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节
危机四伏
“告诉你可以,不过,你还得再帮我一个忙。”犹豫了半晌,床上的人再度咬咬牙。
“呵,这次又要我帮你啥?”刚才还皱着眉头的小脸,一听这话,脸上的表情终于舒展开了。
这具身体原先的主人名叫凤鸣,十九岁。脑海里回响起先前婵娟对自己说过的话。
十九岁,在西雷的话,太子十七岁就应登基聘娶立后。自己在这个奇怪的另一世界苏醒过来快近一个月了,接触到的只有婵娟和他的父亲二人,再无其他的人了。难道这个凤鸣……还尚未婚娶?
抬起头对上婵娟疑问的目光,忍着没之前那么重的痛楚和麻木,悄悄挪动了一下其中一个缠着纱布的手伸向裤头……该不会,这个十九岁的身体还是一个处子之身吧?
“哎哟!”虽然动作幅度极小,但是已经麻木的手臂还是传来了阵阵真实的痛感。
“不是叫你不要动嘛,安荷哥哥你不听话!”小人儿撅起嘴巴,俏手伸入被中轻轻将自己的手按下,“我和爸爸每天帮你换药的时候都会避开伤口帮你按摩拿捏的,所以不用担心会肌肉萎缩啦!再过二三个月进入复健阶段了,有的是让你动的机会,总之现在你只能安静躺着,别乱动就是了。”
这和把自己软禁在太子殿内有什么区别?安荷嘴上不说什么,心事却全部写在脸上了。
“我说安荷哥哥,你知道自己的伤势吗?”。婵娟的手代替安荷悄悄伸入裤中,柔柔地抚过两腿间那个私密的地方。
婵娟指尖的温度传递到了身上,仿佛已经告诉自己想要的答案了:那个地方和脸一样没有受伤。
还好,安荷暗暗松了口气。
一股奇怪的感觉涌上心头,既陌生,又熟悉。
霎那间,脑门一热,安荷立即就明白这是一种怎样的感觉。
毕竟,自己苏醒过来以后因为身体重伤卧床很久了,以前每天每天晚上都被容恬压在身下索要的事情,现在却足足近一个月完全没有接触到。
更何况,这个婵娟所谓的适合到自己灵魂的身体,还是一个十九岁的处子之身?
“我的伤势……”安荷紧张兮兮地望着婵娟,他的表情开始渐渐露出痛苦的神色。
“双腿挫伤性骨折,腰椎间盘压缩性骨折,右手臂及上身软组织挫伤,左手臂粉碎性骨折……”婵娟把安荷的病历倒背如流,“你死过一回,死因是失血过多抢救无效。但是后来又被救回来了,当然是我爸和我给你输血的,因为你拥有和我们家一样独一无二的血型。”
软组织挫伤、粉碎性骨折……又是听天书!还有那个血型是什么?安荷的表情听得越发痛苦,明显地感觉到自己脸部的肌肉几乎开始抽搐起来。
同时,的反应也开始不争气地加剧了。而且,居然兴致勃勃地在婵娟的手中膨胀起来,想控制都控制不住。
可恶,都是那个该死的容恬,把自己的身体,不,甚至连灵魂的记忆,都折磨得如此敏感。来到这个世界换了身体以后,近一个月不碰那档子事儿,现在才这么被人轻轻一碰,马上就忍不住想要了。
糟糕!
“唔……”安荷再也忍不住,痛苦得申吟出声音来。
婵娟用一种极其复杂的神色面对安荷痛苦到扭曲的脸,几乎是从牙齿缝中挤出话来:“你现在的伤势还不能洗澡,所以我们每天给你换药的时候都会用毛巾和热水替你擦身,被子和床单也是定期消毒更换的。”
“安荷哥哥,你再忍忍。这被子和床单是今天刚换上的,别这么快就又弄脏了好不好?”婵娟把脸凑到枕边,伸出舌头玩弄似地舌忝着安荷的耳垂,然后沿着耳廓打绕,一边徐徐地向耳根的脖子处吹气,“再过一二个月,等你能下床做复健的时候,我天天帮你洗澡,好不好?”
“呜呜呜呜……求你,求求你,帮帮我……”安荷的声音抖得厉害,一边苦苦低声申吟着,一边眼泪毫不争气地从眼角夺眶而出。
软弱无能的胆小本色将自己刚才强撑装出来的任性彻底瓦解,又恢复成从前在容恬身下卑微讨饶的模样,完全没有身为西雷太子自尊的样子。
讽刺,辛辣,可笑,可悲。
从前自己只有在容恬面前才会这样,连对容瞳都没如此这般求饶过。
而今,面对的,竟然是一个年仅七八岁的孩子。七八岁,一般孩子在这个年纪恐怕刚刚乳牙换成恒牙。
虽然婵娟他长得是很漂亮,若是在西雷拿作皇宫中的娈童相比,也算是惊为天人的姿色。不过年纪到底还是太小了,看他那纤细女敕白的脖子,连身为成年男子的喉结都没有。
“呜呜……啊啊……求求你了,婵娟,快帮帮我……我忍受不了啊……”声音颤抖得更厉害了。再也忍不住,眼泪决堤般涌出,划过脸颊,迅速沾湿了刚新换上的枕巾。
“好,你乖乖的,不要哭,我来帮你。”婵娟闭上双眼,无比温柔地用舌头把安荷眼角的泪舌忝去。
被下,灵巧的手指已经越过逐渐变硬的昂扬,往更深处从未被人采撷过的娇柔蜜菊处探去。
“唔……唔……求你,帮我……用口,或是用手,都行,求你了,拜托了,做什么都可以,呜呜……”
“但是,你现在不能翻身啊。”婵娟睁开眼,抬起头思索了一下,“你别动,我来……放心交给我就好。”
起身掀开被子,婵娟小心翼翼地将安荷的双腿往两边分开了一些角度。裤头尚未解下,中间那块敏感地带早已明显地隆起,并且顶端还有些微微的湿润。
解下裤头褪至腿根,兴致激昂的雄起迫不及待地挺立起来,站在打着钢筋和夹板用石膏绷带紧裹的大腿间,明晃晃的日光灯下毫不羞涩地轻微摆动,大喇喇地向婵娟打招呼。
婵娟面无表情地俯,张大樱桃小口一下含住了这个让安荷忍受难耐的罪魁祸首。同时,一只手缓缓伸到安荷上身解开衣扣,探了进去。另一只手则继续往下,潜入了下方未被人开垦过的幽径之地。
刚才还在痛不欲生求饶的安荷,此刻已经停止了哭泣,难耐的申吟渐渐地变成了沉醉其中的喘息。
婵娟这场火救得还真是及时。
至于一个七八岁的孩子怎么会这么熟悉自己身体的敏感地带,还能把自己伺候得如此舒服,甚至连道具什么的都不需要?这个问题早已被沉浸在快感中的安荷彻彻底底抛至脑后。
也许这个世界的孩子跟原来自己所在的世界一样,从小就被当做娈童教养,所以才会让自己这么舒服吧?安荷这个完全错误的想法,也一并溶化在婵娟奇妙的柔抚中。
上衣的扣子已经被全部解开了,一个月没有晒过太阳的白皙皮肤光洁得宛如上品绸缎。腰月复间还缠绕着紧紧的绷带,在敞开纽扣的上衣里面已经露出完璧无暇的前胸,两颗鲜红的果实在婵娟柔荑的抚慰滋润下,早已变得娇艳欲滴,散发出色泽诱人的气息。
另一边,下方娇女敕的小口如饥似渴地吞含着婵娟的手指,从未经人事的身体,面对如此的悉心指导,绽放出处子特有的魅力,牢牢地吸附住了随即跟进的第二和第三根手指,深处的敏感点也热情地向婵娟发出邀请的召唤。
婵娟的口中也没闲着,虽然吞咽至底部的粗长将他的嘴巴塞得满满当当,但那比手指更灵活的巧舌游刃有余地在口腔中的缝隙里穿越,沿着安荷灼热的坚挺滑动,与安荷高昂不已的兴致在巫山云雨中斡旋。
过了好长一会儿,一股滚烫的白浊在婵娟魅惑的诱导下倾泄而出,一丝不漏地灌进喉咙深处。
婵娟抬起头,嘴角边露出一抹白色的遗漏,显得格外诱人,但那抹白很快就被婵娟挥手擦去,没有弄脏床被。
“呼……呼……”释放之后,安荷媚眼低垂,娇喘如丝。
突然间,婵娟一下子停下了手中和口中所有的动作,离开安荷的身体,直起身来站在床边,琥珀色的瞳眸闪耀出不属于这个年龄的色彩,用比千年寒冰更坚冷的目光对视上安荷迷茫尚未回神的双眼。
“呃?”刚才还沉浸在如梦似醉快感中的安荷,回过神来,对上婵娟的冰冷眼神,不禁又是浑身轻微一颤。
“这么舒服?你看起来,一点都不像是个想要投河自寻短见的人啊!”婵娟的声音再次没有任何温度地响起,从遥远的灵魂深处传来。
日光灯下,被子掀开在一边,病床上的人儿衣襟向两侧敞开,裤子已经被褪至膝盖处,身上没有受伤的美丽景致在灯光下一览无遗,蠢蠢欲动的模样毫无遮掩地尽现眼底。犹如一头饥渴依旧的小动物一般,张扬着散发出第一次释放之后还欲求不满的姿态。从病床边俯瞰下去,千百娇柔媚态一览无遗。
此时此刻,慈善夜宴的晚会现场。
“今晚的夜宴大概要到几点结束?”婵枫低声问站在身边的秘书闻远。
“凌晨两点。”闻远抬起手看看表,又补充了一句,“如果不出意外的话。”
“知道了,晚会结束以后直接去别墅,不用回医院了。”婵枫也低头看看表,现在才十点。
“接下来,有请本市著名的婵氏集团董事长婵枫先生上台为我们讲几句话。”主持人手握话筒,澎湃激昂地站在台上致词。
婵枫朝身边的闻远微微点了点头,步子不紧不慢地朝台上走去。周围或明或暗处,几个便衣保镖已经悄悄剑拔弩张地各就各位。和其他名流贴身高调的黑衣墨镜保镖团不同,这些便衣保镖看上去就像是普通的来宾,神态动作自然。除了婵枫和自己身边的亲信外,没有人知道他们具体到底有多少人,哪几个是保镖,哪几个是普通宾客。
“各位来宾,诸位朋友,我很荣幸能够来参加本次慈善晚会……”一番惯例的客套致辞结束以后,婵枫翩翩走下台。台下一群媒体记者早已高举各种话筒镁光灯和摄像机等候在那里了。
“婵枫先生,今天的晚宴您的公子没有跟您一起出席参加,请问贵公子安好?是否跟之前所遇到的车祸有关?”第一个记者上前,连珠炮问了好几个问题。
“婵枫总裁,听说您这次又资助并购下了一家孤儿院,是因为救了您儿子的大学生是那家孤儿院的吧?您能说说您自己的感想吗?”。
“听说您的秘书闻远先生也曾经是那家孤儿院出来的,看来您跟那家孤儿院缘分不浅哪!接下来婵枫先生在慈善事业上有何打算?”
“婵先生事业有成、如日中天,有无考虑过个人问题,给婵娟公子一个完整的家庭呢?”
“婵枫先生,还有……”镁光灯闪个不停,记者们的问题也是一个接着一个,没完没了。
逐一礼貌简单答复记者们前几个无关紧要的问题之后,对于后面的敏感问题,则是惯例交给闻远去打发,径自走进会堂旁边的休息室。
不甘心的记者和狗仔队们紧跟到休息室门外,被会场维持秩序的保安们给铁血拦下了,只好悻悻地看着婵枫走进去。
“啊,婵老师,您来了。”坐在角落的温婉娴,见婵枫走进休息室,赶忙站起来打招呼。
“在这里就不用叫我婵老师了,你是代表温家来参加的吧?”温婉娴在医院是坐堂专家医师,所以本次的公关活动并没有安排出席。但她毕竟是当地小有名气的温氏家族企业名媛,是以温家千金的身份被邀请到的。
“嗯,是的。”温婉娴举手投足的名媛仪态,彬彬有礼,“婵娟公子今天没有和您一起来吗?”。
以往的公关活动,为了避免在私下场合跟上流的富贵太太或其他名媛们产生不必要的接触交流,他总是很巧妙地带上“拖油瓶”婵娟一起参加。而每当遇到这些正式场合,婵娟也非常争气地表现出少年老成的小绅士模样,大有婵氏贵公子的名门风范,为婵枫挡下很多不大不小的麻烦。
对于婵娟经常跟随婵枫一起出席大大小小的公开场合,闻远和温婉娴早已司空见惯。今日的活动他却没带上婵娟独自跟闻远前来,实在令温婉娴颇感意外。
“他今天不来,是我不让他来参加的。有什么事情吗?”。婵枫摘下金边眼镜,揉了揉太阳穴。
“不,没什么。只是感觉有些意外……”温婉娴在心里暗暗吐了吐舌头,马上转移话题,“那个救了婵娟公子的大学生凤鸣,他怎么样了?搬来我们医院都快一个月了,醒过来了吗?”。
安荷的病情治疗和日常护理都是由他和婵娟亲自把持的,那间总裁办公室旁边的特殊病房,除了他和婵娟外,就连闻远和温婉娴都没进去过。
凤鸣已经不是凤鸣而是安荷事情,以及安荷抢救一周后就已经苏醒过来的事情,还有他迅速惊人地康复的事情,全部都彻底与世隔绝般的封锁消息。外界完全无人知晓,包括闻远和温婉娴。
对于外界来说,现在躺在婵枫医院里接受治疗的,是个意外抢救回来的幸运儿大学生凤鸣,而且卧床至今还尚未苏醒。
安荷的伤势恢复得超乎寻常的快,普通人有可能成为植物人终身不醒的伤势,即使有幸醒来也需要卧床半年一年以上的伤势,死过一回康复以后有可能终身残疾的伤势,按照他目前每天检查下来的情况,再过二三个月就可以下床进行复健治疗了。到时候,还需要带他本人一起去做亲子鉴定,去户籍所登记更名。到时候,他必然会接触到这个世界上除了婵枫和婵娟以外的其他人,这个情况能瞒多久?到时候又该怎么办?
晚会现场休息室内的婵枫,以及远在安荷身边的婵娟,相去甚远的父子俩,在不同的地点,却在相同的时间,不约而同地想到了这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