆燃调查真相,或者是谷成,况且与李明威的死有最大关系的人应该是冷俞吧!”
夏柳说,“你讲的以上三个人,李穆燃当我们第二次准备去来作笔录的时候,不巧被你捷足先登偷偷带走了。看你还算醒悟的将她送过来,但又没有想到让她跑了。你说的冷俞失踪了很长时间,谷城又是个病患者,所以调查十分艰难,唯一重要的线索全落在你的身上。”
“你们警察还真是被动,全指望我了,没有我是不是你们案子就破不了了。”
夏柳颇为看好我的说,“因为我不会小视记者的力量。你不是说往往揭露事情背后的内幕真相都是记者,记者的洞察能力超于常人。”
我儒雅调剂,“人手不够,用不用我和张吕加入你们警局。”
“哼!那倒不用,我们局子里的饭菜不适合你。”
夏警官看看不远处墙上的表说,“白记者,我们的时间很宝贵,没有闲情雅致继续陪你刁侃,如果你依然不打算配合,麻烦你先到拘留所小憩一会,直到我们找见李穆燃。”
“你们凭什么拘留我?我没偷没抢又没犯法重大的案件。你们拘留也的有相关手续。”
“你已经犯了妨害公务罪,阻碍国家公安机关调差案件,而且会导致严重的后果。我派人去过了那间别墅的家里,里面意外的凌乱,墙上和家里到处布满许多血渍。说明李穆燃的精神上有问题。你把一个重要的嫌疑人拐走,又弄丢,难道不算是妨碍公务吗?相关手续如果你想要,随时都可以办下来。”
闻言我激动了,“什么我拐走,明明是李穆燃她要求我们带走的,而且她又不是我弄丢的。”
“她自己要求你们带走?要不然咱们拿出监控比对比对,上面可并不像你说的她自愿与你们同行出的大门,她当时是昏迷被你背出去的,而且所有事情的唆使人是你,没有错吧!”
“你………。”我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正当我准备反击时,张吕却一旁无厘头的对着我叫嚣,“血,真是血,难道不是番茄酱吗?”。
“我那不是安慰你的话嘛!我当时吓蒙了一时糊涂的也自我安慰。”
“靠,你也没有问李穆燃是谁的血。”
“她说是她自己弄的。”
“是她自己的?”
我猜测的说,“小俞的男友说李穆燃有自虐倾向,说不定是。”
张吕的表情加上嘴,包罗世界万物的夸张景象。
夏警官则语气平缓的讲,“是血,但不是人血,经过化验,是动物的血,好像是狗的。”
“狗血?”
我突然想到,自古以来,一直有黑狗血可以驱魔辟邪的说法,李穆在家里到处泼上狗血,不由咋舌的想一定是为了驱除小俞。
我的脑袋溜的一转,他们既然去过李穆燃的家里,他对密室的事情却只字不提,莫非这些傻警察没有发现那间白色大别墅里暗藏玄机,不过说起来我们要不是为了找见李穆燃,也不会发现密室的存在。”
夏柳又径自说道,“我想你也从李穆燃那里得到不少情报吧!”他边说此话,边低头弯腰从对面的桌子底下拿上一件东西上来。“现在我正式问你,关于这件东西你所知道的一切事情最好如实全部说出来。”
我看到姓夏拿上桌面的东西,不禁心突的寒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