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琳琅略略一惊,整个人便被拢在一双强而有力的臂膀中,滚烫的肌肤只隔了一层薄薄轻纱,带着浓郁芳香的酒气,直冲鼻息。文字首发
她挣了挣,未果,便也不做无谓,只轻声道:“好大的酒气,仔细胃疼,你且放开,我让人给你拿蜜水去。”
身上犹自缠得甚紧,只迟迟不肯放开,耳畔喷吐着热气,越发沙哑:“姐姐疼玉成的胃,怎么不疼疼别的?”
谢琳琅一愣:“你哪有疼?快让我瞧瞧。”
一转身去便瞧见一双略带酡红的醉眼,越发侵染了一双清风朗月般的眉目,眼眯得狭长,极有风情的灼灼看着自己,只身上月兑了外袍只着了件雪白的中衣,半敞的胸怀出完美的肌肤,纠结有力,又魅惑非常。
顿时被热水薰然了一双红面,不敢去同那双眼对视,只低低乱描:“哪疼呢!”
一双手被捞住了往胸膛口一摁,似笑非笑的捉了下巴往上抬,逼得她同自己面面相觑,一眼的惊艳,缱绻缠绵:“好姐姐,玉成心口疼,这,更疼!”
模着她手往自己身下而去,触及灼热,硬蹦蹦坚韧如铁,迷离一双眸子喟叹:“姐姐替玉成解解疼。”
谢琳琅面红耳赤,一缩手往后就躲,口中嗔道:“作怪的坏东西,也不怕人瞧见!”
卫霜却哪里容她逃去,只倾身过去,干脆哗啦一声也跨进了桶去,滑腻扭股儿般贴身上去,喘气不均着道:“谁瞧见去?该瞧的,不该瞧的,都瞧了,这会子谁还敢再来捣乱,看我不折了他的骨头去,明儿个我倒是要好生问问,洞房花烛良辰美景,怎么到我这,便是这般不招人待见!”
声音冷了冷,却又转了声:“好姐姐可委屈了,也怪我只当那些个蠢的没这般蠢,却不想有人能蠢到这般地步。”
谢琳琅看他湿了身子进来,这会子却声线发冷,也不知该笑该恼,只道:“我这一晚上惊魂不定的,你却在前头把盏逍遥,这会子来同我说这些个有的没得,可是要同我道歉还是怎地?”
卫霜看她薄怒似嗔,一双媚眼在红烛下似嗔非嗔,更是风情,又半身**,浑圆的肩膀下寸缕未着,荡漾着的鲜花下,便是怎样一番风情,早忘了刚起了的怒火,一骨碌吞了吞口水,胡乱将身上泼了水抹了面,便又揪过一旁的毛毡来裹住了谢琳琅哗啦一声站起来抱着就走。
谢琳琅唬得忙搂住他脖子道:“去哪呀你!”
“洞房一刻值千金,这会子不早了,你我莫辜负了这等良辰!”卫霜倒是毫不客气,直言不讳。
把个谢琳琅弄得嗔怒不得,又觉羞煞,说起来,她也不是不经事的真姑娘家,可是如今临了了,却生生的生出些许惧怕来,这一个多少日前还只当是个孩子的男人如今真做了自己夫君,此时此刻,方才有了真实的感觉。
有一丝丝欣喜,一些些兴奋,也又几分期待,更有些许忐忑。
眼看卫霜猴急模样,欢喜害怕,也不知是何滋味,只看着自己同他一般**模样委实有些个不稳重,被抱在他怀里又不敢乱动,只得贴近了他身子扭了扭:“好人儿,先将我放下,你我擦干了再过去,那头还有丫头在呢,仔细让人笑话。”
卫霜脚下好不停留,早过了那立着的一人高银平月兑大屏风过来,绕道前头,却是一个人也不见,只两只红烛烧的通红,满室皆是大红金丝,红艳艳的照射在卫霜俊美无俦的面上,更加的令人心动。
“怕什么,这会子还有谁敢来打搅?”卫霜三步并作两步的跨上台阶,入了床榻内,这才将人放下,又直起身来直愣愣瞧着,身下殷红的戏水合欢锦被艳艳红光,横陈着的谢琳琅乌发贴着腻白如缎子般的肌肤,妖娆出一条蜿蜒的曲折,顺着那高高的丘陵纤细的腰肢起起伏伏,半身,益发显得那还藏着的地方如何的景致,只肖想下,便觉得身下涨疼。
被卫霜那生猛热烈毫不掩饰的目光瞧着,谢琳琅只觉身子发烫了起来,身上半露的几处几乎要被烧灼出洞来,便觉得难耐,红着脸想要往里头躲,卫霜哪里肯让,支着双手左右控扼住她的去处,只痴痴看了半晌喃喃道:“姐姐别动,让玉成好好瞧瞧,你真是玉成的人了么?”
那话中不经意的忧伤令她一恸,对上那双被红色映照得益发琉璃幻彩的眼,便如同被吸了进去一般,身子退不可退,却在这一刻再不想矜持,反而一仰头,勾住他的脖子,亲吻了上去。
卫霜先是一愣,续之狂喜,放手搂住投怀入抱的人儿发了狠般回吻了过去,同那滑腻温香的唇中一剪小舌共游,畅怀无尽,而谢琳琅犹自不放,一双手顺着他的颈脖滑下,在胸膛停留,抚模,喉间一声喟叹。
谢琳琅的主动让他眸色加深,像是一头被激励了的猛兽,倾身压过去,牢牢摁住身下柔软无骨般的身躯,尖利的喉结上下颤动,一只大手已经抚上那处柔软。
他得了谢琳琅的鼓励,便益发肆无忌惮,顺着唇往下滑动,在她精巧的耳畔厮磨半晌,又一路往下,啜吸着她的柔乱,另一只手更是发力的揉捏着,像是要将一股子力气倾泻出来,却又一时发泄不得。
谢琳琅只觉一阵阵发疼,却又有一股子激流沿着身躯上下直窜,她呜咽了声,有些不得法的胡乱唤道:“霜,卫……”
卫霜抬起头,精美的五官迸发出绝色的神采,眸色迷离:“好姐姐乖,唤我玉成,唤我玉成好不好?”
口中恳求,手下却是不饶,一路下走,指尖滑过曼妙的丘陵草原,来到那一处神秘。
谢琳琅被激得一阵战栗,嘤咛不止,反弓着身子,却又被他一只滑动的舌在胸前肆虐,口里少不得依旧执着:“好姐姐乖,唤我玉成!”
“玉成……”谢琳琅意识有些不轻,只由着面前这男人在她身上点火,肆虐,却又带着膜拜一般的啃咬着,身下的衣衫早已尽被剥离,只露出冰肌玉骨般的身段,被他牢牢掌控着,逗弄着,身下早是一片泥泞。
少年亦是浑身湿漉漉,不知是汗还是水珠,沾染在他同样精壮的身躯,油光铮亮的肌肤一缕缕的落下水滴,晶莹剔透,如梦如幻,极是伟岸,虽说少年心性,却也是极有耐力,只逗弄着谢琳琅娇喘不已,却是只架起她两只雪白的腿勾着自己劲健腰肢,却是一双大手抚模遍体,恣意逗弄。
谢琳琅迷离一双醉眼,已然是浑身难耐,他一个小触动,便是战栗不已,她有些难耐的动了动身子,却听他低沉醇厚的粗喘,一双眼看过来,亦是满眼情丝,蓄势待发。
“玉成!”她又唤,带着一丝丝逶迤婉转的尾音,小手在对方健硕的身躯上游走,看他还是一副怜惜忍耐的模样,终究是叹了叹,挺直了身子厮磨过去,低低唤了声:“夫君!”
卫霜眼眸一亮,终于耐不住将利器直插入鞘,只也不知是寻不得地,有些撞疼了她,几下方寻得入口,一下沉了下去,好一番喟叹,收势不住,那发狠的力道戳得谢琳琅一阵发抖,张口惊呼,却被他一下子吞进口中,更是耐心厮磨捻转,盘旋缠绵。
“姐姐,可喜欢玉成,玉成可好?”卫霜胡乱的唤着,眼看着谢琳琅只能娇喘,一声香汗淋漓,雪花般的肌肤露出一抹嫣红,更添**之感,益发忍耐不住,腰肢用力,动作大开大合的猛烈了起来。
谢琳琅被冲撞的言语更是破碎,浑身颤抖着,在那猛烈的撞击里却又感觉的到一阵压过一阵的愉悦,通达着四肢百髓,只听得她断续道:“好人儿,……呀,你,你轻些儿……唔……”
红烛高照,金红银钩荡漾着一股缠绵悱恻的味道,银红纱帐下鸾凤和鸣的锦被红浪翻滚,一夜好合。
便也是在这一刻,谢琳琅浑浑噩噩的头脑中,有一种前所未有的幸福感,如潮水一般涌来,湮灭一切旁的感觉,只觉得自己像是一叶扁舟,在翻滚的巨浪里,终于攀折上一副强劲的身躯,两副**的身躯紧密的贴合着,琴瑟和鸣般,随着对方的情动,她也只觉身与心在契合。
他们死死贴合着,拥抱着,翻滚着,用最原始的语言来叙说彼此的想念,恩情,爱意,浓烈而重彩。
耳鬓厮磨,相濡以沫,只这一刻,才是最完美的贴合。
一抹尖锐的快意,射箭一般从头顶窜下,身上被人死死抱紧了,两只手搅合叠压着,十指交错,便是有一声低吼,滚烫的肌肤,战栗的颤抖,只在这一刻,谢琳琅方恍惚想起来,秦氏同她不知何时说过的,那夫妻,最是亲密的,也才是最难得,若能得了其不可言的好,那真正是才难得。
也许这便是那最难得的,便是前世,却也不曾有这样的死了般快活,难道说前世,她从没有和他真正合过拍?
神思有些迷糊,不知是那极快乐后的迷糊,还是心中疑惑,只一个愣神,却又被搅动得身子再一次燥热起来,不由吟哦了一声,却听身下捏着她浑圆的臀沙哑的笑:“姐姐,良宵苦短的,你有功夫走神,不若咱们再来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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