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开了空调,半夜醒来就睡不着了,被子不知不觉早被蹬了下去。有一点鼻塞,貌似感冒了。睡不着干脆就开电脑了,大凌晨的没事干,游戏都玩腻了,其实也很久没玩了,玩了很久回头想想那连续的几个小时,除了燥热烦乱啥也没留下。
听说程峰很喜欢逛贴吧。我试试。突然不知道有哪些贴可以逛,随便先写个c就有好多。“吼吼——”咳嗽了起来,我把空调关了。貌似是伤风了。
再次集合,终于可以出发了。
程峰听见我那绵长扭曲的声音,问着:“感冒了?别太严重啊。”
“没事,只是伤风了,你继续说。”我吸了吸鼻子。
“嗯,那好,”程峰继续说,“九月七号上午的飞机,就剩两天你们好好休息,养精蓄锐。七号早上七点就要在这里,不要耽误太久,有急事打电话。”
又要等,我回到家,开电脑的第一件事,竟然是签到贴吧。喔,我可是一大老爷们。
“吼吼——”我的喉咙越来越不舒服,嗓子眼都快被我喷破了。我艰难地吃着最后一包泡面。然后去购置了食物。
两天很快就过去了,我的嗓子已经是快说不出话来,明明看见时间指向五点却爬不起来,头好痛,老眼昏花啊。“啊吼吼——嗷嗷——吼”这次咳嗽快把我的眼珠给喷出来了。我艰难地坐起身子,一直以为我的身子是铁打的,怎么说也是年轻人啊,又不常生病,怎么生起病来怎么比女人还虚弱。
我爬了起来,背上背包,已经六点半了,又磨叽了一会儿。与其说我是跑下楼梯,不如说我是飞下楼梯的。兴奋地正要跑到咖啡厅,其实还是有一点路程的。其他人也都在,我是最后一个了。突然发现,时左华没来。我询问着,程峰无奈地说:“时左华临时有事,打了个电话,说他不来了,我再想问,他就挂掉,还连带关手机的。”
我坐到沙发上,刚刚不知道是怎样赶过来的。当他们兴奋地说着:“出发咯!”我也立马打起精神率先走在前面,推开门的刹那,眼前发黑,大脑猛地就失去了意识,好像有人在扶着我。
“哥……”没想到竟然是哥。
“要出发了?”哥问着,脸上有了表情,看来他心情不错。
“嗯。”我用力地点点头,尽量让自己看上去不那么焉了吧唧的。
“去吧。”哥走进了咖啡厅。
我们在马路上打车,郑暇笑着问我:“那个是你哥吗?好帅。你们长得好像啊。”我在惊讶为什么别人一看我俩,就知道谁是哥。
刘晓柳、郑暇、汪键坐一辆出租车,我和程峰坐一辆出租车。上高架,飞速驶往虹桥机场。那些麻烦的登机步骤都省去,我们在飞机上,开始启程了,心情不一般的激动,尤其是像我这样没自主出一次门的人。
大约两个半小时后,我们降落在了龙洞堡国际机场。刚出机场,人还没有缓过劲来,这里给我的感觉就是陌生,未知的环境给人很大的挑战之感,当然是敬给我这位孤弱寡闻的青年了。
跟在程峰后面,竟然还在机场里,突然就有种不祥之感。我不安地问着:“这是在哪儿啊?”
程峰回过头,表示无力:“我怎么知道?只知道是去龙洞堡东客站。”
汪键激动了:“啊?你不知道?我们在这里瞎转悠干嘛?到底去哪儿?我嘞个去!”
“叫你们自己做好功课,自己不做,别来怨我。”程峰无奈地站着。
刘晓柳忍不住说了句:“那我们现在怎么办?”
“去龙洞堡东客站,”程峰坚定地说着,又丧气地说:“关键是东客站在哪儿?”
我忍不住骂道:“一群213!百度放在那里不是盖的。”我迅速地用手机查询,然后读着:“46路公交车……”
坐在公交车上,觉得还是挺累的,要背那么多的东西。才一会儿就到了。
辗转,我们终于抵达了荔波。“累死了。”汪键表示累残了。个人比较喜欢叫他汪大贱。
“嘿,旺旺仔。你知道时左华为什么不来吗?”。我摇头晃脑地活动着筋骨。
“这里没有小馒头,”汪键又说,“他不来,我咋知道,**。”
程峰带着我们去住宾馆。“你不是说这是三星酒店嘛,怎么跟一招待所差不多?”刘晓柳不满意地皱了下眉。
程峰解释着:“这样还行吧。”
“快去吃饭,我饿死了。”我催促着他们。
直接去酒店餐厅了。竟然,关门了。“现在才八点哪!”我不满地吼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